第二十回破身
话说女大十八变,短短的近两年的时间里,阿囝早已脱离了那骨瘦如柴的稚嫩身板,如今虽然还是清瘦,可早已蜕化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身姿,纵然脸上的血斑掩去了那本该夺目的光华,可远远看去还是叫人遐动不止。
再说压在阿囝身上的秦员外也被这声惊雷给震得似乎有了几丝清明,当他睁开迷醉的双眼时,正是那刺目的白光一瞬隐去的片刻,他刚好看见了身下那张曾经让他忍不住想要去触碰的脸,一时的慌神儿内室里再次陷入了黑暗,感受着压在身下柔软的身躯,鼻息间闻到一股淡淡的,如果不是距离的太近根本就不可能闻到的不同于其他女人身上的异香,秦员外的欲。望开始蠢动起来,同时脑子里的思绪也开始产生偏差混乱了起来——
“九香——对不起……对不起……”
秦员外的低喃全数闷在了阿囝的颈项间,热气喷洒在颈项的皮肤上,引得她身上一阵颤栗,感觉到了身下的人又有退缩的企图,秦员外抱的阿囝更紧,引得阿囝越发的挣扎了起来。
“老爷,我是春哥儿,您喝醉了,我扶您上床歇着……”
不容挣脱的秦员外死抱着阿囝的身子不放手,但是似乎是听明白了阿囝的话,他带着身下的阿囝往床上蹭去。
“别气……九香——”
“老爷您醒醒,老爷……”
“是我不好,我窝囊,我叫你受委屈了,你别在意……”
秦员外带着阿囝往床里蹭了蹭,当两个人都上了床,秦员外的嘴就开始在阿囝的颈项间游移,惊得阿囝瞬间僵直了身子脑子有那么一刻一片空白。
感觉出了身下的人紧绷的身子,秦员外的唇上攻势更加急促,几乎算是啃食的一路扫过阿囝的脖子到脸颊又一路往下移。又是一声闷雷隆隆滚起,阿囝终于回过了神,虽然从未经过人事,但是不代表她就不明白此刻秦员外在做的是件不得了的事情,于是乎阿囝越发大力的反抗起来——
“老爷您放手,我是春哥儿,我不是九香——”
“九香你别闹,我虽懦弱,可不代表我真的做不了主……明天……就明天,我给你赎身……我养着你,叫你衣食无忧……”
话一说完秦员外的手便开始上下其所,饶是阿囝再怎么挣扎也未能抵抗住熏醉的秦员外的攻势,阿囝的叫喊哭求声淹没在了磅礴大雨夜的惊雷狂风中,门厅里的门还在那里忍受着狂风的施虐乒乓作响着,内室里,秦员外没有任何前戏的一记贯穿将阿囝的身体生生撕裂,风雷大作之际,阿囝却隐没了生息,不是因为她已昏厥,而是因为她早已习惯了如何忍受痛苦,在那下身私隐处出来撕裂般的疼痛之后,阿囝认命的紧咬着嘴唇,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那个造成她如此痛苦的男人正在她的身上,犹如蠕虫一般的将头窝在她的颈窝里毫无节奏的胡乱耸动着,直到性事结束再次睡着都没有抬起过头……
风声夹杂着雨声时而呼啸,时而延绵,一夜的风雨声此时竟少了那电闪雷鸣。四更更鼓声还未响起,阿囝摸着黑下了地,凭着记忆摸到桌案上的烛台,将那蝇头残烛点燃,微弱的烛火下阿囝看到了那张正在酣睡的脸和床上挣扎过后的痕迹,只独独少了那少女初夜时该有的那滴血红。
没有怨恨,没有哭闹,甚至脑中是一片清明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将敞开的窗子掩好将风雨隔绝在窗外,又帮熟睡中的人将被子拉好才缓步离开。当阿囝轻轻掩上门厅的门时,外面刚好传来四更天的更鼓声。
这场雨下的异常的犀利,将蒙尘的事物洗刷的一干二净,青石砖铺成的石板道上,阿囝没有回自己的偏房小屋,而是就那样闭着眼睛站在风雨中迎接着大雨的洗礼,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更没想过要这场雨洗刷去她身上的任何东西,她只是想这样站着,就只是这样站着……
风雨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一点点的变凉,站得久了手脚也开始有些麻木,豆大的雨滴砸在身上还微微有些疼,不过她不在乎,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种冰凉凉的感觉,忽然之间她有些想念望梅山,想念那些曾经攀附在她身上的蛇虫鼠蚁,至少在那时带给她痛苦的只是一群没有感情的动物,而不是感情丰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