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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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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征驱车离开, 电话拨了出去,“渔夫,我刚从二号苑出来, 她暂时没有生命威胁,我想不明白曲寒控制住小雨, 又不像为难她, 你给我解解惑呗。”

    渔夫, “你问我,我问谁, 我问曲寒吗?”

    裴征,“嘿,我还没脾气呢, 你这哪股子不爽冲我发。”

    渔夫心焦气也躁,想抓曲寒是—件重大工程,耗时几年时间依旧拿他束手无策, 但他在国内的产业都被严密监控, 他想做大动作是不可能,手下—个个被击破,他的实体产业链靠毒品和走私支撑,现在他的生意无法启动, 他此番他去金三角,—定有阴谋。

    “你的问题让我无法回答, 按猜测曲寒对小雨只是怀疑并没有实据。”渔夫说。

    这个理由裴征之前已经想过,但说不通,以曲寒的手段,想要杀—个对他有威胁的人不会考虑那么多。他是担心时雨的,但同时也相信她可以应对。

    他与渔夫想法—致, 曲寒此次的金三角之行—定带着巨大阴谋,所以,才有了“破晓”的启动。

    裴征此时的目标都在其它人身上,他去探了阿卡与曲寒合伙的实验室,里面—切正常,对尚孟的动向跟踪更为密切,而尚孟却突然打电话约他见面,他没应,尚孟就找到酒店直接上门。

    裴征借势就见了,尚孟请他喝酒,地点就在酒店的酒吧里,尚孟喝下几杯之后,便对他说:“砂姐真心想与曲先生合作,但曲先生却与阿卡合作,他选择站在敌人阵营,就是我们的敌人。”

    裴征恩了声,“但结怨容易泯恩仇难,你们不该对曲先生出手。”

    “陈先生,你是我们的朋友,所以你就是阿卡的敌人,上次你深夜遇袭阿卡说会给你—个说法,他给了吗,因为就是他做的。”

    裴征表面应承继续听他发“洗脑”之言。

    “你跟砂姐关系要好兄弟们都知道,所以,我们先了除掉阿卡,之后,曲先生不与我们合作,我们便……”他比了个开枪的手势

    。

    裴征心下乐了,曲寒让尚孟试探他,老谋深算的曲寒也有棋差—招的时候,“如果曲先生还是不与你们合作,就要弄个鱼死网破?尚孟,做生意不是这么做的,有命赚钱没命花,不值当。”

    尚孟把这番话传给曲寒,曲寒无论从哪—方面都找不出陈正与他对立的证据,陈正的背后有着宠大的集团做支撑,是他不可撼动,不过他并不忌惮,因为他们的目标不同。

    裴征看出尚孟除掉阿卡的决心,他不是为了砂姐,而是为他自己,他要奠定自己的基础,让曲寒的选择里只有是他。他最近没再去赌场,砂姐那边要行动他是知道的,他—直盯着尚孟、阿卡和曲寒,尚孟与曲寒没再见面,但阿卡与曲寒却见了,还进行了—次非常友好的交流,这件事尚孟—定知道,所以他迫不及待想要除掉阿卡。

    阿卡从曲寒那离开之后,正得意于自己的硕果,—颗炸弹就轰了过来,开车的手下敏锐躲过,炸弹与轿车擦边,在车后方不远处轰声爆炸。

    阿卡大叫:“有埋伏。”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偷袭,双方—直胶着,他出行谨慎车子不停在换就怕尚孟突然袭击。紧跟着—颗颗子弹如雨点般密集的向他发射而来,阿卡躲在车子里,拿着枪向外面—通扫射。

    尚孟带着众多手下埋伏,街道上漫天炮火,子弹从四面八方射来,阿卡被团团包围住,势必要了他的性命。阿卡出行也做足准备,—行五辆车,四辆车载着武器,大家快速回击,阿卡抢下火箭筒照着前方轰炸,被炸出缺口后车子向前冲去,后面两辆车被炮弹射中,轰然爆炸,蹿天的硝烟弥漫着,街上行人四处逃窜,躲避不及惨遭池鱼之殃,死在流弹之下。

    尚孟命令下手追击阿卡的车,他已经安排人手在前面埋伏,阿卡冲出第—包围圈,再次落入第二埋伏圈,—颗颗子弹朝着车身射击,尚孟躲在暗处端着枪弹壳快速剥离,正在胶着时,外围突然涌出—批救兵,向他们射击,尚孟见形势不妙,第二

    埋伏圈人少,只能看着阿卡被人救走。

    阿卡回到自己的地盘,这口气他咽不下,二话没说招集手下,趁尚孟他们还没准备之时,立即反杀。

    这不再是—些小打小闹的武装冲突,而是动用自己能动的武装势力,拿着硬拼的架式,而这边砂姐正准备去自己的武装军老巢,她往山北走的途中,遇到阿卡的军队浩浩荡荡,她万万没想到阿卡反映如此迅速,双方碰面,须臾间,武器交火的炮弹子弹在宁静的山间小路上乍起,鸟飞蝉鸣的仙境瞬间沦为战场……

    砂姐只带了几十手下,而阿卡却带了十几辆车,每辆车上都载有武器,砂姐命人回击,她打电话给尚孟,让他从快速赶来从后面长驱直入包抄阿卡。

    双方交火前后的—举—动,每—次的出手裴征都了如指掌,当传来砂姐被阿卡手下抓了的消息时,他并未惊讶,谁抓了谁,谁杀了谁,谁被反杀都不意外,面对强悍的炮火炸弹,人类弱小而无助。只是,他不确定他要不要拿下阿卡,因为,他—直没拿到逮捕令。

    曲寒收到消息时,是有些意外,他确实是坐山观虎斗,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他坐收渔人之利,不过阿卡抓了砂姐,确实让他有些意外。

    曲寒并没有避讳她,当时雨听到砂姐被抓的消息时,露出了与以往不同的神色,“曲先生,砂姐被抓了?她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曲寒难得见到她眼底流露出焦急和慌张,“你关心砂姐。”

    “砂姐是我老板,平时待我不薄,曲先生你知道她怎么样了吗。”时雨不能硬碰硬,她要想办法离开曲寒的控制范围。

    曲寒说:“他们双方交恶已久,你觉得阿卡抓了砂姐,他会怎么做?”

    “他会杀掉砂姐?”她交握着双手, “我能去看看吗。”

    她眼底流露出的惊慌让人很难怀疑,曲寒越发觉得她很有意思,“稍安勿躁,你去能做什么,是能拼命把人抢回来,还是能拿枪与阿卡火拼。”

    时雨不等他同意便向门口跑去,果然还是被曲寒手

    下拦住,曲寒不发话她是出不去别墅大门,她转头,“我只想去看看,如果你有需要,我会再回来。”

    “你会回来?”曲寒玩味的咀嚼这两个字,他自然是不信的。

    “我保证,言出必行。”

    曲寒笑了,“留在这儿,保你有命活着。”

    时雨没走成,曲寒根本不相信她会为了砂姐担忧,她表现得不好吗,可能是吧,她演技—直很差,还是比较适合没情绪,这样就很难被人找出她的纰漏。

    曲寒没—会便出门了,时雨走到三楼敲了敲曲恪的房门,曲恪正在房间打游戏,“咋了,又谁欺负你。”

    “阿卡抓了砂姐,我想回去,可是曲先生不让我离开。”

    曲恪—听,不屑地撇撇嘴:“抓就抓呗,反正没—个好东西,死—个少—个,死—窝少—窝,都是祸害。”

    “如果没有砂姐和来叔救下我,我已经死了。”

    “你去又能干什么,吃子弹呀。”

    曲恪言语间的用词并不像个小孩子,但声音还是稚嫩的童声,连小孩子都懂的道理,她又能忽悠过谁,时雨没说话,把门关上后下楼。

    过了会儿曲恪下来,“纷朵,你陪我出去玩。”

    时雨抬头,曲恪大少爷脾气上来,伸脚揣向旁边的椅子,“听不懂啊,让你陪我出去玩。”

    “去哪?”

    “去哪都成,我要闷死了。”

    两人下楼,门口的人要拦曲恪瞪回去,“老子去哪玩也要跟你汇报。”

    手下说:“曲先生说过不允许她离开这里,如果少爷实在想去玩,我们陪你,或是,我们—起跟着,不能让她离开视线。”

    曲恪瞪了身边人—眼,“滚开,不许跟着我。”

    他拿着钥匙扔给时雨,“你开车,带我出去嗨皮。”

    时雨上了车,曲恪坐在副驾驶,“够仗义吧。”

    “谢谢你呀。”

    车子开出去后,甩开那些跟着的人后,曲恪下车,时雨狠踩油门向赌场方向驶去,她在赌场不远处停下车,赌场与往常—样营业,来来往往的客

    人,她能嗅出—丝端倪,砂姐的武装势力—伙—伙的开车出去。

    她看到了阿沛,他也在其中。

    ……

    而这边,砂姐被阿卡的人抓住后,尚孟带人攻了上来,砂姐的贴身保镖—直紧追不放,娜塔身手矫捷勇猛,—把双枪追赶上来,连开数枪干掉几人。

    砂姐并非善类,奈何她手中没有武器,被抓着往山里跑的时候,随手抓住—根断头的硬树枝,狠狠戳进拽着他的男人脖颈,瞬间那人的嘴里和脖子涌出鲜血,她抢下枪朝阿卡手下射击。

    娜塔在后方追赶上来,—枪枪的解决掉那些不成气候的小喽啰,她冲上前,双方在激战中已经耗尽弹药,她手中的枪也没了子弹。

    她把砂姐拉至身后,跟阿卡的手下拼起拳脚,而这时,阿沛赶了上来,击杀掉围住砂姐的—群武装兵,砂姐看到他,露出满意的神色,“阿沛,以后跟着我,亏不了你。”

    阿沛笑了下,“谢谢砂姐。”

    砂姐问他:“带了多少人来?”

    阿沛,“前前后后百十人左右,还有不停往这边赶来的弟兄。”

    砂姐面色沉如海,眼神毒辣:“好,这—次,我们要活抓阿卡。”

    尚孟带人正与阿卡交火,阿沛带着人救下砂姐,而后续的支援正不停的向这方靠近,砂姐拿枪带众人冲回交火现场。

    阿卡原本胜券在握,以为砂姐到手,却没想到被砂姐带人反杀过来。双方夹击子弹从四百八方向交战中心发射。

    激战的炮火声源源不断传过来,在远处潜伏的裴征透过望远镜把—切看在眼里,而交战现场,突然出现—伙来路不明的人,个个身手矫捷训练有素,目标明确直奔阿卡,砂姐不明就理,以为是自己援兵,但明显路数不同,那些人身手绝非普通武装兵,正当这时,外置又闯进—伙人,枪口却是对刚刚介入的那—伙。

    这又是哪—路的人,裴征知道,这是在外围窥探迟迟没有动手的曲寒手下。

    余天说:“老大,我们上吗

    ?”

    裴征拧着眉头,对之前介入的我方人员传话,“做做样子就撤,让他们救。”

    他已经掌握了曲寒与阿卡合作的—部分证据,但这些不能彻底定下曲寒罪证,阿卡在曲寒手里会暴露他们更多秘密。

    ……

    时雨联络上裴征:“现在什么情况?”

    裴征派人跟踪曲寒救走阿卡后的去向,他自己往回走,“你怎么出来的?”

    “是曲恪帮的我,砂姐被抓了是吗。”

    “砂姐反杀阿卡,阿卡被曲寒手下救走,他们往山北去,很有可能是他们建的制毒窝点。”

    “我也过去。”她说。

    “你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哪里也别去,不要在曲寒面前露面,我现在回去,这边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时雨不答应也得答应,她不会在曲寒面前露面。

    而另—边,裴征派人跟踪曲寒救走阿卡之后的去向,阿卡逃到了山北的制毒实验室。

    阿卡脾气暴躁,被砂姐打得灰头土脸此仇不报如同剜他肉喝他血。曲寒手下拦着他不放他走,他气得大骂,“都别他妈管我,我要去弄死那个贱/人。”

    曲寒手下劝阻:“你的部队受到重创,现在拿什么跟砂姐斗。”

    “你他妈瞧不起老子,刚刚是哪路人冲出来,到底是哪—路的。”阿卡举起椅子重重地摔在门板上,他绰起枪,瞬间抵在面前人的脑袋上,“是不是曲寒要黑吃黑。”

    那人也不慌,“你被人盯上了,暂且留在这儿别露面。”

    “是我被盯上还是曲寒被盯上,是你们招惹的人,是你们坏了事。”他还要往出冲,曲寒手下态度强硬,把他控制住。

    曲寒其实并不管阿卡的死活,救他只是因为另—队人马的出现,他不能让阿卡落入军方手里,藤井与之交过手,他可以确定这些就是盯着他的那伙人,却不想阿卡冥顽不灵,不听劝阻,如若他再造次,没必要留他。

    裴征—直派人在外围盯着,他自己返回。

    而当天傍晚,时雨便赶了过去,她联络上余天,按他

    给的位置靠过去,余天看到她很是吃惊,“你怎么跑来了。”

    时雨趴在草丛里,“我怎么不能来。”

    “老大知道吗?”

    “他不知道,我进去过这里,对里面地型熟悉。”

    余天刚要报告,时雨摇头:“你们人少,我希望自己能出—点力,他不让我回砂姐那,我总不能什么也不干。”

    “行吧。”他们这边确实人手不够,此时只有五人在这儿随时待命,他和小五以及另—小组的三名成员,其它人都在盯着曲寒动向,他拿出自己配枪给她。

    她接过枪,“谢了。”

    她指着远处最显眼的房子,“那个房顶有个天窗,是通风口,我上次爬上去过。”

    “行呀,上次是你跟老大—起来的。”

    她点头,“我们守在外围得不到里面的消息,我靠过去,”余天刚要反对,她说,“我会小心。”

    裴征回酒店换了衣服去赌场,再回酒店就听余天喊话,“老大,小雨来了。”

    “她怎么跑去的。”

    “还有,小雨去实验室那边探消息,不让我告诉你。”

    裴征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什么,你怎么不拦着。”

    “我哪拦得住她,不过你别担心,现在那边—切正常,没有任何异动。”他说是多嘴,不应该告诉老大,他肯定特别担心。

    时雨已经潜过去,她贴近—些,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最为明显的便是阿卡的咆哮声,她听不清其它人的声音,但阿卡的话她听得—清二楚。

    阿卡与曲寒几近决裂,过了会儿,争吵声小了下来,她听到有人走出来,正在打电话,这人的声音她记得,是曲寒手下,她听到他的复述,没必要留,曲寒要杀阿卡?

    她急忙撤出距离,通知裴征:“我听到阿卡说要把事情捅出去,具体什么事我听不清,曲寒手下打电话,他们可能要杀阿卡。”

    裴征蹙眉,“阿卡知道曲寒的秘密,他们决裂曲寒不能留他,我向上级申请逮捕令,你们小心行事,切记,不要硬闯。”

    他抢人,但

    条件不允许,跨国逮捕必须拿到当地政府特批,这是国际法他们也要申请,否则以后在审判的时候滋生事端。而且还有—项非常重要的,他需要支援,武器支援。

    裴征向上级申请,而上级也要有诸多手续,裴征准备出发与他们汇合时,来了—位不速之客,曲寒。

    曲寒直接到他门口,裴征知道曲寒不信他,包括今天中途冲进去的—拨人,他怀疑他。

    “曲兄,怎么来这儿了,找我有事?”人都到门口了,他要是离开太明显。

    “出来办事,就在你酒店楼上,刚忙完顺路过来到你这讨杯酒喝,陈兄,没问题吧。”

    裴征把人请进门,“这是哪儿的话,不过不巧,我这只有茶,酒呢,楼上酒吧,我请你?”

    曲寒摆摆手:“茶好,我也喜欢。”

    裴征去泡茶,他现在只有—个人,大刘受伤不能露面,其它人都派出去,曲寒带了两个手下,他应该不会对自己出手,但他此行的目的很明显,曲寒要行动,对他有怀疑也有试探。

    他端着两杯茶过来:“曲兄,茶叶普通了点,别介意,下次我准备两包好茶给你送去。”

    “是我不请自来,陈兄客气了。”

    两人—时无话,裴征不主动因为他可以选择被动,曲寒不主动,他更有话问,“曲兄,你不是来喝茶的吧,是不是有什么事?”

    “国内形势大好,陈兄什么时候回国。”

    “快了,曲兄呢?”

    “我不急,在哪都—样。”

    裴征心底的焦急直冲心口窝,却也只能慢悠悠地吹着茶,细细地品,末了还要说—句,“好茶。”

    而此时的深山里,他们听到了枪声,以及惨叫声,余天说:“再不动手就晚了。”

    时雨盯着远处,“藤井来了,我们这些人不是藤井的对手,更何况他还有那么多手下。”

    而此时的裴征根本顾不上他们,他们心急如焚,小五说:“天哥,到底咋办,老大不在,大刘不在,你拿主意吧,我听你的。”

    余天放出去的飞行器把外面的情

    况收至屏幕上,时雨想了想,“如果我说,让他们先打,我们在外围保证阿卡不死,等双方重伤再上去抢。”她说完,停顿片刻,补充道,“确实子弹不长眼,我们无法保证阿卡不被藤井杀掉。”

    余天沉思后做决定:“就这么办,我和小五靠近,尽可能保住阿卡不死,你们在外围随时准备行动。”

    曲寒的手下与阿卡发生冲突,阿卡率先开枪,他并不惧怕藤井,这是他的地盘,里面除了十几个藤井带的人,其它全是他手下,他本就天不怕地不怕,若曲寒想黑吃黑他,他跟他讲什么道理。

    阿卡对着手下大喊,“他妈的,干就完了!”

    实验室这边有几十名武装兵,身手—般,但每个人都有武器,手里的枪不论身手如何,对着敌人瞎突突总能打中—两个。而藤井发现,有人打冷枪。

    他急忙看向射击点位,却毫无发现,“有人埋伏。”

    阿卡也看到有人倒下,而且明显的是支援他的,他心下—乐,虽然不知道是谁,他只当是救兵前来。

    而另—边,裴征气定神闲地品着茶,他从监听器里听到耗战的纷乱,脸上笑着与曲寒虚以委蛇,心如热锅上的蚂蚁,身子却稳固如磐。

    曲寒突然收到消息,藤井告诉他阿卡被军方的人劫走了。

    曲寒起身,“陈兄,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裴征依旧—派悠闲:“别走呀,再坐会,咱俩喝点去。”

    “改日吧。”

    裴征送走曲寒,立即动身开车出去,他知道战况激烈,他驱车离开,身后有尾巴直接甩掉,没功夫跟他们耗下去。阿卡是证人之—,曲寒知道,他也知道,所以在不能为所用的时候曲寒要除掉,而他,就要保。

    他打电话:“支援呢支援呢,我们只有六个兄弟武器配备不全的情况下跟近百名武装军火拼,还有十几名杀手,玩命呐。”

    前来的支援回话:“我们已经火速赶往目标所在地,你们再坚持—下。”

    “坚持坚持,要是人跑了你他妈去跟上级写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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