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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比试 既然比试,我就要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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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宝玉回身看了看麝月, 见她怀里正抱着那绿色的玻璃;宝玉接过观摩了一番后拉着麝月喜道:“麝月你成功了!我们去见老师和王爷。水溶哥哥看到这块玻璃一定会十分欣喜的。”宝玉不等麝月回话就牵着人去了北静王的帐。

    “水溶哥哥!你快瞧这块玻璃!”宝玉蹬蹬的跑到水溶的案桌前将手里的玻璃递给北静王,麝月则是跪在帐门边低着头。

    水溶接过这块玻璃,这块玻璃像一本书那般大;水溶拿起这玻璃板对着案桌上的字竟能看的一清二楚。“好!这玻璃不错, 玻璃厂房这些时日总算有些成效了。”

    “这可不是玻璃厂房做的,是麝月今日刚做出的玻璃。”宝玉见北静王误会了开口解释道。“麝月是谁?”北静王出声询问道。

    麝月此时方才敢开口回道:“回王爷,婢女唤做麝月。”北静王一瞧那回话的也仅是个比宝玉略长几岁的丫头。

    就是这丫头做出玻璃的?北静王在心里想到。

    “宝玉所说的可是真?”北静王向麝月确认道, 麝月将脸埋得更低了些却不敢说谎实话道:“求王爷开恩, 玻璃一事与我家小少爷无关!是麝月是麝月缠着小少爷,小少爷才将材料给麝月的。”麝月本就胆小, 北静王一问竟让麝月后怕北静王会怪罪宝玉。

    北静王看着那跪着的丫头, 明明胆小害怕极了却还是忠心护着主子。北静王说道:“你这丫头倒是十分忠心, 我不会怪罪宝玉的也不会治你死罪。你只需回答我实话即可。”麝月抬头看了眼宝玉,见宝玉还是笑呵呵的模样略微有了些底气,鼓着勇气说道:“这玻璃确实是婢女做出来的。其实今日还有一位老师傅在, 婢女也是受了那位老师傅的指导才成功的。”北静王一听还有高人在喜道:“那老师傅在何处?”

    麝月偷偷往身后的方向看去见方才那老者并不在恭敬回道:“想那老师傅此时恐在帐外候着。”北静王一听唤了侍卫快去将人请进来,那老匠人也确实如麝月说得那般在外候着。侍卫很快便寻到人带着人回了行帐, 北境王一瞧这老匠人不正是玻璃厂房资历深厚的陶师傅么?

    北静王欣喜道:“陶师傅真是给本王一个大大的惊喜”北静王示意手上的玻璃, “这玻璃成色如此之好, 看来师傅最近可是得了好法子了。”麝月跪在陶师傅身旁低着头倒是看不清她面上的神色。

    麝月心里有些苦楚, 只叹自己是个女儿身;怕是今日自己所得的成果要被他人拿去了。

    <那陶师傅不卑不吭的跪在地上, 回道:“回王爷,小人惭愧。王爷若是论功行赏还是赏这丫头吧。”麝月一听这话猛得抬头一脸错愕的看着陶师傅;陶师傅接着道:“小人斗胆请王爷能准许让这丫头进玻璃厂房,这丫头天资聪颖也许有她在王爷所需的那种大面玻璃不日便能生产出来。”北静王哦了一声,这倒是件稀奇事。

    陶师傅便将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与北静王, 说完后陶师傅感慨道:“是小人愚昧了。小人从做学徒起就受师傅训诫手艺传男不传女”陶师傅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眼神闪过一丝苦意继续道,“可今日后小人明白,手艺传承不该有此偏见。小人惭愧, 玻璃厂房上下几十位男子钻研所得却不如这个小姑娘来得更精准些。我等一味将功夫花在玻璃成型的模具上,想着如何制作更大更平的玻璃,却忽略了原料配比的根本;今日是这位姑娘给小人上了一课。”

    陶师傅回完话看了眼麝月,像是透过她再看另一个人。

    陶师傅想起他逝去的女儿,若当时他没有那般严厉的阻止,也许他的女儿就不会偷跑出去偷做玻璃因此丧了命。

    陶师傅心里想到,那时若是他抛去师傅的训诫支持女儿;现在会不会不一样?

    北静王听完陶师傅的话思索了一会儿,陶师傅又将先前麝月的那些研究所得的记录一并呈给了北静王。

    北静王一边看着那些资料,一边比对着那块玻璃。这玻璃色呈绿色,颜色分布十分均匀并不像玻璃厂房造出的那些颜色斑驳杂乱。

    陶师傅心里有了主意,若有机会要帮这丫头;若他的女儿在应该也是希望他如此做吧。陶师傅又回禀道:“小人还有一事要回禀王爷,这位姑娘设计出来的坩埚窑远胜于玻璃厂房现有的,小人斗胆希望王爷能准许玻璃厂房可以按照姑娘设计的窑炉来改造。”

    北静王看完手上的东西问麝月:“你是何意?”麝月有些惧怕,声音有些吞吐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婢女也是无意间发现这些的,婢女不不敢…”,宝玉打断道:“麝月这些明明是你每日每夜费心研究所得怎会是碰巧?”

    宝玉看着水溶说道:“水溶哥哥,宝玉向你保证。”宝玉担心自己的话没有可信度,“麝月其实是个很厉害的科学家,早在京城悦己坊的玫瑰花露还有其他花露都是麝月提炼出来的。”

    北静王听了这儿也是惊讶,悦己坊虽营业不足一年,可它的名声却已响彻整个京城;这小丫头竟如此聪慧。

    宝玉见北静王相信了他的话又看向麝月鼓励道:“麝

    <月你要相信你自己的,宝玉支持你。”

    “好,我也支持你。”自帐外进来一个人,麝月一瞧那人正是周付。周付向北静王行了礼后说道:“臣愿为这丫头担保,这丫头却是是个有才华之人不该就这样埋没了。”

    北静王见周付也附和,且那老匠人也是愿意的便对麝月说道:“明日你便跟陶师傅一同去玻璃厂房,玻璃一事虽难但本王希望你能尽力而为,这也是为百姓造福。本王期待你们的成果。”麝月叩了首,眼眶微微有些泛湿;身旁的陶师傅眼里也并无嫌弃排挤之色反而是真挚邀约之意。

    麝月看了看周付和宝玉,有这些愿意相信她的人在,她为何还要畏首畏尾。

    麝月头一回壮起了胆子,胸腔内也燃着一股热血;眼神里也不再闪着迟疑和害怕坚定回道:“婢女定当竭尽全力不辱王爷,周大人和少爷的期盼。”

    此刻麝月身上迸发着自信的神采。

    不只是大片的玻璃,只要是能用得到玻璃的东西我麝月一定能造出来!

    仅一夜,玻璃厂房要破例接纳一位女匠人的事传遍了整个营地。

    竖日一早,那老师傅便迫不及待的来营地寻麝月同去玻璃厂房;宝玉不放心麝月一人去便跟着一同去了,同行的还有袭人和秋纹二人。

    这二人在营地了也无旁的事,便笑着说要为麝月壮胆嚷嚷着要去。老师傅带着几人进了玻璃厂房,厂房内那些汉子赤着双臂忙乎着,三座窑炉燃着的火苗倒是让玻璃厂房内漫着热气。

    麝月几个丫头一瞧都红着脸将头别开,老师傅将几个学徒叫了过来互相介绍道:“这位麝月姑娘在玻璃制造一事颇有成果是我特请来一同制造玻璃的;你们平日里见着姑娘客气些,别粗手粗脚的吓坏人家。”

    那些学徒内有几个憨厚的见着麝月几个漂亮姑娘有些不好意思憨笑道:“麝月姑娘有事的话尽管找我们几个帮忙。”麝月见这几人面相和善对着几位学徒福了福身子谢过几人好意。

    可那王三心里不是滋味,王三打从心里就瞧不上麝月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家风吹就倒的身板怕是连生火都不会。王三在一旁阴阳怪气道:“玻璃行自古就没女人什么事,师傅这样破例让女子进来就不怕辱了祖师爷的名誉?”

    陶师傅沉着脸喝道:“王三!我看你是乱说话的毛病又犯了是不是?你想从这出去我不拦你。”那王三见陶师傅偏帮着麝月,在学徒和外人面前丝毫不给他颜面不服道:“师傅说请就请,我不服气!”王三怒气冲冲的走到麝月跟

    <前说道:“今日我王三便抬举你,跟你比试看谁玻璃做得好;你要是做得不如我趁早走人!当然你要是现在有自知之明就走,我也会跟师傅多说两句好话不会太让你难堪。”王三的话十分不客气,麝月被辱的又恼又羞;袭人和秋纹两个想为麝月争辩可奈何嘴笨说不出些什么。

    宝玉气呼呼的站在麝月跟前护着人说道:“你一个大男人欺负麝月,羞羞脸!”

    宝玉的童言落在王三耳里有些刺耳,那些学徒也有几个在低声嘀咕;王三说起话更没边道:“哟,这么小的少爷就知道护丫鬟了;不知你们之间的关系。”王三的眼神有些猥琐在麝月和宝玉身上来回荡;“王三住嘴!”陶师傅铁青着脸将自己手里的烟管敲在王三身上。

    先不说宝玉的身份同他们这些人是云泥之别,就单说那还是个孩子怎能听这些污言污语的。

    “你给我滚出玻璃厂房!”陶师傅厉声道。

    王三见师傅三番两次呵斥自己更加窝火也不顾尊师道:“我知师傅怕是受了什么威胁不便将这些人看出去,可徒弟不怕!麝月姑娘还是尽快跟我比了赶紧离开,难道你非要闹的我们师徒决裂才肯罢休?若是误了王爷的事,哼!这罪你自己担去。”

    陶师傅听了这话气得心气不顺显些要晕过去,他当初是瞎了眼收了这个逆徒。

    本以为这徒弟只是有些傲性,慢慢教导就会好谁知。。真是丢尽了他的老脸!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赢了,你要道歉!”麝月气得发抖沉着声回道,王三怎么说他都可以,但不能说宝玉分毫!

    她能有今日的成果都是因宝玉,麝月不准任何人欺辱宝玉!陶师傅面上有些挂不住羞愧道:“麝月姑娘不必搭理他,如此品行恶劣之人不配待在我这儿。”陶师傅看向那群学徒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孽徒给我赶出去。”

    “老师傅不必如此,我要堂堂正正的赢了他,让他为自己说的话负责!”麝月红着眼倔强的忍住眼泪不掉下来。

    老师傅看了看那些学徒,索性心一横对王三冷声道:“好!今日我就请麝月姑娘让你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陶师傅转身对麝月微弯了身子道:“麝月姑娘你便露一手,让他开开眼。”袭人和秋纹早就被王三气炸了,气鼓鼓的对麝月道:“麝月我们帮你,去让那龌龊之人瞧瞧你的厉害。”

    麝月看了一眼,那王三满脸鄙夷的看着三人;麝月心中堵着一口气说道:“那便开始吧。”说罢也不搭理王三,着手准备自己要的东西。那些学

    <徒让到一旁腾出两个炉窑供二人比试用,麝月先是站在炉窑前打量那坩埚窑。

    玻璃厂房的坩埚窑同她做得那小窑不仅规模大小上不同,其构造也是不同的;麝月这般近看后才发现除了进风口也有其他不一样的地方。麝月在心里推测一番大致有了相应的解决办法后又去研究玻璃成型的模具,玻璃厂房内的东西对她来说是陌生的,至少在冶炼玻璃前麝月要先熟悉这些东西。

    王三见麝月东看看西瞧瞧的模样讥笑道:“没见识的女人也好意思来玻璃厂房,还是早些回去嫁人相夫教子去吧。”麝月再三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受王三这些话干扰。麝月调整好心态恍若未闻着手自己手上的工作,与其在这里同王三斗嘴倒不如做出东西用实力说话。

    麝月对老师傅问道:“陶师傅对玻璃可有什么要求?”陶师傅看向麝月温和道:“你尽管按自己的想法来做便是。”王三见陶师傅对麝月的态度同对他完全两样,心中更气,“小姑娘劝你不要说大话,能成型就不错了还装模作样的提要求。”

    那些学徒有几个早就看不顺眼王三,出声道:“王三你这张喷粪的嘴还是快闭上,别熏到麝月姑娘;别到时输了没脸见人。”那几人说罢哄笑了几句,王三恶狠狠得瞪了那几人一眼。

    王三在这些学徒中人缘着实不好,无关别的就是他那张嘴;按理说王三的手艺是这批学徒中最为出众的,可他为人自大将其他人不看在眼里,那些学徒也无几个愿同他相交的。陶师傅现在对王三更是不耐烦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

    王三慢悠悠的取了材料按照平日里制作流程操作着,光是看他和麝月二人的手法便能看出王三更为熟练一些。麝月此时静了心思,玻璃厂房的东西虽跟她平日里用的不同;但却还是有些优势。

    麝月在看过厂房里的那台成型模具后心里就有了打算。麝月先前因材料有限所做的模具也不过书籍大小,而在看过玻璃厂房的大模具,还有那上方与之配套的压延轧,麝月心中要做大片玻璃的想法愈演愈烈。

    麝月根据模具大小取了相配的量,在挑长石时尽量挑拣色白不参杂色的,后将这些原料细细的混合均匀后才倒入坩埚中。麝月记得老师傅昨日有教她如何观察火候,麝月托着坩埚一双眼紧盯着坩埚内的火苗,待到差不多时才将坩埚放进去。

    那坩埚有些重,长时间端着麝月有些吃力;袭人和秋纹不做声的走到麝月身旁帮着一起托着,麝月感激的看向二人,三人虽无话却十分默契;待那坩埚内的东西融的差不多时三人一同将坩埚内

    <烧红的流体倒入模具内。

    学徒中走出两大汉对麝月道:“麝月姑娘着压延轧沉,我们来帮你。”王三却出声制止道:“这是我和n她的比试,你们插什么手。”那几个学徒气声道:“这压延轧中平日里也要一至两人才能压的匀,更别提麝月姑娘都没用过。”王三不理示看着麝月道:“你若是让他们来便算做你放弃了。”

    麝月捏了捏拳对那两个学徒说道:“谢谢大哥好意,还是我来好了。”那两学徒对着王三的方向啐了一口,向麝月几人说了使用法子就退到一旁。

    麝月倒吸一气,牟足了劲儿和袭人两人抬起那轧;索性三人还是能用得了。三人未言放弃吃力地将玻璃一点点轧平,袭人和秋纹的手因用力过大发颤却也没说放手,只因那是麝月的心血。

    王三随意做了一个玻璃小件,他打心底就不觉得麝月能成功;见麝月一上来就是挑战大片玻璃实在可笑,时间就在几人忙碌中流逝。

    过了些时辰,王三退了火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晾着,那是一个小巧的杯盏只是上面的颜色分布不均,不过杯身倒是方正;王三抱着手臂在一旁冷眼看着,麝月这边那流体均匀的铺满整个模具后麝月才松了一口气,鼓着劲儿低喝了一声,那玻璃也轧的越发平整,麝月才着手退火。

    等二人都停下手已过了半日,老师傅带着学徒去了王三那边,见了那杯子后一言不说的去了麝月那边;王三的技术再过熟练也止步于此。

    不尊重自己的对手,是没有进步空间可言的。

    此时袭人和秋纹早已累的虚脱没形象的坐在地上喘着气,而麝月却还硬撑着桌子勉强站着。老师傅走到那模具跟前,那模具里平躺着一块成了型的玻璃。

    这玻璃退火后丝毫没有裂痕,陶师傅身后跟着的几个学徒见了这块玻璃连连发出惊叹;王三远远的看了一眼,那模具里的玻璃成色确实不错,只是他的骄傲让他不愿相信自己输给了一个丫头;王三冷声道:“不过是成了型,能拿出模具不碎才算成。”

    成型的玻璃片玻璃厂房又不是没有造过,不过大多都是拿出模具时碎裂了。

    那些学徒听了这些话不乐意了,有一个呛声道:“瞧你那小肚鸡肠的模样,我看你是怕人家姑娘比你强,怕显得你是个烂人罢了。”另有几道附和道:“就是就是,即便不拿出来人家做得都比你好。”有两个学徒拍着膀子对麝月道:“因某个小人姑娘方才受罪了,既然现在都做好了;玻璃就由我们拿出来。”

    那学徒问陶师傅道,“

    <师傅,这样可算违反比试规定?”

    陶师傅摇了摇头,宝玉忙去掺着麝月,让麝月能借力倚着;陶师傅不反对,那出声的学徒就对麝月说道:“姑娘要是信得过我,我们几个人将玻璃拿出来试试,姑娘先暂且休息。”另几个学徒搬来了几个椅子,袭人和秋纹站起身,谢过几人坐下休息。

    麝月此时手上却没多大力气,看那几个汉子神色极为真诚又有老师傅在便谢道:“那就麻烦几位大哥了。”同宝玉站在一旁。

    那汉子被小姑娘唤了一声大哥,憨笑着摸了摸后脑勺;又唤了一帮手二人合力将玻璃拿了出来。

    午后的阳光正好透过这面玻璃,这玻璃颜色澄澈倒像一块水晶;连陶师傅都看呆了,手上的烟丝袋掉了都没注意。

    陶师傅激动的摸了摸玻璃面,虽有些地方不太平整但也是因气力不足所致;三个丫头能做到这地步已经很不错了。

    陶师傅敲了敲玻璃,声音清脆;玻璃的厚度也适中,陶师傅嘴里赞叹道:“不错,你果真如我想的那。起先我还担心这炉子同你的不同,你会有些困难;没想到你成功了!若是用你的那个炉子说不定能造出更好的来!”

    麝月见自己的成果受众人喜爱,心里也是异常满足;王三在一旁看到众人包括陶师傅都围着麝月,便知自己输了。

    输的彻底。

    更别提陶师傅为测试硬度稍大力的敲了几下,那玻璃也结实没碎~王三此刻后悔也无用,王三远远的看了一眼陶师傅,陶师傅感受到了那抹视线将身子背过去。

    王三锤头丧气,灰溜溜的离开了。

    陶师傅剩下的几个学徒经过这场比试再无人敢质疑麝月的能力,再加上麝月温温软软的长相一个个起劲儿的问着,“麝月姑娘这玻璃是怎么做得透彻的?我做的玻璃内里都有很多气泡眼。”

    这个问了麝月还没回答,另一个又问道:“这颜色是怎么这么干净透亮的,我做的颜色杂乱的跟块花布似的。”这群人一人接一个的张口问,麝月被这么多人围着红着脸不知该先回答谁的。

    陶师傅在旁替麝月解了围笑道,“好了,你们都别围着她,让麝月姑娘先回去休息。麝月姑娘本就是来同我们一起造玻璃的,还怕没有问的时候?”

    那几个学徒憨笑了几声对麝月道:“姑娘别介意,我们都是些大老粗。方才我们没能帮上姑娘,姑娘可千万别放在心上;我们和王三不一样,姑娘愿意天天来,我们都支持的!”学徒们跟着附和着,麝月被这群人逗乐了,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麝月的模样秀气,那几个学徒看痴了也跟着傻笑起来。

    坐在一旁休息的袭人和秋纹看了这群人笑得肚子疼,想来以后玻璃厂房每天都热闹了。

    忽而有一人反应过来,四处寻人寻不见踪影喊道:“王三呢?这小子不会是趁机溜了吧。”此人花落,那些汉子回过神都在找王三的身影。

    陶师傅有些歉意对麝月道:“今日本想让你看看厂房,谁知闹了这么一出。我唉。算了不提这人,不如我们先将这玻璃送去给王爷和周大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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