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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 7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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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淤, 公主府,一早就开始鸡飞狗跳。公主叫嚷着要杀了傻子。此时的尧金哪还有昨日的风采,护着头, 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

    可虽然表现得如此可怜, 也没有激起公主一丝的怜悯之心。那鞭子抽得“啪啪”作响, 傻子身上布满血痕。

    公主一边抽一边还叫骂着:“男的就没一个好东西!都傻成这样了,还忘不了行那事。怎么不见教你点别的一学就会呢,这个倒是无师自通。”

    终于, 公主打累了, 而傻子伏在地上,疼得只剩申吟。

    稍许,公主对下面人道:“给他看看伤。”说完此话,拂袖而去。

    伏在地下的尧金,眼神有一瞬间的清明。下一秒他就被人拖下去,带到专门的屋子, 有人来给他治伤了。

    上的药很好, 尧金感觉得出来,他闭上眼,休息运功来减少疼痛感。忽然一道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驸马, 奴婢在后房当值,有事您可以来找我。”

    尧金睁开眼, 见说话的是一个眼生的侍女。侍女不仅主动跟他说话, 还给了他一个竹筒。尧金把东西握在手里,记了一下这侍女的长相, 只点了点头没有开口与之说话。

    同样是春风一度,直淤驸马与信城的信王,待遇是截然不同的。

    安信早上醒来不再是独个一人冷床冷被, 而是怀中有了小娇娇,搂在一起温暖舒心。

    他怀中的黄凝动了一下,安信赶紧查看她是否醒了。昨夜最后,自己有些莽撞,也不知她会不会恼他。

    黄凝慢慢转醒过来,她是被热醒的,安信的胸膛像火炉一样,在这样乍暖还凉的季节,她竟是微微冒了汗。

    “醒了?”头上方传来声音。

    黄凝双手搂住安信,然后才抬头,娇娇憨憨地道:“嗯,醒了。”

    说完又问:“你呢,什么时候醒的?”、

    安信:“比你早。”

    黄凝:“今日要做什么?需要早起吗?”

    “没什么事要做,如无急事他们不会来打扰,不用急着起。”

    “哎呀,

    那不是可以一直躺下去。”黄凝满足地叹息着,王府里人少有人少的好处,没有公婆需要请安,也没有叔伯姨舅、妯娌小叔需要应酬。只是想到安信亲缘淡,倒是生出一份心疼,比起这样的安逸,黄凝倒是宁可麻烦些。

    想到此,她马上又说:“以后你有我了,我们就是一个家了。”

    安信:“嗯,我以为我这辈子就是一个人过活呢,没想到还有这一天。”

    黄凝:“瞎说,以后不光有我,还会有”

    安信抓到话头逗她:“还会有什么?怎么不说了。”

    黄凝:“明知故问。”

    安信见自己的王妃没有就昨晚他的冒然而嗔怒,一颗心彻底放了下来。把人搂得更紧了一些,这还不够,还在怀中把人颠了颠,一副爱不够的样子。

    此时外面阳光正好,屋里春意盎然,两个人难得地赖在床上,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静享时光。

    中午时分,再不起也不行了,昨天忙着进行大礼,本来就没怎么顾得上吃饭,躺到这会儿,都有些饥肠辘辘。

    安信与黄凝起了床,梳洗过后,两个人一起吃了早饭连午饭的一顿饭。

    刚吃完,外头就有人传话,安信起身,拉着黄凝的手说:“有事让我去一趟,你自己找点事做,这几日就先不要去绣坊了,呆在家里陪陪我。”

    黄凝拍拍他的手:“知道了,不用管我,你有事去忙就是。”

    依依不舍的分了手,感觉比成婚前还舍不得,安信终于在三回头中离了后院。

    孟不疾等到信王出来,马上上前禀告道:“王,近日城中有变故,朝廷派来的那些探子都不见了。”

    安信:“全部不见了吗?”

    孟不疾:“差不多是这样,一开始咱们的人注意到后,以为是他们人员调动,可后来越看越不像,倒像是都撤走了一样。”

    安信没说话,他想了一会儿道:“城中其他人员流动呢?”

    孟不疾报道:“最近因为王您大婚,来往信城人员较往前多,一时没有

    办法理清这些人的成分。”

    安信点了点头,这也是事实。因为信城一直没有封锁城门的政令,人员往来十分自由,所以控制进入的人员是不可能的。可最近时局出现了变化,安信也在想着要不要修改一些政令,加强城中人员流动的审查。

    他吩咐孟不疾道:“你最近留心些,城里新进人员的动态,赶来观看婚礼大典的,这两三日自会离去,剩下的生面孔,要多多注意。这方面加派人手的事你来做。”

    “是。”正事说完,孟不疾还不忘补上一句:“王,你安心跟王妃甜甜蜜蜜,这点事不用您多操心,我肯定把差事办好。”

    信王挥手撵他:“赶紧该办什么办什么去吧。”

    甜甜蜜蜜的日子总有收敛的时候,几日厮磨过来,安信有他做为王该担起的责任,黄凝也有自己心中的挂念,她的千秀坊。

    几日没来,绣坊到是一如既往地忙碌,不,应该说是更忙了。伙计一见她来,马上报道:“王妃,这几日咱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托了您的福,生意异常的火爆,我们也不敢擅自去王府找您决断,只能自做主张,招了新人进来,实在是不招人要忙不过来了。”

    黄凝没想到,她的身分从一介绣坊老板变成了王妃后,千秀坊的买卖能好到如此地步。这样的火爆,黄凝心中毫无波澜,都是抱着猎奇的心态,来看看王妃开的店,来看看王与王妃相遇相知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前面店铺人很多,大家都在忙。伙计说,等到中午吃饭休息时,再把新人引荐给她。

    黄凝没往心里去,进到后院拢账去了。这账一看不要紧,这几日挣的都快比以前所有的都多了,这还是人手不够,伙计们不敢多揽活的情况下的进项。

    能挣到钱黄凝当然是高兴的,虽然她现在是王妃了,安信也一早就把家里的财政大权交给了她。当时看到王府的银钱总数时,黄凝嘴长得大大的,安信见状,说自己没有花钱的地方,所以才攒了这么多。

    黄

    凝知道不是的,虽然王没家人要养,但这么兵士、武器、马匹,哪样不要钱。还是他生财有道,把个信城打理得贸易发达,十分富足。

    王府的钱,黄凝都弄得明明白白的,她也没推脱,这些事情是她身为信王妃该当担起的责任。但现在看着自己赚的钱,凭心论,数自己银子的感觉比数王府的银子爽多了。

    黄凝决定了,这个绣坊一定要继续干下去,管那些来光顾生意的是何目的,只要有钱赚就好。

    黄凝想过了,如果用王府的钱给母亲换院子、请仆人无可厚非,就算是为了王的面子,房子也是要换的,人也是要请的,还有小三子,学业弄来越精进,花费也越来越大这些用钱的地方,用王府的钱哪有用自己的硬气。

    中午休息的时候,绣坊里管事的李师傅给黄凝引见新人。

    一共新招了九人,四名绣娘,四名伙计,一位账房。几个人给王妃见礼,黄凝叫了起,告诉他们,不用行此大礼,在千秀只有老板伙计,没有王妃。

    又过了几日,黄凝观察着,新召进来的人还算勤勉老实,遂放下心来,一心打理绣坊,日子过得忙碌又平静。

    京都皇宫内,皇上亲信来报了两件事,一是他们在信城的暗哨都被除了,目前不清楚做这件事的是哪方势力,信王还是太傅?另一件事是单纯关于太傅内宅私事的。

    皇上在厉云那里也安了暗哨,暗哨传来的消息称,厉云在信王与郡主大婚期间,极有可能去了现场,人回来后就似受了刺激一般,极本不像他表面表现得那样,递出和离书时不在乎的样子。

    而且自打那之后,厉云就在密谋着什么,府上留出的“之言片纸”也指向一个方向,就是信城、信王。

    仁帝听着这份汇报心中暗喜,一直以来,每每他提起信王,厉云都是装傻充楞。皇上心里明白,他是成心不帮着朝廷剿灭信王的,厉云表面上为了众生,为了边境之民的安危,实则是留着信王与朝廷分庭抗争,牵制皇权力量用的。

    可现在好了,

    信王夺了他的妻,那厉云表面上无所谓地给了和离书,背后却咽不下这口气,看来要对信王有所行动了。这样的话,他只要等着就行了。

    果然没过几日,厉云在朝堂上提出了增兵的议案,皇上迟疑了。

    现在的局面,他与厉云手中握有不同的兵权,这还是上次厉云自己主动让出来一部分外城兵权的,现在他却又想要回去。虽然明白他是要对付信王,但到手的兵权皇上怎么可能放弃。

    皇上当场没有应准,只说再议。回到后殿的皇上,为此事颇为烦恼,一方面难得厉云对信王起了杀心,如果利用的好,那边境藩王就会被解决,当年,黄老将军与信王是他心上的两座大山,如果能把两座大山都搬走,就算是用厉云这一个狼换两个虎,这买卖也是合适的。

    皇上算着内城的兵力,都是精兵,而且一直握在自己手上,如果能保证这部分兵力一直握在手中,那外城的那些兵都增给厉云也不是不可以,况他最终的目的是去打信王,只要是打仗就会有伤亡,到时不管谁胜,于皇上来说都是好事。

    可这个平衡一定要弄好,内城的兵力一定要让厉云忌惮,这样才不怕他调转枪头对付皇城。

    “皇上,茶要凉了。”赵总管在一旁提醒皇上喝茶,仁帝回过神来,心不在焉地抿了一口。

    就听赵总管又说:“这太傅大人也是太心急了,为了个女人竟是把自己筹谋了已久的内城兵力都舍弃了,可见这回是真急了。可那信王也不是吃素的,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皇上您怎么可能就这么痛快地答应他,万一他输了呢。他输了倒是不要紧,可外城兵也是您的兵啊,损失了您不得心疼。”

    仁帝听着这话,心里又开始重新权衡,是啊,厉云一直以来跟他较劲的就是内城的兵权,谁都知道这是皇权的根本,皇上自然不会撒手。可现在,厉云争了半天,却忽然不要了,为了直指信城开始只专心外城兵权。

    这当然是好现象,仁帝重新陷入思考,赵公公默默退下不再言语

    。

    而厉云一方,近日厉府进出的人多了起来,多到引起了厉老爷的注意。厉存胜在官场多年,不是看不明白这里的门道。他提醒了厉云几次,都被厉云轻松地糊弄了过去。

    但厉存胜心里还是玄着这件事,他总觉得越来越看不透自己这个儿子了,厉云能干出什么事他都不奇怪,但做为大未老臣,忠臣之后,有些底线他是一定要守的,也坚决要看住后辈,不可行差踏错。

    一日,厉府聚集了不少人,厉云让老管家来帮忙招呼客人。老管家也是见多识广之辈,一看这些人都是朝廷命官,个个对他家大爷表现出的礼仪过了规制,颇有些对当今圣上大不敬。

    老管家发现这惊奇之处后,在宴席上更加留意起来。这一留心,他发现了更大的问题,这些人竟然在最后,给大爷行的礼竟是对尊上该有的礼节。

    老管家带着震惊,忙完了这场席后,马上去给老爷汇报了。

    厉存胜听后,并没有多惊讶,他那大儿子从小就是个敢想敢干的,他早就看出了他的不臣之心,可他总觉得,篡位是何等大事,厉云也许会究其一生来做这件事,到那时,他老了死了也就看不到了,任他折腾去。

    可现在情况有所不同,他的晚年生活要被这孽子搅乱了。

    一边是忠君,一边是爱子,厉存胜就算再看不上厉云,那也是他厉家子孙,他的亲生骨肉,他真的可以做到大义灭亲地去举报他吗?厉存胜天人交战。

    唐姨娘的屋内,厉书与姨娘小声说着什么,唐姨娘起先只管摇头,后来在厉书的坚持下,慢慢地变得犹豫,再后来她像是下了决心一般,终于狠狠地点了点头。

    厉夫人自打唐姨娘回府后,恢复了姨娘请安的规矩。每次唐姨娘去,倒也老实小心,厉夫人也没有过多为难,两人之间还算是相安无事。

    可这一日,唐姨娘竟敢顶撞厉夫人,厉夫人斥她,她还不服,一时算是给了厉夫人理由,新仇旧恨涌上心田,对着唐姨娘道:“你今儿是要找死了,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唐姨娘明明害怕得要命,却梗着脖子继续与厉夫人对着干,可以想见的,厉夫人动了家法,很是教训了唐姨娘一顿。

    晚上,厉老爷回来后,先是听了厉夫人的告状,他根本不信,自己的姨娘他还能不知道,最是个胆小的,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如今好不容易进了府,怎么可能会去主动招惹厉夫人。

    他搪塞厉夫人,然后去到了唐姨娘的院子,原本是想敲打一下,让她下次在太太面前再收敛一些,不要让对方挑到错处,给他惹这种没必要的麻烦,却不想,在见到唐姨娘后,心中大惊。

    人给打得起不来床了,下手可真狠,两个孩子围着母亲哭嚎,其状之惨令厉老爷这样的大男人也心酸不已。

    寻问下,唐姨娘也说不出自己犯了什么错,只是欲言又止,还是小儿子厉书跪地说道:“爹爹有所不知,自打姨娘回到府中,开始给太太请安开始,就总是会挨打,只不过以前动手轻,爹爹没有察觉罢了。这次是打习惯了,一时没搂住,要不是姨娘命大,爹爹恐回家来再也见不到姨娘了。”

    “这是怎么说的,这家里大事大事瞒着我,后宅之事也如此吗?”

    厉书看了唐姨娘一眼,唐姨娘开始边哭边说,说太太如何虐待她,甚至对儿子女儿也不好,他们娘三儿一直在忍气吞声,想着还不如以前在外面过的日子呢,真怕有一天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还说:“太太这样有恃无恐,还不是因为有大爷在背后撑腰,最近不知是不是大爷又升职了,太太的气焰越发的高了,大有要弄死我们的架势。我是不懂这官级,只盼着老爷垂怜,如若有一天,大爷要是再升了官,您能提前知会我们一声,让我们做个准备,更加小心地在太太面前做事,否则,不知又要受多少苦。”

    这姨娘确实是什么都不懂,太傅太保,他那个儿子已经站在权力次高峰上了,没得升了,再升就要自己当皇帝了。

    此念头一出,厉存胜自己都楞住

    了,是啊,如此孽子如果做了皇上,就连他的夫人都要升级做太后了,可他的身份就尴尬了。

    到那时,可不是想弄死谁就弄死谁,厉夫人到时看他这姨娘三个不顺眼,可不是一句话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厉存胜一下子坐到了椅子里,扶着额头开始想事。厉书把这一幕看到眼里,知道他的计谋起作用了。别看厉书年纪不大,但心眼多,他对他那个大哥一直多有关注,所以,小小年纪就察觉出了厉云的野心。

    他想过,拥有一个当了皇帝的哥哥,是否对他更有利,但他很快就把这想法否定了。不会,如果厉云当了皇帝,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他。

    原因无他,他也姓厉,而且在厉云无子的情况下,能觊觎皇位的,只有他这一个姓厉的。

    所以,为了自己将来,为了保命,厉书不能让厉云成功。可他小小年纪也没有办法舞到皇上那里去,只得挑得厉老爷出手毁掉厉云的布局。

    而现在,厉书确定,厉老爷动心了,开始思索怎样阻止厉云的事了。只要令爹爹起了这个心,那这事就会做成,因为内部人的背叛最为致命,他那大哥的大业很可能就毁在这一件小事上。

    朝堂上皇上还是没有完全放掉外城兵力,但却给了厉云另一支兵马训练,美名其曰是给他增兵,但这部分老弱残兵有如鸡肋,厉云却是没说什么地收下了。

    时光一转眼,半年过去了,由春天到夏天再到入秋,好似一眨眼的事。京都一切还算平稳,传到信城的消息也是无大事。

    黄凝王妃的日子过得甚是舒心,唯一的烦恼是,最近半年她总是丢一些东西,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如安信闲着没事,因忙不能日日到绣坊,而给她写的书信;还有她的一对耳环,不知什么时候丢了一只,虽说不值钱,但是这对耳环很特别,它是安信亲手用一块整玉给她做的,不值钱但心意重。

    所以不像别的丢的东西,安凝找遍了整个绣坊与王府也没找见,东西就这么没了,很是让她别扭了一阵

    。

    还有一些更不值钱的东西了,她用的小剪子、画的废了的花样子、试色绣了没两下的样布这些东西也总是找不见了。

    但凡丢的是些贵重的东西,黄凝都要怀疑身边有人手脚不干净。但这些东西根本不值钱,更卖不了钱,是不会有人偷的。只能怪自己太大意,太马虎。

    于是,对身边小物上了些心,果然东西不再丢了,黄凝更确定是自己以前太过马虎所致,此事从心上略过不提。

    京都厉府,浩然居的那条大书桌上,此时正摆着一些与这里格格不入的零碎物件。

    厉云拿起一把很不起眼的小剪子把玩在手,试了试剪了张纸,还挺利,别看其貌不扬,但胜在好用。

    放下剪刀又拿起一块小布,上面只绣了一只鹰,对着光反几下,一朵熟悉的小花出现了。厉云轻笑,怎么以前不知道她还有这个毛病,看来是对自己的绣品信心十足,竟要打上记号。

    厉云觉得这个提示很好,等她落回自己手中时,也可以给她打个记号。

    厉云最后拿起的是那几页纸。很随意的笔迹,随意的小画配着小诗,还有几页上写的都是废话。

    什么今日中午吃了什么,下午打算去哪里,然后问对方在干什么,做事的时候有没有想着自己。每页纸不管书写的是什么内容,最后的落款都是同一句:念你,我的娇娇。

    一沓的书信真是不少,这还只是被偷出来的一小部分。厉云很是不解,都成亲了,天天能见得到,为什么还要时时写信?

    厉云咀嚼着娇娇两字,他当然知道她有多娇,那水一般做的人,娇嫩欲滴

    忍着把这些纸毁掉的欲望,厉云硬是逼着自己把它们都读完了。然后,他阴笑着把这些一张张叠好、放好,与另一些黄凝用过的东西,没有放在一处,而是分开存放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7-10 16:14:34~2021-07-11 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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