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章痛快淋漓
裘悯停一停继续说:“啊哟,我这不是担心把你们俩好事给搅和了吗?再说了,我真的去敲门叫醒你们俩,指不定你们俩正在
甜头上”裘悯欲言又止,因为她不想再继续说下去。看一看李忠发那风流倜傥样子,哪里还是她认识的老实巴交,虔诚稳
重的老道士。此时此刻的的李忠发,搀着短裤上身吊着运动背心。一双眼由于戴习惯,近视眼镜,拿掉后看什么都显得不自在。
包括看裘悯,李忠发也是眉头紧锁,意在朝着裘悯说话的方向,找到裘悯的影子。
他揉揉眼,一脸懵逼的样子,面对裘悯的责问,好像是小弟弟做错事,被大姐姐责怪一样,尴尬的瞅瞅窗外。“喔,没事!反
正这一会是国内的深夜。可能,可能”李忠发再次想找出两地时差为借口,试图给自己和凯德安娜的一夜情做出合理解释
。“可能,是因为不适应时差而呼呼入睡了。哦,我这就去叫醒凯德安娜。让她教会你使用厨房设备,嗯,包括烧菜做饭。我想
,我想你干厨房活绝对不成问题是吧? ”
李忠发也不客气,他认为作为裘悯的同行人,自己提供裘悯食宿,也算是对同胞的一种款待。不计报酬,但需要裘悯动动手烧
烧菜应该要求不算过分吧?他相信裘悯绝对有自知之明。因此,虽然感觉要求裘悯给自己做饭烧菜有点过分,但也为让裘悯住在
他们家心安理得找个理由不是吗!裘悯听得眉飞色舞,因为她正在为自己住在李忠发小别墅而惴惴不安。怎么说李忠发给自己提
供食宿实在是没有必要,如果李忠发让自己去住宾馆,一晚上住宿费要比在李忠发他们家生活一个月还有绰绰有余。
所以,裘悯心里一阵窃喜:“啊哦,那感情好,感情好!我正愁住在你们家给你带来不便,而过意不去。既然你这么说,那我
当然有理由住下了。没事,家常菜我绝对吗没问题。只是不知道洛杉矶的调料,是否和我们海东市两样,这个,这个吗我就不知
道了。总之,有大米白面和荤腥,我一定会做出可以填饱肚子的饭菜。至于什么口味,那不一定适合你的老外朋友。这一点,希
望你能理解。”裘悯意在只凯德安娜。因为凯德安娜是洛杉矶本地人,中餐和西餐的差别看到避免不了。所以,裘悯是大咸菜煮
豆腐有(盐)言在鲜(先)。
李忠发的安排,正合裘悯心愿。如此这般,裘悯原本舍不得花钱。依靠李忠发同行,或多或少以为他是男人,端茶倒水这方面
,或者买些零花钱食物,不至于和自己斤斤计较。根据裘悯的了解,大部分男同胞都会打肿脸充胖子。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要的
是面子。而女人和女人在一起,要的就是沾点小便宜。眼看着李忠发要不到购房款,裘悯心里干着急。怕的是李忠发会因为自己
随同他旅行,因而找借口跟她借钱。如果是那样,裘悯这一次旅行将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真的遇到这种情况,你说裘悯不借给李忠发钱吧,自己吃住在人家家里,跟你借点钱算什么。如果自己选择不借,连个不借的
理由都找不到。现在,李忠发安排自己为他买菜做饭,岂不是给自己一个拒绝李忠发的理由吗?到时候,自己将以什么都不欠李
忠发为由加以拒绝,还不是理直气壮的事吗!当然,裘悯最不希望李忠发因要不到购房款而落魄到跟他借钱度日。但愿她的担心
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李忠发听得裘悯愉快答应,心里便升起对裘悯的感激之情。因为,他和闵佳慧在一起,什么菜都是自己做。而闵佳慧从学校回
来,俨然是一位大公主身价。而他自己,俨然是一位炒菜的大厨。或者,像一个家庭男保,一点也不为过。首先,洛杉矶的女性
买菜做饭的除非是家庭主妇。而像凯德安娜这样的才貌双全的女性,从事事业为主,她们的衣食住行除了有自己承担之外,唯一
能代替他们的就是雇佣保姆。
不能不说洛杉矶的男男女女的独立生活能力远超海东市人,因为,她们从十八岁开始,自己便是独立的主体。哪像国人娇生惯
养,有的人甚至一辈子都不会做菜烧饭。你想凯德安娜,她一个人早就和家庭脱离关系。包括大学学费,都是自己勤工俭学。哪
怕他们家是钢铁大王的大资本家,十八岁成年之后,依旧靠自己养活自己。
李忠发知道这些,只是出于对凯德安娜的爱护,他自然选择让裘悯来伺候他们俩,而不会选择让凯德安娜和自己来伺候裘悯。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对裘悯的了解,认为裘悯并不是皇宫贵族,普普通通打工人一个。虽然生活在海东市,工薪阶层以出卖体
力劳动为主打。李忠发对不同人群的分工别类,他是一目了然。拿裘悯和凯德安娜作比较,虽然凯德安娜十八岁行过成年礼之后
,早脱离家庭,自食其力。
但人家不就是大家闺秀,拥有强大资本的资本家家族企业,支撑着凯德安娜整个家族。因此,凯德安娜相比裘悯,那真是没有
可比之处。如果有一天凯德安娜继承家业,她将是几千亿的老板身价,而裘悯侧是海东市普通市民一个。李忠发不是瞧不起自己
同胞,而是量人对汤,量力而行。不能不说他的判断完全正确,因为看到裘悯爽快答应自己,李忠发内心里充满对裘悯的感激。
三年的海东市生活,令李忠发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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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好不容易来到海东市,他就像关在笼子里的一只小鸟,被人突然放出来
。那种久违了的海阔天空,那种天高任鸟飞自由自在,一下子得到爆发。不能不说已经深入洛杉矶生活习惯的李忠发,仿佛找回
曾经的自己。和闵佳慧分手,他决定离开洛杉矶回到海东市。一去就是三年载,那种生活习惯的改变,令李忠发变得不适应。都
说土生土长海东市人,告老还乡是远走他乡游子的最终心愿。
对李忠发来说,回到海东市,犹如进入牢笼。令他窒息不说,行为举止受到坛坛罐罐约束,是李忠发最为接受不了的事。加之
各行各业形式横行,各种欺上瞒下手段花样百出。行业竞争造假,人与人之间信任感缺失,心怀鬼胎人屡见不鲜。尔虞我诈成为
互相沟通障碍。人心隔肚皮,你不知道那一天会被无聊的人算计。埋头苦干的,永远跟不上流嘴滑舌的人管用。真才实学的人,
无论在哪一个工作岗位,都要对当权者奴颜屈膝。
本领大,不如拍马屁大的人吃得开。有能力的人,永远比不上讨好卖情人征得领导赏识李忠发看到这样的群体组成的劳
动者和组织者,内心里充满对海东市人的恐慌。他开始后悔自己回到海东市的决定,可节骨眼下他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回到洛杉
矶。至少,要等到罗盖全的老表将购房款如数归还,他才能离开海东市,回到自己曾经熟悉的洛杉矶。
因为他知道,只有洛杉矶才能适应他这样性格的人居住和生活。国外的放荡,生活上的自由自在。只要你不触犯洛杉矶法律,
你在哪里生活居住上班,绝对不是问题。宽容和大度,凭自己一技之长干一番事业的华人,在洛杉矶大街小巷可见。在洛杉矶,
你有真才实学就不愁找不到生机。而海东市,你三头六臂,没有背景也不可能得到当局者重用。请客送礼走后门,打击报复、管
卡压要在海东市已经成为不成文的行规。
不要饭,不知道狗很。李忠发终于知道爸爸妈妈为他描绘的官场蓝图,令其崩溃。他受不了循规蹈矩式的流程考验,更受不了
口是心非的坑蒙拐骗手法之卑劣。于是,在说服不了爸爸妈妈的基础上,他果断走出家门,大步流星走向峨眉山,那种走得决绝
,令他爸爸妈妈做梦也没想到。可是,爸爸妈妈哪里知道,李忠发在国外生活十多年,早已经于海东市形同陌路。
不在峨眉山潜心学道,李忠发有可能被爸爸妈妈为他安排的形形色色考验,而折磨得神魂颠倒。与其说被爸爸妈妈严管身教,
双方受煎熬,还不如自己一个人承担后果。李忠发做出的决定,岂能是爸爸妈妈心里能理解。更多的是,对李忠发放弃官场仕途
,因学道而荒废学业,老夫妻两更是暴跳如雷。一个家庭培养一个大学生,可谓是绞尽脑汁。更何况他李忠发是出国深造的博士
生导师学历,回国却不知道报效祖国,一味追求安逸享受
“呵呵,裘悯,你太客气了!说实在的,让你在这做点事,只是怕你想多了。在洛杉矶不同意在海东市,或许,在海东市我是
到处陌生环境。可是,洛杉矶就不一样了。十多年生活,我已经习惯这里的一切。现在,我只要明白自己当初决定回到海东市,
纯净是一个错误决定。现在,回到洛杉矶那才是我的家。尽管他是另外一个国家,但对我来说,这里有我的事业,有我需要的一
切。”李忠发说话间,将眼神转移到房间。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凯德安娜。披头散发,身上只有比基尼内衣,看得裘悯都不好意思。尽管裘悯反应强力,但这
一切对凯德安娜来说,不以为然。甭说身上穿着比基尼,什么布纱都没有,她照样走在大街上跑一圈,在国外那叫什么奔来
着“米斯特李,亲爱的你怎么不搂着我睡觉?”嗲声嗲气的语气,听得裘悯几乎想吐。可这一切岂能是她裘悯能左右得了
的。凯德安娜放诞不羁的风格,在国外见怪不怪。
在李忠发看来,裘悯也不过是井底之蛙,见识少。“亲爱的,凯德安娜,你先回房。我在跟我的保姆安排你的早餐,你稍等!
”李忠发故意将裘悯介绍给凯德安娜,并以保姆的身份,来介绍裘悯,幸亏他用的是英语。要不然裘悯听了有可能迅速离开李忠
发的小别墅,她才不受此奇耻大辱。不过李忠发将裘悯介绍给凯德安娜,的确不是为了提高自己身价。而是他不想凯德安娜离开
自己的小别墅。
曾经,这位英俊潇洒的男神,因为闵佳慧和自己住在一起,而拒绝凯德安娜对他的穷追猛打。谁会料到三年后的今天,李忠发
会主动有求于凯德安娜。说是有缘千里来相会,那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如果李忠发不是因为闵佳慧的离开,他又怎么可能对凯
德安娜痴情一片。所以说,世事难料。男人和女人在爱情上的选择,无论是什么人种,有一点是共同的。即是只要有了肢体接触
,双方都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在所难免。
李忠发和凯德安娜如此,裘悯和李再模也是如此。当然,李再模和陈莉也不例外。李忠发知道裘悯不习惯外国人的开放型性格
,他一边对着凯德安娜说话,一边看一眼裘悯,趁裘悯注意力不集中在他们俩身上,李忠发弯下腰,一把抄起凯德安娜,将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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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直接进入房中“嘭”一声将门关上。“嗯嗯嗯亲爱的你,你放下,我要去卫生间,人家都快憋坏了。”凯德安娜挣扎着
,要从李忠发怀里下地。
李忠发蒙了,她赶忙给凯德安娜拿来睡衣,将其紧紧地包裹着:“听话宝贝,你看到的哪位女士,可是来自东方文明古国的因
循守旧的女性,他们崇尚的的一直是三从四德。以三纲五常为荣,以道家儒家学术闻名于世人面前。所以,你这样走出去,对他
们俩说,那,那简直是无法接受。所以,你,你还是多穿点。”李忠发将凯德安娜的那地方特别用力提醒一下,吓得凯德安娜一
声惊呼:“喔”
裘悯来到洛杉矶,李再模和陈莉都不知道,再说了,裘悯也不可能告诉李再模这些。虽然两口子名誉上离婚,实质上藕断丝连
,陈莉已经有了发现。但她告诉妈妈,将自己从裘民丰嘴里,得出李再模二十四小时待在裘悯家里没出来的这件事,如法炮制时
,不但没有得到母亲的支持,反倒遭遇母亲一顿训斥。客厅里,爸爸在看电视,那可是每晚准时的新闻联播。妈妈听得陈莉愤愤
不平,便瞅他一眼:“我说陈莉你干点正是没有?李再模不单纯是你的丈夫,他也是裘悯的前夫,并且,是裘民丰这孩子的爸爸
你知道吗?你以为当你选择他的那一天,他就是你的私有财产吗?怎么可能!充其量,你也不过是在他前妻之后的一位现任而已
。”
陈莉听得母亲这句话,心里腌臜头顶。“妈妈,你怎么这样说我呢?他们俩不是已经离婚了吗,我现在才是他的合法妻子。再
说了,他儿子我又不是不承认。不是将他待在我们家嘛,和我们家陈甜甜一样待遇,我又没像裘悯爸爸妈妈一样,亏待他们父子
俩,你怎么可以认为裘悯和他有牵连呢?”陈莉噘着嘴,对妈妈的话十分反感。她气呼呼地从客厅走出去,因为话不投机,她本
想从妈妈嘴里得到一些安慰。本想母亲的迎头痛斥,令裘悯极度不适应。
“站住,喜欢听好话是不?我可告诉你陈莉,二婚原本就是一件很难融洽的相处,你如果不采取包容措施,一位追求完美,那
只能将你们俩的婚姻推向死胡同。试想一下,你当初明知道李再模是个有妇之夫,却义无反顾和他怀上陈甜甜。请问,当时你想
过将来会发生什么吗?你可知道你爸爸妈妈受到社会舆论的多少谴责吗?他没满你,自己是有老婆和有孩子的丈夫、爸爸。你明
知故犯,还将我们拖入不仁不义的道德审判中,当初你怎么现在容忍裘悯和她儿子的呀?现在怎么啦?他一个有妇之夫,虽然明
媒正娶你,可他和前妻还是因为有牵连的呀!人家不可能因为儿子裘民丰而两口子老死不相往来吧!你既然选择李再模,那就得
接受他和他前妻为了孩子的沟通于接触,兼容并包,人之常情!”
妈妈的一席话,带着气愤对她说道,陈莉被母亲连珠炮式的训斥,头脑发胀。本想一走了之,母亲还偏偏要自己回过神来,接
受对她的当面指责,现在,她终于知道什么是乐极生悲了。“嗯嗯嗯,老太太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平平气少说两句让我静一静,
清醒清醒好不啦?”说着,鞋底抹油,再次想溜走。哪里由得她无事生非,妈妈对着他招招手:“陈莉,你给我坐过来,妈妈有
话要对你说。告诉你,今天不是你告诉我你和李再模的事,我也要找你谈一谈你们俩之间的相处之道。来,坐下!”
裘悯可急坏了,妈妈怎么得理不饶人啦!“唉吆,大姐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不就是喜欢你那宝贝女婿了吗,你不
会真的当他是你儿子了吧!”见母亲没有回答她,陈莉进一步试探着问道:“嗨,大姐,你看看要我猜中了吧!在你眼里,我陈
莉你像个你的亲生女儿啊,俨然是一个儿媳妇。而李再模,到成了你和爸爸的床前孝子了。行了吧,我以后就当儿媳妇伺候你们
二老行不?”
陈莉做到母亲身边,一口一个老太太的她,现在又改口称母亲为大姐,你说这拍马屁拍得可真快哦!“去去去,别跟我来这一
套。我说的可不是为了李再模,每一句话都是从你的角度去考虑。你不是发现你丈夫和前妻有染吗?那好,我如果不制止你,或
者再火上浇油。得了,你一准以为有我这个妈妈做后盾,对李再模可有实施你尽可能实施的一切手段。两口子闹僵下去,结果会
是什么你考虑过吗?”
陈莉想一想,似呼眼前一亮:“啊哟,不就是分分合合嘛!这年头,谁离开谁还能活不了啊!我就不信,有你这么个能干的大
姐和大哥哥,我陈莉还能露宿街头?大不了一拍即散,还能有其它什么结果吗?大姐,我说得对不对?”陈莉调皮的给妈妈按摩
着脖颈,不,应该是颈椎部位。每一天晚上回到家,陈莉总要哄哄母亲。以按摩母亲颈椎作桥梁,娘俩经常以此为契机,无话不
谈。女儿是母亲的小棉妖,在陈莉和母亲身上得到痛快淋漓的体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