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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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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初点头,却马上愣了下, 旋即看向情绪激动的宴商舟。

    “你怎么会知晓“

    “那是我母亲的。” 宴周舟情绪激动的把住文初的手,“皇上, 快带臣去找那名侍卫,这就去。”舟说着,便要拉着文初走。

    文初忙道:“冷静,你这样太冲动, 容易将事情弄巧成拙。”

    “可是那是我的母亲啊!”宴商舟眼中晕着泪水: “皇上,我没法冷静下来,我要马上找到那名侍卫 啪文初甩了宴商舟一耳光:“疼吗, 你母亲会感觉更疼的,虽然不是打在她身上,1 旦却比打在她身上还要疼,因为你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千里迢迢来找你, 是想让你得到母爱,让你过的更好, 而不是让你鲁莽的为了她出意外。”文初眼角泛红:“当初玉儿病危, 朕的心不知有多痛,若是可以, 朕要为玉儿承担一切痛苦,以命换他的命, 你的母亲与朕一般见不得你有丝毫伤害发生的。”宴商舟被文初一巴掌打的冷静下来:“抱歉, 是臣太冲动,臣错了。”

    “你不用与朕道歉,你也没有错, 只是你要克制你的冲动,它会阻挠你弄清一切事情, 更会害了你。”说完,文初想了想道:“那个人,必须要找, 但要在暗中行事,并且还要控制住他。” 文初轻叹一声:“不可让王氏察觉丝毫了, 她太狡诈。” 宴商舟听话的点头。文初道:“这件事一个人不好做, 看来只能找顾清方帮助我们了。” 经过上次顾家父子被谢怀枭陷害入狱一事后, 文初便不想顾清方因他的事情再受到牵连, 便一直没有找顾清方。可现在他身边根本没有能帮他做事的人, 此刻只能再去找顾清方了。 随后文初给顾清方写了一封信,让宴商舟给他。再三叮嘱宴商舟出宫时不要被跟踪了。宴商舟走后,文初思忖起了白容的事情。白容与谢怀枭那晚事有蹊跷。没过多久,谢怀枭行了进来。

    他的脸色不好。文初也猜到了他为何这副样子。谢怀枭一脸深沉的来到文初的床前: “再敢招惹白容,本王定然不会饶了你。” 文初道:“朕没有招惹他,是他故意来招惹朕的。

    “他招惹你”谢怀枭轻嗤:“他怎么你了吗 反而却被你动粗。”

    “他身边都是保护他的侍卫,朕怎么能动粗。” 文初神色淡淡:

    " 枭大手钳住文初的下颚,用力之大: “不要以为本王不知晓你的那点小心思, 白容怀了本王的孩子,你怕本王有了自己的孩子后,便不会再对玉儿好了, 所以白容腹中的孩子, 已经成了你的眼中钉肉中刺。谢怀枭深邃的眸中尽显对文初的轻蔑:护的密不透风。’说罢,一把将文初的领口扯开。

    文初身体疲倦,丝毫都不想做那种事情, 去推欺压下来的男人:“朕好累了,改天吧。” 想了想又道:“你去找白容吧。”

    “你在吃错吗” 谢怀枭去吻文初弧度漂亮的锁骨。 文初推不开他,只能被迫微微仰着头: “若是搁在几年前,朕仰慕你的时候, 也许会吧,但你终止了朕对你的一切好感, 所以你与谁,朕丝毫无感,而你对朕, 朕现下只感觉到恶心0 谢怀枭狠狠咬了文初一口, 文初白皙的锁骨上被他咬上一排血牙印。

    谢怀枭颦眉望着帝王:“文初, 你现下怎么变成了这般, 曾经的那个温软乖顺的少年,哪去了” 初凉凉一笑:“被你弄丢了,不, 是被你亲手杀死了唔" 谢怀枭堵住文初的嘴,擒住他的舌, 牙齿一发狠,咬破了文初的舌尖, 让他无法再说话。温热的血液自文初的嘴角渗出。

    谢怀枭盯着他道:“下次再如此恶言恶语, 本王会咬掉你的舌头,让你成为哑巴。”

    他说完,将文初两只手按在两侧,埋下头去。

    齿尖厮磨,拉扯。最后又狠狠的用力吻吮起来。南宫飞并未与柳明伊同乘马车回府, 而是骑着马匹跟在马车一旁。 柳明伊坐在马车中,心中坎坷不安。

    马车停了下来,车帘被掀起, 南宫飞吊梢凤眸中带着三分邪肆的笑意, 向柳明伊递来一只手。柳明伊广神中的手指蜷了蜷,旋即伸了出去。南宫飞拉着柳明伊的手,将人抱下马车, 进了府邸。

    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南宫飞带着柳明伊直接进 了膳厅。 两人净手后,坐在了桌边。南宫冥一脸肃重的坐在主位,

    他身边坐在慕容莲。南宫飞的右边。柳明伊坐在南宫飞的左边, 委实他丝毫都不想坐在这里用餐。 自从嫁到府中,柳明伊都是在自己的卧\室用餐, 尤其在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后,坐在这里, 心中是有多不适。

    下人将菜上齐了后,便退了下去。慕容莲拿起筷子,为南宫冥夹了菜, 便放下筷子,等着南宫冥先动筷子吃。 同在一桌,没法不让柳明伊注意到慕容莲与南宫冥之间的暧昧。 柳明伊垂下眸子,静淡不语。南宫冥没有马上动筷子, 而是一脸严肃的盯向柳明伊,用教训的口吻说道: “既然飞儿不计前嫌,大度的原谅了你, 与你好生的过日子,我这做父亲的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但你以后必须要恪守夫道, 不要再做出对不起飞儿,恬不知耻的事情。” 话,丝毫不给柳明伊颜面, 说的还很难听。 楚锦悄悄看了看柳明伊。南宫冥还要说话,却听南宫飞道: “老爷子吃饭吧,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我和柳哥哥已经重新开始了。”南宫飞说着,拿起筷子,给柳明伊夹了菜: 柳哥哥还有孕在身,多吃些。” 他的神色,就像新婚燕尔的小夫夫那般。南宫冥锁着眉心,提醒南宫飞道: “你也给楚锦夹夹菜。” 这时慕容莲也道:“是呀,你得给小锦夹夹菜, 犒劳一番这些时日他用心的伺候你啊, 平时看你们黏黏糊的,甜蜜的我都羡的我都羡慕呢。”他说完,便去留意柳明伊的神色。明显是在故意刺激柳明伊。飞“啪”地一声,扔了手中的筷子, 不耐烦道:“还让不让人吃饭了,烦死了。” 他说着,拉起柳明伊的手,便行出了膳厅。南宫冥被气的冷“哼”一声: “好了伤疤忘了疼, 这小子怎么就被那柳明伊迷得神魂颠倒了呢!”慕容莲忙贴心的抬手为南宫冥顺气: “老爷子犯不着对他动怒,那可不值得。” 看了一眼楚锦欲言又止。见状,楚锦极有眼力见的道:“父亲, 慕容公子你们慢慢用餐,小锦先下去了。” 南宫冥点头。对于楚锦他还是很满意的, 一直将楚锦当成了南宫飞的正妻。 见人走了后,慕容莲才放开了道: “那个柳明伊命不久矣,老爷子还与他置气, 多不值得啊。”vbrk7:南宫冥道:“人这不是还要再活五个月嘛, 一天都不想见到他。

    慕容莲宽慰南宫冥:“让他活着, 不也是为了你的孙儿吗,待他生下您的孙儿, 便马上给他用药, 让旁人都以为他是生产而死慕容莲一副温柔的劝慰着南宫冥。门外,楚锦脸色苍白,震惊的听着二人的对话。柳明伊在太医院吃了烧鸡,所以也不饿。南宫飞要带他去外头酒楼用餐,被柳明伊推拒了。此刻他道:“你忙你的去吧,我有些疲顿, 想回去休息一会。” 南宫飞听话的点头:“好吧, 那柳哥哥先去休息吧。” 柳明伊看了一眼南宫飞,转过身离开了。现下的南宫飞与他们成婚之前一般, 看似对他很好,什么事情都依着他, 但有些事情,尤其他不知这一份平静又能维持到几时。柳明伊回到房间,躺在床榻上小睡了一会, 被恶梦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上粘腻不堪。 着实难受。

    他起身去了浴室。

    人抬手方要去脱衣裳,被人从身后搂住。熟悉的气息,让柳明伊不用看, 就已知道了是谁。 南宫飞将下巴抵在柳明伊的肩窝, 可怜兮兮的说道: 他说着,正过身,面对着柳明伊, 居然跪了下来。 吊梢凤眸中闪烁的泪光: “那日皇上逼我休了你时,我不知有多害怕, 总之我活这么大,就没有那么害怕过, 我害怕你离开我,就像六年前那般,毫无留恋的离开。”

    “我对楚锦,并没有感情, 只因为他相貌与柳哥哥酷似, 我心中只有柳哥哥一个人,不曾有过别人。”因为南宫飞曾经的施暴, 柳明日现在已经落下头痛病的后遗症。 此刻,柳明伊静默着不发一言。他不知道自己现下究竟是什么心情。

    面前之人对他造成的伤害是不可原谅的。

    他更不认为他与少年会有幸福可言。开始就是个错误。只是可怜了他腹中的孩子。柳明伊心中沉闷,他道:“你不要给我跪。”

    “你出去吧,我想沐浴。”他想一个人静静。南宫飞起身,矮身去舔舐柳明伊的下巴: “弟弟同候柳哥哥沐浴。”

    他说着,已经上手了。不及柳明伊去拒绝,腰带已经被少年解开, 身上的白衣也被南宫飞脱了下去, 露出匀称好看的体态。少年嗓音黯哑,唇瓣咬上柳明伊的耳垂:他说着,揽腰抱起柳明伊,跨进了浴桶。迫不及待的浴桶中的水花不断溅出。

    房中透出柳明伊隐忍的低吟声。到底是顾忌柳明伊的孕身, 南宫飞一次后便停了下来。 浴桶中的水已经溅出了大半,还弥散着淫, 靡的气味。 柳明伊无法沐浴, 托着愈发倦怠的身体出了浴桶, 捡起地上的衣裳要穿,却听南宫飞道:柳明伊疑惑的看向他。飞吩咐候在门外的小厮送进浴室中一件物品。柳明伊从屏风中出来, 望着他手中用绸缎包裹的物件。 南宫飞将东西打开。望见他手中的物件是什么后,柳明伊脸色白 了几分。

    “柳哥哥,” 南宫飞的声音带着七分撒娇三风诱哄: “宫中侍卫众多, 又有许多都在暗地中打柳哥哥的主意, 弟弟不放心,毕竟 咱们男人欲望与心悦有时是可以分开的, 就好比我与楚锦,我对他只有欲望, 柳哥哥与邢宵哎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 弟弟又不能在你身边,所以你把这个穿上,我们都安心。柳明伊面色苍白的望着南宫飞手中的贞操带。南宫飞一边给柳明伊穿着,一边说道: “这个是弟弟找人特意改良过的, 不会让柳哥哥穿着不便,发生难堪的事情。”柳明伊一直不做言,静默着。他的心已经彻底死了。

    文初给顾清方的信函中, 不但让他帮助宴商珂,还托他办一件事情, 便是派人在暗中时时刻刻的监视着白容。经过上一次的牢狱事件,顾清方成长的速度极快, 变得非常谨慎,对文初依然是忠诚无二。 放到宫中监视白容的眼线,谢怀枭的人并未发现。这日文初失神的望着前方的湖心亭。经过那次后,这里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来了。

    他手心紧紧攥着顾清方暗中派人给他的纸条, 上面是让他务必出宫一见。 文初清楚,顾清方如此凝重,是关于王氏的事情, 当然与宴商舟也脱不了关系。

    他不直接与宴商舟说,是清楚他冲动的性子, 尤其有些事情,无论发生在谁的身上, 都无法让人冷静,不冲动。文初轻轻吐出一口浊气。距离他上次背着谢怀枭擅自出宫已经快一年了, 当时他回来被谢怀枭逼的失足落水, 险些没有溺死在这湖心亭中,从那次起,他便再没有来这里,更没有再背着谢怀枭出宫过。文初再次深呼吸一口气。旋即转身离开。离开湖心亭后,文初去了常公公生前的处住。常公公死后,这里一直空着, 屋内常公公的遗物也一直没有人动过。 不过因为没了人打扫, 桌椅上已经落了一层厚重的灰尘。 文初找来一块抹布,打扫了一番。打扫完,文初蹲在地上痛哭了起来。脑中都是这些年来常公公关心他,心疼他的画面。文初哭了一会后,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站起身, 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 里面是叠着整齐的太监服, 抽屉了还有一些银子。文初拿出一套太监服穿在身上。常公公的衣裳文初穿着有些肥大, 但正好遮掩住他的孕腹, 随后文初又戴上了太监帽。拿起小剪刀,走到铜镜前, 对着镜子将自己眉毛修理的更清秀了一些, 尽量掩饰着自己的容貌。

    做完这一切,为了避开暗卫, 文初从后窗爬了出去。

    每日这个时间段, 会有一批宫娥和太监出宫采购, 文初想混在这群人里出宫。

    当然不是所有宫娥太监都可以出去的。不过用银两打点一番,也不是什么难事。文初将从常公公那里拿来的钱两都给 了领头的太监,借口他是新来的, 想出去见见市面。随着一群人出了皇宫后, 文初趁着太监们买东西的时候溜走了。 去了顾清方的约见的地点一文初一推开门,便见到了顾清方。顾清方忙上前施礼,歉意道:“皇上, 皇宫中耳目众多,谢怀枭对臣用了禁令, 臣无法去见您。有些事情臣不好对宴商舟说,所以只能委屈皇上出宫了。”急于正事,便问道:“宴商舟也快来了吧, ” 顾清方点头,他需要在宴商舟没来之前, 将事情向对皇上说。 顾清方扫了一眼院中,对文初道: “这里就是王氏谋杀宴商舟母亲的现场。”说着, 顾清方拿出一快玉佩:“这块玉佩是那个侍卫清理现场时,捡到的, 自然是从宴商舟母亲身上掉落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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