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暴露本性
梁佩向来回来的很晚,萧鸢给他倒了杯水,坐在他的对面,一时无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尉映打量着屋内的环境摆设,轻声道:“学习累么?”
“还好。”
“这里住的还习惯么?”
“还好。”觉察到自己的回答太过敷衍,她笑了笑捧着手中的水杯补充道:“一开始不太适应这的气候,现在好多了。”
“嗯,正常。”
又是一时寂静。
“不早了,看到你住的地方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有时间,一起走走?”
她理应答应,但是出口的确是拒绝的话,“明天我有事。”
尉映像是真的信了,缓缓点头,也没有再约其他时间。
待走到玄关处的时候,尉映握着门把的手没有动,她站在他的身后,正在疑惑间,只见前面的人突然转过身子,一手揽过她,她没留神他的动作一下扑在了他的怀里。
正错愕间,尉映的头快速压了下来,萧鸢条件反射的想躲开,后脑却被他另一只手稳稳罩住,动也不能动,这时她才感受到什么是绝对力量,男人跟女人的差距。
尉映的双手死死的扼制着她的腰肢和后脑,冰凉的唇用力的吸吮着她,任她如何挣扎推拒都不能摆脱,跟梦境中一模一样,粗重火热的chuan吸尽数扑在她的面上,单纯的啃噬吸吮尤嫌不够,那条有力灵活的舌头不断描摹她的唇,使劲儿的往她的嘴里钻,意图撬开她的贝齿。
萧鸢紧闭着嘴不让他得逞,只能呜呜的反抗,双手用力的捶打他的胸口。
可是掌控后脑的那只手突然捏住了她的脸颊,硬生生将她的紧闭的嘴巴轻松捏开,他的唇舌长qu直入,用力的在她的嘴里翻搅,勾缠,一股控制不住的恶心油然而生,萧鸢发了疯似手脚并用的推拒挣扎,但还是撼动不了分毫。
控住她腰间的那只手也开始作乱,不断地揉捏掐动她的腰肢,甚至移到她的臀部,使劲儿掐了两把,在绝对力量的面前,萧鸢只能像条脱水的鱼,使劲全身力量扭动着身躯做无用挣扎,嘴一直被堵住,不断的缠磨,她只能用嗓子发出呜呜的抗议,可是对方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甚至转身将她不断挣扎的身躯转换了位置,死死地压在门板上。
萧鸢心里越来越恐慌,满眼惊恐,用力咬了对方,可对方像没有痛觉一样,待满嘴充斥着铁锈味,都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甚至感受到了他隐晦的变化,她怕极了,不想认命,梗着脖子使劲儿的上仰着头,想以此摆脱那让她恶心至极的触觉,眼泪不觉间从眼角缓缓流出。
尉映顺着她的力量将火热的唇移到那诱人的修长的天鹅颈,好似察觉到了她的呜咽,他慢慢停了下来,缓缓拉开距离,他激荡的连连粗喘,看着眼前用力仰着脖颈,做无用挣扎的女孩,满眼的惊慌无措,愤恨又无助,哽噎的流着泪,泪眼迷离,好不可怜,像一个绝望挣扎却只能引颈待戮濒死中的天鹅。
这幅模样让本来就躁动的尉映更加热血沸腾,就像匹本来就被刺激的处在疯癫中已经失去自制力的野马,又被外界冲击,眼下直接脱了缰,无人再能控制得住。
萧鸢以为他会停下,可看着眼尾泛红的尉映像着了魔一样死死的盯视着她,下一秒将她打横抱起直奔卧室,这一副动作让她肝胆剧烈,她发了疯的死命挣扎,破了音的嚎叫:“尉映!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
尉映根本没有理会,直接将她扔在床上,将立马弹起准备夺路而逃的她按住,萧鸢拼尽全力手脚并用的踢打,怒吼:“尉映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放开!”
尉映注视着身下像脱水的活鱼一般挣扎扭动的人,内心激荡的无以复加,浑身血液沸腾,脑子身子神经无一不在叫嚣,渴望,他像个野兽一样探下身子胡乱的吻着啃咬这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一只手探进她的衣服,萧鸢浑身汗毛倒竖,头皮发麻,脑子嗡嗡的失去了理智,控制不住的破音尖叫:“滚开!你个人渣畜生!你放开我!”
萧鸢绝望的失声痛哭,一时哭声,怒骂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声救命稻草般的吼声打断了尉映的动作,“你在做什么!?”
梁佩慌张的上前,使劲儿的推拉着撑在萧鸢身上的尉映,在逃离束缚的那一刻,萧鸢立马坐了起来,身边但凡能够得到的,她摸到什么就捡起什么砸向尉映,“你个畜生!人面兽性的畜生!!”
“无耻之徒!畜生!我要杀了你……”萧鸢哭的涕泪横流,声嘶力竭,翻来覆去的只会说这么一句。
尉映一动不动的任她砸,梁佩上前紧紧抱住头发散乱,像个疯子一样失控的萧鸢,不断拍抚着她“不怕了,不怕了,鸢鸢不怕了。”
又转身对着尉映怒吼道:“你滚啊!赶紧滚啊!”
尉映皱着眉,看着言语不善的梁佩,瞬间沉下脸,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略微凌乱的西装,左手微抬,右手闲适的轻轻摩挲着袖口,撩起眼皮,慵懒的俯视着她,那副神态要多嚣张有多嚣张,看她的就跟看一只无名废物一般,冷冷说了一句“好好陪着她。”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还在瑟瑟发抖怒目圆睁的女孩便转身离去。
梁佩不敢相信这是尉映,附中的传奇尉映,同学老师口中的优等生,学妹学弟崇敬的对象,就连她都一直崇拜的满口尉神尉神的,她真他妈是瞎了眼!
想起他那嚣张到不屑一顾的藐视,让她怒火中烧!这辈子眼睛真他妈白长了!
怀中的萧鸢瑟缩不断,呜呜咽咽的哭了好久才稳定下来,梁佩陪坐在她身边,问她怎么回事。
萧鸢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前一刻还温和有礼的尉映转头就变得这么恐怖,像鬼上身一样变了个人似的。
梁佩想起了前一阵子她跟她说的那个梦境,之前她还打死不信,现在她不得不信了。
“你要怎么办?婚应该结不成了吧。”
萧鸢糯糯的鼻音听上去没什么杀伤力,“他这个畜生!再跟他结婚我疯了不成么?”
“那萧氏怎么办?现在萧氏不是很仰仗他。”
说到这个萧鸢气势明显低了,可是再怎样仰仗,萧鸢也无法接受一个龌龊的qj犯,坚定的摇摇头,“我不可能再跟他结婚,本来就是权宜之计,后面因为他表明心迹,我不好占他便宜,才决心要试试的,现在他本性暴露,我更不能继续错下去,至于萧氏……”萧鸢顿了下,赌气道:“垮就垮了好了。”
话是这么说,那毕竟是她爸爸的遗愿,“况且也未必能垮,经过上次的事,我长了教训,我已经找了一个比较合适接替的人,他现在撒手我也不怕!”
“那就好。”
晚间睡觉的时候萧鸢都睡得不安稳,明显被今天的事吓到了,爬到梁佩房间,要跟她一起睡。
晨间她活动着身子,每天早上有时间她都要拉筋舒展一番,以前练过舞蹈,现在不跳了,也没改变这个习惯,她的柔韧度非常高,梁佩经常说她像春天的柳枝。
运动完她拿着水杯咕咚咕咚的灌着水,一边喝着一边想着昨天的事,经过一夜她也算缓了过来,最近她还是要回去一趟,可是尉映如果没有其他的问题,能好好经营萧氏,其实也不必立马换人,人品有瑕疵,但却不能否认他的能力。
现下萧氏刚稳定下来,一旦立马又更换人选,这势必会让好不容易安静下去的湖面继续动荡起来。
真是太纠结,太难了。
尉映可真不是个玩应!垃圾!畜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现在想想,她也从来没和尉映深交过,就连知面都谈不上,她那瞎眼的渣爹不知道在天上看到曾经满口称赞准赘婿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会不会气的棺材板都按不住了。
尉映这边刚回去就有点后悔,后悔没再忍耐一阵,只是昨天一听到她提到那个人,他就克制不住内心的妒火与怒气,好不容易忍到吃完饭,回到她的住处,见她对他总是一副敷衍的态度,永远是不冷不热的应付着他,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满脑子的遐想与妒火一时冲昏了头脑。
呵,也只有她能这么轻易的激怒他,挑动他的神经。这算是他自己送上门落实了她的之前怀疑猜想了。
看来以后也没有什么温情脉脉了,尉映放松的靠着沙发椅,双手捏着钢笔两端,微微晃动着椅子,漫不经心的看向眼前一脸心虚的李特助。
“王海泉还没找到?”没有任何情绪的质问听在李特助耳中,却像是晴天劈下个大惊雷。
李特助心虚的瞟他一眼,低声回答:“还…没。”
“可真是一群废物呐,我出钱他们不办事儿,阳间饭碗端的厌了?”
李特助知道这声废物里面也包含了他,后面那句更是让他如临大敌,他知道这不是玩笑,讪讪的解释道:“毕竟…之前没准备,谁成想王海泉不傻,事还没怎么地就先跑了。”
“吧嗒”一声,尉映将笔丢在了桌案上,双手交握,手肘支着在扶手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李特助头皮发麻,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就,就是……就是我们工作失误,我们应该在捅破这件事的时候就应该控制住他……我”
“我讨厌听狡辩的废话,”尉映聊赖的拨动着桌案上的摆件,轻声道:“要是下个月还没消息,那你,和他们自己看着办吧。”
李特助见过他的手段,心里发寒,不住地点头。
“哦,对了,幻象科技的付申明处理掉,我不想在下次的集团会议上看见他”
李特助不敢问为什么,只是一口应下。
自从那天之后萧鸢就没再见过尉映,微信上的信息虽然没有以前频繁,但是也没断了,他就像失忆的没事人一样,对那天的事绝口不提,照样跟她像以前一样交流,连语气都没变,甚至有时候还打来视频。
她真是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真是低估了他的脸皮,佩服死了他的心智,到底什么样的底气和多不要脸才能让他在做了那么恶心的事后还有脸来联系她,甚至就连装模做样的表面功夫的道歉都没有。
她自然不理会,他若能安生,她便暂时按耐不动,也不是她能屈能伸忍功惊人,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她不得不忍,这种未遂报警顶多闹到底就是调节,甚至连假哄哄的道歉都不会有。
她想从公司入手,又听说幻象科技的付总被调查罢职,听到这消息时她震惊不已,这可是她当初挑选出来准备调到萧氏挑大梁的,后续想让他顶替尉映的,这一变故不在她的意料中,打得她措手不及,她只能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