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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自爱稳赢&借机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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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深沉,月朗星稀,凉风吹散了皎白清辉的月光,倾洒碎晶一地。

    隐约能听闻鸟鸣阵阵,脉络清晰的叶片不堪寂寞,随风摇曳。

    白雾裹着喧嚣与繁杂在灯火辉煌中四起,为空气漫上垂涎欲滴的香气,羊肉串上滋滋冒出的晶亮油水坠入烤炉,激起一簇骤起的旺火。

    玻璃酒杯‘叮叮当当’交碰在一起,筷子与碗沿亲密接触,华光氤氲,气氛炙热。

    每个人都借机宣泄着独属于自己的情绪,试图让他人共情。

    屠杳斜倾身体,双臂自后环抱着鞠喻捷,将她的两个胳膊圈禁在自己的天地里,抻着脖颈抢食她手中被浇撒孜然的羊肉串。

    边嚼边夸她的十字架耳链真好看。

    鞠喻捷明明就是担心她,大晚上坐将近15个钟头的飞机从洛杉矶跑回来,偏生还别扭的不说。

    就嘴硬说只是闲的无聊回来看看。

    叶延坷真的让坎子在右侧剃出格外明显的jy两个字母,却不显中二。

    反而有种拽酷潮男领时尚的意味。

    在晴儿的目光似有若无的往叶延坷那边瞟第三眼的时候,坎子终于眼红的没忍住。

    咬着后槽牙‘噌噌’两下给自己剃光,却发现完全没有叶延坷那种刚毅板正的味道。

    反而有种刚精神小伙的感觉。

    晴儿眸中流淌着暖色的灯芒,毫不留情的第一个嘲笑道,“你就没叶少爷那张脸,当然架不住这发型。”

    却还是招手让他走近,帮他吹掉脖子上沾染的头发碎屑,顺便亲了他一口。

    玩自媒体的房客喝多了。

    面色坨红、眼眶溢泪的向她们讲述,跟她在一起五年的男朋友,都向她求婚了,却发现原来他一直不间断的跟其他女生玩暧昧。

    甚至连让她加的‘他妈妈’的微信号,都是他自己的小号,把她耍了个团团转。

    头发一半黑一半粉、扎了两个松松散散的麻花辫的屠杳因鞋子被姜可叼走,只能双腿曲起踩在椅子上,行动不自如。

    边瞪姜可边捡了串烤翅道:“要想爱情靠谱,除非母猪跳舞。”

    晴儿借机发散思维,不由追问坎子,“你以后不会这样吧?”

    坎子跟叶延坷交相碰瓶,喝了口啤酒耐着脾气说,你都让我把女生的联系方式删光了,我跟谁暧昧?施骋?

    施骋极快的瞥了眼在灯火阑珊下乖乖啃鸡翅的屠杳,仍旧控制不住心动,“别惦记我,我直的,谢谢。”

    被坎子隔空掷了个毛豆皮。

    “这世上有一百种爱,九十九种的结局都是满盘皆输,只有爱自己才能稳赢。”鞠喻捷耳朵上的银色耳链随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不断反射星芒,映照她轻欧美的潮酷妆容。

    将跌落脸侧的短发绕到耳后,煞有介事的安慰道,“哭完,睡一觉,下一次一定要做个爱里的幸存者。”

    这就不是那天晚上在丽思卡尔顿的她了。

    拿她的话安慰别人都不知道改改句子的。

    姜亦哼笑。

    女生豪迈的一抹眼泪,苦笑着逞强道,“你说的对,我才不要爱情呢,以后我只爱我自己。”

    然后下一秒,就从随身包里翻出一支笔,希望鞠喻捷能在她卫衣上签下她刚刚说的那句话,她想时刻警醒自己。

    还不忘夸她今天的造型比以往任何一天的都更好看。

    屠杳将投影荧幕上随机播放的电影改成r&b歌单,只听慵懒缱绻的调子,不看歌词。

    玩滑板的小哥高谈阔论,说他这辈子的梦想就是能写一首歌,让所有人都听到。

    施骋灵机一动,举着手中吃了一半的肉串,“那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玩什么?”

    “在座的每个人说一句末尾是ai押韵的句子,例如爱,这样不就刚好是一首歌了吗?”他提议。

    鞠喻捷嘲他奸。

    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能用得上的机会。

    屠杳难得给面子的想玩。

    一群人又哄哄闹闹的边吃串,边想有什么字是ai韵的。

    “那我先来吧,”施骋随手抽了张纸巾毛毛躁躁的擦了嘴,自告奋勇道,“城市喧塞,遥望山岱。世俗始终都在。”

    姜亦没多犹豫,跟他对仗准不会出错,“别怕徘徊,不惧狭隘。总会看到暮霭。”

    “命运总有意外,厄灾和亏待。都是常态。无法停止承载。”叶延坷咽下口中清脆作响的花生,一个人不紧不慢的说了六句,“生活常存失败,责怪和阻碍。难以变卖。只能当作青睐。”

    “你说想要未来,我没停止灌溉。谁先唱衰?”晴儿快徐宁意一步,说完接着跟坎子窃窃私语。

    徐宁意也不着急,又把词在舌尖唸了一遍才说:“折片苦艾,当成血脉。灵魂从未变坏。”

    “摆脱乞丐,收拾残骸。皇冠只为我戴。”鞠喻捷秒接。

    气氛忽然凝滞,没人再接。

    习习凉风卷着惬意小调钻进涌冒香气的烤串,勾人垂涎。

    姜亦的左手被叶延坷攥在手心中,曲右臂支支旁边埋头啃鸡翅啃的正香、满手都是混合着奥尔良腌料的红油的屠杳,“杳,你不是最会单压了吗?”

    屠杳捏着鸡翅的手臂流光溢彩,鬼灵精的环视一圈儿,想了想之前叶延坷说过的断句,“内心总有感慨,悲哀和无奈。天真难再。徒留麻木忍耐。”

    骆霄微翘二郎腿,一丝不苟的衬衫解开两颗纽扣,锁骨走势似隐若现。

    昂头拉长脖颈,喝了口啤酒,“躯体常存懈怠,惊骇和抵赖。不肯说拜。倔强承受世侩。”

    坎子轻揪了揪晴儿的耳垂,凑过去亲了她脸颊一下,就等着跟她对,“你说手里有牌,我没放弃竞赛,谁先走歪。”

    “差不多了,再有7句副歌就行。”

    施骋看了一眼记录本,数了数句子道。

    “明天的烈阳还是这么晒,月亮唱天籁。”套湖蓝纯色衬衫外套的杭煦说完,追问,“这样可以吗?”

    施骋点头。

    陈子羡发愁的直揪着一撮头发绕,眼巴巴的望着杭煦想让他帮帮他。

    杭煦略靠近他耳侧呢喃,陈子羡立马说出句一样的,“手中的筹码还是难抵爱,余生去还债。”

    “只希望你仍与我同仇敌忾!”

    玩滑板的男住客爽快封句。

    “ok,大功告成!”施骋摩擦在纸页上的笔尖飞快,记录完最后一个字,准备合本子继续喝酒。

    却被叶延坷打断。

    叶延坷左手背朝下,食指和中指微曲‘噔噔’敲了两下桌子,掷地有声道,“能再加四句结尾词吗?”

    灯烛辉煌与投影色彩交织出五彩斑斓的光辉,一瞬间,好似不约而同的全都聚焦在他身上。

    桌上的所有人都齐齐将目光投向他。

    施骋略顶眉,以为他是兴头上来了,还想说。

    想都不想就一口答应,重新掀开本子:“当然没问题,叶少爷你说,我记。

    叶延坷跟她十指相扣的指尖不断摩挲她手背,略略向前倾身,隔着一段距离朝那位玩自媒体的女生说,“你先来,我接。”

    也是那个时候。

    众人才骤然意识到。

    因为人太多,她们都遗落了那位女生。

    只有叶延坷关注到了。

    女生大概没想到还能被人记起。

    先是愣怔了瞬,迟缓的扇了扇睫毛,随后眼睛一刹那变得亮晶晶的,努力托着脑袋想了想,“尽管有再多山脉,只要你还在。我都能勇敢迈。”

    “你看这样可以吗?”

    “可以,”叶延坷颔首,停顿五秒等施骋记录,待他最后一个字下笔时便顺利接上,明光烁亮的目光霸道的闯进她的眸中,“浪漫也不值几块,如果你期待。我全能给畅快。”

    “嚯,可真会啊,”屠杳牙酸他,“借机表白?”

    徐宁意长而久的凝视着他,偶有眼皮跌落,眼中始终流淌着外人看不懂的交杂情绪。

    “牛,在座的都是作词家。”

    施骋合上记录本搁到一旁,站起身来手持啤酒瓶跟她们挨个碰杯。

    徐宁意将马尾盘成丸子头,咕咚咕咚连滚两口,小声打了个酒嗝,眼尾有点红的问,“你这歌打算叫什么名字?”

    “还没想好,”

    施骋后曲臂挠挠蓬松的头发,跟叶延坷瓶口撞瓶口,一口干了半瓶,“完了我想想。”

    屠杳终于啃完那串鸡翅,指尖和嘴边沾的全是油,拿着一点肉都没留的鸡骨头诱惑乖乖趴在姜亦脚下的姜可。

    没得到搭理,只好扔桌上,“就叫《奔赴自由计划》吧。”

    “为什么是奔赴自由?”骆霄抽了张纸递给她,好奇的问。

    她接过纸巾擦拭手间的油渍,举起酒瓶道,“有的人觉得没有爱是自由,有的人觉得有爱才是自由,大家穷尽一生都在奔赴自己认为的自由。”

    “所以!让我们一起敬自由!”

    十几个酒瓶轰轰烈烈撞出星火璀璨。

    一群人很给面子的齐声喊。

    “敬自由——!”

    但其中夹杂了几道不同的声音:

    鞠喻捷一手托腮,一手举瓶,“敬真我!”

    叶延坷始终不松开她的手,“敬梦想。”

    杭煦和陈子羡下意识偏头对视,异口同声道,“敬真爱。”

    晴儿眨眼瞧了瞧坎子,“敬过往。”

    徐宁意藏好自己一霎闪过的叹息,“敬未来。”

    ……

    屠杳吃饱喝足了,趁姜可不注意把鞋从它身边抢回去,活蹦乱跳的拉姜亦一起在开阔地玩滑板。

    滑板男先前还有点不放心,怕再掉水里。

    但屠杳给他秀出popshoveit和heelflip后,就彻底放心把板子借她们了。

    反倒是姜可,不放心的绕在她们身边摇着屁股跑,后背的卫衣帽子一颠一颠的。

    一帮人喝的都不少,也不知道是谁最先提议的,聚在投影下的空地围圈玩萝卜蹲玩的不亦乐乎。

    连‘萝卜蹲萝卜蹲萝卜’的名字都想出来,还没一个人能读对,总发出阵阵愉悦至极的爆笑。

    诺大的餐桌上仅剩残羹剩肴,空瓶冷杯,和稀稀松松坐着的鞠喻捷、叶延坷和骆霄三人。

    “恭喜你们啊,心想事成了都。”

    鞠喻捷一瓶啤酒见底,照例想用后槽牙咬掉瓶盖,没咬开。

    尝试了三四次怎么都不松。

    桌上盘子碟子一窝蜂,吃食饮料堆堆放,光影斑驳,根本找不到起子在哪儿。

    索性扔回桌上。

    叶延坷伸手做指节回曲动作,问她要过那瓶啤酒,随便拿了根筷子用尾部抵住瓶盖,猛然一拍,瓶盖飞天,瓶口涌白雾。

    他两指夹着瓶颈,尾端朝她瓶口朝自己,回递,“小罗伯特怎么样?”

    “你知道的,帅,演技好,温柔,很照顾我,也肯为我受委屈,比江欲铭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她指节懒懒的支着要掉不掉的脑袋,往嗓子里喂啤酒,“反倒是他,我听说他和受他资助的那个小女孩在一起了?”

    叶延坷微压下巴,摘掉领带的白衬衣领口仍旧严丝合缝的系着纽扣,一颗都不松。

    随手捏了颗毛豆嚼,“不算小,姜亦的舍友。”

    “越活越回去了他真是。”她低低的哼笑一声,及时更换话题,“姜亦和你和好了?”

    “嗯,”叶延坷言简意赅道,“才哄好。”

    “不累吗?就不怕跟我一样打水飘?”

    一直辛苦付出还不一定能收获回报的差事,就算是心甘情愿,也总有会疲乏的那一天。

    况且零和百分百之间的差距,从来不是差两位数那么简单。

    “人不就活个累字儿么,有谁是先知道能结果才种树的,”叶延坷又开了瓶啤酒,递给双手交叉,手肘置与椅子扶手上的骆霄,“况且爱情本身就是一场豪赌,要么别开始,要么就得做好倾家荡产的准备。”

    “爱情有风险,开始需谨慎?”

    她似有若无的打趣道。

    “不光是爱情,但凡跟感情沾边的就都没有个定数,因为人本身就是变幻莫测的,”骆霄朝叶延坷道谢,跟他碰瓶,“你没有办法毫无保留的知道一个人的真正想法,毕竟人连对自己都会撒谎。”

    鞠喻捷凝滞三秒后了然的笑了笑,忽然提议道,“那不如我们仨一人说一个没对任何人说过的、只对自己说过的谎,干脆玩把大的,怎么样?”

    两个男生默认。

    “江欲铭以前很喜欢我,叶延坷是你知道的,”她低低的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模糊了眼眶,却硬撑着不让晶莹剔透落下,“但是有次聚会我说他恶心被他亲耳听到了,所以我明知道他跟我在一起是为了报复我,但我还是对自己撒谎说他还喜欢我。”

    “所以哪怕摔得再疼再疼再疼,都是我活该,我从来没有埋怨过他,真的,从来没有。”

    “……”

    叶延坷展臂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被把脸颊埋进臂弯里的鞠喻捷拿走,摁在双眼上。

    吸了吸鼻子,“我只是…只是有点后悔。”

    “我反复告诉自己我不在意杳杳谈恋爱,就算她嫁了人也还是我妹妹,”骆霄抬头望向皎洁明亮的月牙,猝不及防的说,“但其实我很介意,真的很介意,如果可以,我希望她一辈子都不结婚,我可以努力让她过上任何她想要的生活。”

    “你是变态?”鞠喻捷嗓音沙哑的骂他。

    他肉眼可见的叹了口气,心事重重的说,“不是,我怕她受伤害……她从小受过的伤害已经够多了。”

    “那也是因为你。”

    “我认,所以我想用后半辈子弥补她因为我受过的委屈。”

    鞠喻捷不再多言。

    “我爱姜亦,一见钟情,但我以前不敢坦诚面对自己爱上了弑母凶手的女儿,”叶延坷的右臂慵搭在椅背上,眺了眼远处站在滑板上左摇右晃的姜亦,左手虚握,大拇指轻蹭过下唇,“所以我有段时间一直在骗自己我恨她,关注她是因为恨她,梦到她是因为恨她,爱她也是因为恨她,好像这样内疚感就能少一点。”

    “我曾在无数个恨她的夜里偷偷爱着她,或许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跟自己做过多么激烈的心理斗争,只需要知道我爱她就够了。”

    “你也是个变态。”

    鞠喻捷闷闷的说。

    “生而为人,不过是表面差不多的七分喜怒哀乐,实际各有各的三分魑魅魍魉,”骆霄若有所思的交叉摩挲着大拇指说,“别说我们变态,真要深究,大家都好不到哪儿去。”

    “不愧是主持人,口才就是了得。”

    骆霄没承也没拒她阴阳怪气的夸奖,继续道,“我们又不是六尘不染的神,只是有七情六欲的人,能坦诚直面并且吐露自己的缺陷和阴暗没什么不好,反而这才是我们最真实、最与他人不同的地方,对吧?”

    鞠喻捷无言思考他的话。

    叶延坷点头,认同他的观点,“面具不可能走哪都能戴的严严实实,总有摘下休息的时候。”

    “不过让我挺意外的,”骆霄陡然间话音一转,“叶延坷你今年才不到20岁吧?怎么说出来的话总让我觉得你比我活的时间还久,这么通透,学过哲学?”

    叶延坷的指尖点点眉头,腔调异常正经,“算是,我把《爱的艺术》读了21次,试图寻找出一种不爱她的方法。”

    “然后呢?”

    “我就变成了会思考哲学的恋爱脑。”

    “哧。”鞠喻捷笑,“哈哈哈。”

    骆霄也没料到这个答案,抖着肩膀乐。

    叶延坷没有丝毫的不自在,眼角余光始终落在玩耍嬉闹的姜亦身上,浑闲雅痞的笑笑,“后来就慢慢发现,其实爱没有对不对,也没有值不值,爱了,就是爱了。”

    “哪怕重来一万次,我也还是会为她心动,那为什么勇敢不尝试一次呢?至少我敢坦荡面对我的爱,就已经无愧于自己了。”

    “哲学家的境界就是不一样,”骆霄调侃他,俩人瓶碰瓶,唇染酒,喉结滚动,“现在这个社会太浮躁也太虚伪了,人人都想拿最少的筹码博弈到最多的收获,凡事都讲究利益得失,勇敢和真诚反而成为不可多得的宝藏。”

    “而你勇敢,姜亦真诚,你们两个天生就是一对。”

    这话叶延坷爱听。

    二话不说握瓶斜撞上骆霄的瓶口,仰头干了剩下的半瓶。

    “在爱情这场看不到头的博弈里,喜欢是想赢,爱是认输。”鞠喻捷也痛快的把那一瓶啤酒都干完,瓶底‘咚’一声砸在桌面上,手腕上的手链与手环丁零当啷碰在一起,气势雄浑的说,“而我这辈子,再也不要认输了。”

    “谁认输?谁认输?”兴会淋漓的屠杳自身后紧紧抱住鞠喻捷,像个黏人的考拉,“你们偷偷说什么悄悄话呢?三个人加起来得有十万个心眼儿。”

    鬓角微微染了汗的姜亦将滑板放在安全的地方,双手揣回兜里跟身旁的酷狗慢一步回桌。

    还没坐下就听鞠喻捷点她,“说只要姜亦会做饭我就认输。”

    “泡面也算?”姜亦剥开一个花生喂姜可。

    姜可一舌头全卷进嘴里,咬的嘎嘣嘎嘣响。

    “算。”鞠喻捷转了转眼珠说。

    “行,那你等着。”

    姜亦抽纸擦了擦手,就带着姜可朝屋里走。

    “记得煮番茄面,料包少点。”

    她遥遥喊了一句。

    “我也要看我也要看,等等我小贱人!”屠杳见姜亦走,立刻松开鞠喻捷的腰,随她一同进厨房。

    桌上的三个人又开了瓶啤酒继续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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