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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寝室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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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爷的言语威胁、武力胁迫下,陈大器不情不愿的和我们又一次进入了寝室大门,大爷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纸直接将其中的一张贴在了铁门后,然后将剩下的给了陈大器。陈大器把纸放在眼睛前借着外面的月光翻来覆去的看,我也好奇的凑上去看了下,原来是符纸。

    “我说你们两个别看了,那个话多的眼镜儿你去把这纸贴在每层楼下楼梯处的墙上,那个看起来挺老实的小子带我去寝室看看。”大爷话刚说完,陈大器就像被扎了一样,跳起来反驳“为什么是我一个人去贴啊,你怎么不去,胶水都没有,你是不是逗我呢?”“哟,不愿意去就算咯,现在那东西就在房间里,那你们两个去寝室房间把,还是老头子我自己去贴吧,真是那啥咬了吕洞宾好人还是得少当啊。”

    “别啊大爷,刚我看气氛有点紧张,跟您开玩笑呢,就是您看没有胶水怎么贴啊,你把胶水给我点呗。”陈大器谄媚的笑着狡辩,仿佛刚刚跳起来反对分工的事跟他无关,我有时候真怀疑陈大器是不是偷偷去四川学过变脸,变脸的速度那可是一绝,角色变换无缝衔接。

    “胶水?没有,我跟你说啊,你贴的时候用力点就行。”“你当我傻?看见我戴着啥吗?眼镜,说明我读书可厉害了,你当我脑子少根筋?”听见大爷说的话陈大器立刻又无缝衔接恢复了本色,“小子,大爷可从不骗人,你要是贴不上去,这次我给你500块钱。”“行!说话算话啊,你就说要用多大力。”陈大器听见贴不上去就给500块钱,那叫一个兴奋,之前的恐惧一扫二空,只恨没长一双翅膀立刻飞过去,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仿佛看见陈大器眼里冒着绿光,“都说了要用力,肯定是吃奶的劲啊,你小子可别偷懒出工不出力啊。”大爷边说边用手拍了拍陈大器的肩膀。“嗨,放心吧,我就不是那样的人!”陈大器拍拍胸脯保证,拍完胸脯“唰”地一下就跑去干活了,只是这个保证信了的人就是傻子,可大爷偏偏就相信了,我在心里暗想这大爷这么多年白活了,明摆着送钱给陈大器。

    “咱俩也走吧,顺便把你在寝室里做了啥、看见了啥都详细给我说一遍。”于是我跟着大爷边走边详细的说那天进入寝室后发生的事,刚说完就到604寝室门口了,大爷直接就进去翻看贴在阳台玻璃门上的符纸,然后抬头瞅了眼挂在上面的镜子,看完了这老头儿就破口大骂:“哪个王八羔子做的缺德事,本事没学到,光特么做生儿子没皮燕子的事,好鬼都特么得逼成厉鬼,这狗/日的缺德东西在老子面前,老子现在就给他超度了。”在他破口大骂时候陈大器已经跑来了。“500块钱到手了吗?”我悄悄的问他,“到手个屁啊,我就轻轻的把纸朝墙上贴一下,没想到纸自动就贴上了,我想撕下来结果不仅没撕掉,还差点弄坏了。”大器无力的说道,到手的钱飞了他的心也跟着碎了。

    “不可能啊,你不是说了没有胶水怎么贴上去的啊?”说实话我是不怎么相信不用胶水和胶布能把纸贴在墙上。直到后面我才知道,原来在有阴气的地方,符纸会受阴气的影响而贴紧墙壁。

    “不知道啊,真倒霉,白干了。”大器说话都有气无力,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心疼那即将到手又飞走的钱。

    “不错,不错,年轻人手脚就是快。”大爷边朝外走边笑着夸奖,如果这个时候有光打在陈大器脸上,应该就可以看见他发黑到可以演包公的脸。"水潭啊,你这朋友叫啥名啊,不能总叫他眼镜儿吧!"还没等我回话,大器就接过话说“我叫陈大器,陈是陈大器的陈,大是陈大器的大,器是陈大器的器,怎么样?这名字大气把?”“就你还陈大器?行为猥琐,说话还一股贱样,还爱耍滑头,说实话你能长大成人都是祖上积了大德。”大爷评价起陈大器可是毫不嘴软,可偏偏一针见血。“那你叫啥啊,来有本事你告诉我你叫啥?”陈大器不服的叫嚣着,“怎么你小子还要搞打击报复?我姓马,别人都叫我马大爷,你们两个也这样叫吧。行了,懒得跟你这个小孩计较,大爷我肚子疼,小器你带我去楼下找点纸上厕所。”大爷丝毫不给大器打击报复的这个机会,并且连名都给他改了。“水潭啊,你呢就去这个寝室里面把镜子拿下来,等我待会回来好好看看是啥镜子,你可别打碎了哦。”好嘛,这大爷在这发号施令一套一套的“那镜子挂那么高,怎么拿,再说了你们两个下去留我一个人进去,我可不干。”开玩笑,气氛都烘托到这个地步了,敢一个人留在这间寝室里的要么是傻大胆,要么就是脑子缺根弦,恰好我二者都不是。

    “我跟你说啊,你就说那个猥琐的小子是你的好朋友不?“我对着马大爷点点头,大爷看我点头后继续说道:”刚那小子上来我就发现有东西跟着他,现在我得在不惊动那东西的情况下赶走它,那镜子你可得拿下来,待会我用得着。”马大爷把我拉到一边偷偷地给我说道,“我怎么这么不信呢?我可没见到有啥东西。”开玩笑想骗我留在这里,我可不上这个当“废话,要是你能看见,今天还要我来干啥。行吧,你不愿意就算了,反正那小子说话我也不喜欢,就让那东西跟着吧。”马大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看见他这样心里就犯嘀咕,经过了一番心里斗争只能无奈按马大爷说的做了。做完决定后我走到大器身边拍了拍他的头说:“大器啊,你以后可得记得爸爸为你的付出啊,你可得听话啊。”大器一巴掌打开我的手“水潭,你大/爷的,天天占我便宜。”“行了,行了,小器快带我下去吧,憋不住了。”马大爷不耐烦的催促,大器只好跟着下去了。

    他们走后,我转身进了604寝室,不得不说真特么的吓人。特别是听大器说完以后,虽然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但是现在这个氛围下,浑身已经起了鸡皮疙瘩,只能自己暗自发誓以后可不能这样脑子短路了,特别是进来以后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我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心理作用没事的。看着挂在上面的镜子,这房间里除了铁架子床就没啥东西能让我够得着镜子了。但是床离镜子有点远,我就是爬上去手也不可能够得着,只能试试能不能把床拖动到镜子下边。我试了下还真能拖动,只是铁摩擦地面的声音太刺耳了,身上的鸡皮疙瘩起的更多了,强忍着刺耳的声音终于把床摆好了,我急忙就爬上去把镜子摘下来,正想赶紧出去离这间寝室远一点,可是万万没想到啊,就在我下床转身准备出门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扇门又关上了。这个时候说不怕都是骗人的,当时我的腿瞬间就发软了,但是在那个情况下只能硬着头皮去开门,万一这个门能打开呢?我安慰自己肯定是我进来的时候不小心关上的,只要轻轻一拉肯定就能打开,边想边挪着腿慢慢移动着,不是我不想跑快点,是真的迈不开腿了,感觉腿已经不属于我了不听使唤了,好不容易挪到门口,我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打鼓一样的心,然后把手慢慢放在了把手上然后猛地用力一拉,靠,果然“中奖了”。

    “陈大器、马大爷,快来啊!快救命啊。。。。快快快”我当时完全慌了神,嘴里说的啥自己都忘了只是疯狂呼喊他们二人,只是这次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一点回应都没有,这下让我更慌乱了,一边用没拿镜子的手去拍门一边继续呼叫。拍着拍着我好像感觉寝室里的温度突然下降了好几度,不止是身上冷,这冷是直接刺破皮肤渗透到骨髓的冷,而且门上的窗户也开始慢慢结霜了,这层霜的出现不仅是模糊了窗户,让我看不见外面的情况,而且似乎在吞噬照射进来的光线,慢慢的房间里变的一片漆黑,当光线被吞噬一空以后,我心里最后的防线也被完全吞噬了,现在可不止是腿发抖,我的身体也抖起来了,只是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得,我感觉大脑似乎也被冻上了,这个时候突然很想睡觉。正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好像听见大器的声音“水潭,水潭,快躲开。”我忍着睡意强行睁开眼睛就看见寝室那扇木门急速朝我袭来,然后“砰”的一声,我的头就和门来了个亲密接触,接着我就倒在地上了,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寝室外面的草地上了,陈大器跪在我头后面,两只手撑在草地上,把头悬在我脸的上方,一双眼睛晃来晃去,看见我睁开眼后,陈大器立即蹦起来大声呼喊“醒了、醒了,他醒了。”(这次我真没夸张,他真的是蹦起来的)“行了,行了,老子又不聋,叫这么大声干嘛。”马大爷叼着烟走了过来“怎么样?还有没有啥不舒服的地方。”听了他的话我坐起来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脚,好像没啥不对劲的地方,除了头有点疼,我就告诉马大爷我头疼,“头疼就对了,那小子那么用力的把门踹开撞你头上,你脑袋没凹进去都算你头铁,行了这里没事了,我走了,小器你待会记得把东西给他,你们两个还要记得多晒太阳。还有,下次再逃课被我遇见,我就把你们上次逃课的事情也告诉你们校长,听见了没。”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啥东西啊?”我迷惑的问大器,大器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折成三角形的符纸交到我手上“马大爷说你被阴气冲体了,要你带着这个,多晒晒太阳才好恢复,你看我也有一个。”说着他就拿出他的那个折成三角形的符纸放在我眼前晃了晃。

    “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你们去哪儿了,不是说就在楼下吗?为什么我怎么叫你们都不出声?”脑子慢慢清醒后我就直接问出了当时发生了什么,因为今晚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你别急啊,你听我慢慢说给你听。”大器说着就坐在了我的旁边慢慢说起来当时他和马大爷离开后发生的事。

    原来,当时马大爷并没有去厕所,他拉走陈大器就是想让寝室里的东西现身,据马大爷说拿东西越来越聪明了,从一开始还不会使用它的力量到我们再来的时候,它已经会隐藏自己,因为你当时本来要被留住当厉鬼的替身,但是我们两个却跑掉了,而且因为阴气过重,整层楼全是阴气所以没法确定它在哪里,只能带着陈大器假装先走,他们到了下面后马大爷从寝室一楼杂物间拿出一个布袋子,然后用小刀划破陈大器的手指让陈大器把血滴在符上,然后马大爷也划破了手指,同样把血滴在了另一张符上,马大爷再将这两张符纸贴在两个草娃娃上面放在下面一间寝室里,马大爷又在陈大器和自己身上贴了一张符纸两个人偷偷返回了6楼,草娃娃就留在了那间寝室,只是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听见我的呼救声,当他们回到6楼后就看见门关上了,陈大器本来想直接过来踹门却被马大爷拦住了,马大爷拦住陈大器后一个人独自来门外不知道摆弄着啥,过了十几秒就示意陈大器可以过了踹门了,陈大器说当时他看我在里面疯狂的拍门,嘴里还说着啥,但他就是听不见,他就在外面叫我,让我别怕,可是我好像听不见一样,然后就像快晕过去了,他看见我这个样子就急了去踹门,结果还是和上次一样怎么都踹不开。这个时候马大爷用手在门上不知道写了些啥然后让陈大器继续踹,接着门就被踹开了,我就倒下了。

    “就这些?你特么说了和没说一样啊!”

    “就这些啊,进去后马大爷拿个小罐子在屋里晃了一下就说可以了,然后他就把你背出来了。”

    “这就没了?”

    “真没了,哦,马大爷还念了些东西,不过我没记住,就知道后面那句是急急如律令。”

    “你就实话实话,你们当真没听见我叫你们?你放心说,我绝对不会动手的。”我面带微笑再次问陈大器,不过后面陈大器说我是皮笑肉不笑,比鬼都吓人。

    “大哥,是真的没听见,后面我还问马老头儿为啥你在寝室里面光张嘴不出声,他说你是被魇住了,你看见的东西,感觉到的东西都不是真实的,是你自己内心的恐惧被放大了,如果当时我们再磨叽一会你自己就把自己给吓死了。”陈大器边说边晃脑袋。

    “你好好说话,晃什么脑袋看的我头晕。”本来我的头就被陈大器使用门攻击了,有点晕乎乎的,现在他还摇头晃脑,给我弄得更晕了。

    “我是模仿老马当时说话的样子,好让你身临其境,你懂个鸡毛。”陈大器边说边挖鼻孔,然后用手指弹了弹。

    “合着到后来我是饵,你们是渔夫,那老头儿真不是好人,骗我进去,你听我劝,下次咱两遇见他了离远点,说不好就被卖了。”我愤愤的说,我和陈大器完全被他耍着跑,真是叔叔能忍,婶婶都不能忍,暗自在心里合计下次见到他了,非得骂一顿不可,太欺负老实人了。

    “咱俩以后可别遇见他了。”陈大器拉着我说。

    “为啥?”

    “那啥我带他下去的时候,说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被他听见了,把你从寝室带出来后他就揍了我,他还让我小心点,以后见我一次打我一次。”

    “就一句话就把你揍了?我怎么这么不信呢?你还手了吗?”

    “对啊,你是不知道他打得多狠呐,还说忍我很久了,非得揍我一顿出出气。还手了啊,那他打我我还一动不动不成王八了吗?结果打得更狠了,别提了,都是泪啊。”说完把我从草地上拉起来一起朝教室走去,就是走的时候吧,他还不停的揉屁股,我说当时他怎么不坐地上等我醒呢,于是我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别笑了,再笑我就跟你拼了。”陈大器想用语言制止我的嘲笑。我直接跑了起来还笑的更起劲了。

    “水潭,你大/爷的,老子今天跟你拼了。”陈大器在后面揉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追了上来。。。。。。

    第二天早自习我上下眼皮正在打架的时候,突然肩膀被一双大手有力的拍了一下,我这暴脾气当场就忍不了了,扬着手上的书就朝后转去当看见班主任的手还搭在我肩膀的时候,我瞬间就清醒了,大脑的cpu飞快运转。只是cpu都冒烟了还没找到合理的借口,这时班主任先说话了:“渊澄啊,你是打算给我露一手?”“没有,我以为是检查背诵课文情况的,正想把书上交好好背诵课文的。”我睁大双眼信口雌黄道“好,难得你这么主动,那你就把书给我,我来看看你学的扎实不扎实。”说完老班就把他的手伸了过来,“等一下,我想了下还有几个地方没准备好,我准备好了再背。”说完我就赶紧转身把书放在桌子上做出认真学习的样子,然后一看内容,靠,拿了本数学书。不知道为何,班主任弯下腰看着我的书,我也脑抽一般转过脸和他来了个‘深情对视’不知道我说我背数学公式他会不会信,我想大概、可能、也许能有那么一点点信吧。我看着班主任的脸上慢慢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缓缓地说道:“待会下自习了,你去校长办公室一趟,就在政教处隔壁房间。”然后就起身离开,只留给我一个潇洒的背影,其实我不是怕他,而是尊重他,我的班主任可不像大器的班主任,他平时对学生可是很好的,因为长得胖胖的,还喜欢笑,我们都叫他“国宝熊”,只是此刻我心中已是翻江倒海、五味杂陈,我就眯了会说了句瞎话就得去校长办公室吗?至于吗?这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吗?想是这样想,可该去的还得去,按照相对论来说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觉得不止美好的时光是短暂的,在等待‘审/判’之前的这段时光也是短暂的,同样还是煎熬的,在这一刻我看着周围同学那‘天真灿烂的脸’真想时间就在此刻停留,不再与俗世同流。

    时间是无情的,它只会悄悄带走你的一切,正当我内心天人交战用脚掌丈量着从教室到校长室门前的距离的时候,一个在校长室门前来回踱步的熟悉的、猥琐的但在此刻又是那么亲切的背影就那样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的世界,我迫不及待的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大器,你特么是想在校长室偷东西吗?”“哎哟,卧槽这不是水潭吗?”看着大器的脸从苦涩瞬间转换成标志性的猥琐笑容,我心想你大/爷的马老头说得话靠得住那可真是母/猪都上了树。

    “大器,你说咱两是不是得挨处分啊?”

    “不能吧,我不就上自习偷偷吃米粉吗?不至于不至于。”我看了看大器嘴角还未擦掉的辣椒,心想这人真是很傻很天真,还不知道咱两已经被马老头给卖了。

    正在我们准备进行下一步对话的时候,校长室的门突然打开了,这一下可真是平地一声雷直接都给我和大器吓立正了。“两位同学来了啊?什么时候到的啊?怎么不进来呢?来来来,快进来。”看着堆积着满面笑容,脸上的肉都快将戴着的眼镜挤到额头的校长。我和大器面面相觑,好家伙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是准备给咱两来个笑里藏刀吗?这一下彻底是给我整不会了。

    “坐坐坐,你们不要这么拘谨吗!你们可别看我平时严肃,其实我私底下是非常平易近人的,你们不要有压力,把我当成你们的长辈就好了。你们渴不渴啊,要不要喝点茶。”校长看着我和陈大器把身体站的笔直,笑着挥挥手让我们坐下。这剧情不对啊,和我心里预演的画面那可真是天壤之别,算了都这个时候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算死我也得死的有风度点,想到这儿我反而平静下来了就准备坦白逃课和早自习睡觉的事,然反而还没等我开口陈大器先出声了“校长,我就是饿的不行了,才在早自习吃米粉的,你要罚就罚吧。”“小事小事,我以前上学也干过,没事你别有压力,年轻人总是饿的快一点吗,我明白。”校长说这话可真是让我摸不着头脑,他到底想把我陈大器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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