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睡一起了
"咦?这是我的卧室?"源衣缓缓睁开双眼,扫视四周熟悉的布置。她的脑壳有些痛,同时也有点晕。
女孩揉了揉脑袋,她感觉好点后想起了昏倒前遭遇的事。
记得自己到操场赴约,然后就看到矢吹樱班的班主任。那班主任和男孩问了同样的,奇怪的问题后,她转身逃跑,接着就被不知哪个混蛋给一棍敲晕。
能不能下次不要敲脑袋!很痛的!
源衣在心里怒骂,怒骂完后冷静了点。她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她要立刻,现在看到哥哥。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源衣掀开被子,光脚跳下床。地板被太阳照得很热,措不及防的,女孩被烫得呲牙,双脚被刺激得连踩几下地板。
就在她找到拖鞋,微松口气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轻轻敲响。门外面响起了管家那平静温和的声音。
"小姐,您醒了吗?"
"醒了。"源衣踩着粉色的兔兔拖鞋,赶紧跑过去开门。看到了一脸疲惫的管家,那模样好像做了一天手术的医生。
不过源衣倒也没有很在意,最近管家都是这般模样呢。
"我哥呢!还有我被人袭击了,是您把我带回家的吗?"源衣问。
"少爷守了您一晚上,他两个小时前他实在太困就回房间了,现在正在睡觉。至于您被袭击的事警察已经在调查,不知道小姐您知不知道袭击的人是谁?"
管家用一种平静的眼神看着女孩,语气也是波澜不惊的样子。
源衣略微犹豫,撒谎说不知道。她隐隐觉得自己被袭击是和神秘基地有关,而袭击她的人可能和矢吹樱没来学校有关,她不想和警察合作,而是想自己调查。
好在同样知道神秘基地的哥哥,貌似没有什么事呢。
不行,她得亲眼确定。
源衣用一问三不知的态度打发走管家,缓缓走进了哥哥的卧房。看到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的源诚,她才真正的松口气。
"哥哥。"
源衣有点大声地喊着,发现源诚毫无动静,睡得死沉死沉的。女孩忽然生出恶作剧的念头,悄摸摸地钻进被窝。
她在被窝里将睡裙褪去,光洁的长腿惬意伸到哥哥腿上。小小的脑袋躺在男孩胸前,心脏狂跳如战鼓!
啊啊啊啊啊啊啊!原来男孩子的胸膛都那么宽阔吗…躺着真的…好!爽!啊!
源衣狂跳的心脏渐渐平稳,她闭上眼,想象着哥哥醒来后,温柔地摸着她的小脑袋,然后宠溺地说"宝贝,你又调皮了。"
真的棒极了!
就在女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露出两颗白牙笑着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开了一道极细的缝,一双血红的眼透过门缝,打量着房间中间,亲昵的男孩女孩。
"小姐。"
管家声音极低的喃喃着。他动作轻缓地关上了门,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
隔天清晨,兄妹俩结伴上学。
昨天源衣只在床上待了一会,就蹑手蹑脚,心满意足的回到房间。然后就是哥哥醒来,担忧地问她怎么回事。
她只是简单的回答没什么事,就是最近学习太累就晕倒了。
看到哥哥显而易见的送口气,同时嘱咐她已经和老师请过假,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听到男孩说的话,源衣乖巧点头,同时意识到哥哥应该没找到自己,而管家也没将她被袭击的事说给他…
管家和她一样,是怕哥哥担心嘛?
"源衣,在想什么呢?"
"在想哥哥真的好帅,好想嫁给你。"源衣回过神后呲牙笑道。看到源诚有些不自然的扭头,同时微微叹息。
女孩笑得更开心了。
"你啊,就是喜欢胡说八道。将来我可会把这件事说给你丈夫听。"
啊,哥哥是要说给他自己听吗。源衣这般想着轻笑着看向窗外。
她忽然愣住了,因为刚刚一闪而过的建筑就是矢吹樱的家。想到矢吹樱,女孩收敛起笑容,雪白的手指按着真皮座椅。
等晚上放学,要再去她家里拜访。她要问清楚好友没来学校的原因,还有…一定要告诉她小心她们班的班主任。
那是个恐怖的机器人!
对了,还有她的同班同学,那个叫村上村树的家伙!或许…他也是机器人。
其实想想还真挺可怕的,自己的身边一直有一个隐藏的机器人。而且还是学校的老师,那其他的老师呢,会不会都是机器人。
源衣不敢深想,她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村上村树。
然而,村上村树并不在座位。她问过老师后才知道原来他请假了。
就这样,上完一天无聊且枯燥的课后,她和源诚在校门口汇合。在她的提议下,源诚同意了再次拜访矢吹樱的事。
来到房子间,源衣按下门铃静静等待。
然而都过去了很久,也不见有人出来。整个房子静悄悄的,静得如同死去了一般。
"怎么回事,会不会她家里人都出去了,现在房屋里没人?"源诚皱眉,同时踮着脚尖奋力朝里面望去。
却还是什么都看不到。而自始至终,房间依然没有人出来。
"可能吧。但我心里一直有不好的预感,我总觉得有什么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哥哥,我真的好担心好担心小樱。"
源衣今天穿着白色的棉布裙,她的眼睛流露着让人心痛的哀伤,小手紧紧捏着裙角,长发在夏风中起落。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能再墨守成规了。来!踩上来!"
源诚忽然半蹲在地面,并用手指挥着妹妹爬到自己肩膀。源衣先是一愣,接着顿觉一股暖流流过胸口。
"我说源衣,你真的好重啊。"那裹在白色运动鞋的脚踩在肩膀,痛得男孩倒吸口冷气,随即苦笑着说道。
源衣的小脸一红,佯装生气的用脚虚踢了下男孩的脸。随后,她轻轻一跳,稳稳地落在里面的庭院中。
源衣将锁打开后,和源诚并肩朝着十米开外的屋子走去。
女孩试着又喊了几遍,还将耳朵贴在门上聆听屋内的动静。她试探地拉了下把手,门居然轻轻的开了。
兄妹俩面面相觑,不好的预感就像突然到来的乌云,越压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