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习武1
艾米雪山,高而巍耸。长年的积雪,使它成为纯净、圣洁的像征。
山前,一个简陋的茅草屋前。
一个七岁般大小的孩子,正在屋前的草地上练功。只见他右腿在前,半弯,左腿在后成弓步,双手-掌向前,一掌向下,目视前方。虽是山脚下,温度仍然是异常的寒冷。可是眼前的这个孩子却是裸着上半身,但看不出他有一丝的觉得不适。在他身后,却是一个手拿钢针的老头。
这两人,正是天与和王进爷孙两人。
当日王进休息好之后,也不敢带天与回到原来的村庄,便背着他一路向北走去。一路采野果;吃身上带的干粮,走走停停,过了三个多月。天与虽然还是很调皮,但也很懂事了,帮着王进采野果,找吃的。有一次竟还独自打到一只兔子。慢慢的,王进的伤势开始恢复起来,功力也在慢慢的恢复着。
一路走去,竟走到了这艾米雪山的脚下。到达山边时,王进见这里景色怡人,空气清新,立刻被这里的怡人环境所吸影。见这里野生果树繁茂,又有河流在附近可以捕鱼,生活是绝对没有问题了,便在山前建了个草屋,住了下来。
在这奔波的三个多月里:王进陷人丁深深的矛盾之中,真的要这样将天与抚养长大,然后要他将来为父母报仇吗他实在是不忍心让天与小小年纪,便在心中种下报仇的怒火。常常睡到半夜,忽然技天与的哭闹声吵醒。只听天与不停的叫道:“不要伤害我娘,坏人,打你。鸣鸣,爹,与儿好想你。你们在哪里啊”这些话,听在王进心中有如针扎般。正是这些,让他终于做了最后的一个决定,与其要天与-生活在仇恨之中,不如让他生活在乐快里想必陈冲、王朱儿也是这样想的吧。村民和杀子之仇,自己去报便是了,毕竟一个人是没有权力去决定一个人的一生的。生活渐渐稳定之后,年幼的天与对以前的事情也似乎记得不多。爷孙两人就这样于生活了下来。
当然,功夫还是要教的。王进一身功夫,不想就此没有传人。王进教的练功方式虽然极其简单,但是要完成,也着实是极件的不容易。
每天早上,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可以听到屋子里传出声音
“与儿,起床了。”王进慈祥的声音来。
没有动静。
“与儿,天快亮了,该起床了。”声音中有了些严厉。
“嗯爷再遥会儿嗯还早”
“啊紧接者就是声惨叫。
只见天与又手捂着屁股,衣服也不穿,一跳一跳的翻出屋子,身后跟着出来的是一脸无耐、手中拿一钢针的王进。
每天早上,雪山角下的这个小屋子里,都要演绎同样的事情。后世的人来到这里祭奠这位王时,总是也要求感受一次这种起床的方式;来体会当初的王是如何取得之后那辉煌的成就的0画当然此时的天与是不可能想到这种方式对于自己以后有多大的帮助。中东址楚祖泊迎史东出地计也英天范心天特马
天与一边捂着屁股,一边心里暗骂:“天哪,我是不是你的亲孙子啊唉,我前世做了什么孽啊”当然这些脸上是不能表现出来的。
王进无耐并不奇怪,当年师傅就是这样子叫自己起床的。可是当年被扎了第一次后,自己只要一听到“天快亮了”的时候,就浑身寒战,睡意全无。可是自己的这个乖孙子每天都得自己这样子叫才行,难道是自己出手太重,把他弄傻了
接着,一天的训练便开始了。
不,其实训练很简单,但是想要完成,却是得付出常人不敢想像的努力。艾米雪山海拔三千米,常年积雪,气温更是平均也在零下15度左右。每天早上,天与被爷爷“叫”起来以后,便从山角下,一路往山上跑去。想偷赖是没有用的,因为王进总会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突然冒了出来,给天与的屁股上来那么一下,以表对偷赖的惩罚,天与就这样每天过着非人般的生活一天与是这样认为的。
一开始,天与每天要向上爬200米,当他对于两百米的高度渐渐适应之后,高度便渐渐的加到三百米、四百米。一年后,天与已经可以在中午吃饭之前,从半山腰上跑回来了。三年后,天与终于蹬上了这座雄伟雪山的顶峰。
每天如一日的从山底跑向山顶,使得天与的体质变得越来越好,而山上稀薄的空气,对于天与的训练来说,更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这比王进当年一众徒弟在平原上练习要来得有效得多和快得多,天与练一天,差不多可以抵得上他们练两到三天时间的功效。王进看着天与一天天刻苦的练习,成长,心中实是百感交集。
虽然天与每天要进行如此魔鬼般的训练,但心中却一点也没有恨过王进。每次练习回来,老远就能见到王进站在门前、端着香喷喷的饭等着天与;夜里,王进也会悄悄爬起来,看看天与的被子有没有盖好。爷爷的这些举动,让天与感到深深的温暖,虽然嘴上常常说王进是魔鬼般的爷爷,但心里实在是很爱这个爷爷。每天还是这样的跑着。四年后,当天与可以比较轻松的从山下跑上山顶再跑回时,训练的内容也有了些变化,按天与的说法就是,这绝对是爷爷为了偷懒而想出的一种训练方式。
训练的内容是这样的,每天跑完步后,天与得从一-公里外的森林中砍回一棵树,然后将这些树砍成可以烧的柴火。但是,不是用刀去砍,而是得用手去砍。
“喂,爷爷,你别耍我了,你不是认真的吧要我用手去劈柴”天与一脸的不愿意,说道。
“你瞧,如果你可以将力量集中于手缘上的一点,要砍开这样一棵小树是没有问题的。喏,这是这个样子。”说完,只见王进用手向小树一挥,手腕粗的小树竟一下子中手断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