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有点小钱(3)
随着钱详挥舞着鞭子一下又一下地狠狠砸在皮肉上,被倒吊在木架子上的人早就被生生抽死没了气息。
可地牢里的家仆们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上前提醒正在气头上的家主了。
钱详发觉架子上的人不再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顿时觉得兴致全无,把鞭子猛地往地上一摔,接过家丁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红雪拧着身子走进地牢朝着钱详扭了过去。
她头上插满了晃眼的金钗,繁杂绣纹的水绿烟衫搭配着上好的雾蓝色百褶纱裙,腰肢被丝带束起看起来不盈一握,颊上粉黛微施朱唇丰润,眉眼含春尽显娇俏,靠近一些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馥郁甜香,
按理说,一个大户人家的丫鬟不应该穿得如此招摇,但红雪勾搭钱详心切根本顾不上这些繁文缛节,她满心满眼只想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些,让钱详看上自己。
那一个丫鬟哪里来的那么多金贵首饰和衣衫呢?
还记得刚来钱府没多久的时候,红雪就凭借嘴甜把薛凌哄得眉开眼笑,她在薛凌身边混得风生水起拿了无数的赏赐,今儿得了个机会单独见钱详,她当然要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
她想着,如若能勾引到钱详,即便是做个小妾也可以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只见她微微福身,随意地行了个礼,并未和其他家仆一样垂下脑袋,她的一双眼睛闪着风情直直盯着钱详。
“家主好~夫人叫您过去一趟~”
钱详俯视着这个不怕死的丫鬟,只用一眼他就窥破了红雪的心思。心中觉得有趣,他嘴上扬起了惑人心神的笑容。
右手抬起红雪的下巴仔细端详,钱详看见了她眼睛里的贪婪与惊艳。
怒气还没完全发泄出去,新的玩具就自己送上了门,这让钱详的心情有些回转。
托着红雪下巴的手指轻轻揉搓着她滑嫩的脸颊,钱详弯下身子将鼻尖在她的颈间轻轻闻了闻,然后微微抬头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你好香啊~”
低沉性感的声音灌入红雪的耳道,钱详呼出的热气悉数喷洒在耳畔,惹得红雪浑身一激灵,她心中窃喜自己凭借美貌俘获住了钱详的心。
面上染上红晕,红雪嘴里发出略有些矫揉造作的娇嗔,“家主~您别这样~”
钱详显然还没玩够,在红雪看不见的地方他勾起悚人的微笑嘴里却说着温柔至极的话。
“怎么办,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小丫头。”
红雪听到这话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她将身体更加靠近钱详的身躯,可嘴上还故作矜持。
“家家主~”
钱详轻吻红雪的耳尖和脸颊,那样子好像一个孩子在珍惜什么好玩的玩具。
红雪感受到男人唇瓣轻轻落在肌肤上,她身子一酥,脸上的表情陶醉至极。
“家主~我也喜欢您~”
闻言,钱详埋在她的颈间轻轻笑出声,“哦?是吗?”
当红雪还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时,钱详的嘴里说出了恶魔的低语。
“既然这么喜欢我,那就把衣服全部脱掉吧。”
红雪愣住了,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有许多男性家丁在周围看着,红雪心中有些激动还有一丝微妙的期待。但她假装结结巴巴地问:“在这里吗?”
钱详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但一双眼睛却冷漠地注视着红雪。
“对,就在这里,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喜欢我难道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盯着钱详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又想到钱家的荣华富贵,红雪动摇了,她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衣衫一件一件褪下,很快,红雪就只身穿一件精美绣花的白色亵衣肚兜和一条白色的亵裤。
地牢内阴暗潮湿,一身白色的红雪在一片黑暗中变得极其显眼。那感觉就好像是一面通黑的墙上被粘上了一小块白色油漆,污点很小但就是让人无法忽视。
红雪抱着裸露的胳膊假装遮遮掩掩,即使无法看清地牢里家丁们的表情,她也能感受到那些家丁落在自己身上的淫邪视线。
“家主可可以了吗?”
钱详与她离得很近,一直盯着她脱衣服自然能瞥见红雪肩膀处的一小块伤疤,钱详脸色全部冷了下来。
“继续。”
声音传到红雪的耳朵,想到一会就能在一群人面前和钱详行苟|且之事她感觉更加兴奋了。
依旧故作慢吞吞地脱着最后用来遮羞的衣衫,亵衣亵裤加起来只有两件,很快,红雪就全身赤|裸地站在了地牢里接受钱详的打量。
她并不觉得羞耻,相反,她觉得自己是最幸运的那个女人,想到这里她又向前挺了挺身子。
钱详抬手将微凉的手指划过红雪的肩膀,在她的伤疤处转起了圈圈。
刚要伸出双臂揽住钱详的脖颈,就被钱详躲了过去,红雪有些疑惑,以为是自己身上的伤疤让钱详不喜,“家主,这伤疤是我小时候被邻居家的孩子用石头砸出来的。”
“哦?是吗?真可怜。”钱详面无表情,嘴里说出的话也变得生硬了许多。
感觉到钱详的一丝不对劲,红雪更加激动地为自己辩解,“家主!您相信我啊,我我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
俯视着红雪的眼睛,钱详的脸上已经看不见刚刚的温柔,借着,他嘴里说出的话让红雪感到了刺骨的寒意,“可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身上有别人留下的痕迹。你好像还不够格呢。”
钱详退后几步,冷漠地注视着红雪脸上的慌乱。
玩味地看着猎物最后的挣扎,钱详那张好看的唇瓣吐出了恶魔般的低语,“可是你衣服脱都脱了你就陪我的家仆们好好玩玩耍吧,他们和你的身份最相配了。”
说罢,钱详又转身面向那群家丁,“这是给你们的赏赐,玩完之后记得把她也一块剁碎了喂狗。”
死亡距离如此之近,红雪的双腿发软已经无法支撑她继续站立,她惊恐地坐在地上看着围上来的一群男人开始无助地尖叫。
抱臂而立,钱详站在一边冷漠地注视这场大戏。
红雪不知道,钱详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和她发生点什么。一切都是她自己编织出的美梦罢了。
在薛凌的屋外,钱详敲了敲门。
“娘亲,是我。”
屋内,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薛凌坐在在榻上衣领大敞,露出一大块白嫩的肌肤,她放|荡的样子并没有因为儿子的到来而做出改变,依旧神色自若慵懒地将上半身倚靠在一个面容清俊的男人怀里吃着送到嘴边的苹果块,那样子看着好不享受。
略有些惊讶钱详的形影单只,薛凌分了个眼神朝钱详飘了过去,“儿啊?怎么就你回来了?红雪呢?”
钱详愣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薛凌说的红雪是刚刚在地牢的女人。
杀了娘亲身边看重的丫鬟,他的脸上丝毫不见一点愧疚只淡淡地说道:“哦,丢给家丁玩去了。”
听到这话,薛凌的表情并没有出现什么波澜,说出的话也和钱详一样冷漠至极,“哦,玩死就玩死吧,那小姑娘嘴挺甜的会讨我欢心但我能瞧出她心思歪的很。”
从男人怀中坐起身,薛凌扶了扶自己略微松散的发髻拢紧了自己松垮的衣领。
“儿啊,娘今儿个叫你来是想问问,你为何要去皇城啊?”
“娘亲,孩儿想把智慧果的生意再扩张一些,我听闻现在的皇帝贪图玩乐,如果我们能利用好这一点,那我们钱家做到全国首富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薛凌闻言皱了皱眉,思考着钱详的打算。
“可我之前听你说过,家里的智慧果没有那么多啊,如果家里这边库存不够怎么办?”
“孩儿最近把赵家那老头的地皮盘了回来,只要今年夏天智慧果可以种下,我们后续的产量和库存就能跟上。”
“哼,没想到赵志平那臭石头竟然松了嘴,可真是稀奇。”
赶走刚刚还和自己温存的男人,薛凌翻身走到窗户旁边摆弄起了一盆快要枯死的兰花。阳光透过窗纸浮在了薛凌那张动人的脸上。
看了薛凌的脸,你才会发觉钱详的眼睛是有多么像她。
薛凌出身于青楼,外表美艳,身段妖娆,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都叫男人们痴迷,做花魁的多年,她一直都在情场上游刃有余,惹得无数男人都为她争破了头,即便是现在,时光也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丝丝的痕迹。
从八岁被卖到青楼开始,薛凌就知道了所谓的礼义廉耻都是狗屁,只有钱才是最好的东西。
要不是当初用了点手段在钱瑞麒身上,薛凌还真不知道怎么过上如今锦衣玉食的生活。
欣慰于钱详的懂事与事业心,薛凌对儿子平时做的事情和生意没什么意见,甚至还经常给他出谋划策。
她一直在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所努力。
虽然儿子现在做到给她好的生活,但薛凌觉得还不够。
扬起笑容,她脸上的温柔和刚刚钱详对红雪的温柔如出一辙,薛凌说话的尾音微微上扬,每句话都像小勾子一样,“儿啊,此次一行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钱详也回以势在必得的笑,“请娘亲放心,孩儿一定会让钱家坐到全国首富的位置。”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了声音,“家主,我们找到了知道绵香露原料的婆子。”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和薛凌告别后,钱详走出了屋子。
萧何最近频频发呆,就连吃饭也没有以前积极。
林芮回想上一次大金毛因为“废武”垂头丧气也没有这次严重。
看着萧何有一下没一下戳着手里的米饭,做饭人林芮不乐意了。
“吃饭就吃饭,别老唉声叹气的,你要是不吃,就把饭碗放下,别虐待我辛辛苦苦做的米饭。”
萧何又叹了口气,三下五除二地就把碗里的米饭全部扒拉到了嘴里。
将空碗放下,萧何一声不吭地带着寒天碧水剑去了后院。
坐在桌子旁边的林芮愣在原地,她嘴里直犯嘀咕,“啊?是我刚刚说的话太重了?他这是怎么了,跟个怨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