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酒吧的夜晚
“城哥，你晚自习到底怎么了？你不知道当时我们那一片都被你吓死了，你不知道当时有多吓人，我前面的那个女生笔都被吓到地上了，还有崔旭他也不知道学委是你女朋友的，你那么说他真的有点过了。”原来那个男生叫崔旭。
“城哥又出事了？昨天不是刚被主任没收了手机吗？还有城哥什么时候处女朋友了？”曹文祥大大的脸上，大大的疑惑。
“石光磊，你觉得是我的错吗？”我把脸转过去，看着坐在床上的石光磊。
凝重的气氛瞬间就充满了这间宿舍，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曹文祥率先打破了沉默，“不是，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想我知道石光磊的答案了。
“你替我去跟那个同学道个歉。”我从行李箱里掏出黑色大衣和一条工装裤。
“不是，城哥，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啊？”曹文祥见我穿衣服的动作便急切地问。
“出去有点事情，今晚不回来了，你们早点睡吧。”
“城哥！”石光磊突然喊我，我冲他笑了笑。
“替我去道个歉吧，好么？”他先是一愣，然后点点头。在我翻窗出去后，听到曹文祥在问石光磊：“到底怎么了？”
“帅哥，能加个微信么？”我看了眼旁边的女人，在耀眼的灯光下和喧哗的叫声中看清了女人的脸庞，化着精致的浓妆，身材不错，属于有胸有屁股的那种，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显得身材凹凸有致，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表现出对自己长相和身材的自信。
“美女，加我微信干什么？我一晚的费用可不低啊。”我侧着头问她。
“帅哥真幽默，是刚刚失恋了吗？”
“是啊，女朋友嫌弃我穷，刚分的手。”
“这样的女生很肤浅的，甩了也好，帅哥考虑再找一个女朋友吗？”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那样的女人？”
“我可以证明的。”她从黑色包包里掏出一沓钞票摆在桌上，刚才没注意到她的包包还是古驰牌子，那她这一身红色连衣裙想必也价格不菲吧，合计着我面前坐了个富婆啊。
“你证明的方法还真简单粗暴啊，不过不好意思，美女，我现在没落魄到吃软饭的地步。”我冷笑道。
那女人咬着唇，还是不死心地问：“一晚多少钱？我出得起。”
“我不是鸭子，我也没失恋，我只是坐在这里等人，你要实在是欲求不满的话，你可以去找男模，身强体壮的，而且很愿意被你包养，你想什么时候被干都可以，不要打我的主意了，我还在读高中，阿姨。”
“你……你。”女人听到我这番露骨的话，红着脸从酒吧大门走出去了。
“城哥，那女人都跟你说些什么了？”小虎问我。
“没说啥，一个找干的臭婊子罢了。”我像是吃了苍蝇般一样恶心，这女人我暑假的时候在酒吧和小虎一起工作的时候看到过，当是她被一个中年男子搂着一起来的酒吧，那个中年男子长相普普通通，但就手上带的一块劳力士手表就知道他是个不差钱的主，当时他要了一个包间，俩个人喝得烂醉，而且我带着鸭舌帽，估计也看不清我的脸，我不知道那个女人的金主是有了新欢不要她了，还是她受了出轨的伤害来这里寻求刺激，男人不都是只会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至少我不是，我不想和这种身体不干净的女人发生关系，哪怕是一夜情，心里突然有个声音在问我：“那俞心妍呢？”不知道，可能她是例外，因为我迷恋她的，不单单只有身体而已。
“城哥，那女人不是个好货。”小虎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我知道，需要我来帮你么？”
“不用，今天不是很忙，城哥，能跟我说说为什么过来这里么？”我看着他的动作，知道他又在给我调他的独门招牌。
我把今晚发生的一切当着他的面都讲了出来，眼神落在那些在灯光下随着音乐舞动的男男女女。
“城哥，你的脾气是有些太大了”他把北极星递给我。
“我知道，当我听到一向听话，少言语的石光磊对我说出那番话我就知道了。”石光磊都会有些害怕我，更何况那些跟我本来就不熟悉的同班同学呢。
“城哥，那个女生已经有男朋友了，你还因为她乱发脾气，这就有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小虎用着一副大人的口吻教育我。
“我知道，可我他妈的我就是贱啊。”我自嘲道。一个十五岁的男生都比我懂道理，我把杯中的酒饮尽，让酒精充斥在我的胃中。
“那她结婚了，有了孩子之后你还会管她吗？”小虎又问我。
我会么？我为什么在听到他这么说后我会感觉很暴躁，明明她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我，我还是会被她而带动情绪，我想我是疯魔了，这样的我还配出现在她的面前吗？而她，又是怎么看我的呢？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正在和别人亲热，在别人的身下莺啼鸟啭，我和她交错紊乱的时间线里，她又是否会想到我，记得我的名字。
“小虎，你说我到底是怎么了？”
“城哥，我又不是你，我不会清楚你的想法的。”小虎哭笑不得，“也许从你的反应来看，你这属于心里扭曲的占有欲，建议早点到医院看看。”小虎担忧地说到。
“你是说我有心理疾病了？”我问他。
“不知道，至少你现在还蛮正常的，我也见过你发脾气的样子，虽然是装出来的，但是真的很吓人就对了。”
“我这臭脾气就随我老爸，没事的，以后我克制点就行了。”
小虎听到我这么说，也没有再说什么。
“小虎，天天在酒吧里呆着，有没有心动的女子啊？”
“没有，感觉来这里的女人都一个样。”听了他这番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不问红尘的和尚呢。
“都到了这个点了啊。”我打着哈欠说着。
“城哥，你困了？先回房间里睡觉吧。”
“还可以，又不是没熬过夜。现在放的是哪首音乐？”
“《justdance》”
只是跳舞么？孤独的灵魂会在灯红酒绿中得到救赎吗？
“小虎，我去找点乐子，你让dj声音外放地再大点声。”
“行，我去跟dj说一下。”小虎拿过我递给他空的酒杯说到。
我随着音乐在人群中学着他们的样子不断地晃动着身体。
大脑死亡了，身体就不再被精神污染。
我摆动的样子确实不大聪明，引得在旁的两个女孩子捂着嘴笑，我搂过其中的一个较为漂亮的女孩，她和一旁的女孩被我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我看到了怀中女孩眼中的惊愕，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问道：“在笑什么？笑话我跳得不好？那你教我好不好？”
“你先松开我，行不行？”女孩抓着我放在她腰上的手问道。
我把脸凑过去，让俩个人几乎是脸贴着脸，撩这种小女孩步骤要多一点，人家不会因为你长得帅就让你搂着的，不像那些常年混迹酒吧的女人看到帅哥就由着他，当然也是在搂搂抱抱的范围内，如果你是情场大师，一亲芳泽的机会也不是没有，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大有人在。
我冲她“恩”了一声，然后她嗤笑道：“你跳的是真不咋地。”
“我知道，所以想和你一起跳。”
“行啊，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女孩眨着眼问。
我凑到她的耳朵旁轻轻地说：“我能让你体验成为女人的快感。“顺便在她耳旁吹了一口热气，酒精的气味和我暧昧的话让女孩的脸蛋变得通红。
我做完一切后继续随着音乐摆动身体，如果她没走就说明我刚刚的做法没引起她反感，什么？你问我怎么知道她还是个处？多在前台坐坐，多观察观察，日子久了，本事也就练到家了。
我又一次把她搂在怀里，感受到怀里女孩身躯的摆动，在人群的狂欢和疯狂的音乐下我松开了女孩，找到了自己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