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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哥哥干活妹妹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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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原会的副组长叫卡莱斯。

    “长得半点不洋气,还借名字认老外当爸爸。”浅香泉远远看着目标地点,“熟地方。”

    英秋丽酒吧,虽然处于歌舞伎町二丁目,却是个男宾女客都招待的地儿。这里的酒好喝,所以浅香泉不算常客,但也来过几次,门房和调酒师都有熟人。

    大小姐平时过来脸上总是挂着一副看起来的价格比上脸效果还要夸张的墨镜,态度冰冷疏离,叫人不敢怠慢。这回对着镜子把蓝调正红的唇色卸了,擦淡眼影,一副天真的富家学生妹的肥羊模样,拉着她自带的兼职小模特男大学生顺利地混入了这一堆牛鬼蛇神,被门口风情万种的大姐姐拉了进去。

    店里说不上安静,但也不是那种震耳欲聋的嘈杂,陪酒的小姐妹们和牛郎团们三三五五的站在一起,挑选着自己要迎合的目标。漂亮的女侍应生抛了媚眼过来,许多牛郎的目光热情又热切,对象包括但不限浅香泉。

    可1可0的基圈天菜~大小姐偷着冲“大学生”狡黠的眨眼睛。

    “我们去二楼坐吧,好吗~”温柔又懂事的小情人像是第一次来,眼睛亮亮的提议说。

    这是进店前就商量好的,英秋丽这家店很麻烦的是个半双层的布局。人大概率是在三楼,可能有私密包厢,浅香泉虽然没上去过,但之前注意到他们二楼东边那有一部电梯可供上下。

    小姐姐们都笑,学生妹自己请来作陪的这个青年一看就是纯良那一挂的,没见过这种灯红酒绿的场面,坐下来环顾四周楼下都是一脸新奇,真是,这种环境里能看得清什么~

    夹着烟的姐姐笑着递给纯良的大帅哥一杯柠檬水:“两位喝点什么啊~”

    青年腼腆地看着女伴笑:“我不太懂,你决定吧。”

    扶住玻璃杯的食指朝上。一二楼没有。人果然在楼上。

    眼尖得药物用量都可以不用量杯,显微镜细胞数目扫两眼绝对错不了的男大学生又向下望了一眼,像只好奇探头的萨摩耶,微笑天使,又乖又萌。

    “好奇的话就去看看吧,也帮我点一杯特调~”裹着雪白披肩的大小姐娇俏地撑着脸笑得一脸纵容宠溺,像是怕他找不到吧台的位置,还特意请陪酒姐姐把位置给他点出来了。

    吧台是内嵌结构,二楼的视觉死角。

    大学生临走冲一众女士笑得特别好看,等着下单的小姐姐看人看得像是心都化了,这会儿轻笑着附身对冲他的女伴说:“您的男朋友真是听话~”

    “只是朋友哦~”肥羊小丫头笑得很温顺的样子。

    “啊~那可以介绍给我们认识吗~”周围的小姐姐瞅着她的脸色半真半假的打趣。

    “他不懂行~姐姐不是看出来了吗~”浅香泉笑得活泼又灵动,“我不行吗,姐姐们都这么漂亮,我开心了给大家点香槟塔好不好~~”

    混迹夜场尤其是男女通吃的场子,姐姐们什么没见过,立刻哄笑着坐到大小姐身边,围了一堆,浅香泉也很利索地随了她们的愿。香槟塔上来,大家先喝了两杯,她故作苦恼地说最近压力很大,家里管的严,各位姐姐有没有什么最近的趣事和八卦可以分享的呢~

    “我们大家一起听,大家都觉得最有意思的我就单独给那位姐姐消费一次怎么样~”

    薄薄一张看上去不起眼的黑卡夹在小丫头纤长的指间,和她食指上璀璨别致的紫晶戒环一样烧眼。帅哥什么的谁还记得。

    上下就这一部电梯,浅香泉笑了一下,希望剩下的阿泽二十分钟之内可以搞定。

    白马泽在思考作案流程。

    “这边后门有防失火临时通道吗?”他进来之前这么问浅香。

    “没有,这种地方,说是私密包厢就一定是墙体全包的,大家都不缺点灯的钱。”妹妹笑他,“阿泽你一看就没有夜生活!”

    他确实素很久了,长相思眯起眼睛浅浅地笑了笑。

    好吧,那就只能找别的办法了。

    他刚刚下来的时候远远打量了一眼,电梯应该是刷卡上下的那种,没有步梯。唉,怎么也不怕真的发生火灾呢。

    所以有可能酒吧里还有其他进入三楼的通道。如果没有,那么下面可能还有一张权限卡。希望最糟糕的情况不会发生:这么大的酒吧老板是位脑袋“开过光”的勇者,不知后路为何物。

    那可能就是中原会那位西贝货的外国佬先生今日命犯阳炎了。

    白马泽眼尾轻挑,飞快地在脑中构建起酒吧的建筑内部构造,如果是通道,只可能在吧台。

    英秋丽的吧台后面连着后厨。有外观看不到、可操作的内部空间。否则总不可能在卫生间,酒吧的洗手间盥洗室人拉人往不会冷清,首先就pass。

    吧台的调酒师,浅色头发,半长不长的扎了个揪儿,个子不高,有耳洞。20的视力告诉他这个男人化妆了,技术不是特别完美,骨相和妆容没有进行到有效的结合。看制服边线应该是自己改动过又另外收了腰,会看似不经意的展示腰线……

    是个0。就算低头在擦杯子也会不自觉的下巴微抬,只是眼眸下撇。唇锋比自然状态上翘2mm,嘴角有细微下撇趋势。挑剔,高傲……

    看来单用钱肯定搞不定。白马泽走近了坐下。

    指甲有点长,正面近看衬衫领子下隐隐约约似乎还有一根choker。

    指甲几乎没有磨损,看长度至少素了两个星期,很大可能没有固定男伴,应该玩儿的很辣。闷骚,感兴趣的对象也有可能明着来。

    泽少爷眯起眼睛,浅香今晚似乎把他打扮得有点纯良了。

    不过没关系。

    他坐到吧台,轻轻敲了敲桌子:“有什么推荐么?”

    正在擦拭杯子的调酒师听到了一个很好听的声音,漫不经心的显得有点慵懒。放在自己的吧台上的那只手白皙修长,像是养尊处优没做过什么重活,但是调酒师的目光隐晦的粘着手腕向上走,宽松挽起的衬衫袖口里的那节小臂,不夸张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

    调酒师几乎立刻抬眼去瞅他的脸,恰好跟那双形状俊秀但眼神玩味的眼睛对上了。

    但那双眼睛又移开了!

    调酒师眼神刚一亮就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对自己不感兴趣?他眼睛暗了暗,露出乖巧的笑容:“今天的特饮是‘迷醉’和‘野夜’,客人喜欢哪一杯?”

    “你决定。”

    不太热络的态度。调酒师却把嘴角勾起来了,似有若无地找些话题跟他聊:

    “客人似乎不常来这些地方呢。”

    “真的?”那双玩味的眼睛带了点笑转回来了,像是在说“你会看不出来?”

    调酒师把调好的两杯酒放到他面前,半个身子倚在吧台上,有点含笑带嗔:“我怎么知道啊~”说着伸手想去摸他的脸。

    白马微眯着眼睛,也不拒绝,在被触碰到的前一秒,捏住了他的中指指尖。

    调酒师这才发现这人手上有一层淡淡一层薄茧。指尖被捏得有点痛,对方带着点坏笑盯着他的脸:“陪人来的。”明明这么说着,手上却粗重地自下而上摩梭着他的指腹和指甲。

    明明是不算特别重的力度,调酒师却有种自己的指甲要被掀起来了的刺激感。而分明接触的地方只有不到一个就指节,身上的制服却似乎随着指尖的力度在对面漫不经心的目光里被一层一层扒掉了。他忍不住呼吸一急,哆嗦着喘了一声。

    那位客人像是被取悦了一样慵懒地笑了。他放开了自己的指尖,慢慢靠过来捏住了自己右边的耳垂,呼吸搭在另一只耳朵的耳廓上。

    他听到那位客人说:“‘迷醉’,还是迷情?”

    骨节分明的手从耳珠慢慢游移到后颈:“让我猜猜,配料表里是不是还有毒品?”

    “是冰/毒吗,这么期待一个热情迷离的夜晚?”他揪住了调酒师的后颈,笑眯眯的,“我其实觉得我不用吃药也能做到的,对我这么没信心吗~”

    “别动~别这么紧张啊,darling。”远远看过去像是客人在吧台和调酒小哥调情似的,实则调酒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头颈相接的地方被抵上了什么尖锐的东西。

    脑干是致死部位,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但怎么说,不愧是歌舞伎町的调酒师,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甚至还能露出一点笑:“您想知道什么?”

    白马泽笑眯眯的摇头,语气却很遗憾:“本来是只是想单纯调个情的。”胡扯,“却没想到我不懂歌舞伎町的规矩,您居然想给我下那种东西,这可太伤我的心了,我们原本也许可以在隔壁街的情人旅馆里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的。”

    “您是外来的吧。这里都是这样的玩法呢,我不知道您不喜欢~”调酒师露出讨好的乖巧笑容,“请您原谅我吧~”

    白马泽再次摇头,似笑非笑:“我的货在新宿被劫了,今晚是出来消气的,懂了吗?”像是在笑他的命不好。

    调酒小哥额角冒汗,努力让自己端出笑脸:“新宿啊,那我在这里也七八年了,对当地的□□都还挺熟悉的,您有什么事可以问我啊,说不定就能帮到您呢~~”

    “哦~”白马泽笑了,“住吉会的闲事你也敢管?”

    你看我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样子吗!如果不是怕他在脑后“噗”的一下自己辈子就结束了,调酒师简直要对着他咆哮了!

    “那个布莱斯,我忘了他是几把手来着,长得肥头大耳的……”

    “布莱斯?”调酒师眼睛一亮。

    白马探觑着他笑:“认识~”

    “先生……”您被骗了,他就只是中原会的二把手而已啊……

    “那也不耽误我送走你啊~”白马泽笑了,“住吉会的人,慢慢查总跑不了~~”

    “他就在……”楼上!

    “这么大声是想把人吸引过来救你吗~”

    摇头摇头。

    白马松开手。让他如愿说出了他想说的话:布莱斯就在楼上,而权限卡他这里还有一张。

    “很好,那我今天就跟他算算帐,”白马泽瞥过他,“至于你……”

    “我自然站在您这边~”

    白马泽笑眯眯的,看起来很好说话:“好啊。”指尖一挑把抵着脑干的飞镖扎进了他的后脖颈同时堵住了嘴:“放心,还要你办事呢~”

    有什么东西被注射进来了,调酒师惊恐愤恨交加:“这是什么!”

    俊秀的男人笑得像个魔鬼:“二十分钟之后才会发作。”他像变魔术一样,指间夹着另一支飞镖,“这是解毒剂~”

    “哎~现在还不能给你呢~~”

    调酒师试着感觉了一下,身体似乎没什么不适,就听白马泽说:“我们等五分钟~”

    不用五分钟,调酒师就感觉到口干舌燥,嗓子干的难受,很想喝水。魔鬼笑盈盈地说:“现在还有十五分钟,去完成我的任务。”

    /////

    白马泽下去已经过十分钟了,可惜小姐姐们都没心思关心他那杯鸡尾酒怎么还没拿过来,因为大小姐的兴致相当之高,甚至把楼上剩余几桌的年轻人叫过来一起喝酒~

    大小姐一心两用,掐着点又叫人开了倆香槟塔。换好酒吧侍应生衣服的白马泽趁乱上来,趁着侍者和公主们都抢着摆杯子的时候,去了电梯那边。

    阿泽既然过去了,就是肯定能上去了。

    不一会儿听到了一点嘈杂,浅香泉高声道:“来我们加个彩头!”她摘下手上的那枚昂贵的戒指,很活泼地笑:“这个!”

    那枚流光溢彩的指环被她随手抛到了香槟塔里:“不拘是谁,只要这轮赢了,就是他的。”

    所有人都在起哄大小姐霸气,人群喧闹,完全没发现,远处的电梯口发生了什么。

    白马泽叹了口气,脚下倒着两个壮汉,谁能想到啊,一开电梯门,跟两个墨镜大汉脸对脸。

    他踢了踢脚底的大叔确定两个人都被麻的动不了之后从兜里掏出了口罩戴上。“低头哦,”白马泽笑着说,“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那我就不确定你们能不能保住自己的眼睛了。”

    看裙底这种事,就算是男孩子打扮成的女孩子也不可饶恕啊。

    那位调酒的哥哥也应该开始行动了。

    如他所料,酒吧里现在一片鬼哭狼嚎,许多人哭喊着救火。

    酒吧嘛,出现莫洛托夫/鸡尾酒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而楼上除了电梯里的两个人,剩下包厢里的就只有三个保安,酒吧经理和目标任务,以及一个弹三味线的艺伎小姐姐。到酒吧来听弦儿,什么叫附庸风雅啊。

    他从电梯冲出来就哭着一叠声的叫“经理”,经理冲出来等见到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他面生,就听这高个子的女孩子满面焦急:“楼下着火了!”

    “什么,着火了!”

    女孩儿带着哭腔道:“鹤田哥(调酒师)让我赶紧来叫经理你们下去——”

    这下屋里人都呆不住了,而世界上最好做的就是挨个突破。

    布莱斯还能打两下他是没想到的。不过有什么关系呢~

    “你的指纹,我借走了哦~~”白马泽站起身,从他们身上挨个取下了自己的飞镖,一看时间,这次差不多是十五分钟结束所有战斗。总计不到半小时,ok,先给琴酒打电话,结果号都没播完。浅香的电话就来了:

    “她们有人急病乱投医,似乎是报警了。”你还没好吗?

    白马泽:“下面是不是把用电系统烧坏了。”

    “?”

    “刚刚突然黑下来,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来到了鬼片现场版呢。”白马泽说,“只有我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怪吓人的。”

    “

    不知道是不是下面的某个小哥伺机报复,烧坏了线路,电梯出故障了。”

    “你盯紧他,调酒师,叫鹤田。”

    “至于我,一时半会儿……可能暂时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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