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18、浮躁的动物，热衷于新事物

    我们拥在这间不太好的房子里，等着白马鱼的到来，时过去一分一秒钟，几乎在这里我们体会着另一种不同的生活，我和火炏从小没有生活在如此的地方，总是显得不会太适应，看他的表情上露出来的那种嫌弃的感觉，一眼可以看清楚他内心底在想什么。

    白马鱼用了相当长的时间，才绕进来，雨降去看门外等他，我留在房间里，看着火炏，我说：“你暂时就住几天这里，虽然不太适合你，现在没有其他的办法，过去天我把那边安顿好了，你再回来。”他盯着我的看，感觉他的眼神里透着让我带他离开这个地方，不过我不会答应，至少现不会。

    所以我没有再理他，只能等着外边的人进来，听着窗外头的声音，看起来人已经到了，发出一惊一乍的说话方式，我听着他的说话方式，不自觉地就会产生厌恶感，反正在他进来之前，我还要离开这个地方。

    我走到外头，火炏在里头朝外头看，是在看我是不是会走掉，不过我确实会走掉，反正留在这里也没有多大意思，之后他跟雨降在一起生活，应该很快会适应这里的生活，如果真不适合，干嘛还要在一起呢。

    白马鱼进来看我站在这里，立马迎上来，站在我面前，说：“你是在等我吗？”我指了指里面的位置，等着你的人在里面，不是我这里，我说：“快去看一看里面的人。”他猫着身子朝里面看了一看，雨降坐在火炏边上，然后白马鱼往里走去，边走进去边说：“看起来伤的并不重，都是些皮外伤，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这个情况已经够好了，所以我才退出来，走到这小巷子里，大概还记得来时的路，绕来绕去的，终于到了一条主路上，关于火炏的事情，也只好这样子，只能找一家搬家公司过去，把他那些东西打包一下，搬过来。

    我问火焱：“齐鼓怎么样了，不太严重吧。”火焱叹口气，说：“也没那么严重，可能要养一段时间了，之前的伤还没好利索，现在又伤着了，反正有点雪上加霜。”我听着这些话，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想，可能他真的是自找的。我说：“现在我回去了，你没事的话也回来吧，火炏那边安顿好了。”

    他说：“那回家再说吧。”车子来的时候，我听到身后有人在叫我，不过我没有理，直接坐在车里走掉了。那人给我的打电话来，我接挂了，又不是多么熟的人，都是因为他的工作，才有所接触的，不然谁认识他。

    我到家的时候，看着家里的感觉舒服多了，肯定要比雨降那边好一些，齐叔看着我进来，想开口问我的什么，但又不敢问的意思，我只能说：“都处理好了，火炏会搬到这里来，齐鼓说去其他地方休息一下，之后不要让齐鼓和火炏再见了。”齐叔听着我的话，脸庞上刚刚还有的担心，全部放下了，口中说着：“那就好，那就好，终于没事了。”

    他说没事就没事了吗，要是追究起来，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是没有挖掘出来的，所以我觉得火炏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一定要追究到最后，我知道他的作风是什么，之后还要处理的事，就交给火炏，我确实帮不上什么忙。

    “齐叔，我先回房间休息了，火焱回来，让他直接来我房间里就好了。”我上楼回到房间里，所以雨降和火炏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火炏看了雨降现有的情况，内心还能觉得这是能走下去的样子，反正我觉得我是不可能，因为我妈不要我之前，生活条件也不会是那么差，所以两个人的情感都是要建立在相同件之上。

    所以我认为的事情已经面对最现实的一面，才觉得有必要认真一回。回归到自己身上时，我跟他有何差别呢，说不定我会理更差，再一次确认好时间，本月二十号早上十点去一个地方，我在地图上查了一下，应该是她的家。

    要说的话是什么，又有什么样的人会见我，内心中带着一点点忐忑感，终于有这样的一天出现，谁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要是我来预测结果的，我会跟她结婚，然后安心的过未来的生活，外部的世界完全可以不闻不问，还会有小孩出生，可以带带小孩，可以哄他入睡，每天过平平淡淡，仅仅是属于我的而已。

    当火焱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我还幻想着未来的生活的样子，嘴角还不住地露出一点笑意，火焱拍拍我的脸，说：“一个人在傻乐什么呢。”我盯着他的脸，出神地想象着，是不是孩子长大了跟一模一样，还是说小孩像妈妈呢，火焱在我两个脸上来回地拍打着，说：“快点醒醒吧。”

    我说：“干嘛要打我，你不能好好地叫我么。”我俯视着我的，说：“我叫了你很久，你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了吗。”我觉得火炏现在闲下来，竟然想的全部都是有什么玩的事情，还是提议一下让他去火炏的公司帮帮忙。

    我问他：“齐鼓那边都安顿好了吧，他一个人在医院，应该有人照顾着。”他有点不安地看着我，说：“你这么担心他，你都没有怪过他。”我是在担心一个人吗，我觉得不是，养好之后，可以让他面对之后火炏，说不定火炏在那种环境中会想到处理的办法。

    火焱跟我并排着坐着，说：“毕竟齐叔在这儿，我还是找好人去照顾他了，看起确实不太好，肋骨断了几根，还有之前手臂上的伤，还没好全，现在裂了，起码要朝着半年之上的时间，才会完全康复。”他侧着眼看着我，还问我：“老大那边伤的不重吧。”

    我想着火炏不严重的伤，医生也帮着去看过，只不过生活的环境不太好，我说：“你知道雨降是什么的吗？”他反问我：“不是在读博士么？”我也说不出哪儿不好，但是哪儿又是好的呢，也许对于火炏来说，确实有一部分是够好。

    带着这种心情，我说：“雨降生活的那个环境不太好，我不知道火炏能不能适应，现在他就在那儿。”火焱很坦然地说：“不要看眼睛的状况，说不定之后会好起来呢，你看看我们家，不还是照样有破产的一天么，不过现在又好起来了，谁能知道明天是什么样了，你说是不是。”是这样子又能怎样，当我进入到那种环境中，就会觉得一切不可能有更好的发展了，只能是普通人一个，眼中看到的一切都属实，很难改变。

    我多想说是我的格局太小，没有把眼界放开，才会觉得看到的就是现实。我说：“你最近在做什么，怎么一早就跑出去了，不见你的影子了。”他像是在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只是用了很长时间，又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还是实话实说：“这不是现在没有人再管我，把之前该玩的地方都玩一圈，还有很多没有实现的理想完成，这样人生就不会太多的遗憾了。”

    到少他追寻着自己的理想，可以走一次，而我却想着是结婚的事情，人各有志，我和他不同，我只是想安心地活着，在这个变幻快速的地方，找一方可以安定下的港湾，而我就是那具停在港湾的小船，轻轻地飘着，不会随波逐流，一直停下来。

    他又说：“我确实还在考虑要不要回学校里再去学习一下，不过想一想我自己都二十七了，好多年没有学过了，该忘记的全部忘记了，不过内心总是有点点不甘心，换作是你呢。”我会做什么呢，会有不甘心吗，确实会有，但是再一想年纪确实挺大，有必要再折腾吗，如果是火焱，确实他有足够的理由折腾。

    “你跟你妈说过这些事吗？”不过他要做什么，我确实没有理由管他，至少他跟他妈说一起，那样说不定会有一个人支持着他。他笑一笑说：“我妈也不管我的，你想一想我跟她多少年没有生活在一起，关系其实很淡的，你跟你妈是什么样的，我就是什么样的。”现在这种情况也只有我跟他可以说这么多的话，换作火炏根本不会说这么多。

    “那你去玩吧，把没有玩过的地方，都去一遍，等真有一天玩不动了，就回来选择结婚，这样子挺好的。”我给他的提议，他没有说话，站起身要出去，我看着他的背影，说：“不过那个时候女老师可能就不是你的了。”

    他走出去，把门关起来，我又在一房间里，原来很多可以选择的事有很多，像他选择的一样，我站起来看着窗外的世界，云淡风轻，一片和谐，可是人是多么浮躁的动物，不会任其平淡地在这个世界上，默默无闻。

    于是我给那位演绎公司的人，打去电话，他显然不记得我是谁了，我说：“之前您追着我，要我介绍演绎的事，还给我留了名片，记起来了吗。”他隐约像是记起来，又像是没有记起来，最后我还是介绍了一下自己，他说可以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定个时间去他们公司，到时候见个面，再谈后续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是在敷衍我，还是真的有这个计划，姑且相信这个事实。他给我约定的时间，是二十号早上八点钟，我想这个时间应该可以，结束后再去蔷蘼那儿，不会有任何冲突，也许我要走的路，会跟我妈一样，不过这也是我自己选择的一条路，没有挣扎，同样没有犹豫，因为那时候，我第一次接触的工作，便是去做临时的模特，如果第一次接触的工作，是面包师，或是花艺师，现在的我肯定会朝着面包师或花艺师这方向发展。

    如果是这样子，我宁愿相信自己对一件事物还是会有热衷的时候，看起来不会改变太多，多少年之后，我还是以这种性格在这个家里，跟火炏的关系如何，有目共睹，根本不要任何改变，其实挺好，两个人可以有一定的距离，至少不要过多的越界，他可讨厌我，在我这里不会有回应，更没必要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