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17、哪一方让步，状况非常一般
那无梦的一夜里，睡眠的质量确实很高，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躺着一动不动的样子，像是尸体一样，不论还有没有意识存在，挣扎着有十多分钟，最后才坐起来。昨晚睡的时候连衣服都没脱，还有喝了那么多酒，现在想到昨天的事情，第一次去做一件事，就算不习惯还是做了，依旧没任何感觉一样。
我收拾了自己，头发还是湿湿的，也不需要擦干，出去外头，外面没有人一样，整个空间里感受不到人的气息，难道火焱又出去了吗。我下楼，齐叔是不是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呢，我敲了齐叔房间的门，说：“齐叔在里面吗。”
隔了一会儿，门开了，问我：“怎么了。”我想一想，我确实没有事情，只能问一遍昨天的事情，我说：“昨天医生给父亲，检查之后说过什么吗。”想到白马鱼，又不想知道结果了，总觉得这个医生跟江湖郎中没什么区别。
齐叔说：“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不要再受什么刺激，安心养着就好了。”我其实也想不起什么来，只好说：“没事了。”然后又重新上楼，推了火焱房间的房，里面空空的，没有人，不确定什么时候走的。
回到房间里，拿了手机，顾意回了我的讯息，说：“昨晚喝的太多了，没看到你的讯息，不好意思。”我本想要回复他的时候，这时候有电话打过来，我还不确定是什么事情，打电话的人是火炏，真是难为他给我打电话了。
我接起来，那头的声音不是他的，是另外一个人，他说：“快点过来，火炏跟人又打起来了。”接着电话挂断了，我还在想火炏到底跟谁打起来了，也没有说清楚，所以他到底还是跟人打起来了，之前不是才打过一次，刚刚好又开始了。
这样子想着，就越发觉得不对劲，火炏又跟人家打起来了，我收了东西，快点就往楼下跑，齐叔此时出现，还问我：“干嘛这么急匆匆的样子，出什么事了。”我跟齐叔说：“火炏跟齐鼓又打起来了。”齐叔一听，也紧张了一下，说着便跟我们一起往外面跑去。
我说：“齐叔你就不要去了，我自己去，我会把他们都带回来的，不会出什么事的。”当我看到齐叔满脸的不放心，他可能以为我赶过去，会帮着火炏地一起对付齐鼓，不愿相信我的样子，这一刻，不论我说什么，肯定会觉得我们有问题。
但是齐叔为什么不去想，齐鼓对我们做过什么，反正现在可能都是在站在自身去看待问题，根本未曾考虑过对方，所以我不介意他这么想，因为我也是站在我们家的角度去想这些事情的。最后我还是一个人跑出去，叫了一辆车，赶回原来的住的地方。
坐在车里的时候，从后视镜里还看到齐叔一直站在大门外，望着车子开走的方向，那些不放心的地方，是从眼中深深散出来的一道光泽，不论这车子开过去多远，我还是可以感受到，有些事情他知道，却还是在自己的一方不愿让步一样。
我给火焱发讯息，说：“我回之前的地方，火炏和齐鼓又打起来了，你有时间的话，快点过去一趟。”之后车子越走越远，离所有到的地方越来越近，我心中所带着的感觉总是认为，我们不要再继续纠结这个事情，实际上现有的感觉确实不好，但是又要找怎样的方式理论，这一点我不太清楚，火炏难道也不清楚吗。
火焱看到我的讯息，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又出什么事了。”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难道就不会发生了吗。我说：“你还是快点过来，我马上就要过去了，希望不要再出什么事情。”火焱没告诉我他会不会来，挂了电话之后，他根本没说过要来的意思，绝大多数情况之下，他应该不会出现。
远远地我看到炏和雨降站在马路边上，似乎是被赶出来的，我从车上跑下来，来到他们面前，火炏看到我出现的那个态度，立马变样，说：“你干嘛要来。”雨降在边上拉着他，说：“是我让来的，你不用怪他。”我看着他的脸上，还是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嘴角脸颊有出血，不过看起来这一次并没有上一次严重。
我问雨降：“人还在里面吗？”雨降点点头，视线又回到火炏身上，看着他的表情，露出心疼的样子。我只能进去，看一看里面是什么情况，走过去的时候，他们像是知道我要进去，火炏没说话，反而是雨降说：“你要进去，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再动手了。”
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我没有看到，也不太清楚，只能是亲眼所见，才敢下定论。门口还是原来的密码，我进去之后朝着房子走去，这也没有几日，完全变成了一种陌生的感觉，根本不像自己曾经有住过这里。
推门进去，里面明显是有打斗的痕迹，所以原来摆放的东西，都已经翻了，不在原来的地方，还有一些玻璃渣撒落了地上，空间一片混乱感，我往前走过去，在翻倒的沙发后面，看到了齐鼓的身影，其实不看到还要好一些，反而是看到觉得内心确实不太好受。
不过我还是叫了救护车来，看样子这一次又是伤的不轻，我用脚踢了踢他，说：“你没事吗。”隔了好一会儿，他身子才动了一动，话也说不出来，像是快要死了一样，不过现在看他的情况，反正我也没什么同情心，只能站在这里盯着他，下一步会怎样。
火焱来的时候，我过去，还以为他不会来呢，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来了，他看着我脚下的齐鼓，问：“死的，还是活着。”我看着他额头还带着汗，像是跑过来的一样，我说：“还留了一口气，刚刚叫了救护车，应该没什么事。”
我问他：“外面那两位呢，还在站在那里。”他朝外头看一看，说：“我进来的时候，他们还站在那儿，说你进来了，我不放心，也进来了，不过看他们的样子，更多的是不放心吧。”直到救护车来了，把人抬走了，我跟他说：“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看一看情况，别出什么事情就好。”
救护车闪着警报声，扬长而去，火焱跟着一起去了医院，只有我们三个人还站在这个地方，雨降问我：“那人还好吧。”我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还不会死，可能会在医院里待上一段时间了。”不过我想到齐叔担心的眼神，看来现在还是要让他担心了，不过这个事情现在能不说就不说了，就当成没事发生一样。
我说：“接下来，你们要去哪儿，这里看起来是不能再待下去了，里面感觉像是完全被破坏了。”雨降看一看火炏，指着他说：“这还是要怪他，我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在那里拼着命地打砸，就差要烧掉了。”还好雨降把他拦下来了，不然现地人都要被烧成灰了。
雨降说：“看情况，只能暂时先住我那儿了，现在过去吧，不然没地方可去。”火炏一直不说话的样子，看来只是针对我而已，不过我是觉得有必要把他送到雨降那儿，不然我都不知道接下还会出什么事。
我跟着他们一起过去，看着越走越偏的地方，终于确认了雨降所住的地方在哪儿，下了车，还要穿过无数多的小巷子，绕来绕去的，我觉得我都不会找到出口，再看一看火炏的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嫌弃的感觉，可能是嫌弃我，又或是嫌弃这个地方，谁能说清楚呢。
终于到了雨降住的地方，他打开一道大铁门，说：“就在里面。”他面色带着一点难看，看起来确实住的地方不怎么样，像是一直在隐藏一样，不愿意让我们看到一样，确实我们看到这种情况，总觉得这个地方不太适合火炏。
最里面一间小屋子，他把门打开，一楼阴暗潮湿，迎面吹来的是一股霉味，视张的正对面处一大扇窗户，上面有一根晾衣杆，上头挂了一些刚洗过的衣服，下头摆放着一台老式的洗衣机，隐约有一些光照进来，但绝对是不是阳光，窗户的边上有一个小夹缝，里面却是一个小厨房，里面确实什么都没有。外面这间靠左墙角处有一个小柜子，边上放了一排鞋子，右侧放了一个木制沙发，上面堆放了杂七杂八的东西。
入门地方右侧有两道门，门都是开着的，一间是洗手间，里面确实不大，像是没有窗户一样，黑洞洞的一片，看不清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另一间里面是一个卧室，隐约看着床靠着窗户下面放着，整个窗户被前面一幢房子挡住了光，这里就没有任何光。雨降进去把灯开了，才看到里面的情况。
床上收拾的整齐，边上有一个柜子，上面放一台笔记本，还有一摞书，床脚处放着一个没有门的小衣柜，上面挂着衣服，窗户外头可以听到人来人往走动的声响，还有说话的声音，听的清清楚楚。
雨降让火炏坐在床上，然后从书桌的抽屉里，拿了一支药膏出来，我确实很担心他拿着的这支药膏有问题，但是火炏不好的表情，让我也不敢多出声，还好雨降又拿起来看了一下，然后又把药膏丢在一边，不好意思地说：“原来早过期了，家里没有什么药，要然用热水敷一下吧。”
终于轮到我开口了，我说：“还是叫医生来吧。”然后我打了那个讨厌的医生的电话，对面接起来，那种不正经的声音响起来：“小可爱，把我撂下的那天，现在终于想我了，肯给我打电话了。”我不像火炏那种人，说话声音里中都透着无情，我学不会，最后只能静下心说：“火炏受伤了，希望您过来看一看。”
这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他讥笑着：“我没记错，第二次受伤了，你们这个家破产后，火炏是在做什么呢。”我没再接他的话，最后一句说：“我把地址发给你，到时候过来就好了。”然后雨降把地址给我，我传过去之后，看着眼睛的情况，实在是没有办法待下去，现在只能让火炏先待几天，那头收拾好，没有问题，再让他搬回来，我觉得他应该也很难接受自己住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