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联手对敌
田仲铭独自去追韩壮牛,要确认跛脚男子有什么值得被带着走的。让田恒在等等那个外邦男子,边城这外邦人也不少,白天就算关卡也不容易找到他。找到他的住处,或者看看他有什么行动,缩小目标也方便动手。田仲铭强调,田恒只跟踪摸清套路就行,不必动手,有韩壮牛呢,少不了他这个中间人。
田仲铭交代完就去跟韩壮牛。其实自己最担心外邦男子在半路等韩壮牛,到时候一对三可不是好事。只盼着冯齐机灵点了。
李钰瑶一直远远的盯着田仲铭,见他起身蹑手蹑脚的走了,定是有了目标。紧跟着走了起来,目光追着田仲铭往前看去,在前方有个人影一瘸一拐的行走比较慢。自己对当地熟悉,看着大概去的方向,马上抄近路,超过田仲铭,仔细查看起来。
李钰瑶看见跛脚男子前面还有一个人,两人大概离开三丈的距离,走到比平常慢,还时不时的左右张望。按身型仔细看看,基本确定是韩壮牛。瞬间李钰瑶的心情就不好了,韩壮牛终究做了叛国的事。幸亏冯齐提前说过,一定要配合田仲铭行动,怎么也不能害了父亲和哥哥,田仲铭会妥善处理所有事的。
李钰瑶缓了缓神,藏到了他们身后,待田仲铭追上来时,好和他一起跟踪。
李钰瑶就在路边隐藏着继续跟踪,顺便等着后面的田仲铭。她也怕自己突然的出现在田仲铭眼前容易被误伤,到不如让田仲铭追上她安全。
田仲铭发现前面多了一个蹑手蹑脚的人,在路边躲躲藏藏的跟着韩壮牛他们,看背影身形像极了李钰瑶。这个李钰瑶竟然没有安分的回家。待合适的地方,悄悄的追上李钰瑶,又气恼又惊讶的问:“你在这干嘛?”
李钰瑶也知道没有听话,田仲铭肯定特别不满,赶紧提供消息说:“我看这个方向是去军营的,咱们要不要去前面等着?”
田仲铭根本不领情啊,此时再说李钰瑶也没用了。说着“不用,我更关心那个男子手里有什么东西!”紧走了几步,跳上屋顶查看。走了一户,又顺着房檐跳到路上,快走几步转到墙角看着前面两人的身影。
李钰瑶紧跟上,田仲铭回头问她:“你去找冯齐了吗?”
李钰瑶不好意思的说:“没有!”
田仲铭突然感觉自己真是多余问,冯齐要是看见她,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再跑出来的。见人走远,又翻身上了一户屋顶,查看路况。
李钰瑶到不用上房,她对街道都很熟悉,就在地上跟着田仲铭。
田仲铭又下了房顶,来到一个墙角,前方没有岔路,不易跟丢,回头对着李钰瑶说:“你快走吧,两个人这样翻上翻下,很容易被发现。”
“你自己上去就行,我不用上去的。什么地方有墙角,什么地方有大树,我都知道!”李钰瑶回答的可真是淡定啊,淡定的田仲铭都无奈的不想再说这个问题了。
就这样又走了一段距离,田仲铭翻身上了屋顶,从屋脊上走了两户,韩壮牛还是跟那个跛脚男子保持着距离前行。
田仲铭上屋顶查看,一是防止韩壮牛突然跟那个跛脚男子有什么交易,如果单纯在地面上查看,不容易观察到这个举动。或者两人突然进了哪户房子,就会跟丢,不知道他们去了那里,贸然冲过去又会暴露自己。
田仲铭刚要下屋顶感觉身后有人。李钰瑶此时在前方拐角暗处,倒是不易被发现。田仲铭想:不是李钰瑶跟着他,那就是第三个人。索性就往李钰瑶身后的空地上跳去,能免得发现她,她可以继续跟踪,或藏起来。
田仲铭半空中抽出剑,打算落地后,借力回身出剑。跟着他的人,如果从后面攻击他,自己转身便可抵挡。如果只是跟踪,也可以先发制人。
田仲铭落地,感觉一个东西从头上略高处飞过,回身刚要发力,一人从空中直接摔下来,四仰八叉的躺倒地上。一个小东西掉到田仲铭身前,田仲铭定眼看一把匕首,赶紧伸腿够到过来,对手少拿一种兵器对自己也是有利的。
被砸中的正是那个外邦人。田仲铭看他身后不见田恒,明白自己的帮手被甩掉了,估计一时半会儿来不了。
李钰瑶已经跑到田仲铭身侧,说:“大人,他要暗算您!”说完看见田仲铭脚边的匕首,猫腰拾起来,放回靴里,抽出六尺长鞭。
田仲铭一想这是李钰瑶扔的啊,还挺准的,说:“你怎么不□□,直接扎死他多好!”
外邦人只是落地不稳摔倒,并无大碍,田仲铭还得打一架。李钰瑶有点遗憾了,说:“太着急了,忘了拔。真应该直接扎死他。”
二人说话的功夫,外邦人用拿着刀的右手背捂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左手搓了几下屁股,拍了拍土,拉开架势。
外邦人挥刀过来,田仲铭拿剑迎去。
一个回合下来,两人便发现力道、速度、招式变化,不相上下。两人再次相对而去,兵器即将相碰时,李钰瑶一鞭子抽到外邦人前腿脚脖子上用力一拉。
男子脚不稳开始下叉。
田仲铭一看刀走低,换向下用力。
男子挑刀相迎,刀尖猛一用力,身体向后一仰滚。鞭子也从腿上解开。他又滚一圈的过程胳膊用力让刀点地,身体在空中翻两下,站了起来。摆开架势又跟田仲铭对打起来。
李钰瑶专门往他身后跑,当他一招正迎田仲铭而去,左手顺势往后一摆,李钰瑶看准机会一鞭子抽到他左手上,往后一拉,男子不能向前。
田仲铭顺势往他左侧晃剑而去,刺伤了他的左臂。
男子迅速甩开鞭子,躲到一旁。
三人成三角形,男子有些气恼,挥刀向李钰瑶而去。
李钰瑶拉着鞭子往后跑。
田仲铭持剑去迎。
两招过后,田仲铭站到李钰瑶前,与外邦男子拉开距离。男子说李钰瑶:“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怎么竟偷袭我?”
李钰瑶觉得这个男的好奇怪啊,这话太愚蠢了,说:“我没有偷袭你,一直都是我们两个打你一个啊!”
田仲铭可不打算跟他说那么多,开始主动出击。
经过几个回合,外邦男子发觉不用李钰瑶帮忙,也不占上风。如果李钰瑶再出手,田仲铭一剑就可以刺死他。
外邦男子没坚持两个回合,突然拉开距离。向韩壮牛的方向飞身而去。
田仲铭觉得情况不妙,紧追其后。
外邦男子跳到跛脚男子身边,带上了他快速朝韩壮牛而去。
走在前面的韩壮牛回头看见外邦人,惊问:“你怎么来了?”
田仲铭紧追其后停下。
外邦男子回身看着田仲铭说:“有江洋大盗跟踪你们,我可不想丢了我的宝物。”
李钰瑶也赶到田仲铭身边。
韩壮牛双眉紧皱的和二人对视,明白自己做的事已经暴露。自从第一次带货出去,就想过各种结果,很是沉稳说:“他们不是江洋大盗,那个女的是李校尉的姑娘。男的是京城来的,想必就是跟他来的。”说着看了一眼跛脚男子。
跛脚男子也认出田仲铭是上次在黑市买走两样宝物的人。看了眼外邦男子,没有吱声。
外邦男子说:“看来都杀了我们才能有活路!”
韩壮牛上来了一股狠劲说:“这个女的得活着,我们才有机会出去!”
李钰瑶和韩壮牛认识多年,有几分兄妹情谊,此时也不愿相信他通敌卖国。劝道:“韩大哥,我们不想抓你,田大人是来追查失窃案的。你把他们两个抓住,就能证明你没有通敌卖国!”
韩壮牛很有怨气,大声的说:“我没有通敌,我只是为了赚个小钱。我韩家也是世代军户,连婆娘都娶不上,我只是为了像个人一样的活着。”
“杨军候也没娶啊,冯齐也没娶啊,我哥也没有成家啊!”李钰瑶突然指着田仲铭说:“他也没娶啊!”
韩壮牛冷笑两下,李钰瑶想得太简单了:“他们都比我小!只有冯齐是穷的娶不上!这位田公子挥金如土,府上怕是只缺一位镇得住宅院的正妻,陪房婢女早就满院了吧,是不是田大人?”
田仲铭被两个人嘲讽,听着很不舒服,拉了拉李钰瑶,说:“两个打三个吃亏,你快去找冯齐来帮忙!”
“你一个更打不过!韩大哥说了不杀我,我还能帮你一把。”
李钰瑶说话间,外邦人也怕韩壮牛叛变,说道:“别被小丫头片子诓骗,抓住他俩才有资格说话。被抓住了只有死路一条。”三个人认同的往前凑去。
田仲铭一看形势不妙,说着“快走,去叫人,我先挡着。”往后推了一把李钰瑶,希望她赶紧走。
李钰瑶转身往后跑了几步,还是有点迟疑的停住了。回头见韩壮牛和外邦男子向田仲铭而去,三人混战起来。
那个跛脚男子好脚用力点地,紧追过来。在李钰瑶迟疑的功夫,挡住了前路。
李钰瑶也没有用全力跑,她觉得田仲铭一个人根本招架不住三个人,等不到冯齐来,人就挂了。反正也不打算走,毫不犹豫的抬左腿左手拔出匕首,刀刃压在手腕处;右手打开鞭,拉开架势。
李钰瑶与跛脚男子保持距离用鞭子攻击。
那个跛脚男子也没个兵器,一顿鞭子抽下来,浑身都是鞭痕,虽不致命,却疼的他不停的搓胳膊搓腿,揉后背。
李钰瑶抽空看了眼田仲铭,他非常吃力,一个是拿着刀对他狂舞,一个抡圆了拳头猛捶。田仲铭是费劲的挡着剑保着腰,多是躲闪的招式。
李钰瑶大喊:“上高处,那个壮的上不去。”
田仲铭听闻找机会闪身上树,外邦男子紧追,田仲铭一个转身跳到墙上,再上了屋顶,两人在屋顶打了一起来,碎了好多瓦。
屋里的夫妻二人躲在墙角瑟瑟发抖,这般打斗塌个房子都是正常的,一听这动静就是杀急眼了,一会儿掉到屋里都很正常。只盼着不杀了他二人就行。
韩壮牛见帮不上外邦男子,此时跛脚男子已经被打得浑身扭动,便过去帮忙。
李钰瑶见韩壮牛过来了,也开始上墙,对着韩壮牛跑到他身后,掉头腾空一鞭子抽到他背后,紧接着落地。
韩壮牛皮实抗揍,一鞭子对他没什么影响,直接转身去追李钰瑶。
李钰瑶回身迎面又抽一鞭。
韩壮牛握着拳用胳膊挡住,对着李钰瑶猛追。
李钰瑶马上跑向墙根麻利的上墙。
韩壮牛一拳就把墙打倒了。
幸亏李钰瑶灵活,跳至他处,赶紧撒腿就跑。还是得找高处抽韩壮牛,这一圈要是打身上,人就被撞飞了。
田仲铭在高处单打独斗展现出来优势,一剑又划伤外邦人的左胳膊。
外邦人自知不是田仲铭对手,躲避田仲铭的招式逐渐靠近韩壮牛。想与韩壮牛一起对付田仲铭。
李钰瑶打了韩壮牛几下后,跑到那个跛脚男子跟前,想着有会儿没抽他了,不能便宜了他,又抽了他一鞭子。跛脚男子无力反抗,疼的已经不知道捂哪个伤口了,只顾着斯哈斯哈的吸着气。
李钰瑶打完跛脚男子,起身又要跑,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凉风,只见外邦男子对着她挥刀而至。
田仲铭从右后侧用剑抵住了外邦男子的刀,猛推一把,拽着李钰瑶闪开。与三人拉开距离。
韩壮牛来到外邦男子身侧,埋怨他怎么能对李钰瑶下狠手。
外邦男子没好气的说:“我不对她下手,就被那个男的杀死了。抓住这女的,那男的就跑不了。”说完便奔李钰瑶去。
田仲铭持剑相迎,韩壮牛也上前。李钰瑶在田仲铭身侧相助。
四人混战一起。
怎么说韩壮牛也没有兵器,跟拿剑的田仲铭实在是打不到一块。最终还是奔着李钰瑶去了。使得李钰瑶与田仲铭拉开些距离。
李钰瑶起身踩墙转身一鞭子抽下来,被韩壮牛抓住鞭子,狠狠的一甩。眼见李钰瑶被摔到墙上,田仲铭飞身上前接住,重重的靠到了墙上。
外邦男子也追来,举刀奔着李钰瑶就刺。
田仲铭抬眼见刀至近前,一把推开李钰瑶,自己躲闪不急,被刺中左扇骨。左手捉住刀背,右手使劲的刺在了外邦人的腹部。
外邦人疼的撤刀后退,田仲铭也疼的使劲靠了一下墙。刀撤出一刹,血从刀口喷出。
李钰瑶忙上前扶助田仲铭,韩壮牛扶助外邦男子。
李钰瑶拿过田仲铭手里的剑,对着韩壮牛一顿削,也管不上什么套路了,只想让他们离远点。
韩壮牛扶着外邦男子后退了几步,就拿过外邦男子的刀来抵抗。韩壮牛还是有些不想伤了李钰瑶,没有出招,只是简单招架,更多的往后躲闪。
李钰瑶见分开距离,忙回到田仲铭身边。有些焦虑的小声说:“我好像打不过拿刀的韩壮牛。”
田仲铭伸手欲拿回剑,李钰瑶却不愿给。田仲铭一把抢过去,起身对着韩壮牛过去。身上有伤的田仲铭,力度差了些,动作还算灵巧。
外邦男子趁李钰瑶只顾得看田仲铭,拾起长鞭从侧面一鞭抽到了田仲铭身上。
田仲铭剑上力度骤降,瞬间被韩壮牛压制了招式。
李钰瑶见外邦男子还要挥鞭,冲到田仲铭身侧,让第二鞭打到了自己背上。李钰瑶咬着牙,没吱声。自己没有韩壮牛那手劲能一把抢过来长鞭,也没有合适武器对抗,此时要是躲开任其抽到田仲铭身上,怕是田仲铭就扛不住了。
外邦男子又是一边抽到李钰瑶背上,田仲铭实在无力顾及她。
幸亏田恒及时赶到,他从高处,一剑刺中韩壮牛右臂,一个回身到田仲铭身侧。韩壮牛疼的收了手,捂着胳膊走向外邦男子。
田仲铭的剑杵在地上问走近的李钰瑶:“你没事吧?”
李钰瑶忍着痛回:“没事!”
外邦男子又挥鞭过来,田恒上前用剑抵住任其缠绕,顺势往后一拉,割断了半股鞭子,鞭子从箭尖脱落。
田恒收势,站到田仲铭身前,说:“李姑娘,你拿了剑,对付那个拿鞭的行吗?我家公子受伤了,不宜再坚持下去。”
李钰瑶已拿出手帕让田仲铭按在伤口上。
田仲铭左手捂住的伤口,犹豫要不要把剑给她。
韩壮牛拉着外邦男子,退了几步,待三人迟疑的功夫,突然一把推出外邦男子。外邦男子直直的奔向李钰瑶。韩壮牛拔腿就跑。
田恒飞起一脚,把外邦人踹趴下了,见他无力反抗,回身去扶田仲铭。
田仲铭却喊:“田恒,快追回来!”
“公子,你受伤了,伤口一直在淌血,这样拖下去您会有事的。”田恒说着去扶着他。
田仲铭按住伤口,又说:“快去把那个跛脚的抓回来!”
跛脚男子一直在不远处观望,见田恒来了,就开始往远处挪。见韩壮牛跑了便随着一瘸一拐的跑。他满身都是抽的伤,每动一下就浑身疼。没走多远就被田恒抓了回去。
李钰瑶扶田仲铭靠在墙上,用手帕按住伤口。
田恒右手拿着剑架在跛脚男子的脖子上,左手领着他的后衣襟,走到坐在地上外邦男子跟前。制住二人。
田仲铭焦急的问:“快说,画在哪?”
外邦男子捂着肚子,很有怨气的说:“当然在跑的人身上!”
跛脚男子附和着:“对对,要不怎么会跑呢。”
李钰瑶对田恒说:“快把他们两个捆好!”转头说田仲铭:“你不要在说话了,你一说话血留的就快了!”
田恒其实心里特别着急,赶紧砍了两条衣服上的布,将歹人捆了手,走向田仲铭。
田仲铭见他过来,忙说:“快去追韩壮牛,找到画!”
李钰瑶撕了好多布按在他的伤口上。见他着急忙说:“韩壮牛跑不了的,他要是出关,必须有我爹巡防的文书。大晚上的我爹不会给他的。”
田仲铭却握住李钰瑶的手,坚定的说:“我要那幅画!”
“哪有你命重要啊,先去我家上药吧,血留的止不住了!”
“那画就是我的命,没有画我怎么提亲?”田仲铭打算把画拿回去,有了功劳,就好向李家提亲了,所以一定要找到那幅画。
田恒并不打算追韩壮牛,他更担心田仲铭。二人说话间田恒又扯了布条,捆了恶人的脚,怕二人起身跑。
田仲铭见他弄好,又说:“快去!”
田恒已经无法听他的了,走近说:“公子,你的伤势太重了,必须马上医治!”
跛脚男子应声说道:“对对对,赶紧治治吧,这血流下去,一会就断气了。”
李钰瑶不知道田仲铭要跟谁家提亲,手按着他的伤口,一直在流血。明显感觉到他深吸了一口气,要动怒。赶紧说田恒:“把两个人打晕,你赶快去军营告诉我爹,让他们找韩壮牛。告诉我哥,就说我受伤了,赶紧带个医匠回来。”
田仲铭听李钰瑶说完,松了口气。
李钰瑶努力扶起田仲铭,把他胳膊搭到自己肩上,准备往家走。田仲铭却靠着墙不肯走。
田恒将二人打晕并不走,也要上前去扶田仲铭。
李钰瑶吼道:“你还不快去,他说句话流血就会加快!”
田恒见田仲铭也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就算扶了,怕也会被推开。对李钰瑶说:“照顾好我家公子。”转身去追韩壮牛。
见田恒离开,李钰瑶再对田仲铭说“赶紧去我家上药!”说着要扶他走。
田仲铭却还是不肯走,说:“得先搜搜他们两个身上有没有画,再好好问问!”
李钰瑶急了说:“都打晕了还问什么?你伤的很重!”
田仲铭却固执的说:“那就先搜搜!得看着他们,免得一会儿醒来跑了!”
李钰瑶感觉自己要疯了,田仲铭太犟了,怎么拽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