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梨花压海棠(三)
见我陷入回忆沉默半晌,徐正鄞又是一个青花瓷杯飞来。
(ˉ▽ ̄~)切~~雕虫小技,我侧身躲过。
“你这母夜叉,黑心妒妇,你先是逼迫昧昧摘纱,又蓄意扯断昧昧赠我的腰带,你若控制不好你的嫉妒心,冲我来便是,昧昧她永远是无辜的。”他骂的照常难听,只是声音刻意压低,怕惊了他的昧昧。
我见他们两个人,想唤阿姜,想起昨晚照应她今早提前去司柠那里订一个包间,还没回来。又瞥见他们个个比我高,心道吵了这么多次都没输,绝不能在大美人面前差了面子,于是跳上床榻,气势足了许多:“你大爷的,原先你宠你的狐狸精,我会我的汉子,我们互不干涉,你偏无中生有,凭空想象,凭空捏造,少在这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也顾着大美人,压低了声音。
徐正鄞理解我口中的汉子是谁,也知晓我的中原话究竟套用的是啥,所以总能精准无误地明了我的话头。他瞥了一眼我的脚,又砸来一杯子,我抬脚欲躲,这才吃痛:呀,先前的碎瓷片有落在榻上的,我刚才求胜心切,竟没发觉,抬脚才知道踩着了两片,鲜血淋漓。不过小事,我自小在南疆大街小巷打遍无数小混混,受过大大小小伤才练成大哥的秘籍。痛觉粗的很,不过脚底这点伤,还耽误我斗狠蹦迪了?
我欲暂且坐下,那些湮朝的国粹,在我口中欲卷土重来。
徐正鄞却道:‘’早朝不能迟,昧昧我先送你回去。‘’说完还不忘在临槛之前恶狠狠地剜我一眼,我明白他通知我明天接着吵。他揽着的绝世美人也晦暗不明地望了我一眼,我挤出一抹微笑表达善意。
翻出陪嫁的波斯神药:无痕膏。我胡乱摸了几把,便下榻出门等阿姜。谁知来了个医官,我问:“阁下是哪位派来的?”美人派来的才卖个面子,而徐正鄞怕是借机要整残我。“严昧小姐。”回答不疾不徐。“烦请告知,她今日穿的什么衣裳?”深蓝裙摆襦裙,淡紫绫罗长袖。“只是小姐的女使通传。在下福薄,无缘得见。”
我这才放心,扒拉开脚丫给他瞧。他把了脉,还说瓷片幸亏拔得及时,未伤筋脉。呵,从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角度,我岂不是还要谢谢那狗太子?
呸!他把我的猪蹄脚用绷带裹成西域的木乃伊脚,还颇为欣赏地准备裹另一只。
我这才仔细瞧他,中人之姿,却是个美人胚子。于是同他讲:“你既是严昧的人,同我带句话给她。明日晌午请她少吃点,我给她带南疆美食。”
医官闻言罢了手,平静地告退。我回味着这位颇有发展前景的美人,才一拍脑袋:呀,忘记问名字了。而后阿姜接我,公主抱我去醉妖居不提。
“司柠!想你!”我行走如风,扑进好久不见的大美人怀里。
咳,非常有必要鉴赏一下:严昧,言媚,如果那位徐正鄞从西洲带来的美人是千言万语能诉说的柔媚,那司柠就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妩媚,准确来说,那些词在她本人面前都是累赘。司柠就是司柠的形容词,旁的字句都只是累饰。可这样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人,没去当花魁魅惑众生,亦不做妃嫔祸国殃民。而是开了一家醉妖居,为白衣鸿儒,鳏寡孤独,达官显贵做饭吃
。每日她只要往阁楼上一站,半柱香偌大的醉仙居客满。遂每次前来阿姜都得定好厢房。”小瑰,才两日。”司柠唇色樱粉,鸢啼莺鸣,芳华乱了浮生。
【作者题外话】:有奖竞猜(一)
记者:请问风小瑰女士,什么样的人才算美人?
小瑰:a见温客行的标准b至少五官齐全c有生命力的人d用力爱着并不知悔改的人
往下看,你猜呀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