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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使命和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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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坐在溪边的石头上,铁柱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拥有空灵境和有关空灵境的一些表现和猜想全都告诉了滕莒。

    “若非当面展示,不然孩儿也是不知如何说此状况,并非有意向义父隐瞒,还请义父见谅。”铁柱也一直对是否坦白空灵境在纠结,心中很是愧疚。

    “啊,啊,不妨,不妨。”滕莒的目光有些呆滞,木然的应付着,手不住的捋着胡须,已经薅下了一半了,却不自知。

    嘴里还不住轻声的自言自语:“居然会有此事,那就说的通。”

    “也不对,手速不对啊?奇怪”

    “跳着闪躲和平步侧移是因为眼到意未到?”

    “要紧张才行的?专注也行。奇怪。”

    “却不知能有多久?若长可还是人?”

    “不是捡到宝,是撞到鬼了。”

    铁柱无语的看着滕莒诡异的不停自言自语,也听不出个眉目,不知在喋喋不休些什么。唉看把老人家吓的,都语无伦次了。

    还是回去做点好吃的给老人家压压惊吧。不过义父的手段居然如此犀利,自己正常情况在他手下绝对过不了五个回合。一山不知一山高,自己还自满于能在虎子他们四人手中游刃有余,今日才知还差得远。虚心使人进步,以后要低调、谦虚。回去烧菜。

    丢下神神叨叨的滕莒继续自言自语,铁柱独自回家做菜去了。

    菌菇,是大自然对人类的恩赐。洗净的菌菇晒干磨成粉,就是天然的味精。配上大山里各种天然的食材,随意搭配,那都是“鲜”的味道,风的味道,山的味道,阳光的味道,也是时间和人情的味道。当铁柱正对于自己炒制的舌尖上的美味而陶醉时,“呯”门被撞开,滕莒窜到他跟前,双手紧握住他的双肩,急切的说:“说不得,说不得,你做的对,谁都不能说。除我以外谁都不能再说,可清楚?”

    铁柱被滕莒的神神叨叨给吓到了,茫然的点头。

    “我要出去一趟,一日便回,切记,不能和任何人说起你有此异能。”

    “吃了再走也不迟,都已经烧的差不多了。”

    “呯”门已被带上。

    “唉,带点路上吃。哎人走真快。”铁柱无语苦笑。

    “呯”门又被撞开。

    “甚好。”滕莒伸手就从锅里拎起快炖好的野雉,回头就又窜了出去。

    铁柱看看远去的背影,再看看那锅沸腾的汤汁。

    很烫的喔!

    傍晚时分,西方露出美丽的晚霞,绚丽的颜色洒在白马涧水面,波光粼粼。一叶小舟,在湖面悠悠地浮着,年迈的白胡子渔翁手持钓竿,眼睛半睁半闭的,不知是陶醉于这湖光山色还是已悄然睡去。

    一位中年书生,蹲在老渔翁身后,喝了一口酒,眼睛瞟了瞟荷叶上的半只鸡,果断伸手抓去。

    渔翁钓竿极快的抖动了一下,仿佛空中有白色光影一倏而过。

    “这是你孝敬我的,你就别吃了,回去有的吃的。这小子手艺确实不错,你个逆子,怎么以前都不想着给老子带来?真是人间美味啊。”渔翁啃着不知怎么到手里的鸡,边吃边赞叹不已。

    中年书生讪讪的笑道:“也是刚发现,这小子身上奇奇怪怪的东西还真挺多。”

    “真如你所说的,从出生你就在边上?中间也没离开过滕村?”

    “是啊,我怎么可能在此事上胡说,祖龙皇命,万世不忘。”

    “或许真是得了个大机缘也说不定,滕村里老营的传人几百年来总是默默无闻,怀着本事却世代甘守寂寞,也差不多了。这小子你觉得行就传吧。”

    “传多少?”

    “都传了吧,当是个传承传下去吧。不用和他说起别的,他不必背负我们的责任,太虚无了。你不是想让他走出去?”

    “是的,其实我是自己不甘心,就让他和保儿替我们走出去,风云际会,我不甘呐。”

    “嗯,是不甘心啊射声士,无王之昭,永不入世。呵呵,永不入世。”

    一口饮尽壶中酒,随手抛去,看着酒壶在水面浮沉。

    “射声士,无王之昭,永不入世。永不入世,要射声士何用。”书生的声音逐渐狠戾,“秦王都差点没了,还无王之昭”

    “住嘴,这话是你能说的?祖龙皇命高于庙堂之上,你不清楚?”

    “是,爹,我错了。”书生忿然应诺。

    “唉去吧。来年开春带来让我见见。”

    滕保总算是沾铁柱的光脱离了每天挨揍的苦海,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随滕莒一行三人进入穹窿山深处。

    觅得一处宿营地后,滕保把行李包袱一丢,四仰八叉瘫在地上,嚷嚷道:“跑这么远,又不是打猎,还背那么多东西,累死啦!”

    “之后的半年,我们就在山里操练。”滕莒少见的正色说道。

    “在家不一样操练,还方便,何必跑这么远?”滕保捶着腿,不满的嘟囔着。

    “有些东西还是避着点人的好。你们知道滕村怎么来的?”

    两小子一听这是要说古,兴趣就来了,“不是滕家先祖迁移至此才建的?”

    “不是。可知大秦祖皇帝赵政?”

    “这谁不知道。不是,爹,你一会儿滕村一会儿祖皇帝,难道祖皇帝是滕村的?你可拉倒吧,我书读的少,你也不能这么忽悠我呀!祖皇帝和滕村有关系?”一头雾水的滕保也被勾起了兴趣。

    “可知祖皇帝一统天下时手下有一支强军,射声营。闻声而箭至,强弓硬弩,天下震怖。”

    “射声营中更有一个老营,本是最初建射声营时的班底,可后来老营的人是祖皇帝亲自从各军中挑选的高手组成。编制在射声营,实际却是由祖皇帝直接指挥,也不参与寻常战斗。”

    既然和滕村有关,这老营不会是情报部门,难道是大秦的特种部队?

    铁柱忍不住问道:“这老营可是专门训练全能的精兵锐卒之所在?”

    “呵呵,有点类似。老营是专门研习极境杀人术的地方。老营着重于对强人的狙杀。训练有成的方称为射声士。”

    “何为极境?”

    “指对手达到极端强大的境界。比如攻击力大无比或是防护坚不可摧的高手。”

    “一个人的力量再大能多大?防御能多高?需要这么郑重的对待?”滕保不免有些不屑。

    “天下之大,能人异士恒河沙数。其它且不说,空灵境下的铁柱你可能挡?”

    “这这确实不可挡,小子受教了。爹,您接着说。”滕保惭愧的挠挠头,对着铁柱挑挑拇指,算是认可了。

    铁柱还是觉得有些牵强,一个开国君主特意组建的秘密部队,只是为了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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