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恶人小侯爷出府搞事
算到了这个要求,周棠舔了舔唇,散漫的笑了笑,红唇勾出邪恶的姿容,真真像个精致又邪恶的小少爷。
是个恶毒的蛇胚子。
“既然你这么想留在我身边,那就成全你,今夜你就跪在我房里候着值夜。”
周棠侧着身撑着身子,所以露出了一丝雪白的胸肤,那胸前一点嫣红的痕迹看起来涩气无比,伴随着他那倨傲狠毒的表情,让人想要往里探索。
然后撕开他的面目,再把他狠狠拽下来,弄哭,弄脏。
江北暮盯着那双漂亮的脚,缓慢移到主子的胸前,脑海里浮想联翩,吞了一口口水。
他认为,他曾经对桑思棠的厌恶,在此刻都变成了饿欲,贪欲,和肮脏的淫/欲。
“阿芽你可以回去了,我这儿,只要一只看门狗就够了。”
周棠瞅了眼乖乖下跪的江北暮,嗓音轻柔。
他褪去了大氅,躺了下来,帷幔半遮不掩,就像是故意招摇,让饿犬流口水似的。
这当然是周棠的小心思,他一早便看到了那泥腿子胯下正慢慢苏醒的巨物,存了心思挑逗对方,让对方摸不着也吃不着,先忍着,等忍的不行的时候,他再扔点肉沫,让对方摇摇尾巴。
听到主子的话,江北暮还是硬生生停止这些荒唐的念头,眼底的暗色越积越深,随即抬起头看周棠对着他笑眯眯说。
“就跪在我床边睡。”
忍不死你,周棠面带微笑。
后半夜,夜色朦胧发亮,屋内燃着袅袅香烟。
雕花大床上睡着一个矜高气盛的俊俏美人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热,锦被下那双从未下地的玉足冒了出来,手也垂下在床沿。
看起来春色无边,只可惜这幅画面主人不自知,全尽数进到了屋子里另一个人的眼里。
俊美英挺的五官下那双眸子在夜晚格外犀利隐带血光,他双膝跪地,脑海里思索的不是以后如何对小侯爷报仇,而是垂延那双脚,那玉手,那露出来的发尾。
如果要折辱这个小侯爷,是不是要把他含在嘴中使劲亵玩,才能让他的嘴中吐出求饶呢。
周棠做了一个梦,一个荒诞不经的梦。
梦里他在汤池中泡身沐浴,忽然有个人从他的身后走来。然后一把抵住了他的肩,将他压在了汤池边。
他想回头去看,却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更恶劣的是,对方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而后张口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大掌强硬的搂着他的腰,暧昧间已然分开了他的双腿,然后缓缓······
对方低沉的喘息伴随着一抹血与檀木的味儿。
明明他的双腿没有知觉,却好像动情的被人随意把玩。
抖了抖眼皮,周棠似乎想要醒来,身体却愈发不听话,脑袋也越来越沉,最后彻底陷入沉睡。
可周棠不知道的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引狼入室。
他毫无知觉,甚至沉迷在睡梦香中,江北暮却是再没跪着,挑了挑英挺的眉,肆无忌惮的爬上了那高贵主子的床。
然后肆无忌惮的扫视他的全身。
江北暮的墨发披在肩头,额前又一缕碎发,在昏暗的视线下,看起来是那样的俊美无双,虽然还在青年,却已经吊打一大片京城人士。
他缓缓掀开被周棠扯开的锦被,眸色幽深,死死盯着那双藏在薄薄亵裤下的双腿,和无意散开,细腻柔软的胸膛肌肤上。
喉间逐渐溢出难以隐忍的灼烧,他情不自禁握住那双脚踝,轻轻把布料往上扯。
——随后,他将唇一点一点印在了那玉足,炽热绵延,一吻就烧起一片绯红。
他慢慢往上,终于脱掉了最后一层束缚,嘴唇游移到他最好奇又向往的,神秘幽谷。
直到天空泛白,胆大包天的奴才才从床上下来,然后吹灭了屋内燃的香薰。
周棠这一脚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这水榭院里的奴才都晓得,小侯爷一般这个点才会起床,所以在此之前她们压根不会敲门打扰。
床上的美人那张襛艳的面孔泛着红晕,全身是汗的躺在床上,红唇微张,喘着气,浑身湿得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是太热了吗?
他摸了摸鬓角的汗珠,又摸了摸额头,果不其然全是湿漉漉的。
紧接着周棠便后知后觉感觉到了一阵异样,他的双腿腿根处明明没有感觉,现在却感觉麻麻的,臀部后面更是···
他抿了抿唇侧过头,眼神闪过一丝羞愤,想去呼唤江北暮把自己扶起来,却发现对方并不在屋子里。
额角抽了抽,周棠一下子便知道了这一切是什么。
罪魁祸首居然畏罪潜逃了。
他猛然坐起身,发觉上身的衣衫不知何时也散开,大大的敞着,裤子更是被人褪到了下面。
这斯也不帮他整理好,生怕他看不出来?
周棠压下不悦,把睡梦中的1805叫了出来。
1805支支吾吾:“呃,这个好像···确实和你想的一样,他悄悄地把你那个了,还跑了。”
周棠了然,扯了扯帷幔旁的铃铛,把阿芽叫了进来。
阿芽听到那个声音立马进来,脸上还有着茫然,他瞪大眸子:“主子,你醒了?卫暮不是说你吩咐我们别吵你吗?”
闻言周棠满脸阴沉,他眼下是没散去的潮红,胸前裹着锦被,玉白的双腿露在外面,衣衫睡的凌乱,仔细看脚底还有着可疑的污渍。
“卫暮他人呢。”周棠深呼吸一口气,眼底翻涌着即将到来的怒气。
他是真没想到,这个原剧情中强大又冷情,心思深沉,从外形到性格方面都近乎完美无绝的男人,实际上居然是一个迷/奸人的变态!
周棠气的直冷笑,真的高看了自己爱人这个性格,为了吃口肉,还真是什么活都使出来了。
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久,阿芽也是一个机灵人,一下子就看出了什么。
他怒气冲冲立刻说:“主子,那狗奴才被拉去砍柴了,这会儿应该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我立刻去把他给你压过来!”
“不用!”周棠阻止,忍着怒气抿唇:“你先为我更衣,我还有事,需要出府一趟。”
这么着急教训做什么,反正也不长记性,当然要大家一起发疯才好玩。
原剧情中江卫暮前期都蛰伏在侯府,他的那些知心心腹都悄摸的去到他的厢房中谈事,这会儿估计已经快谈完了,他换个衣服正好。
不过···周棠掀了掀唇,眉眼闪过戏谑,隐隐又几分惹事的疯狂。
今天还是主角受宋君怀在茶楼颂诗的戏份,他还得带着江北暮这斯一起去呢。
顺便去拜访一下那些为宋君怀争风吃醋的后攻们。
小厮厢房内。
这里偏远无人,除了特意吩咐过来提人,根本不会有人踏足。
江北暮坐在书桌前,对面心腹正有条不紊的讲诉这次潜伏在侯府的动向。
此时的他虽然身上仍旧穿着小厮的衣服,可眉宇间的情绪已然成为了上位者,周身萦绕着高不可攀的气势。
狭长漆黑的眸子专注又冰冷,似鹰隼般锋锐逼人,杀意与戾气在瞳眸深处暗流涌动。
“你的意思是说桑远不止私贩官盐,还在皇帝的允许下,私扣官粮,饿死了许多难民。”
他垂眸,注视着桌前那根蜡,昨夜他便是用这蜡香点燃,让那乖张的小侯爷睡了一夜好觉,还被他服侍了一把。
“可不是吗!”那心腹眉眼弯弯,眼神却细腻深沉,“这侯府上到老侯爷,下到小侯爷,可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老奸,一个恶毒。不过大人你可别担心,我们派去的随从已经找到了他们藏赃的地方。”
江北暮视线明显一顿,随后抬头看他。
“怎么了?”心腹问。
江北暮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心底有些微涩,以往都默认过去的事实,今日再听便是格外刺耳。
他的眼线曾经暗地里调查过眼前这小侯爷。
幼年失去了母亲,而后又被人推入水中,听说乳娘也曾想杀了他。
从那以后他的性格变得暴戾恶毒,毒杀了乳娘,对下人一看不爽就打骂,虐杀了许多奴才。
所以他仗着自己是小侯爷,所有人都得巴结他,活脱脱一个在世纨绔,如果不是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许也早该死了。
而那老侯爷也从不管教这小侯爷···甚至故意养坏他,让他的名誉一差再差。
可不知从哪开始起,江北暮的目光被这个恶劣,行事神秘的小侯爷吸去了目光。
他觉得这是一颗有毒的珍珠,只不过现在蒙了灰。
他开始讨厌别人对小侯爷指指点点。
“以后不要再说小侯爷的坏话。”他面上的笑意消失,冷声提醒。
心腹一脸茫然,随后点了点头。
这场偷偷的谈判最终在周棠有所料的情况下结束,周棠在屋子里头穿好了那身惹眼的火色锦袍,被推到大门前时,才让人吩咐把卫暮叫到他这里来。
他的手上圈着一根棕色的长鞭,捧着一个暖炉,纤细的手指摸了摸寻来的长鞭上的红色宝石,嘴角咧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