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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个厉鬼,愿望便是日日伺候周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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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

    周棠全身紧绷,手紧紧拽着江北暮的黑发用力扯,眸色阴沉却又忍不住沉溺进去,只能恶狠狠的瞪着江北暮,然后嘴硬的骂骂咧咧。

    可江北暮就跟铁打的似的,怎么骂,怎么拽都不见一点变化,反而手上动作更加恶劣古怪。

    周棠就这样被迫享受了一把禁欲许久后的手活。

    江北暮做足了那恶劣奴才的行径,面色淡定又卑微,手法灵活又大胆的让他飘飘欲仙。

    大约快结束时,周棠整个人也被热水泡的浑身透粉,有气无力,眼角绯红却还是咬牙切齿的说着,等他出去后一定要给他这个不听话的狗东西一个教训。

    江北暮阖了阖眼眸,看了眼手中暖粉玉留下的东西。

    那物正顺着他的指缝流下去,他饶有兴致的闻了闻,像是闻到肉味的豺狼一般,恶劣又可恶。

    “主子的惩罚便是赏赐。”江北暮的面容遮掩在阴影中,舒服的眯了眯眼,语气卑躬。

    他觉得无论怀里这个恶主子罚什么他也不在意了,他不吃亏,并且会以更加恶劣的方式回报回去。

    因为他捉到了这可恶又矜娇的小侯爷的弱点。

    周棠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被江北暮抱着坐在台壁边,穿上了干净的亵衣,对方的眼神却不老实的还想看更多东西,例如藏在暖玉下的幽幽峡谷。

    他情不自禁想看看。

    就在这时,去拿糕点酒酿的阿芽重新回来,撞见了主仆共浴的场面,他的神色几乎是惊骇不已。

    主子最洁癖了,这怎么···!?

    他急匆匆的跑到周棠身边,拾起外裳就往周棠身上披,还狠狠瞪了一眼还在浴池里,上身赤裸江北暮。

    他认为一定是这狗奴才对主子大不敬,不想活了!才敢轻薄他这长得俊俏的主子。

    被侍从撞见这种事,周棠非但没有庆幸,反而内心还有种失落感。

    但紧接着羞愤怒气就重新归于面上,他气的浑身发抖,欲望也渐褪。

    “阿芽,把他给我丢出去,去院子里继续跪着!”

    周棠眼尾飘红,脸都泡粉了,红唇湿润,眼神透着一丝羞愤,似乎想把江北暮这狗东西生剖活吃了。

    阿芽用力点了点头,正想把他拖出去的时候,江北暮自己从浴池里站了出来。

    湿润的水将他的裤子黏在了腿上,那墨色的长发也贴在了背上,美男出浴般令人感觉到赏心悦目,浓眉利眸,薄唇微抿。

    可惜令人恐惧的是,他的裤裆处高高的耸立起一团,看着骇人无比。

    阿芽便是注意到了这点,面上更加生气,就好像污染了眼睛般,气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哭过去。

    江北暮则直勾勾的盯着周棠的脸看,眼底闪过深色,他对周棠弯腰,语气卑谦:“奴才知道自己没有服侍好主子,这就去外面跪着,请主子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

    睨了眼那没穿甚的洁白双腿,江北暮表情淡定,喉结却快速滚动。

    周棠眉心一跳,被这一眼瞥着,刚灭下去的欲望又好似汹涌的燃了起来。

    他紧了紧身上的外裳,嘴唇微翘,命令阿芽:“待会儿去给他浇桶冷水去去火,没我的命令他就一直在院子里跪着,不许起来。”

    周棠被阿芽服侍着穿戴好,就推回了早已暖好的屋子里,锦衣玉食的小侯爷满脸都是熄去的疲惫,站在他跟前的阿芽还在抽泣着掉小珍珠。

    “主、主子,都是我不好,早知道我就不去那么久了。”阿芽抹了把眼睛,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睛说,看起来恨不得穿回去阻止自己。

    “行了,别哭了,我没事。”周棠捏了捏鼻梁,打了个懒哈,“我要睡了。”

    他洗完后的这个时辰已经可以歇息睡觉了。

    养精蓄锐完第二天还要做任务呢。

    江北暮还在门外跪着,这种天,到了夜晚温度是最要命,更何况江北暮还没穿上衣,冷风一吹,整个人就跟结了冰似的。

    但他一点都没想怜悯对方的想法,因为正在蛰伏收敛气势的江北暮不需要可怜。

    过了这一遭,自己就会寻着味儿跑来,当作一切什么都没发生,照样服侍着他。

    夜里降温,阿芽提着灯守在门口,也凝视着院子里这满身狼狈的江北暮。

    大抵是为了惩罚这青年的以下犯上,阿芽让小厮们提了三大桶冰水往他的身上浇,不一会儿江北暮面色就重新归于僵白,薄唇也变得几近透明。

    “哼!叫你欺负我家主子,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货色,也是你可以肖想的?”阿芽白了他一眼。

    古井无波的漆眸不深不浅的看了眼阿芽,那藏在眼底的情绪无悲无喜,江北暮重新阖上眼眸,当作没听见。

    阿芽被那一眼看的语塞,因为他仿佛看到了长辈,严肃又渗人。

    皇宫玉佛寺。

    “详月国师,可是身体不适?为什么看不出来?”

    远在皇宫之上的玉佛寺被烟雾笼罩,夜晚的通明灯火仿若与这里无关,永远安静虔诚。

    一名穿着朝袍的官员在一旁侍立,见站在面前的白袍男子久久不语,忍不住抬眼,眉间笼上几分疑惑。

    一道青润的嗓音就在此时乍然响起,“没事,也许今日不是最好的日子。”

    男子一身素色白袍,芝兰玉树,仙气萦绕,全身的肌肤都透着润白。

    他的眉眼冷肃毫无感情起伏,浅瞳眺望着远方,如瀑的长发被一根绿色的竹簪挽起,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冷冷的生人勿近。

    他便是最受百姓与皇帝仰望的祥月国师,观测天象国事——卜卦太极的长祈枝。

    似乎是遇到了难以理解的事,长祈枝微微蹙眉,那好看的眉头皱起,侧头沉吟:“京城,可是发生了何大事?”

    那臣子好似被问到了,仔细思索了一番,并无什么大事,要一定说要有……

    他弓了弓手,想到什么,如实回应说道:“不知国师可知道此人,前几日尚书嫡子宋君怀,一首诗传颂全京城,所有饱读诗书的学子佳人都对他颇为钦慕······”

    “尚书嫡子宋君怀?”

    长祈枝侧过头低喃重复,似乎若有所思,随后点了点头,用润泽的嗓音说道:“我知道了,天象的事你们不必烦扰,此事一切尚好,并无异样。”

    ······

    夜色昏暗泛白,昏暗的屋内就燃着一盏小灯烛火。

    周棠睡了半夜突然被冷醒,他双膝仿若被泡在了冷水中,疼痛不已,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起身。

    床帐上的床幔被一只手撩起,周棠揉了揉膝盖,叹了口气。

    1805也有些自责,声音有些竭力的疲倦:“主人,可能是能量修复的过程,痛觉先回来了,我先为你屏蔽掉一些痛觉,你要注意保暖,原主有知觉的时候也是疼的死去活来的。”

    周棠点了点头,安慰它辛苦了,然后抱着被子转头看着纸窗外那模糊的黑色身影,不知怎么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

    江北暮还跪着呢,陪他一块儿痛。

    “阿芽。”周棠哑着嗓子叫唤。

    屋外头候着的阿芽惊醒,见主子叫唤自己,他忙进来,“怎么了主子,是不暖和了吗还是做了噩梦?”

    周棠通通摇了摇头,被阿芽扶着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才继续道:“他晕过去没有?”

    哪怕是习武之人,被打又跪一天,在这种冷天下又被冷水不断冲刷,都会废掉,更何况是身上本就有伤的江北暮?

    阿芽忙说道:“没呢,这狗奴才身子骨硬的不行,就这样还没倒!”

    “嗯。”周棠简单应了一声,披上了朱红色的毛绒大氅,手捧着阿芽送来的暖炉,语气不咸不淡:“把他叫进来,在我屋里跪着。”

    阿芽又开始支支吾吾,但他看了眼主子那不虞的眼神,咽下话语,不愉快的冲出去把江北暮叫了进来。

    江北暮进来时可以说气息全无,却又偏偏挺直着脊背,再次踏进这间留有暗香的屋子,他的眸色变得更深。

    “跪下。”周棠捧着暖炉,冷冽的笑玩味又轻佻,十根手指仿若雕玉,他看着下面的青年,唇角勾出一缕恶劣的弧度。

    江北暮抿着唇,沉默半晌。

    这次他没有听话,而是趁着阿芽和周棠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的向前一跨步,冰凉的手指撑在了床沿。

    他在周棠面前不过几寸的距离跪下,伸手拽住了他的锦被,隐忍的神色让周棠一瞧变知,满心复杂的情绪翻涌,额头开始泌出汗水。

    “主子可否消气,奴才知错了。”他赤裸着上身,顶着一身狼狈的伤痕,就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伺机潜伏,“奴才真的知错了。”

    周棠低眸看他,对方卑微的语气与动作都取悦到了他,所以即使越界,他也没有一点不爽,而是兴致盎然的翘了翘唇。

    “当然,你这样听话又耐训的好狗可不多,说吧,想要什么愿望,我都满足你。”

    周棠低头,神情如出一辙的邪妄,当真不枉费大家给的玉面罗刹这称号。

    江北暮闻言掀开眼皮,抓紧了被子下露出的衣袍一角,漆黑的眼瞳闪过一丝狡诈。

    他嘴角勾起弧度,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似疯狂的神色,那张俊美无边的脸庞看起来宛似从地狱里爬上来的魔鬼。

    他一字一句如厉鬼报怨:“我要做主子您身边的贴身侍从,日日相伴在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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