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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六十、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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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 对,他要见嫂子,只要见到嫂子, 所有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但当他被迷晕扔进马车里离开长安城, 甚至是安排在一处院落里已有三天, 都不见嫂子来看他一眼。

    他便知道!肯定是宋谢临那个小人瞒着嫂子先斩后奏!怕的就是他和他肚子里尚未出生的孩子会威胁到他的位置。

    等他好不容易趁着看守不注意偷跑进长安城, 却还未跑到王府,便遇到了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人!

    “哟,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赵公子吗,怎的就落魄到了这般地步。”一袭白袍不染凡尘,手持白玉骨扇的穆晓一正踩着满地浅金碎阳朝他走近。

    “穆晓一!你怎么在这里。”身着旧衣,脸上抹灰的赵瑾玉看着眼前男人,只觉得对方来者不善。

    “瞧你这句话说的,我要是不在这里,指不定就错过了一场精彩的好戏。”欣赏够他狼狈姿态的慕晓一突然凑了过来, 语带蛊惑道:“你想不想要报仇, 夺回本应属于你的一切。”

    “比如你的嫂子, 又比如那即将唾手可得的七王夫位。”

    自从赵瑾玉被送到郊外后,府里倒是清净了不少,哪怕年糕一直哭闹着要找小叔叔, 却又很容易被何朝歌三言两语地吸引到其他地方。

    宋谢临心里虽还存着气,却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总是说话带着刺。

    等他将她赶去书房睡了好几天,终是别扭的想起让人回房里睡了,要不然他夜里起身都得要自己倒水喝不说,还少了一具软绵绵的抱枕。

    谁知等他去找她的时候,才从其他人的嘴里得知那人已经好几天早出晚归了,更气得他在来到花园的一路上不知摧残了多少娇花。

    眼见着天色昏暗, 狂风刮起枝梢屋檐得要下雨的时候。

    那位向来在府里是个透明人的刘侧夫还在折花伤感时,宋谢临忍不住开口道:“这天都快要下雨了,刘侧夫怎么还不走。”

    刚用银剪剪落一朵蔷薇的刘语茶这才提着折满了大半竹篮的蔷薇花,回话道:“多谢主夫提醒,小郎再摘一点就会离开。”

    “啧,想要摘花,自个吩咐下人来摘就好,难不成刘侧夫还想要借此淋雨得病,好惹来王爷的关心吗。”他现在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便是气得牙根痒痒。

    明明只要她再耐心的哄他几天,他说不定就会消气了,偏生那女人最近找了个借口早晚不归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头找了其他野男人!

    闻言。刘语茶苦笑地摇了摇头:“其他人摘的,哪里有自己摘的合心意,而且小郎自己过来摘,也是为了打发时间。”更希望能在府里偶遇到那人。

    “既然要摘就摘快点,要不然等下就得下雨了。”说完,宋谢临懒得再看他的转身拂袖离去。

    谁知他今日的无心之举,竟给了藏在暗中的老鼠一个可乘之机。

    随着月上柳梢头,碎星点山峦。

    下值归家的何朝歌在路过卖糖炒板栗的小摊时,不忘顺手买上一份,脑海中想的却是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也不知道那人的气是否能消一点了。

    等她回到府上,准备躲回书房的时候,不料看见了搬着小胡凳,正坐在书房前吃着提子的宋谢临。

    烛火灯影,清辉月色镀其身的二人四目相对。

    将提子往旁边白玉盘里一放的宋谢临顿时气鼓鼓地朝她控诉道:“何朝歌,你最近几天为什么一直在躲我跟你儿子!”

    “因为我怕你现在还在气头上,肯定不愿意见我。”许久未见的何朝歌发现他比之前消瘦了不少,眼下还带着一抹青黑。

    “难道你不知道你要是不来找我,我会更生气吗。”以前他觉得她挺机灵浪漫的一个人,怎的现在就成了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本垂着眼眸的何朝歌一听,本是灰暗的瞳孔瞬间攀爬上点点星意,上前一步将他拥进怀里:“对不起,要是我以后再像这次犯浑,你尽可打我,最好能把我打清醒过来。”

    “你放开,还有谁要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他话里虽嫌弃,嘴角却是上扬的。

    因为这个拥抱,冷战了几天的人也回到了之前,就连府里都再次充满了欢声笑语。

    等晚上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时,宋谢临只觉得有说不完的话要和她说,却因着困意来袭只能作罢。

    谁知等他醒来后,一摸枕边,却发现那处早已冷了,连带着他也冒起小脾气。

    哼,臭女人!

    前面起早来到练武场锻炼身体的何朝歌还未热好身,便远远地看见一个仆妇跑来,并喊了一句。

    “王爷不好了!”

    站在旁边伺候的管家当即骂道:“大早上的吵吵嚷嚷做什么!王爷现在好得很,哪儿容得你诅咒,我看你就是几天不打皮都不老实了。”

    伸手制止管家再骂的何朝歌接过毛巾,拧眉道:“可是发生了何事,你不用急,慢慢说。”

    “是,是………”跑来传话的丫鬟因为前面跑得过快,加上语言组织不过来,竟连想说的话都说不出来。

    “到底是个什么事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要急死一个人!”

    “是刘侧夫,有人发现昨晚上一夜不归的刘侧夫死在了后院的枯井里。”等丫鬟好不容易撸直了舌头,谁知会说出这么一个惊天噩耗。

    闻言,何朝歌瞳孔猛然瞪大的撩袍往她说的方向跑去。

    等她赶来的时候,原本在井中的尸体已经被抬了出来。

    如今天热,加上枯井下面还有着小水潭,导致人抬出来的时候,有些地方已经被泡得发白发胀,上面更围着苍蝇与一些黑色小虫子。

    何朝歌双眸泛寒地扫过周围一圈,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侧夫好端端地怎么会出现在枯井内!”

    跪在旁边哭肿了双眼的核桃抽抽搭搭地回话道:“昨晚上奴才在院里等了一晚上都没有等到刘侧夫回来,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到月至半空时才回来的,可谁知道奴才等到了早上都不见刘侧夫的身影,便急得马上派人去寻,谁知道………”

    来到尸体旁边的何朝歌半蹲下来,用她随身携带的帕子盖住男人血色尽失的脸,声线冷得像十二月份寒冰。

    “去请仵作过来。”

    “王爷,你是怀疑刘侧夫………”

    唇瓣紧抿的何朝歌虽没有说话,可这副模样已经让其他人明白了什么。

    很快,提着工具箱的仵作便赶来了,同行的还有大理寺的一干衙役,她更将此事彻底封住不得外传。

    何朝歌不愿意让他的尸体被太多人看见,便让下人将他抬到一处干净的房间里放着,房间里面更放置了大量的冰块,以防尸体腐坏过快。

    当仵作拿出一枚放在白布托盘上的玉佩呈给她的时候,刘语茶的贴身书童—核桃捂住小嘴惊呼道:“这枚玉佩的款式,小的怎么看起来觉得有些眼熟。”

    “好像是主夫身上的!”这一声起,瞬间惊起波澜滚滚。

    “我前些天还听说主夫因为一些事和刘侧夫争吵了起来,会不会是………”不是他们爱阴谋论与胡乱猜测,而是当这些证据摆在众人面前时,难免不会令人想多。

    “玉佩一事不过是个巧合罢了,一些捕风捉影之事,本殿不希望再听到第二次。”接过玉佩的何朝歌眸光忽地暗了几分。

    仵作的结果很快就出来,是有人将他推到枯井里,再往里面扔石头活活砸死的。至于死者死前没有大声呼救的原因,便是他吸入了大量迷魂散,且死于昨夜亥时。

    听到结果后的何朝歌先是站在房间里,凝望了睡着的刘语茶许久,这才回到了疏影院。

    人更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才推门进去。

    她将玉佩递过去的时候,嗓音带着哑意,问道:“这枚玉佩可是你的。”

    正在吃着糖蒸酥酪的宋谢临将嘴里吃食咽进肚子后,才回:“是我的,这枚玉佩我前几天都还纳闷掉到哪里去了,想不到妻主居然能帮我找到。”

    他想要伸手接过的时候,却被她躲开,且将玉佩攥于掌心之中,一双似蜜尖的眼儿望着他:“你可知道,今早上子川的尸体被人发现在枯井里,而他的手上正握着这枚玉佩。”

    闻言,宋谢临先是懵逼了一圈,紧接着便是愤怒。

    “难不成妻主是在怀疑,是我派人将刘侧夫给推下井里的不成!还是说我在妻主的眼里就是那么一个阴险狡诈得无恶不作,就连眼里都容不下一颗沙子的小人!”

    “我从未这样想过你,若我真的怀疑你,又岂会拿着玉佩来问你。”

    听到她的解释后,他的怒意也跟着散了几分,可心里仍是不满道:“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解释清楚,你知不知道我听见你说的时候,有多生气。”

    “对不起,是我思虑不周。”何朝歌将他嘴边沾上的吃食擦去,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子川突然暴毙在府上,我这个做人妻主的于情于理都要给刘家一个交代,至于这枚玉佩是怎么消失的,我希望你能仔细回想一下,或者又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眨巴了下眼睛的宋谢临想了下,才回:“玉佩是在三天前丢的,不过我那天急着出门,倒是没有注意到房间里来了什么小厮。”

    “嗯,不过接下来要辛苦你陪我演一场戏了。”

    “什么戏?”

    “一场引蛇出洞的戏。”这一次栽赃陷害的人,有可能同上一次在悬崖上要她命的人是同一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10-24 19:06:24~2021-10-25 16:08: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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