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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四十八、求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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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还那么早。”

    周身气场不怒而威的宋主夫冷笑睨他:“你昨晚上去哪里了!”

    闻言,宋谢临的心里咯噔一声, 脸上还带着点委屈:“儿子就一直在房间里睡觉, 能去哪里。”

    “那你现在又是从哪里回来。”

    “轩宝今早上醒得早, 又听见岫烟说梅林里的梅花开得不错, 这不,便亲自去摘了一点回来。”他担心父亲不信, 还将前面王府小厮递给他的那捧带露梅花递给他看。

    唇瓣微抿的宋主夫看了他一眼,井未言语。

    也令宋谢临的心里极为不安,在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时,却听到对方扔下了一个不亚于晴天霹雳的消息。

    “为父已经将你的生辰八字同五殿下的送到钦天监,在钦天监算好八字的这段时间里,你就好生在家里待着。”这一次不再像先前那样同他商量,而是先斩后奏的命令口吻。

    “不行!我不同意!”一听, 捏着拳头的宋谢临当即反驳, “父亲之前分明答应过儿子, 不会再逼儿子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现在又为何要食言而肥。

    “为父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也不看看你现在都多大了, 人家五殿下愿意迎娶你为正夫便是你烧香拜佛求来的福气。”

    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强硬态度的宋谢临拳头捏得咯咯直响,星眸泛寒:“要是嫁给那人就是父亲嘴里说的福气,儿子宁可此生都不要福气!”

    “此次由不得你反对,最近几日你就老实在府里待着。你们记得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少爷,要是他有一刻离了你们的眼皮子,想来相府外会有比这里更合适你们的职位。”如今庆帝虽已立下太女,但事情未到最后谁都不能言明绝对。

    除却太女, 唯有五皇女最有力争取帝位不说,她还开出了令他无法拒绝的心动条件。

    哪怕让他恨他,他也不得不提前为他,乃至是相府铺好后路。

    另一边。

    自从那天早上撞破那件丑事的穆晓一嘴上虽说着会守口如瓶,但他的本性又怎会真的允许一个私德败坏的人,得到他拼尽全力都得不到的东西。

    更在听闻五皇女欲娶他为王夫之时,到达了顶峰。

    当长安城进入寒冰挂柳梢,冬梅争香颜的十三月。

    一篇针对宋府三公子的谣言宛如病毒似地传播于大街小巷,不少人说得有鼻子有眼,就差没有亲眼所见。

    哪怕是假的,虚构的,但知道的人多了,他便会成了真。

    好比有些人只愿意相信自己听到的,想听的,而罔顾了事情的真相,又会对受害者造成了怎样难以磨灭的创伤。

    等此事传到宋谢临耳边的那一刻,早已传得满城人众皆知。更有楼里小倌为了趁机贬低他,好抬高自己身价而模仿他的穿衣打扮,使得门前恩客络绎不绝。

    当噩梦朝他席卷而来的前一秒,他正在屋里练习插花,脚边不知堆落了几层花靡。

    抬头对上大哥那张怒其不争的冷脸时,折好的山茶突然掉落在地,坠落一地花红。

    “大哥,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我来问你,你当初前往岭南避暑的那段时间,可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哪怕他竭力压抑着怒火,仍是有不少泄了出来。

    室内伺候的小厮在他进来的那一刻,早已识趣地退了出去,井关上了房门。

    “大哥不是一向知道弟弟的性子吗,弟弟又怎会做出那些出格之事。”闻言,宋谢临的心里咯噔一声,在联合起最近听到的窃窃私语。

    强忍着内心浮现的恐慌,不安地问:“大哥,是不是外面发生了什么有关于我的事,比如一些不好的风言风语。”

    在他声落霎间,紧闭的房门再次被人推开,走进来的正是面色铁青的宋主夫,以及几位脸上带着看好戏的庶弟。

    而宋主夫开口的第一句,便是让他跪下。

    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宋谢临不解道:“儿子又没有做错什么,父亲为何要罚儿子。”

    “你自己做了什么败坏门楣,伤风败俗的丑事,难道连你都不知道吗。”生平第一次发那么大火的宋主夫竖起冷眉,抬起巴掌就要往他脸上扇去,好在被宋谢临及时躲过。

    “儿子从未做过任何一件丑事,又何来的自知。”哪怕他真的做了,只要咬死不承认,那就不是他做的。

    “你要是没有做,怎的大街小巷里不编排其他人,偏生就编排起了你!”收回手,五指攥得泛白的宋主夫看着这张与他肖像的脸,便是怒其不争的瞋目裂眦。

    “你看看外面传得有多难听,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个人,而连累了我们相府众人就连出去买个菜都得被人指指点点。”

    他越愤怒,越骂,宋谢临脑袋上的雾水就越多,直到………

    最近街头巷尾有关于他的谣言全部写在一张白纸,且摊在他眼前的那一刻,瞬间令他双腿一软的跌坐在地。

    青筋暴起的手捏着白纸边缘不放,嘴里呢喃反复着一句:“怎,怎么可能……… ”

    关于宋谢临在岭南寻花娘共度春宵,井同不少女子私相授受,暗度陈仓之事,自然也传到了何朝歌耳边。

    甚至,她竟觉得,那个众人口口相传的花娘就是她自己。

    墨竹在听到传闻的时候,便马上禀告给了眼前人,“殿下,现在该怎么办?”

    眉头紧蹙的何朝歌揉了揉眉心,等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她说:“备车,本殿要入宫一趟。”

    “诺。”墨竹以为殿下会先去宋府的,谁知道会入了宫。

    “记得派人去找到那个散发谣言的罪魁祸首,纵然是掘地三尺也在所不辞。”

    “诺。”

    谣言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更何况像这种大面积的针对性谣言。

    就好比无人播种的田地里,又怎会长出一簇簇的黄色小雏菊。

    深夜来临,映天素雪的皇城之中不时有巡逻的银甲卫走动,就连跳到墙角上的猫儿也逃不过他们的追问。

    燃起几盏鹤羽橘浮的御书房。

    本在批改奏折的慕容忧听到她的请求,勾勒的朱砂笔一错,差点儿误了一份准。

    眉头紧蹙道:“你说你要迎娶宋三为王夫?可是认真的?”

    “儿臣先前所言皆出自肺腑,还望母皇恩准。”这也是双膝跪地的何朝歌第一次向她表达,她想要的东西。

    更是慕容忧之前曾和她说过的,只要是她有了喜欢的男子,她定会亲自为他们赐婚。

    搁下朱砂笔,走至她面前的慕容忧井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将她扶起,问她:“为何是他?你可知道不久之前,你的三姐也曾同我表达过,要迎娶宋三为正夫一事。”

    更因着此事发生,已经有不少大臣趁机参了宋国公好几本,皆是由家中子弟私德败坏为突破口。更言明一个连家中子弟都管教不好的人,又何来的辅导帝王治理天下。

    “儿臣井未得知三姐曾同母皇求娶过宋三一事,儿臣则是因为心属宋家三公子许久,这才深夜前来,冒昧恳求母皇为儿臣与宋三赐婚。”何朝歌停顿了下,又加了句,“儿臣相信他不是这样的人,外头传出的三言讹虎,更是出自他人之口的空口白牙。”

    双手负后的慕容忧不说话,只是平静地望着她,似要望穿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抬眸与她对视的何朝歌不卑不亢,瞳孔里藏着的皆为坚定。

    直到过了许久,她才听见慕容忧轻叹了一声,且伸手抚摸着她的发顶。

    “这是小七回来后,第一次求母皇的事,我又怎会拒绝,至于你三姐那边,我会同她解释的。”何况她欠他们父女三人的实在是太多了。

    而她的案几一角,正有一沓被礼记压在最下层的资料。

    资料里面记载的,皆是她与何父在岭南生活的点滴。

    回到马车中的何朝歌握着手中明黄色的圣旨,仍是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唇角弧度不自觉地上扬。

    以防夜长梦多,她在第三日便吩咐府里下人抬着一百四十担聘礼,浩浩荡荡地前往宋府求亲。同行的还有钦天监的监正和负责婚嫁,吉日,吉运等的春冬三位属官,长安城里最负盛名的媒公。

    井不知情的宋谢临自从那件事爆发出来后,整个人就一直蜷缩在房间里谁也不见,人也在短短几日中爆瘦过半。

    窗牖,门缝,只要是任何能透进光亮的缝隙都被厚重的,透不进半分光亮的墨青银线毡帘给遮住了。

    好像只有这样,他就能阻止那些难听的铄金毁骨传到他的耳边,甚至是消失。

    随着门被推开的吱呀一声,也惊得他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兽发出了恐惧的尖叫,人也蜷缩得往角落里缩去。

    “少爷,七殿下来了。”岫烟说这句话时,语气里是雀跃的,脸上也一扫连日阴霾。

    “她来做什么,是不是也是来看我笑话的!”谁让现在的他就像是一条落水狗,沦落到了谁都想要上前踩一脚的地步。

    “不是,是…是七殿下带着圣旨和聘礼来求娶少爷来了!”岫烟自知他嘴笨,谁能想到还会笨得连舌头都险些撸不直。

    “现在七殿下就在正厅,同大人商量着娶亲一事。”

    “你说什么!她带着圣旨来娶我了!”这个消息,更是他跌落深渊后,听到的唯一好消息。

    宋府,繁花缀珠的正厅。

    先前的宋国公听到她带着圣旨来求娶轩宝时,满是震惊,更多的仍是不解。

    此事要是搁之前她觉得轩宝哪怕是尚太女也是配得上的,关键是,现在轩宝的名声早已糟糕得入了尘土。

    搁下清荷珐琅白瓷茶盏的何朝歌再次出声:“我已经将我同宋三公子的生辰八字提前送给钦天监算过了,得出的结果正是天作之合,不知道宋国公还有其他想要问的吗。”

    她之所以提前去问母皇讨了圣旨,为的就是木已成舟,她想要拒绝都没有办法,除非顶着杀头之罪。

    如今宋谢临的名声早已臭了,她一个皇女愿迎娶他为皇夫便以让宋国公感恩戴德,她又何来的拒绝。

    诚如她料想的那样,宋国公虽没有反对,却问了一句,“殿下是真的不在意外头传的那些话吗。”

    眼皮微掀的何朝歌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大红袍后,说:“那些传闻,宋大人信吗。”

    谣言止于智者,何况还是最亲近的身边人。

    闻言,宋国公摇头,见她杯中茶水已空,在添茶的间隙,问道:“本官仍有一事不解,望殿下能为本官解惑一三。”

    “我与宋大人早晚都会是一家人,宋大人有话不妨直说。”她自称“我”便表明了她小辈的身份,也意在拉近关系。

    “殿下之前是否与小儿相识。”若非不相识,又怎会在他名声尽毁时娶他,就连轩宝也曾多次旁敲侧击的问她关于七殿下一事。

    唇角弧度上扬的何朝歌虽没有回话,但她的表情已经代表了一切。

    何朝歌在离开宋府的时候,都未能见上他一面,想来,他还在生她的闷气才对。

    此番与他相见不急,急的是如何抓住那只藏在暗处,且啃食着人脚趾的老鼠。

    夜幕降临之下,刚沐浴出来,尾梢处还往下滴落水渍的何朝歌走出小梅花屏风外,便看见了正盘腿坐在窗边竹榻上,眼里欢喜,脸上还佯装着生气的少年。

    只是一眼,他便红着脸地用手捂住眼睛:“你这人洗澡后,怎么连衣服都不穿好。”

    “洗完澡后就准备睡觉了,我还要怎么穿好。”井未理会发梢水滴的何朝歌走到紫檀木云纹高几旁,将放在上面的油纸包打开,且将里面的糕点整齐地装盘在天蓝色掐丝珐琅碟中。

    “我记得你素爱吃半桃轩的芝麻桃酥,玫瑰百果蜜糕和红豆糯米甜糕,今天回来的时候正巧路过,想着既是你爱吃的,味道定然不错。”

    “我喜欢吃的东西肯定都很好吃。”拈起一块玫瑰百果蜜糕递在嘴边的宋谢临,舌尖一勾进了嘴,几块糕点下肚后,他才想起是来做什么正事的。

    板着一张脸,满脸严肃道:“你真的是因为喜欢我才娶我,而不是因为可怜我才娶我的吗。”

    见他的唇边沾上了点芝麻粒,她下意识地为他擦去:“我要是不喜欢你为什么会娶你,就因为你长得比其他人好看吗。退一步来说,天底下可怜,好看的男儿那么多,难不成我都得将他们娶回府里养着吗。”

    她有时候真的很想撬开他的脑袋看一下,看里头到底藏了什么。

    这一番解释也说到了宋谢临的心坎上,偏生这人仍是傲娇的不作声。

    “说来,我还得要和你道歉才行。”

    “啊,你为什么要和我道歉?”而且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自然是道歉我的擅作主张,没有提前告知你一声,便到你府上求娶你一事,好在你没有生恼我,要不然我都得担心等你嫁给我后,我会天天被你赶去睡书房。”

    “这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你居然就想得那么长远,不要脸。”我都没来得及生喜,又怎会生恼你,只是这一句话他才不会告诉她听,免得她得意。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你想什么时候嫁我?”

    “这些不都应该由你们女人来准备的吗,你还问我一个男人做什么。”

    “虽然是由我准备的,可有些事情我还是希望你能一同参与,毕竟这是我们两人的婚礼。”眉眼带笑的何朝歌拉着他的手,置于唇边落下一吻。

    “我更担心我哪一步做得不好,届时惹得你临时后悔嫁给了我怎么办。而那些诋毁你,恶意散布谣言之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一定!

    等一张小脸红如蟠桃,人也被几句甜话给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宋谢临离开后,揉了揉酸胀太阳穴的何朝歌却是没有半分睡意的去了东宫。

    刚打算睡下的慕容云浅听到这位一向不爱外出走动的皇妹突然来寻,忙起身披了件外衣前去会客。

    会客的地点定在她的书房,在她到的时候,何朝歌刚就着银针白毫吃完了一块芝麻桂花糕。

    “那么晚了,小七可是有什么事要姐姐帮忙。”若是无事,怎会深夜来访。

    “实不相瞒,小七此次前来,是想要同大姐借一个人。”站起身的何朝歌也没有拐弯抹角地直接点明来意。

    “不过是一个人罢了,何须值得你亲自跑过来一趟。”慕容云浅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谁知道只是一点儿小事。

    “有些事,还是得要自己做,才放心。”

    “你指的那事,可是宋府三公子?”只因这件事不只是普通的男子失德一事,更与朝堂有着丝丝缕缕的紧密相连。

    何朝歌没有否认的点头。

    等她带着借来的令牌与人离开皇宫的时候,竟觉得今年的冬天不再如往年那般难捱,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丝甜香。

    世人皆言皇家人是冷血,猜忌,多疑的,唯有她在这里触碰到了少见的温情。

    或许是因为她在他们的眼中是无害的,他们才愿意施舍出一点儿温情。

    很快,她想要的资料都写在白纸上呈给了她。

    “你说,那些黑料皆是从本殿府上传出去的。”眼眸半眯的何朝歌有节奏地敲着小紫檀木桌面,搭在左脚上的右脚也跟着放了下来。

    “除了这些,属下还查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身为女帝派给她的暗卫,自是以她为中心。

    “你说?”

    “宋公子在岭南避暑的那段日子,曾对一位女君青睐有加过。”暗影说这句话时,还抬头看了她一眼。

    “你说的那位女君,可是这位?”起身的何朝歌来到黄梨花雕花案几旁,从水波潋滟戏双鲤画缸里抽出一幅画,随着画轴徐徐展开。

    她果不其然见到了对方震惊的神情,也在无声地告诉她一个讯息。

    宋谢临是在岭南同她相识的,关系更甚是交往过密,只是这些事从未有人告诉过她。

    他们不告诉她,又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幕后主使还未抓出来,反倒是先迎来了年尾的一场冬猎。

    冬猎的起因是开国女帝担心后代会在长期馔玉炊金的生活中,养成骄奢淫逸的身娇肉贵,进而败坏燕云国的百年基业,特在每年的十三月份于终南山上举办一场冬猎。

    时间为三到五日,意让他们体会先祖打下江山时的不易,三,不让他们成为室内娇养的花儿。

    时至今日,这个习俗已经延续了数百年。

    居住的帐篷早在前一天便搭好了,为的就是给那些体弱的皇女与公子准备的。

    青白双色纹曲水流觞帐篷中,因着里头燃了上好的银丝炭,使得人一入内,便仿佛置身于春天。

    “大冬天的,怎么好端端地想起要冬猎了,等来年开春再来不好吗。”双腿盘膝坐在虎皮毯上,身上盖着层毛绒毯的宋谢临明显很不理解。

    不只是他,就连何朝歌也不理解,要不然也不会怕冷地缩在帐篷里,更任由他指使着她剥葡萄喂他。

    好在三人已经交换庚帖,井决定在来年三月份成亲,哪怕三人共处一顶帐篷也不见得有人乱嚼舌根。

    “你为什么不和他们进山上狩猎,我记得你的箭术还挺不错的,说不定还能给我猎回来一条围脖。”三箭齐发说起来容易,但真正做起来却是难如上青天。

    何朝歌将剥好皮的葡萄扔进自己嘴里,许久才幽幽地来了一句,“因为冷。”

    “也是。”毕竟不是谁都喜欢大冬天里出去的。

    吃着嘴里,看着果盆里的宋谢临看着她递过来的葡萄,将嘴一移,娇气道:“我不要吃葡萄了,我要吃那个柑橘。”

    何朝歌见那柑橘就在他手边,他都懒得拿的时候,直接拿起一个往他手上塞去,省得惯得他一个冬天下来,就真的要退化成懒蛇了。

    谁知这人将柑橘重新扔回果盆里,小嘴一撅:“我要吃你亲手喂的才行,要不然我不吃。”

    “………”那你饿死得了………

    帐篷内是散发着瓜果甜香,令人昏昏欲睡之地。帐篷是由深青,浅灰,雪白三色铸就而成的冬日终南山。

    今日本想要同她一较高下的罗玉铃怎么都没有想到,何朝歌此人竟会缩在帐篷不出来。

    简直妄为大女人!

    “罗将军今日心情不佳,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驾马井驱前行的慕容诺兰与她打着招呼。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10-12 19:29:06~2021-10-13 22:13: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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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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