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 章 愤怒，真相的残酷
没有回头，士郎只是挥了挥手。
来到大门口，阿尔托莉雅等在这里等待。
士郎走过去。
“抱歉了莉莉，我确实喜欢阿尔托莉雅……但并不是你。”
“应该说绝对不是才对。”
阿尔托莉雅轻笑。
“不过……我很羡慕她呢。”
碧绿色的眼眸略微湿润。
“心里有些难过，给我个拥抱可以吗？”
士郎没有说话，走过去抱了一下。
一触即分。
“很温暖！一路顺风，士郎。”
离开了卫宫宅。
士郎走向圆藏山。
中途遇到了藤村大河。
没有问士郎为什么大晚上没有在家，她只是笑着叉腰。
“士郎！可别狼狈的跑回来，到时候我可要笑话你。”
“如果真有那个时候随便你笑。”
士郎微笑示意。
越过藤村大河。
来到圆藏山底下。
顺着记忆中的路找到大空洞。
士郎走进去。
来到最里面，看见了大圣杯。
一个被污染的大圣杯。
樱站在圣杯面前。
她来到士郎面前。
“学长，这个世界不好吗？”
“樱。”
士郎只是温柔的看着她。
樱瞬间维持不住表情掉下眼泪。
“学长，这个世界是残酷的！我们从来没有太多的选择……如果能够幸福，就算是一场梦，难道不值得吗？”
士郎只是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
最后的最后，樱说道：“学长真可恶，仗着樱的喜欢——为所欲为。”
“因为樱能够理解我，也愿意去支持我，所以……樱是最棒的！”
……
擦去眼泪，樱笑容灿烂。
“这句话在樱的心里是满分，学长。”
……
目送樱离去。
士郎转过身看着大圣杯。
他的表情非常平静，眼眸中的火焰，格外明亮。
“是不是该出来解释一下了，阿赖耶？”
意识开始倒转，回到颇为熟悉的空间。
“为什么，你……不会沉迷？”
不解的疑问。
“你不懂人类的感情。”
士郎回答：“我也许代表不了人类，但我是一个复杂的人，所以……我只要真实。”
“但是……你的世界——不允许，存在！”
士郎不为所动。
“既然不允许存在，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一起灭亡？”
没有问出为什么不允许存在这样的话。
他早就该想到了。
当卫宫士郎的历史发生改变以后，他走出了一条新的路。
但这条路的延伸是禁止的。
他偏离了属于卫宫士郎的历史。
就好比是特异点。
需要修复，需要重回正轨。
如果把无数的世界比做一棵树的枝条。
那么士郎所在的世界，就是一个生长错误的枝条。
它的存在只会被剪切，而不可能留存。
就像亚瑟王需要迎来终结一样，不能改变。
“你，好用！可以，想办法留下！”
听到这话士郎笑了。
“所以你让我帮你打工，其实只是想把我剥离那个世界？”
“对！趁着你，没死！只要，在其他世界，我就有机会改变，你的存在！”
“不过，很奇怪？”
语气疑惑。
“我，第一个派你去的世界，你，不会影响才对。”
“什么意思？”
士郎心脏一跳，产生不好的预感。。
“那个世界，全人类会被灵魂物质化，不能，存在！”
“那么你派我去的意义在哪里？”
呼吸开始不顺畅。
“害怕你，正确的世界，做出太大的改变！所以，只要，必定毁灭的世界，无论做什么，都无所谓。”
没错，无所谓。
结局反正不过是被修正。
“但是，你超过了我的想象！”
声音继续传达。
“我帮助黑方的caster，想让你直接退场，用那个巨人……迎来的结局也能回到正轨，但是……为什么你会以archer再次被召唤过去？”
疑惑中带着不解。
士郎已经被气笑了，他的语气变得非常可怕。
“原来，caster那里是你动的手脚？”
“本来，是降下启示，想让ruler直接，对你动手！
但是，她好像有些笨！所以我又选上了caster，只要你退场，拯救不了世界就行。”
“所以……我以冠位降临，不是你的帮助？”
士郎回归平静。
但这恰恰是他最愤怒的表现。
“不是！我，不可能，在没有，和你签订，契约前，让你很强！你会……不听话！”
“所以，我会被重新召唤，同样不是你做的？”
“不是。”
语气变得迷茫。
“你退场，我会把你继续，安排到其他地方，等到你的世界毁灭。
但是，那个普通的女人……却，在我之前，把你召唤了回去。”
士郎沉默无言。
作为assassin退场以后，他就感受到六导玲霞的呼喊，于是立刻回应。
当时他还以为是阿赖耶的帮助。
现在一看，他被戏耍了啊！
那么，这个冠位是怎么来的？
如果不是阿赖耶那么就只能是盖亚。
但是盖亚本身是讨厌人类才对，又怎么会帮助他？
不过这些已经无关紧要。
意识到自己被戏耍以后，士郎的怒火已经快烧出天际。
从一开始就被玩弄，这可真是……一点也不自由啊！！
“我们的世界注定要被修正对吗？一点存在的可能都没有？”
士郎只需要知道这件事情。
而回答的声音也非常决绝。
“不行，脱离了正轨！只能裁剪……或者修正！”
不管是哪一种，士郎都不可能接受。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偏偏是他们的世界？就因为他？
如果是这样，那么……
忽然士郎抬起头笑了。
“原来如此，果然一切都是必然，原来是这样吗！”
“你！”
声音消失，空间破碎。
熟悉的圆藏山，大空洞中。
和亚瑟并肩，正在准备毁灭圣杯。
之前士郎毁灭的是阿赖耶做出的幻象。
因为这个圣杯被毁灭，他的意识就会直接回归到本体。
到时候士郎就会跟着一起被裁剪。
而这个世界并不是阿赖耶想派士郎来的世界。
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
早就应该想到了！
光炮转移目标。
改为旧剑。
亚瑟表情一变同样把光炮转移。
轰隆隆！！！
两股光炮强烈碰撞。
魔力肆虐。
风暴开始摧毁一切。
士郎抱着远坂凛来到圣杯面前，投影出菊花盾防止圣杯遭到破坏。
美杜莎反应很快来到士郎旁边。
旧剑抱着格温退后。
他的目光充满了不解。
“为什么，archer！不是说好了一起破坏圣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