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活脱脱的狐狸精
这……
几个老头脸上挂不住了,顿将诧异的目光给到谭叔。
虽然他们好玩,但玩的都是些没主的小东西。
要是这女人还是霍琛的金丝雀,他们要是染指了,就是不拿他霍琛当回事,不将老霍家放在眼里!
谭叔老脸僵住,不死心说道,“我听说你女人都换了几次。”
“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男人指缝间夹着烟卷,阔步上前,强有力的大掌将女人捞起来。
“放开……我要琛哥……”
意识不清的余七月,试图推开眼前的男人,而男人轻轻用力,便将她滚烫的身体压入怀中。
“老谭,你说你这事办的!”其他几人瞬间指责起谭叔来,一方面是表达自己的欲求不满,一方面是把责任摘得一干二净。
“小霍,早说她还是你的女人,几个叔叔也不可能打她的主意。”谭叔骑虎难下,只得尴尬地卸下黑锅。
言外之意,是霍琛没把女人看好,跟他们无关。
霍琛倒不会真的对这些叔伯怎样,毕竟还要在京圈混的。
他早就注意到,门外有人鬼鬼祟祟,举着手机拍摄。
抱着瘫软如泥的女人,他的冷眸扫向门外,“那不是有个现成的,给各位叔伯解解乏。”
门外的肖安娜握着手机一抖,事情发生的突然,她甚至没机会躲,就被保镖推了一把,踉踉跄跄地蹿进门来。
她瞧着霍琛,再瞧霍琛怀里一直抗拒挣扎的余七月,犹如晴天霹雳般,“霍总,是老谭的主意,我……我只是按吩咐做事。”
花容失色的她,闯进这个狼窝,立马就有几双贪婪的目光,开始衡量她是什么味道。
谭叔开了这个局,总不能就这么潦草散场。
肖安娜对他来说,也就是捡来的边角料,玩了也就玩了。
他盘着手里的佛珠,哑着声道,“还不滚过来,把这几个老朋友伺候好了?”
肖安娜毛骨悚然,一眼看去,五个老头子!
“老谭,我不行的……”
她是卖没错,但也是高级的情妇,一对一服务。
这要是被他们玩了,老谭指定不会再碰她了!
“小霍,带你的女人回去,这种药怎么解,你应该懂。”谭叔语重心长,哪里还有刚才调戏余七月的猥琐样貌。
女人是女人,生意是生意,他们向来如此。
“我不要走,呜呜……”余七月执着地认为,刚才安抚她的人就是霍琛。
一个不在乎她是不是有一张漂亮脸蛋,对她温柔体贴的霍琛。
这个蠢女人!
上次被会所的人下了东西,这次还不长记性!
若非这女人下意识唤着他的名字,霍琛还真不想管!
愠怒浮过墨色的眼底,他打横将女人抱起来。
她又瘦了一些,两条小腿悬空挂在男人臂弯,盈盈一握,比成年人胳膊还细。
眼看着霍琛要将余七月带走,肖安娜骤然慌了神,她怯生生地避开老男人的端量,带着哭腔祈求道,“霍总,我想跟你一起走。”
霍琛不是瞎,上次的照片,和余七月同学的表现来看,造假的可能性极高。
他无暇多看肖安娜一眼,大步流星地迈出门。
“霍总!”
肖安娜尖叫到破音,可是霍琛不曾回头,就像当初,他有了余七月,就再也看不到她的存在。
她也曾陪伴霍琛一年多,她也幻想过这个男人对自己有一点感情。
可事实却给了她沉重一击,丢掉的东西,他不会捡。
但为什么,他不忍见余七月被糟践,就忍心让她沦为老男人的玩物!
余七月比她好在哪里!
她没有机会问出口,男人挺拔的背影早已消失在眼前。
而她身边,围满了人。
“不要……啊!老谭……老谭求求你,别这么对我,老谭……”
别墅里女人凄厉无助的声音融入夜色。
别墅外的车里,女人揪扯着安全带,嘟嘟哝哝地要下车,然而她软弱无力,拔了好几次,都没能扒开安全扣。
“我要琛哥……不要在这……”
好看的眉头拧成了麻花,唇珠显眼的嘴撅起,也不知道她是在撒娇,还是在反抗。
男人寒着脸盯着她好半天,忍无可忍,钳住了她下巴,“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谁?
余七月涣散的瞳孔里,男人的双眼是两个黑深深的窟窿,鼻梁像面条,嘴唇似一抹初春的桃色。
一想到余七月居然将他和谭叔混淆,男人怒火中烧,“我有那么老?那么矮?”
余七月仔细看了又看,仍是模糊。
但她嗅到了淡淡青桔的味道,那是属于霍琛的味道。
“唔。”
她反扣住男人骨骼清晰的手腕,低下头,竟将唇瓣印在了他手背,然后舔舐过他的指尖,就像在别墅里,舔弄珠串般。
指腹蔓延开温热的酥痒,男人的指端禁不住一抖。
这骚货,发骚的时候,着实诱人!
他不动声色地等着女人下一步动作。
待到他几根手指湿润,女人拉着他的手, 顺着破开的衣服探进去。
犹如盛情款待贵客的主人,领着他进门,然后覆盖在那团柔软之上,隔着纯棉的布料手把手地,教他揉捏。
霍琛喉头发紧,最要命的,是这个女人浪荡到如此地步,脸上依旧是纯情可人的。
那双勾人的眸子,湿漉漉的,像是迫不得已。
浪与清纯兼并。
但他们还在别墅外,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白让那群老不死的看好戏!
“跑?再跑!”
男人條然收回手,一脚油门踩下,开车驶离别墅外的大道,怒火与邪火交织,“就该把你留在那,几个人还满足不了你个烧杯?”
“哼~”
失去爱抚的女人哪里罢休。
生理和心理已经到崩溃的零界点。
她匍匐在扶手箱上,摩擦着双腿,哀哀切切地呢喃,“琛哥,人家要嘛,要……”
“要什么!”
男人紧抓方向盘,忍得也辛苦。
“要你爱爱。”
她的手横跨过去,隔着西装裤摸到了那一处。
到不了酒店,回不了家了。
男人在岔路口掉头,直奔望江。
望江公园,夜晚罕有人际,江边的一处码头,只有白鹳和候鸟会光顾。
夜风吹拂,天窗大开。
男人瘫坐在座椅上,低垂下的眼帘里,暗藏着汹涌的情潮。
“过来。”
他高高在上的口吻,实则已经憋得生疼。
还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俨如苏妲己转世,活脱脱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