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出征前禄东赞归西 征突厥众将又聚首
秦怀玉在等黑火药的改良，为了让太宗安心，十天后的一天，秦怀玉把太宗请到的历东庄，展示了地雷的威力，秦怀玉告诉太宗，自己一直在等的就是这个秘密武器，并给太宗讲解了这个武器将用于与骑兵作战
太宗看了也很满意，并下令在场任何人不得外泄
“怀玉，你预计这次出征多久能成”
“短则一年，长则两年，不为父皇收下整个西域，誓不罢休”
“这次出征有几成把握？”
“五成”
“另外五成呢”
“另外五成到了西域才能知道”
太宗听到这个回答，反倒很安心，如果秦怀玉此刻说百分百，反而有疑虑
翁婿在历东庄秦家祠堂密谈了三个时辰，天下没人知道翁婿之间具体谈了什么，唯一知道的是十天后出征
太宗走后，秦怀玉命薛仁贵和周青进入祠堂，学习地雷和炸药包的制作之法，罗仁不能随军出征，要有备无患，加班加点制作，太宗给了最大的支持，运来的很多材料
一切安排好了后，府上就交给张叔和罗仁了，好在有公主在，有主心骨，一个月过去了，静阳公主有了早孕迹象，查出有了身孕，秦怀玉很舍不得，但是为国出征，静阳听说短则一年，长则两年，心中的担心溢于言表
秦怀玉来到白衣卫后院，禄东赞的状态明显没有年前好了，连续两个月没人跟他说话，每天除了这个面积有限的后院，再也没有其他可以活动的空间，眼神变得空洞
禄东赞见秦怀玉来到后院，瞬间有空洞燃起熊熊烈火，眼神热烈，就像一个就未谋面的老朋友一样:“护国公，你是不是来告诉我，吐蕃已经准备攻打党项了”
“我们确实得到消息，吐蕃正在谋划进攻党项，或许是因为你吧”
“我的信你没有帮我送回去？”
“太宗说了，即使吐蕃派使团来，吐蕃也一样被灭”
禄东赞明显已经慌了，不知所措，他怎么也没想到，唐朝太宗怎么就突然变回那个杀伐果断的秦王了呢
“你们没去找我的线人么”
“你说那个王媒婆呀，我还从她门口折了一簇梅花呢，哦对了，她还叫我有心仪的姑娘，找她说媒，准成，她和朝廷很多官员都有来往”
禄东赞知道秦怀玉已经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但是并没有将信件给送回吐蕃，吐蕃王以及自己的儿子们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为了配合自己的搜集书籍的行动，只能在西边造势，最好的结果就是扬言攻打党项，此刻至于孤注一掷，赌一把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
“大论，你已经没有价值了，吐蕃大论也不过如此”
“护国公，你放我回去，我可以助你成为新的唐王”
禄东赞觉得成为王的诱惑十个人都不会拒绝，如果眼前之刃什么都不想要，那这个就是他的最总目的，他哪知道秦怀玉只想要富贵和逍遥
“大论，实话告诉你吧，太宗已经命我征伐突厥，灯灭了突厥后，从后面包抄吐蕃，就像你们灭了古格王朝，让他们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样，到那时吐蕃就会像古格一样，彻底的消失”
禄东赞绝望了，彻底的绝望，眼前之人为什么连他们秘密灭了古格都知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唐护国公，灭了你吐蕃的人”
禄东赞缓缓闭上双眼，接受了命运，自己禄东赞英雄一世，本可辅助吐蕃赞普创造不朽功业，如今却然他碰到秦怀玉，简直就是天意弄人
秦怀玉招招手，亲卫端进来一杯酒
“大论，这是我亲自酿造的好酒，是你从来没喝过的，这天下也从未有过，醇香无比，你试试”
禄东赞闻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酒香，确实从来没有见过，默默的看着秦怀玉，曾经的意气风发，残忍果决，韬光养晦，雄心壮志，在此刻都将化为乌有，一生在自己脑海中划过
“哈哈哈哈哈，时也命也”
“大论，你还是这么离开比较好”
吐蕃大论，一个创立了把持吐蕃朝政五十年的噶尔家族的人，就此落幕
秦怀玉和李如雪已经有了婚约，太宗亲自下旨赐婚，朝野震动，李道宗的礼部尚书被弹劾，太宗力排众议，力保李道宗
临出征的头天晚上，李如雪来到秦府为秦怀玉告别
“如雪，静阳有了身孕，你多帮我照顾”
“你放心，陛下已经赐婚，我已经是秦府的人，我等你回来，有我和姐姐在，秦府不会有事”李如雪其实很担心
“你这出征，一年半载回不来，你给我留个孩子吧”
“如雪，这！！！！”秦怀玉也想，可是他不能
“你不愿意？”
“夫君，妹妹是真心向着秦府的，你就听妹妹的吧”
“你俩糊涂，现在静阳有了身孕，秦府需要一个行动自如的主事人，如果如雪也有了身孕，就会被人做文章，这次百官弹劾，是陛下力排众议，中间会出现各种情况，我率大军在外，唯一能保护你们的是如雪的爹爹”
“父皇呢”
“父皇是皇帝，要考虑的因素很多，有些事不能总是力排众议，他的压力会很大，中间唯一能斡旋的就是如雪的爹爹，如果如雪有身孕的话，就等于封住了他老人家的嘴巴”
“你说的有理，我这次依你，等你回来”
“好，秦府就交给你们姐妹俩了，不管遇到多难的问题，都要保护好自己”
“你出征这一年，秦府靠什么挣钱？”
“我新研制了几样东西，可以赚更多的钱，但是要注意配方保密”
秦怀玉把碱水，肥皂，香皂，味精制作之法交给二位夫人
“碱水有张叔和罗仁在庄上制作，因为这个需要用火，无法在长安城进行，肥皂可以用来洗衣服，以后就不用胰子了，香皂之法是我特意写下来的，这个可以卖给长安城的那些贵妇，用香皂沐浴，身体留香，县主可以根据长安贵妇们的需求做一些香料的改进，做成不同的形状，就这两样，就足够赚钱了，工坊就可以正常运转，牙粉制作需要一味中药叫做炮附子，这个好买，给宫里和有钱人用的就用青盐，给百姓的就用碳粉，这样大家都可以用，价格也可以分开，还有这个口餹，买鸡舌香磨成粉和蜂蜜拌匀做成丸或者压成片，每日餐后含在嘴里，有奇效”
静阳公主和李如雪也认真的记了下来，有了这几样，秦府足够赚钱了
“这个味精的制作法也一样，绝不可外泄，制作出来在菜里河汤里放一点，可以增加香味，和香皂一起送一些进宫给陛下，工坊的皮革鞣制可以撤了，我已打算出征归来将此法献给陛下，我已严令罗仁，保护工坊”
秦怀玉不打算大规模酿酒贩卖了，出征归来可以自己做酒曲，做一些甜酒府上自饮，自制曲还可以酿醋，也不打算在做羊皮制品了，如果出征带回大量羊皮，就把这个献给朝廷，给陛下挣钱
“夫君，你放心，我们省得”
秦怀玉把罗仁叫来正院
“罗仁”秦怀玉把罗仁叫进正院，静阳公主和李如雪也跟着来到正院
“秦大哥”罗仁拱手
“从现在起，县主和公主都是秦府主母，我不在的时候，你务必保护好罗府，秦府，工坊和两位嫂嫂”
“罗仁遵命”
“如雪，你人头熟，给罗仁寻一门合适的亲室，可否？”
“夫君，这事包我身上”
“谢谢县主”
翌日，圣旨下：命李靖为安北道行军大总管，执失思力为安北道副大总管，率两万大军北上草原，配合收复西域作战，苏定方，李德誉率领本部军马随军出征
命秦怀玉为安西，流沙道，昆丘到行军大总管，薛万彻，郭孝恪为副总管，率五万大军出征，执失思力率一万大军为前部先锋，李君羡为副先锋，罗通护卫中军，程处默，程处亮，随军出征，如遇不决之事，行便宜之权
秦怀玉没想到太宗解决了自己的后顾之忧，有了便宜之权，就要好办得多了，只要太宗能不中离间，不受挑拨，此战可成
大军出征，十五万大军缓缓出城，出了长安城，大军兵分两路，李靖和秦怀玉密谈了一个时辰，各自追上大军出征
一个月以后，秦怀玉在凉州与契苾何力汇合，十天后在沙洲与李君羡汇合，后军之中，程处默和程处亮押着密不透风的几两大车，没人知道是什么，主帅严令，没人敢问
五万大军，在此时才算集合完成，好在，此刻的大军都装备了马蹄铁，这就是信心
十日后，伊州，大军扎营，斥候来报，庭州方向有突厥异动，秦怀玉敏锐感到原定的进军计划要做改变了
征西大军帅帐
“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天山以北的突厥各部有异动，我想出个奇招，派一支部队到天山以北，搞乱突厥各部的局势，让突厥王城自顾不暇，我率军收复西域诸国，拿下突厥王城，然后围点打援，消灭咄陆五部的有生力量，然后合兵一处，西出大弩失毕五部，何人愿往庭州，与薛副总管合并一处？”
“末将愿往”契苾何力率先出来请战
“凉国公，你可知道此战要紧所在？”
“愿大总管教我”
“北上此战的关键在于虚张声势，吸引注意，保存实力，追击突厥援军”秦怀玉详细给契苾何力讲解了许多关键的地方，契苾何力看着地图明白了
“大总管，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突厥王城被攻下了呢？”
“这个要靠你自己判断，不过我想敌人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