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陈王之争
陈恋恋估计是第一个看透我想法的。
便假公济私的在王一飞身后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疼得王一飞直吸凉气。
还没等他为对方的“偷袭”而发难,陈恋恋就已经抢先一步指责起王一飞没有眼力见儿:
“你徒弟不是没听懂,他是觉得喊的那俩字有点儿那啥,人害臊,让你想法儿给人换个词喊”
王一飞却无动于衷:“我嘶———这有啥害臊的?破‘处’不好么?你第一单呀这是,都是大老爷们儿的,怕啥?恁哥哥我当年刚来公司,破第一单的时候,就是这么喊的,我也没嫌害臊耶。老爷们儿家家哪儿那么多事儿”
殷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挤兑王一飞的机会。
接过话茬儿上来便是一句:“那!谁有你那么厚颜无耻、臭不要脸?”
照往常,王一飞听了这话以后,不急才怪。
今天倒邪了门儿啦。
让陈恋恋和殷贺先后踩乎一道,竟不气也不恼。
反而教育起俩人道:“你这话拉的做销售的就得脸皮厚!人不都说了吗?做销售就像泡小姑娘一样,胆子要大、心思要细、脸皮要厚。你整天扭扭捏捏的,啥话都不敢说,你当啥销售?咋说动客户买你东西?”
陈恋恋最不爱听他讲这些不知出处的“大道理”。
赶忙用肯定句来堵他的嘴:“啊对对对!哥哥,你说得对!你说的都对!”
“所以说恁做不出来高业绩是有原因的。脸皮不够厚、胆子不够大是一回事儿,别人教恁吧,给恁传授传授经验吧,恁又不爱听,所以就恁这样的,咋做高业绩恁说?”王一飞反向埋汰起了陈恋恋。
这话属实有些扎耳朵。
别说陈恋恋这直脾气的人了,换第二个人听了也得跟王一飞翻脸。
只见陈恋恋阴沉着脸,语气生硬的回了一句:“对!哥。就恁业绩做的高!就你能蛋!就你能豆子!就你能屌台!谁有你能耶?”
王一飞不和他做口舌之争,只是轻蔑的说道:“别跟恁哥哥这儿叭叭啦,弟弟。有本事,拿业绩来说话。”
陈恋恋还真就不怯这个。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管!哥哥。咱就看这回双十一咱俩谁先破十万,管不?”
让陈恋恋这么一吆喝,王一飞还真有点儿底气不足。
他赶忙找起理由来:“散熊吧,弟弟。谁跟你比这个?每个人的客户的情况都不一样,对活动节奏的把控有快也有慢,要比咱就比最后的业绩,拿实际数字说话,别整那些虚的。”
陈恋恋还真就跟王一飞较上劲儿了:“管!哥哥。你说啥是啥,咱就比最终业绩。是截止到活动结束,还是一整个月的,你说。”
“你说了算,怎么都行。哥哥还能怵你么?弟弟。”王一飞阴笑道,仿佛胜券在握。
陈恋恋也不惯着他:“那就截止到活动结束吧,也别拖到月底啦,咱就看活动期间谁业绩高。”
“管嘞!弟弟。你这是连给自己翻盘的机会都不要啦?哥哥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啦。要不要哥哥让你两万业绩的?”
王一飞内心暗自窃喜。
心说小陈这货真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愣没看出来自己是在给他下套。
就他那点儿客户,别说活动期间搞十万业绩啦。
就是双十一结束以后,把剩下小二十天也给算上,他也一准儿过不了十万,更别说赢下这场pk了。
这是昏头了才能说出这样不知死活的胡话,还是太把自己当块儿料啦?
他还真不怕跌面儿。
奚仟也在一旁拱火道:“跟他克!陈儿。王一飞要敢这么跟我说,我活动结束前要不把他按在地上摩擦,我都跟他姓啦。”
陈恋恋的“爱徒”章晓康也在边上起哄说:“那!这话要能忍咯,屎都能吃。”
连一向以“老好人”着称的晁育良都耐不住寂寞,火上浇油的撺掇道:“克!陈儿。别怵!给老王干趴下!”
陈恋恋便乘势“硬刚”起了王一飞道:“嗳,你别光嘴能。把话说那么早,当心闪了舌头,咱到时候看就行啦。”
王一飞也来劲了:“行行行,到时候咱看不过这既然pk啦,总得有点儿赌头的吧?不然谁输谁赢都没啥区别,那这pk有啥意思?咱是赌钱的还是赌荣誉的?”
“这样,咱就赌五百块钱的。不多也不少,管不?”陈恋恋是个爽快人,当即拍板道。
王一飞是个特鸡贼的人。
你输钱给他可以,他输钱给你不成。
原以为最多赌个二百块钱差不多啦,没成想小陈这货狮子大开口,上来就五百起步。
虽说自己赢的面儿大,可万一输了,那自己一个多礼拜的伙食费可就不保啦。
想到这儿,王一飞不免心虚起来。
但为不显颓势,他还是很快作出回应:“要不这样吧,你输给我的话,你给我五百块钱,我要输给你啦,给你弄个奖杯,给你刻上字:小陈男神牛逼。管不?”
“你娘滚熊吧!我嘶———逼养我差你那一个奖杯?还我输了给钱,你输了给奖杯,这账你怪会算嘞!都你合适得了!”
虹姐一脸无奈的说道:“一天就听你们拌嘴啦,人小哥哥都站那儿老半天啦。抓紧,该放炮放炮、该拍照拍照,弄完赶紧找客户了,上着班嘞还,老吵啥耶”
王一飞还是那个揍性,习惯祸水东引,以此来保全自己:“姐姐,不是我跟他们拌,是他们老戳讥(挑衅)我!他们这小嘴儿叭叭叭的,我哪吵得过他们?”
夏虹见他有点儿上脸,也怼过去一句:“哎哟,你也不是啥省油的灯,别老说别人啦。”
王一飞撇撇嘴,不吭气了。
我算看出来啦,也只有夏虹发话,他才能有所收敛。
偌大的办公室里,他也就怵夏虹了。
唯有奚仟站在墙角处嘲笑道:“诶!不能啦?不能啦?”
随着王一飞倒计时321的一声结尾,站在我左右两翼的彭博和赵乐也在同一时间内拧响了蓄势待发的礼花筒。
“砰!砰!”两声巨响过后,数不清的彩条和亮片如飞珠溅玉般喷涌而出。
又如天女散花般洒落在我的头上、肩膀上、衣服上和鞋上。
还没等我将吸附在身上的彩条花瓣清理干净,就感到背后生风……
我刚要有所防备,就已经被人勒住了脖子。
失去抵抗能力的我只得放弃无谓的挣扎。
很快,我的两条腿也被人双双抱起,整个身体都悬在半空中。
并以极快的速度将我抬出办公室,奔向走廊中间的楼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