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不可或缺的存在
到了和板仓卓的约定时间，守在门口的底层人员通过无线电传来消息：
“拉莫斯大人，除了一个小孩子和一个酒鬼之外没有见到其他人进去。”
千原秋知道柯南已经到了，他扶着耳机下令：“继续监视，等伏特加的消息。”
因为自己的介入，替代了剧情中原本和伏特加联系的某人。
接到伏特加的电话后，千原秋将这个消息传达过去。
听着伏特加的声音突然消失了，估算着时间，他推测是琴酒拦下了伏特加暴露身份的动作。
此时的储物间里，琴酒拔出伯莱塔对准伏特加，对方的大意让他头疼。
收到伏特加发给他更改交易时间的信息时，琴酒本能地察觉不对。
以防万一，他亲自过来监督这项任务。
伏特加果然不出他所料，不会从细节推敲，一开始就中了别人的套。
但毕竟是自己的手下，琴酒还是会有所袒护。
只要任务能成功，过程中出现的插曲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于那个胆大妄为的侦探，琴酒难得生起了几分猫捉老鼠的兴趣。
离开地下室后，琴酒突然想了起来，问道：“拉莫斯呢？他不是也来了？”
“拉莫斯在指挥据点的人监视这片区域。”
伏特加看着已经被挂掉的电话，老实回答。
“那种事还需要他指挥？”
琴酒有些不满，他看着垂头丧气的伏特加问：“我不是让他配合你完成这项工作吗？”
伏特加有些说不出口。
拉莫斯这般好心，还信任自己，可他还是在大哥面前出错了。
琴酒看着伏特加唯唯诺诺的模样，拨出千原秋的联络电话：“有没有人出来。”
“gin哥，我一直带人看着，没人出来。”
千原秋自然回答没有，他也是实话实说。
琴酒有些不满，但现在更重要的是确定光盘里的内容，他挂断电话，带着伏特加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千原秋解散了底层人员，双手插兜走进地下室。
他数着储物柜的格数，找到柯南在的那一格，轻轻打开。
不出所料，柯南已经因为缺氧昏迷过去。
他浑身汗津津地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随着新鲜空气的涌入，胸脯的起伏程度变得有些急促。
诺亚看着许久未见的江户川君有些感慨。
如不是外来力量的介入，他会一直秉持着自己的正义，挣脱组织束缚的牢笼，不断前进。
可现在却被更大的牢笼束缚，他的前进路线变成一条没有终点的‘莫比乌斯环’，他也变成了践行‘正义’的工具。
私心里，诺亚也是希望江户川可以早点挣脱，他不希望对自己说出那番话的人变成剧情的傀儡。
千原秋将前一晚写好的纸条藏进柯南衣服里，保证他不会在外人面前拿出来的位置。
“好了，等他发现的时候一定会大吃一惊。”
千原秋的语气充满了恶趣味，“但他也不敢告诉任何人，因为他的‘正义’。”
诺亚在心底为江户川君点蜡。
在回去的路上，诺亚问出了想了很久的疑惑：
“千原君的兄长为什么会这么利落地放弃最后一个格子？”
以他的谨慎，不会就差那一个格子放弃了。
这和琴酒以往的形象不符。
听到诺亚的疑问，千原秋又捏起垂在肩上的头发，思索片刻。
“那个作者肯定不会让柯南现在就暴露在gin哥面前，gin哥会杀了他的。”
“但为了塑造压迫的氛围，所以gin哥会一个个查看箱子。”
他长叹一口气，“只是剧情的安排罢了。”
走出地下室，外面已经飘起鹅毛大雪。
千原秋手掌向上，任由雪花飘落。
但人体的温度注定无法将它持有太久，一阵微凉的触感后就会化成微不可见的水珠。
“明天去那几个地方看看吧，在贝尔摩德暴露之前，组织会有一段比较空闲的时间。”
千原秋打了个哈欠，甩掉手上的水珠。
基地的地下三层。
琴酒将光盘交给研究人员，便出门等候。
伏特加正在外面调查板仓卓本人的情况。
“大哥，那小子已经死了。”他不可置信地说，“被他一个朋友杀死的。”
琴酒沉着眼，思考这件事背后隐藏的联系。
“知道他死亡的人都有谁。”
伏特加入侵了警局的系统，调出笔录说道：“他的三个朋友，一个侦探，一个女人，一个小孩。”
“侦探？”琴酒警觉地问。
“是现在东京炙手可热的毛利小五郎，被板仓卓的三个朋友委托。”
伏特加答道，将笔记本的屏幕转到自家大哥的方向。
琴酒看完笔录，紧皱眉头。
毛利小五郎似乎是意外卷进来的。
这时，大衣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是那位要他对这次的任务进行汇报。
地下二层，琴酒看着屏幕里的人影，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那位静静地听着，沉寂片刻说道：“毛利小五郎还在警局，莫吉托说他并无异样。”
琴酒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会重新调查。”
“这件事先放一放，让板仓卓研发的软件怎么样了。”
“已经交由研究组的成员核实了。”琴酒低声道。
那位发出欣慰地赞叹：“我们离成功又进一步，gin，这离不开你的努力。”
琴酒只是默默地站着，没有接话。
那位反倒兴致勃勃，接着说：“希望这个程序可以找到新样本，大海捞针的效率太低了。”
他抒发着感慨，对琴酒的沉默不以为意。
末了，他意犹未尽道：“有时间你和贝尔摩德再去一趟实验组，你们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这次的对话终于结束了。
琴酒回到地下三层，伏特加正在等着自己。
“大哥，研究组得出结果了。”伏特加迎上来，汇报任务的进展。
“板仓卓当真按照我们的要求做出来了，这小子能耐不小。”
“大哥？”
伏特加终于注意到琴酒阴沉的表情，小心地问。
“不用再关注毛利小五郎了，继续追查其他可疑的对象。”
琴酒面色一沉，语气透着微凉：“就从上次雪莉逃走的酒店入手。”
“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