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冷静理性

    维尔维噩则不同，他的邪恶源于手段而非个人喜好，他冷静理性，对任何事情都能保持情绪稳定，专注于单一的集体目标，对其他事物漠不关心。尽管冷酷无情，维尔维噩是个出色的领导者。然而，他的冷漠如同寒冰，长期遵循规则使他情感僵硬，一般人很难与他建立深厚的情感联系，他的眼神足以让人退避三舍。这种性格使他不易受精神法术影响，但也意味着他几乎不会主动与人交朋友。

    艾许斯和维尔维噩自幼相识，他们之间存在着一种特殊的心灵感应。维尔维噩对年轻的埃格里展现出亲近，这在他们之间是罕见的。维尔维噩，作为阴影议会的五常之一，冷漠理智；埃格里，光辉联盟的候选人，热情开朗，两者性格截然相反，但维尔维噩对埃格里的保护欲和艾许斯对埃格里的捉弄，都显得异常。

    格列斯克凭借情报员的直觉，察觉到这三人之间关系复杂。但他随即想到，这是他们的私事，自己无须插手。为了让高等虫族摆脱低等虫族的刻板，发展独立意识，只要不损害集体利益，虫族成员的行为通常不受干涉，除非需要从执法部门解救。想到这里，格列斯克释然了。

    正要给艾凡喂抑制生长药剂，将风发来了对话请求。格列斯克迅速打开药瓶，强硬地塞进艾凡嘴里，一口气灌了下去。艾凡因突然的粗暴动作翻了白眼，一些药水顺着嘴角流进衬衫领口。药水灌完，艾凡痛苦地咳嗽，愤怒地捶打着格列斯克。

    随着时间推移，被格列斯克当作孩子般照顾的前任死神，逐渐变得像真正的少女。格列斯克忍受着艾凡的责骂，开始与系统君对话。

    “宿主，我已经找到前往四神殿堂的路线，今晚十二点出发。”将风说，现在是晚上九点，离出发还有三小时。“恭喜，你安心去吧，打算去看老朋友待多久？”格列斯克喂着迷你硅石吃炖肉问。“不出意外，一天半，后天中午回来。”将风回答。“意外？什么意外？”格列斯克对能困扰老练的将风的事感到好奇。

    “如果正好遇到同人展，我可能需要更多时间搜集漫画本。”将风尴尬地笑了，“我已经很久没补充库存了，如果遇到大批量进货的机会，我可能得和那些新手抢购每种三套的漫画。”

    “为什么是三套？”格列斯克想起了将风曾对苏延说过的“已有三套”的话。“资深宅必备，好作品都要买三套，一套自用，一套收藏，一套分享。”将风向不懂行的宿主解释。

    “真是深情的热爱……你放心去吧，我能处理好事情。”基本不再依赖系统的格列斯克说。

    作者留言：

    感觉有点困，但不能断更，今天先水一章，明天补上。086、尸骸之巅悲泣饿鬼的饥渴吞咽

    在繁华的都市夜晚，将风一如既往地外出执行任务，而格列斯克试图联系他时，手机屏幕上只会显示“智能助手已离线，您可通过app自行操作”的提示，随后弹出一个满载各种功能的界面，让格列斯克自行选择所需服务。他试着兑换了一瓶酸奶，结果触发了购物抽奖，意外收获了一桶泡面和一枚新鲜鸡蛋。

    尽管如此，格列斯克觉得少了将风的陪伴，除了在某些关键时刻缺乏经验丰富的朋友提供建议，生活并未有太大变化。然而，智能助手并未按约定时间回归，格列斯克与团队匆忙奔波三天，与森林虫族会合，仍未听到“您的助手已上线”的通知。

    看来，正如将风所言，他遇到了突发状况，正在全力以赴地应对。

    格列斯克悠闲地拥着两位伴侣，坐在沙发上旁听公司紧急会议的语音通话。

    “怎么会这样！我们不是刚刚稳定了加斯洛集团的合作吗？他们怎么又对贸易联合发动攻击？”刚穿上“踏尸之靴”的艾许斯皱眉质问。

    “据情报部门反馈，似乎有自称贸易联合的冒险者袭击了加斯洛集团边境重臣法兰西斯侯爵。他们在侯爵私访情人时突袭其府邸，虽被击退，但侯爵重伤。虽然有人怀疑是第三方挑拨，但那些冒险者确是贸易联合的人。加斯洛集团本来就无意和谈，便借此机会，指责这是挑衅，调动尚未撤回的远征军再次东征。”事实上，与艾许斯通话的虫族成员通过网络传达信息，房间里的一只脑虫作为信号增强器，即便格列斯克未接入，也能模糊接收到。

    艾许斯揉着太阳穴缓解焦虑，沉思片刻后下令：“商会的资金还未从联合中转移出来，这将造成巨大损失……看来只能支持联合的军队作战，以市场价七成出售我们的军火，雇佣佣兵协助，同时让集团内的成员设法拖延时间。不必求胜，但必须拖到秋季收获之后再让加斯洛攻破贸易联合！”

    “遇到麻烦了？”格列斯克用手指削着苹果问道。

    “是啊，贸易联合是我们在光明市场的根基，与历史悠久的加斯洛集团世仇已久，冲突不断。最近联合遭遇严重经济危机，看来集团打算趁机一举拿下联合。”艾许斯烦恼地倚在椅背上。

    此刻，他们在精灵海港城市奥伯丁的酒店里，精灵族的木质建筑由活树搭建，术士的生命力赋予木材活力，仿佛房子都有生命。虽然对花粉或某些树叶过敏的人可能不适，但在精灵族的住所休息能让人放松。迷你硅石通常需要长时间睡眠，此刻却只需浅度冥想，它满怀期待地看着格列斯克削苹果。

    蛇人族的艾凡也很喜欢这里，她的蛇种是竹叶青，森林环境让她感到安心。

    “格列斯克先生，看来我无法陪你去取‘螳螂之刃’了，真是抱歉。”艾许斯歉意地微笑。

    “没事，这是我分内的事。你去处理虫群的事吧。”格列斯克削好苹果，递给迷你硅石，回答道。

    迷你硅石默默地啃着苹果，目光在交谈中的艾许斯和格列斯克之间游移。艾许斯离开去见维尔维噩，苹果快吃完时，小石头拉了拉格列斯克的衣领，示意他低头说话。

    “怎么了？”格列斯克凑近，感受着迷你硅石苹果味的呼吸。

    “艾尔达，我发现艾许斯的笑容跟你特别像！”迷你硅石笑得像糯米团子，向恋人报告。

    “哦？怎么说？”格列斯克好奇地问。

    “虽然看起来亲切阳光，给人友善的感觉，但其实是假的！”迷你硅石眨着眼睛说。

    休息时摘下口罩的格列斯克露出邻家大哥般的阳光笑容，让人觉得他是个积极向上的年轻人。

    “你是说这种笑容吗？”

    “对、对！就是这个！你这样笑时，虽然看起来充满正能量，但眼神深处是冷漠的！”迷你硅石兴奋地指着格列斯克的眼睛。

    看到对方孩子般的兴奋，格列斯克露出真诚的笑容，然后捏住对方的脸颊搓揉。

    “呜、呜……”迷你硅石意识到失言，安静地任他揉捏，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趁机过了一把瘾后，格列斯克抱起小石头出门。艾凡今天说要独自出去逛逛，所以格列斯克就没带她。

    “我们要去哪里？”迷你硅石在格列斯克怀里扭动，仰头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