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此刻的他，濒临绝望，惊惧无比
这样的称呼对他来说犹如晴天霹雳，无比尴尬，甚至有种钻进地面裂缝的冲动！
\"傻柱！傻柱！\"易中海继续叫喊，不顾一切。
\"闭嘴！不要吵闹！\"一名人员怒喝。
但易海的情绪就像失去了理智，持续嘶哑喊叫：
\"傻柱！我的孩子！孩子！孩子\"
他喊出了孩子的名字。
这一喊，立刻引起了全场哗然。
人们看向何雨柱的眼神满是鄙夷与质疑。
在他们的观念中，易中海是凶手，孩子也必然是恶人。
一瞬间，何雨柱彻底石化了。
从未想过的羞辱，他的名声被轻易摧毁，甚至有 的念头。
他迅速转身，拼尽全力朝前方跑去。
他心里只有一个信念：赶紧逃离，越快越好，不然可能真的会被这个“大爷”
毁于一旦。
\"我的天，易中海把何雨柱当成自己的儿子了啊！\"周围的民众与李建国都被易中海突如其来的感情爆发所震惊，而这件事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在这个场合，易中海硬生生称呼何雨柱为儿子并与之相认，这不是明显把他逼向公开羞辱的地步吗？刚才那一刻，何雨柱的社会性已经毫无疑问受到了重创！
这件事情早晚会在四合院和轧钢厂传播开，使他的颜面荡然无存，声誉一落千丈。
来看热闹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大爷爷怎么可能是认亲？他简直是将他人往绝路上推！
\"傻柱，答应我，为咱们老易家族留下后继！\"易中海不顾一切地大声呼唤。
直到士兵们把他拽上 ，他的嘶喊才停下来，再没叫喊那个已经消失踪影的何雨柱。
四周的人群议论纷纷，场面一片喧嚣。
随着易中海他们被押上车，他们成一行站立在刑场上接受公开审判。
这个审判流程极其简洁，就是宣告他们犯下的罪行，以儆效尤。
围观群众把场地内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李建国也费力地挤进了人群中，近距离观摩整个过程。
现在，易中海的恶名远播，甚至成了京城无人不知的人物。
这场公开审判大约持续了一小时。
宣判完毕后，他们再度被送上车送往下个目的地，即附近刑场，真正的枪决地！
先前，易中海还多少有些从容，还能呼唤出声给何雨柱壮胆。
但在奔向刑场的路途上，恐惧占据了他的心。
此刻的他，濒临绝望，惊惧无比。
死亡的气息如此迫近！
对所有人来说，恐惧是死亡最无法言语的感受，它使他的身体剧烈颤抖，气息变得紊乱。
围观的群众跟随车行的方向，迫切渴望亲眼目睹这些暴徒被执行 的画面，当然其中也包括李建国。
片刻之后，他们穿过热闹繁华的菜市口，来到了一片偏僻的空地——正是行刑的地方。
\"下车！\"
车辆停下，两名士兵抓住易中海的手臂，强行将他从车上带下，并急急忙忙步入空旷之地。
看热闹的人被拦在了外面，只能望尘莫及。
士兵们把易中海押送到一处相对隐蔽的地方，随后发出命令，让他双膝下跪准备受刑。
“不！不！”
面对生死，易中海的身体颤抖得像风中的稻草，呼吸也愈发紧迫。
在两个士兵的压制下，他跪倒在土丘后方，身后是一名荷枪的士兵准备执行命令。
枪已被士兵上了膛，随时可能射向目标。
等待着十点钟的倒计时过后，那士兵准时扣动扳机对准易中海的后脑，保险栓随之拉下。
“砰！”
一声尖锐枪响骤然响起。
随着 出膛，易海应声跌倒……
尽管站在这偏远野地入口的李建国和旁人并没有目睹现场枪决画面，
但从枪声中他们得知：易中海已经魂飞魄散！
\"易中海死了，报应不爽！这个禽兽罪有应得，实在是痛快啊！\"李建国心里涌出强烈的激动和满足。
易中海，作为首要恶棍，最后被处决结束其恶魔行径。
紧接着，“砰砰砰”
……连续不断的枪声响起。
在刑场被执行枪决的死囚犯全员丧命！
人们心跳加快，鼓掌喝彩。
因为 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站在人群中的许大茂大声喊道。
围观的四合院众人在枪声下皆显得振奋激动。
\"终于被枪毙啦！真是报应啊，许大爷他罪有应得！\"
\"解恨啊，太爽了！\"
“太好了，犯人易中海伏法了！”
他们纷纷议论起来，情绪饱满。
不只是那些议论者，四周围观的人也同样感到热血沸腾，如释重负！
“哇！”
刚刚跑开躲避不远处的何雨柱，听到枪响忍不住全身颤抖。
每一枪似是直接打在他的心脏上。
\"大爷他……\"何雨柱心中默念，悲从中来。
他不愿想象那画面有多么凄惨。
谢天谢地，他们并未让他接收 ，仅仅是骨灰，否则老太太叫他去收拾，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敢拖延时间带回家。
只要一想到一大爷那可怕的样子，晚上就会让他做噩梦。
何雨柱宁愿回避也不愿去火葬场接过易中海的骨灰，然而又不能忘记老太太的话。
即便勉强，他必须前去取骨灰，再送到四合院。
老太太在家设起了灵堂静候归来。
因此，他并未选择当逃兵，而是打算等中午易中海正式火化完毕再取回骨灰。
此时，看完热闹的李建国和许大茂等人已经决定离去，回到各自的地方。
李建国跨上摩托车，驾车返回钢铁厂；许大茂一行则坐公共汽车回西闸门的家。
不到一个小时，李建国已将车停回到钢铁厂仓库并回到大院。
一进门，便有人问他：\"李建国，你看完热闹了吗？去了潮阳大街吧？\"
面对询问，他点头承认：\"确实如此，我刚看完回来。
\"
\"那位许大爷怎样了？”
那人问道。
李建国沉声道：“还能怎样？当然是没命了！枪毙了！难道你想怀疑法律不成？判了 就是注定逃不了的下场！他这是罪有应得！”
简单交流几句后，李建国准备继续前行。
途径中庭时，秦淮茹留守院中未去现场探听。
看到他回来，赶紧走上去问道：“回来了吗，李建国？大爷……是不是被枪决了？”
李建国回应：“没错，一声枪响结束了他的生命！他已经死了。”
“真的死了？”
秦淮茹面色骤变。
虽然预料到可能的结果，但得知 的一瞬间，她心中仍感到震惊。
对她而言，易中海生死无关紧要，关键是可以获得赔偿。
在活着的情况下，他们希望更容易索求；现在死亡，难度无疑增大了。
这对他们而言是个不幸的消息！
而李建国对他们的反应并不感兴趣，快速转身走向后院去。
回到院子不久，那群原本去看热闹的人也都陆陆续续回到了院子里。
\"老大爷没了!真的死了!\"回来的人情绪激动，立刻向还在院子里的人传播了这消息。
这一震惊人心的消息立刻掀起了不小的涟漪。
\"许大茂， 老大爷真的是被枪毙了的吗\"二大娘问刚返回后院的许大茂。
许大茂用力点了点头：“没错，毙了！所有人都看到了！老大爷和其他犯人被兵士押着，在潮阳街上游街示众，当着大伙的面宣读他们的罪行。
宣判过后就被送往附近的刑场，一声枪响，全都被毙了，死得很惨烈！”
然后，许大茂问道：“你们看到傻柱回来了吗？”
\"没……没看到！”
二大娘摇摇头表示回答。
“我没有看见他，他应该是去帮忙收尸吧？”
许大茂猜测。
\"哎，今个傻柱是大丢脸面了，简直丢到太平洋了！我没在现场，没法形容。
你们猜老大爷在行刑前最后一刹那看见傻柱后，怎么称呼他的？”
众人听得好奇：“老大爷当时对傻柱怎么称呼了？”
许大茂满脸兴奋地说：“他居然当众叫傻柱作儿子，那简直让人大跌眼镜！他这是找死，不是直接把傻柱往火坑里面推进去了吗？”
“但我觉得，好像傻柱是认这个爸爸了，毕竟他亲爹何大清已经弃他而去，认了老大爷。
只是换了个姓氏，这可真是糊涂啊！认了老大爷那样的犯人为爹，这往后还怎么在江湖混啊？！”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觉得这件事实在太讽刺了。
“傻柱确实傻透了。”
许大茂感叹。
\"那还不都是被老太太教出来的，他说啥老太太都照做啊。”
又有好事之人添油加醋。
\"他既认了爸，又认了奶奶，这算怎么回事啊，他到底姓啥？这话题越来越热闹了。”
周边的人开始热切地议论这个家庭纠纷。
大家现在都把何雨柱当成一个笑柄，对于何家后院发生了的事，前后院的人都在谈论。
一个曾经 无奇的人因为李建国的举报，竟然被判 ，这一事实实在让大家心生恐惧。
想想都觉得可怕，他们不由自主地陷入紧张的情绪中，尤其是二大妈与三大妈他们，更是吓得浑身打颤。
由于二大爷和三大爷先前已被警方拘捕，至今尚未获释，他们不由得担心自己或家中其他人会不会遭受同样的严惩，以至于丢了性命。
就在大家讨论何中海的 判决时，老太太无意间听到了对话，心中悲痛不已，无声地悲喊：“我儿子中海不在了！”
所有的希望瞬间破灭，如今只剩下她所指望的孙子何雨柱能支撑起这个晚年。
孙子成了她最后唯一的依靠。
午后，未返回大院的何雨柱来到了殡仪馆。
他已事先联络了监狱管理部门，以家属身份领回了易中海的骨灰盒，因此一切相当顺畅。
拿到骨灰盒那一刻，他心如刀绞。
眼前这个人，不久前还在生龙活虎，如今只剩下一捧灰烬，静静地安置在这小小的骨灰盒中。
“大伯啊，真是命苦，走得那么痛苦啊！”
何雨柱内心不禁感叹，他认为判 ，枪毙无疑是人生最悲惨的收场。
取回骨灰后，何雨柱并没有立即返回四合院，他计划推迟些回去，以免过早引起众人注意。
他知道院里肯定此刻正在热议此事。
若此刻带着骨灰回去，恐怕会引起众人瞩目，更不愿大家以此为谈资，损毁自己声誉。
直到临近傍晚，他才悄悄返回。
黑夜已然降临，院子里已是傍晚时刻。
一踏入院内，他慌乱地直奔后院。
“柱儿，你回来了？”
恰好大院中的三大妈看到，出声相询。
对于这一声询问，何雨柱头也不回，疾步走过。
“这傻柱，急什么呢？叫他也不应声。”
三大妈不满地咕哝道。
旁边的大儿媳于莉见状说道：“妈，你没瞧见吗？他怀里抱着东西！”
“是什么东西？”
三大妈好奇地追问。
阎解脱接口：“还能是什么？肯定是一大伯的骨灰盒！他把骨灰盒拿到大院了。”
“骨灰盒？是一大伯的！”
三大妈听闻，倒吸一口气：“他终究还是带回去了……”
阎解脱接着解释：“估计老太太吩咐过的，准备给一大伯操办丧事。”
“还有丧葬仪式么？”
于莉问道。
三大妈摇头：“这种事还能有什么礼仪？一大的罪过不是其他的，是枪毙的政治犯，按理说不兴有公开丧葬。
哪怕举办，也得偷偷摸摸，万万不可高调。”
听到这里，老人长叹一声：“算啦，不说那个了，谈谈你们的父亲吧。
被警察带走，到现在还未放回来，我很担心，不会……跟老大一样遭遇不幸吧？”
于莉赶紧宽慰：“怎么可能会？一大的确是因为罪恶，爸只是私卖了点东西，并非倒卖或投机，充其量就是罚款受处分，警察会尽快让他出来的。”
“莉姐说的对，爸不会有事，性质完全不同啊！”
阎解脱附和道。
三大妈点头赞同：“但愿如此。
咱们家庭还得依赖他的安危。”
此时，何雨柱已悄然经过前院，闪进了后院。
“老夫人，我回来了！”
何雨柱快步走向老太太住处。
“傻柱，盼了好久，你总算回来了！老大呢？”
老妇颤巍巍地起身，一眼看见他手中的骨灰盒。
“老太太，老大他已经……不在了，您就不要再难过。
人死不能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