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想干点小事情，赚点大钱

    随着二八大杠小丁和忙着拿驾照的晓华姑娘的到来，四人又一次聚在了这个原本安静的小院。两个男孩在厨房里忙碌，随着红烧肉，辣椒肉丝，西红柿炒鸡蛋，炒青菜，丝瓜汤的上桌。红烧肉色泽红润，软烂入味，肥而不腻。爆辣版辣椒肉丝香辣下饭，西红柿炒鸡蛋酸甜，炒青菜清香。辣椒炒肉是小丁的手艺，只是上官芮不喜欢，其他三道菜都是胡杨的手艺，很对上官芮的口味。

    吃完饭，收拾完毕！四个人看过两部电影后，上官芮和赵晓华就要告辞离开。往常胡杨只是目送，但今天他提出要送送他们，等四人走到车边的时候，胡杨说：宝马呀，真漂亮，上官带我们转一圈吧，没坐过宝马呢？上官自然是爽快的答应了，将小丁的二八大杠和双拐交代给商店老板后，四人上车，挂档开车。

    上官芮把车开到古城夜景比较好的路段，胡杨时不时的左右摇晃，丁文杰不解的问，胡杨你在干嘛？“我在模拟漂移的感觉，你也体验一下吧，不错吆！”丁文杰一脸不屑的说：神经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四人都笑，胡杨也跟着笑。不久后胡杨还问上官芮要上官博文的手机号，赵晓华从副驾回头问胡杨，“要姨夫的电话干吗？”“我想干点小事情，赚点大钱，向前辈取取经。”上官芮在充满好奇和疑惑中念出了上官博文的手机号码。

    一个多小时后，宝马回到了商店门前，目送走了宝马和二八大杠，胡杨走进商店，打了两个电话。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中，红色的宝马每天都来胡杨的小院，有所不同的是宝马每次都会开到胡杨的小院门口，然后鸣笛，胡杨会一瘸一拐的打开大门，小院大门不大，也就是刚好能容纳宝马的宽度，看来这车技已经很不错了。在宝马来之后不久，小丁也会骑着二八大杠杀到，赵晓华来了一次，再也没有来，可能是驾考比较忙。

    几天后的一天，宝马在差不多的时间内，又出现这条胡同内，一辆自行车突然从一个小巷子里窜出来，宝马急刹车，听到自行车倒地的声音，下车查看，结果后面突然出现了一辆面包车，下来了一个带头套的蒙面人，前方倒在地下的人也站了起来，同样带着面罩。两人一前一后，女人没有躲藏的余地，回到车上似乎也来不及了，此时两人向女人走去，当他们奇怪女人为什么没有呼救时，却发现女人手里赫然拿着手枪，“有枪快跑”首先发现的蒙面人喊到，但是为时已晚，女人抬手给她的腿上来了一枪，然后把向着扑向她的蒙面人一脚踹飞。听到枪声，胡杨小院冲出来十几个警察，开面包车的蒙面人倒车极速逃遁，眼看到达巷口，一辆丰田越野车直直向面包车撞去，一声巨响后，面包车被撞翻，丰田越野车车头也面目全非。面包车的驾驶者被撞晕，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警察从车里拖了出来，带上手铐。三人被控制后，摘掉头套露出本来面目，被开枪击中的是白云棉纺厂保卫科的科长张胜利，被踹飞的是他的大儿子张小龙，驾驶面包车的自然是他的小儿子张小虎。开宝马的女人自然也不是上官芮，她此时拿掉假发，露出了利落的短发，秀美的五官有着一丝英气，她是有着霸王花之称的女子特警队队员江思雅，今年只有19岁。

    上官芮送dvd机那一天，她停车前胡杨从商店的玻璃就看到她了，胡杨还看见一辆面包车跟着进了胡同，停在了宝马车的不远处，他发现开车的司机眼睛没有离开上官芮的身上。胡杨并没在意，年轻人嘛，我这个过来人懂的。像上官芮这样的美女，多看几眼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当他和上官芮往回走的时候，他想起来那个眼神是有些熟悉的，他记起银行抢劫案中的其中的两个蒙面劫匪。提出要坐宝马车是要确认一下，这辆车是跟踪还是偶然出现的。所以他每到路口就会通过三个后视镜观察着后方的车辆，因为视角问题，他不得不左右摇晃。有个路口有些堵车，他清楚的看到这辆面包车和驾驶者的面部。于是，他用商店的公用电话，分别给上官博文和重案组杨起凡打了电话。

    给上官博文和重案组杨起凡打电话，两人有着相同的怀疑，杨起凡说了两次，你确定？上官博文虽然也说了你看清楚了？是否真有人跟踪的怀疑。心底里觉得这个小子是不是侦探小说看多了，甚至觉得这小子是不是有点过度表现了，但是他不敢拿掌上明珠的生命安全做赌注，这就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在挂了电话后，他就打给了公安局副局长的战友，分管刑侦的副局长非常重视，他正是银行抢劫案专案组的组长，下令即刻召开专案组紧急会议，在会议之前杨起凡也给专案组负责具体工作的副组长做了汇报，副组长正在考虑如何处理。银行抢劫案引起巨大的社会舆论，如果不在短期内破案，不好向大众交代，关键是，拖的越久就越难破案。这个线索真的很重要，但是有点玄乎，这要多好的眼力和记忆力。作为专案组组长的副局长仔细权衡了一下，如果放弃这条线索，再次发生大案，如果上官芮发生意外，那么于公于私，自己和重案组的兄弟们难辞其咎。当下布置应对工作。经过专案组的讨论，做出了应对计划。从女子特警队挑选了与上官芮有几分形似的江思雅，从古城话剧院找来了专业化妆师，并连夜住进了上官家的别墅。杨起凡和一个同事到胡杨家，希望得到胡杨的配合，胡杨听了他们的计划后欣然答应，并给了几点建议，第一：劫匪智商高，侦查能力很强，那么反侦察能力当然也很强。建议不要去跟踪宝马车。第二：在小院的人很多，生活物资和生活垃圾就很多，希望此工作由开宝马车的警员完成。杨起凡觉得建议很不错，请示领导，得到领导的认可。第三批人马通过居委会打听到，在这个胡同中一家无人居住的小院，于是，当夜六名警员住进了胡杨家，四名警员住进了距离不远的另一个小院，直到案发的当天才出来。第四组人马由专案组的组长和副组长两个领导亲自执行，在深夜开车反复走，上官芮每次开往胡杨家的路线，研究劫匪最有可能行动的地点和时间，最终确定在胡杨家的胡同里。这里白天来往人员较少，只有早上和傍晚的时候，上下班的人会多了些。而放假的上官芮每次来胡杨家都会错过这个时间，那么劫匪最佳下手的时间和地点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