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失策的江明
“合作伙伴？”陈风亭简直有些无法理解江明的脑回路了，“你是在向我们寻求合作？”
“对。”江明坦然道，“中心研究所的资源是最好的不是吗？我可以将我的成果全部带过去，我们合作，很快就能取得更好的成绩。”
你说是吗，重明？”
重明叹了口气:“那请允许我先问一下，你的实验方法是什么？毕竟通过非自然手段成功提升异能的事情实在太令人难以信服了。”
江明欣然道：“你果然是个聪明人，为了展现我的诚意，我可以给你简单讲一讲。方法有很多，比如注射异种的特殊提取液，对异能者的器官进行改造，移植骨髓等都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具体的手段在我们真正达成合作之后就会为你们展示。”
而且……重明，我可以让你也成为s级，你这么多年都还是a级，单凭你自己是无法得到提升的。”
重明没理会江明抛出地诱饵，问道：“所有接受你实验的异能者都是自愿的吗？”
“那当然是了。”江明有些意外，“这种好事怎么会有人拒绝？”
陈风亭问道：“整个z市异管局都知道你的实验是怎么回事吗？”
江明黯然道：“我希望所有人都知道，这样我就能更方便地进行研究了。可赵致远不同意，一定要我保密，为此还让人专门监视我，呵呵，他还以为我没发现。”
这有什么值得保密的，明明是对所有人都好的事情，蠢货的想法总是难以理解。”
江潮沉声道：“赵致远想严格保密是因为你们的实验远没有你所描绘的那么美好，他知道你们的行为是在犯罪。”
“愚蠢！”江明不悦道，“没想到你这么没脑子，追求更强大的力量怎么可能是在犯罪？”
江潮还要反驳他，却被重明抬手按住了，他问：“你还有什么要展现的诚意吗？”
江明看了眼重明，道：“你果然是个聪明人，不过我已经说了很多了，是你们表示的时候了。”
“就这么点？”重明故作不满，“那我们很难做出决定啊。”
“你有点贪心了。”江明沉下了脸，“我认为聪明人必备的一点就是见好就收，看来你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合作人选。”
说罢，他看向陈风亭：“陈风亭，陆粲一直醒不来，你想当正处长吗？”
“哦？”陈风亭挑起眉毛，“你能帮我？”
江明没做肯定：“我想，你如果成为s级，没人会拒绝你提出的申请，何况一个一直躺着的正处长又有什么作用？”
重明笑了一声：“看来我被放弃了。”
“如果你能学会知足，我会帮你保守你的秘密。”江明道，“但成为s级就别想了，这是对你之前行为的惩罚。”
重明摊了摊手：“我都不知道有什么自己有什么秘密忘在你那里了呢。”
江明不悦道：“不要用激将法，你自己心里清楚是什么。”
然后他十分刻意地看了一眼江潮。
江潮眯了眯眼，对重明和陈风亭道：“还是不要跟他废话了，他之前说的那些话已经足够拘捕赵致远和那个实验室里的所有人了，他们涉嫌非法异能实验，统统押送进中心监察所里吧。”
“真是想不到，你们居然比z市的人还要蠢！”江明怒道，“他们虽然不能理解我的实验，却对我的成果充满向往，你们太让我失望了，他说得对，这是条孤独的道路。”
江潮追问道：“谁说？说什么？”
江明哼了一声，道：“我现在也不想跟你说话了。”
“没关系，你不说，也会有别人说，只不过你可能会失去减刑的机会，”江潮补充道，“虽然我认为你不一定能有那个机会了。”
“你……”江明正要说什么，陈风亭高声打断了他：“郑煜！”
在门外待命的郑煜立刻进入办公室：“到！”
“你带人去抓捕赵致远，他的秘书也一起带走，就说江明举报他们进行非法实验，然后以调查组的名义发出协查通告，不准z市异管局的任何人离开这里，就在异管局内等候传唤，违者直接关押。”陈风亭吩咐道，“现在就去，把主要的管理层人员和实验室人员全部分开，不允许他们交流。”
“是！”
陈风亭看向江潮：“这件事涉嫌对异能者进行非法实验的那部分，是中心监察处的职责范围。调人过来还是带他们回中心监察处？”
“我调一个组过来吧。”江潮看了看时间，“下午就能到了。”
重明道：“我再向中心研究所打个申请吧，借几个研究员来帮忙取证。”
陈风亭点点头：“好，就这样。”
“你们……”江明有些懵了，在他的设想里，这几个人应该会很快答应与他合作，使自己更加强大才对，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差点把你忘了。”江潮看向江明，“你可以先去审讯室安静等一会，下午监察处会有人专门审问你，再劝你一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
调查组这一番动作不可谓不快，赵致远还在睡梦中就被郑煜拷走了，他的亲信也是同样的待遇。z市研究所的实验室被紧急封闭，关博士的团队取得了全部的实验数据开始从中寻找证据。
z市监察所也被问责，江潮不能确定他们与赵致远是否沆瀣一气，只好先临时从z市警局借了些人来维持秩序，等待中心监察处的人过来接手。
一时间z市异管局人心惶惶，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忐忑不安地等着接受问话。
……
向潇湘揉了揉太阳穴，从审讯室里出来。同事季清叹气道：“里面那个简直没法沟通是不是？”
向潇湘疲惫地说：“他自有一套逻辑，说难听点就是自以为是，一直强调他没有犯罪，说这是变革，真是服了他了。”
“江处说他是z市非法实验的主要研究者，让我们务必从他嘴里挖点真东西出来。”季清一个头两个大，“谁能想到他是这种类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