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集坐初谈
在这次的排位后，我做到了第二排，那时常常感觉幸运的是老师命第二排的同学为一竖列同学的小组长。而她，是受任为班级的数学课代表。于是我便有了正当与她交集的机会。
那时候感觉这个是特别幸运的，但是或许不信的是，“大炮”也就是张黎奥，他居然成为了我的同桌。或许这次的小组长任命在他看来，也是美事一桩。
而班长他们和二王，坐到了她的左边。王鹏成为了她的同桌，由于近视，一直带着个眼镜。由于他各项成绩优异，我常常把他当做柯南、福尔摩斯、爱迪生等这些聪明的人物。王鹏的左边（也就是我的后座）是王磊，肥肥胖胖，为人幽默，不拘小节，再加上学习成绩的优异，人缘很好。再向左（张黎奥的后座）是班长任晨兴的座位。他就不需要太多介绍了，自初一开始就是班长，无论是学习还是处事，都深得老师学生信赖与赞许，算的上是我心中挺优秀的模板。
在这样的势力聚集之下，我略显惶恐，我当然最初也挺欣赏这些同学。当时想的是，若是我不是这场虐恋的当局者，想必会收获一段刻骨铭心的友情。当然在如今看来，我那时的确是收获了与他们的记忆犹新的友谊，对此，我丝毫不曾后悔，庆幸万分。那时我只给自己定下了个规定——友情是友情，爱情是爱情，二者互不相干，不可因此失彼。现在细想来，这般中二的自我规定，或许是我为了局内的每个人着想的最好的安排，又或许是那个曾经幼稚的男孩贪心的表现。友情也好，爱情也罢，根本不可能兼得。
“嗯……你好，我叫张黎奥。”
“我知道你，‘大炮’不是嘛！”
“什么啊？那是他们起着玩的。”他笑了笑，尴尬地看着我。
“哈哈，我知道。对了，为什么别人叫你‘大炮’啊？”
“嗯……这个，可能因为我比较猛吧！”他捋起短袖，露出胳膊上的肌肉，朝我炫耀着：“你摸摸，是不是很猛？”
“嗯，的确是，那么猛啊！”我轻轻摸了下他那胳膊上紧绷起的肌肉，第一次摸到这般的真材实料，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伸出手，向他肚子上摸了去。
“嗯哈哈，你干嘛？”他突然受到刺激，猛地挪开我的手，向内缩回肚子。
“我看看你有没有腹肌，我听说那些身强体壮的人，胳膊上有肌肉，肚子上也有。”
“你突然这样，我受不了，太痒了，一点准备都没有。我肚子上也有，但不明显，等我稍微练练，不用力都能显出来。”张黎奥略显羞涩地解释道。
“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都认识你，你不认识我吗？”我反问道。
“这个……确实不知道，你直说吧！”
“我叫张毅程。听说你数理化可好，以后可就靠你了！”我开玩笑道。
“好！包在我身上，虽然学的不是太好，考好的话，总共也就扣个十几分左右。教你绰绰有余。”
“这不得谦虚一下？”
“哎——没办法，实力不允许。”张黎奥骄傲地说道。
“行！你有实力。我也不白听，你教我数学，我教你英语。其余副科我们也差不多。”
“你教我？你行不啊？你英语多少分？”
“你多少？”我略显迟疑，反问他。
“我……嗯……不过100，反正也不少。”
“多少啊？你说呗！99也是不过一百啊。以前没注意过你英语成绩，就只听说你数理化挺好了。”
“我……反正也不少，你先说你的，我先问的你。”
“我……八十多，好的时候也可以到90多。”
“就这？就这啊？”
“你多少？”
“我……七十多……”他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们半价八两啊！但那你也没我多。”
“哈——”他羞涩地笑了笑。
“‘大炮’在这哄人家小孩啊？”听到我们争论的声音，后座的王磊伸过脸，凑了过来。
“呵哈——来！让我们看看。‘大炮’多厉害。”班长任晨兴也凑了过来，随之笑谈。
“没有，不厉害，就那样。”张黎奥此刻瞬间歇了气来，说话都失去了本有着的自信。
“哎，这可就不是你了！啥时候见过你这么谦虚？”任晨兴向前拍拍张黎奥的肩膀，笑了笑。
“没有，本来就不怎么行。”张黎奥再次谦虚起来。
“这不行啊！‘大炮’，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啊！”王磊接着说道：“我天——你看你这胳膊上都是肌肉，咋能不行呢？”
王磊攥着张黎奥胳膊上的肌肉，用力地捏着，似乎有些爱不释手。
“练练，你这身材，练好了肯定比我的强多了，猛地很！”张黎奥转过身来，拍了拍王磊胳膊上的晃悠悠的肉，说道。
“哎嘿嘿！我这练不了，练成那样，可累死我吧！”王磊缩回手，拍拍胳膊上的赘肉，笑了笑。
“来，‘大炮’让我欣赏欣赏你这麒麟臂。”右边的王鹏拉住张黎奥的胳膊，也加入进来。
由于苏婉婷在旁边看着我们的交谈，他或许有些害羞，或许在她面前不太好意思。于是缩回手，拒绝了王鹏的请求。
“我也就那一点……还是算了。”
“不给我面子，是吧？‘炮哥’，来，让我也看看，学习学习。”
张黎奥拗不过王鹏，扭扭捏捏地捋起袖子，将胳膊放到王磊桌子上，提起力量，给他展示起来。
“你这可以啊！‘炮哥’这肌肉块头很大啊？这黄褐色看着又猛又健康”王鹏攥起拳头，轻轻捶了捶张黎奥的肌肉，赞许道。
同桌的苏婉婷此时也看向了他的胳膊。
“哎，没有，也就那样，晒黑了都。”张黎奥嘴上说着平平无奇，但是能得到苏婉婷的目光，心里早就洋洋得意起来。
“相比于你，我的就不太行了。”说罢，王鹏撸起袖子，攥起拳头，露出来胳膊上那里的白色肌肉。
“你这虽然不咋地，看可以看出来，你也练过。”张黎奥看了看王鹏的胳膊，不时地向左边瞥向苏婉婷，又不知为何害怕，而唯恐被其发现，躲闪不及。
“你咋知道？‘炮哥’我也就才练过一两星期，练的也不咋样。”王鹏拍拍胳膊，打量着练习后的成果。
“这一看就看出来了 ”张黎奥回后，眼睛趁机又向左偷瞄了几眼。
“来，你捶捶，感觉我练的咋样？”王鹏对同桌苏婉婷说道。
苏婉婷握起拳头，轻轻对着王鹏的胳膊捶了捶。
“怎么样？还行吧？”
苏婉婷点了点头。
见此突然的一幕，想必我们是一样不知所措的情形。
“来你再捶捶‘炮哥’的胳膊，比我的强多了。”王鹏接着推荐道。
“过了啊！‘大炮’，让苏婉婷见识见识你的肌肉。”王鹏催促道。
“算了吧，我的也就那样……还是算了。”张黎奥愣了一会，心中定是乐出了花，思索片刻，不知是怕班长看着不舒服还是自己在她面前太过于扭捏，又或者是什么原因。总之，最后他还是拒绝了这个机会。
“哎！你这不行啊？‘大炮’给你机会你不把握啊！再说了，这又没什么。”
“没有，主要是快上课了。被老师看到不好说。”张黎奥借口搪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