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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红发与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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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飞鸢看到了成为魔尊的萧叔延,身穿锦服华袍,正朝自己缓步走来。

    与此同时,萧叔延的所过之处开始发生变化,以他的人为中心,四周的黑暗如潮汐般逐渐褪去。

    “这是……”

    魔界的玄枭殿。

    夏侯飞鸢立刻就认了出来。

    萧叔延成为魔尊后,誓要报当年天族的杀父之仇,与天族开战。

    他来此劝他归降,却被他……

    “师兄连衣服都脱了,要用身体来说服我吗?”

    夏侯飞鸢回头,萧叔延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正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眼中情绪晦暗不明。

    而他则保持着脱衣服的动作,手里拿着外套,贴身的中衣半褪,要脱不脱,半个肩头露在外面。

    这场合,这动作,这对白,这气氛。

    都烘托到这儿了。

    夏侯飞鸢心念微转,这一切肯定都是玲珑机关盒搞出来的。

    要演梦中梦吗?

    他要是不接着演下去,似乎都有点对不起盒子的良苦用心。

    夏侯飞鸢不动声色地将滑落肩头的里衣穿好,把手里的脏外套递给萧叔延,自然得好像这件事他们做过无数遍。

    “我的衣服来你这里时被几个魔物弄脏了,去给我拿套新的。”

    萧叔延轻声一笑,接过他的衣服,目光幽深,一错不错地盯着他:“什么不走心的魔物敢拦师兄的路,师兄教训他们是应该的。”

    夏侯飞鸢用眼尾瞥了他一眼:“魔尊大人是该多费些功夫,好好管教管教下属。”

    “师兄说得是。”萧叔延将衣服搭在一旁,朝他走过来,高大的身躯几乎要将夏侯飞鸢笼罩,他一步一步逼近,夏侯飞鸢选择性后退,最后退无可退,坐在了属于魔尊的王位上。

    萧叔延俯身凑近他,将他困在自己的臂弯与王座之间,沉声开口道:“我要学的还有很多,师兄应该恪尽为师之责,多多教导我。”

    夏侯飞鸢假装听不懂他什么意思,冷声质问:“萧叔延,你苦心孤诣得来的王位,坐着可还舒心?”

    萧叔延弯起眉眼,笑得邪魅又好看:“师兄正坐在这上面,感觉如何?”

    “冷得很。”夏侯飞鸢意有所指。

    “两个人一起坐就不冷了。”

    萧叔延也学会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笑着说:“等我灭了天族,师兄就能跟我一起共享这尊位,我要娶师兄为妻,封你为后。”

    夏侯飞鸢瞪大眼睛,怒斥道:“荒谬!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萧叔延搂住夏侯飞鸢的腰,把头埋在他的颈侧,用脸轻轻磨蹭着他细软清香的发丝,嗓音低哑:“师兄今天来找我,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放屁!”夏侯飞鸢抬手去推他的头,一巴掌扇过去,“萧叔延你少给我装蒜,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师兄,就赶快收手!”

    夏侯飞鸢感觉自己没怎么用力,一耳光下去,萧叔延的半边脸还是肿了起来。

    他不甚在意地摸了摸脸颊,眼底一暗,阴沉沉的戾气写在脸上。

    “师兄还是这么跟我说话我比较习惯。”

    “这一巴掌,就当让师兄出气了。”

    话落,他俯身扣住夏侯飞鸢的后脑勺,凶狠地吻了下来。

    夏侯飞鸢被压在宽大的王位上,在萧叔延捏住他的下颌,粗鲁地想要撬开他的齿关加深这个吻时,赌气地偏过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萧叔延吃痛地放开他,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心火被彻底点燃。

    他再次以不可抗拒的力道吻上去,力量蛮横地扣住夏侯飞鸢的下颌。

    “张嘴。”他命令道。

    夏侯飞鸢眼神迷离,里面蒙上了一层水雾,长睫颤抖,嘴唇湿红地望着他,被吻得身子发软,低声喘息,仍然不屈地咬紧牙关。

    萧叔延喉结滚动,眼中闪过一道赤红的光,已然隐忍到了极限。

    他不由分说地捏开夏侯飞鸢的嘴,将手指探入他口中。

    夏侯飞鸢呜咽出声,不能闭口,来不及咽下的涎液顺着唇角流下,弄湿了萧叔延的手指,舌头被萧叔延夹在修长的指间反复玩弄。

    直到夏侯飞鸢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萧叔延才收了手,夏侯飞鸢的双唇给吻的艳红如血,微微张着颤抖不止。

    萧叔延按捺不住心跳,轻车熟路地扒光了他的衣服,自己却穿得整整齐齐,人模狗样。

    他的手落在夏侯飞鸢腰臀处的梅花文身上,呼吸渐重。

    师兄的肤色白皙,注重饮食,在乎形象,讲究穿衣打扮,身体被保护得很好,连一道疤痕都没有,那唯一的伤痕还是为了救他才留下的。

    而今被盛开的梅花巧妙地一覆盖,不细看便找不出受伤的位置了。

    师兄的身子就是最白的雪,雪中傲放的红梅就像师兄。

    萧叔延逐渐分辨不出,是梅花点缀了师兄,还是师兄的雪肤衬托得梅花更娇艳。

    他只知道,因为师兄,他爱上了赏梅。

    看到梅花,便能想起师兄。

    萧叔延情不自禁地低头,在夏侯飞鸢受伤的位置落下了一个吻。

    夏侯飞鸢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那一天,他们在魔界的玄枭殿里缠绵。

    这里是魔界最大的主殿,是多少任魔尊的与臣子们议事、举办重要典礼的场所。

    在这里办事,还是在魔尊的王位上,简直超出了夏侯飞鸢的想象。

    偌大气派的玄枭殿,说话大点声都有回音,不时有奴仆在殿外走动,里面有什么动静很容易传出来。

    夏侯飞鸢死死咬着唇,呼吸凌乱,只敢小声地叫。

    “师兄咬我吧。”萧叔延把他抱起来,夏侯飞鸢也不客气,一口咬在他的肩头,泄愤似拿牙用力磨。

    萧叔延抽了一口气,无奈轻笑,偏过头亲了一下他的耳朵,便开始了新一轮的不可描述。

    迷蒙之际,夏侯飞鸢被萧叔延披上衣服,打横抱起,从偏门出了玄枭殿,去了他的寝殿。

    浸泡在温暖的池水中,夏侯飞鸢懒洋洋地靠在萧叔延怀里,享受着后者勤勤恳恳地服务。

    两人均是长发披散,红发与青丝被水流暧昧地交融,痴痴缠缠,难舍难分。

    萧叔延拿起一绺他们的头发,攥在手心里,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和师兄永远绑在一起。

    夏侯飞鸢听到萧叔延唤他:

    “阿鸢……”

    夏侯飞鸢心头一颤,双眸被水汽氤氲得潮漉,带着一丝懒散,闻言抬眸瞥了他一眼,眼里的情绪看不出是斥责多些还是纵容多些。

    “小崽子,没大没小,你叫我什么?”

    “师兄。”

    萧叔延乖乖改口,嘴唇贴在怀中之人的肩头。

    “这还差不多。”

    夏侯飞鸢赞赏似的拍了拍他的脸,困意袭来,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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