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江湖消息：福威击退余沧海
“什么？不是说是假吗？‘欲练神功，挥刀自宫’这样的阴损剑谱，不是说是林镇南想出来对付青城派计策吗？你是怎么知道是真的？”
王乙惊骇，“这个笑傲江湖怎么回事，林镇南居然知道了青城派要害他。把辟邪剑谱印发整个武林了！”
如此爆炸的消息，他不得不认真倾听起来。
只听得那边桌子上的一人说道：“因为，信阳城南八十里的黑龙山连环被灭了！”
另一人问道：“啊！黑龙山连环被灭了！为什么，不是听说黑龙山上，黑龙王很仁义的吗？
就算没交过路银，也只是扣下货物，等给足过路银，照样顺利放行的啊！
谁会去灭它？
并且，这跟福威镖局散发的《辟邪剑谱》是真的有什么关系。”
开始那人道：“嘿嘿！世上的事，往往就是这样。以为是假的，他却是真的；以为是真的，他却是假的。”
另一人道：“这是怎么个说法？”
开始那人道：“那个黑龙王的仁义，就是假的！那黑龙王明面里，对经过他们山下的商队、镖队不做侵犯。实则是每半年，就跑个几十上百里，做灭门屠庄的买卖。”
“啊！这么残忍！”
“对，就是这么残忍！所以，他们这回遇到报应了！
一个月前，一个叫柳纵云少侠，杀上黑龙山，把整个两环寨屠杀了一番。黑龙九龙被杀死了八个，只有二寨主白元明不知去向。”
“你说这么多，还是没说上《辟邪剑谱》的事情啊？”
“你且听我慢慢说！前年，信阳西郊有一个柳家庄，叫一伙不知道哪里来得杀贼屠光了全庄。这个柳纵云，就是那庄上的柳三公子。
两年前他只是会读书，一点功夫都不会的。上个月却突然出现，屠杀了黑龙山。”
“你的意思是：这个柳家庄被屠庄，是黑龙山干的？这个柳纵云屠杀黑龙山，报仇用的就是《辟邪剑谱》？”
“对！有商队第二天路过黑龙山，要上去拜山，交过路银。上到山寨，发现一百多喽啰死在大寨中，然后东西寨也各有三四十尸体。
后山斜坡底下也摔死，摔伤后被补刀的，死了几十人。除二寨主外，各寨主的尸体，分别在山上各处发现。
附件的江湖名宿，和官府都派人去查看了怎么回事。
后来，有人在三十里外，找到了一个当晚逃脱的喽啰。才知道：这些年黑龙山，每隔一段时间，就跋涉百里做这种灭门买卖。
喽啰说：当晚他们大约只逃出了二十几人。那个柳纵云使用的剑法，如鬼似魅，几个寨主根本不可阻挡。杀他们普通喽啰，就像菜刀切菜一样轻易。”
“因为这样，你才猜想那个柳纵云，是学会的那个《辟邪剑谱》，去报仇的吗？”
“不是的！是有人证实了，柳纵云练的剑法就是派发出来的《辟邪剑谱》上的。
是这样的，‘黑龙山大寨被灭’，成信阳附近酒楼茶肆的大热话题。有个猎人送猎物到一家酒楼，听到这大热话。
证实说：那个柳纵云之前一年，是住在他们村子。并且，还每天像疯了一样，练着从一武馆买的一本剑谱。
前几个月，猎人看他越练越疯，还常常自己呢喃：不行！不行！这样的剑法报不了仇。
猎人将自己顺手，从福威镖局分局领到《辟邪剑谱》，给了那个柳纵云。
当晚，他就见到那个柳纵云又哭又笑。
之后消失了几天。再出现时，村里的人看他舞剑，就快到看不清楚了。”
“啊！这么说那本《辟邪剑谱》真的是真的！”
“当然！”
“不行，我要快点回去，将我领的那一本找出来，免得找不到了。”
“老赵！不是我小看你！你下得去那一刀吗？‘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哦！”
“啊！”说要找书那人颓唐了起来，“诶！看来我是与这等高深剑法无缘！这个说回来，既然《辟邪剑谱》是真得！那福威镖局说青城派之前要谋夺他们《辟邪剑谱》的事情也是真的了？”
“我看是！我收到消息说：福威镖局派发了《辟邪剑谱》后六天，余沧海就带着大批青城弟子，出现在福建了。说是要找林镇南问个清楚，为什么要诬陷他们青城派。
青城山到福建近四千里！他青城派又不是会飞，简直是不打自招！
我看这余沧海，开始多数是觉得：要人自宫的《辟邪剑谱》是假的，福威镖局既然派发了假的，那就必定有真的剑谱。怕其他门派先去抢夺，所以直接暴露，出手去先抢了。”
“然后呢？然后怎样了？”
“后来！后来听说，福威镖局与青城派拼了个两败俱伤。说是青城派死了十几个弟子，福威镖局死了五十几个镖师。余沧海有个儿子，折在了福建。余沧海被林镇南父子，合力拼伤了。”
“啊！林镇南武功什么时候这么厉害的！他不是说他们福威镖局，‘福’在前，‘威’在后的吗？江湖上的高手，都暗地里笑他是武功平平的草包，才说这‘福在前，威在后’的呓语的啊！”
“谁知道呢！有福建的武林人士远远地看了他们火拼，说：林总镖头和林少镖头那段时间武功大进，还教下面镖师演练了一套刀阵，才把青城派拼走了。林少镖头当时使的那套剑法，就是如鬼似魅的。”
“嘿嘿！”听消息的人听到这里，不禁鬼魅一笑，道：“你说！既然他们这个少镖头剑法鬼魅，他们的《辟邪剑谱》也是真的。那么，嘿嘿！”
接着，做了个掌刀下劈的动作，“那么他们这个少镖头，有没‘欲练神功’呢！”
说消息那人也笑道：“嘿嘿！有可能！嘿嘿嘿！”
“这次衡山刘三爷金盘洗手，过几天，你要不要去看看热闹？”
“去！我当然去。”
“你有贺贴吗？刘三爷请得可都是名门大派，武林名宿！”
“我没！”
“那你怎么进去？”
“我不进去，我就在衡山城，跟武林同道交流下消息”
下面两人，开始讲起自己的话了，王乙没了倾听的兴致。
心想：“照他们这么说，青城派，被福威镖局拼退了。那福威镖局，没被灭门。
林平之还像学了辟邪剑谱，不会再拜入华山派了吧！那笑傲江湖的正常剧情，还会不会发生吗？
还有，现在满江湖，都是真版辟邪剑谱。我那晚见到的柳纵云，用的也是辟邪剑谱的剑法！还真猛，才学几个月，就能屠灭一个武功不低的山寨。
不管他们那么多了！反正我这次来，只是为了还向大年一个人情。
要不刘正风的金盘洗手临近，我倒是可以先去洛阳，把这具身体的债给讨了。”
王乙又团了团自己的拳头，觉得充满力量，“还人情，就是管闲事。管闲事，就得先估量下自己的实力。
不知道这回那个余沧海，会不会来衡山。听说他是笑傲的大派掌门守门员，拿他试试手最合适。”
就此时，酒楼楼梯响起一声大喊：“伙计，上酒！先上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坛，先给我上九坛。”
王乙寻声看去，见是八个青年，拖着一个蓬头垢面，破衣烂衫，满身泥垢的化子，进来酒楼，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