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神医1
见鬼了?
声音明明是从身后发出来的为何空无一人?
“鬼啊!鬼啊!”
玄真捂着脸迅速跑出南门,越过四个护院。
还不忘用拿着鞭子的手指示身后:“有鬼!”
随即头也不回的跑了。
门口四个护院面面相觑看,看了看香薷姑娘身后出现的禹君,又看了看跑远了的香薷姑娘,不知所措。
“主君救我”
在关玄真的房间内传出一声悠远呼救声后就不再有动静。
百部二人觉察不对劲,破门而入,赫然看见奄奄一息的香薷趴在床沿;七窍流血,皮肤溃烂,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呼”一声,禹白附带着银色鹿头面具闪现在二人跟前。
玄色大氅衣角一掀,左手径直吸走百部旁边的护卫,微一用力头颅滚落。
尸体顿时迸发出血浆,随着千个分裂的尸块喷洒到房间各个角落。
而百部踉跄跌倒房门外。
见房内没有动静,顶着满身被喷溅的血跑到南门口又瘫软在地。
南门口亦是尸块遍野,血染满门。
没有知觉的下身不觉间一股热流涌出。
在禹君衣角再次掀起要吸取百部之时,斑蝥带着一众人马跻身进屋,无意中遮住了气息。
且看见香薷此等情景亦不敢轻举妄动。
禹君放下衣角,右手慢慢挥过香薷身体,数十根银针跟随着手下力量被引出。
接着右手一挥,十几根银针纷纷扎进墙壁内。滴滴鲜血顺着针尖滑落。
而香薷脸上忽闪忽闪的显现出金色鹿头!
接着俯身将香薷四肢血脉割断,暗红色的血液汩汩而出。
斑蝥伸手示意。
接着数十个赤身少年被带进屋内,面面相觑,眼见房间内血肉横飞不禁毛骨悚然。
斑蝥等人退出,将禹君、香薷、十几个少年关在屋内。
渐渐听见一个个少年恐惧声,惨叫声,以及一两声香薷的低吟声。
玄真自打出了院门就拼命的往前跑,不辨方向,就一直往前跑。
终于在身后一双大手伸来后惊声呼救,手脚并用防御反击。
“真儿!真儿!是我,玉柏!”
还以为是听错了,助跑了两步才停下脚步,摘掉头罩。
一眼望去果真是玉柏。
喜出望外之际,立马扑上去吊着玉柏脖子。
玉柏闷“嗯”一声,紧紧将玄真搂入怀中,深深吸着玄真脖颈处气息。
恐惧,委屈,担心化成眼泪。
“你没事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玉柏擦去玄真泪水:“除非他们用诛仙剑杀我,要不然我都可以长生不死,不用担心我!”
玄真看向玉柏胸襟,湿透的衣襟下透着红红的血渍,想必刚才太用力拥抱造成的,不由得手掌盖上出血处。
温暖从伤口处传递,玉柏将额头抵住玄真额头:“真的没事,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一声嘶鸣,一匹马从二人身后走来。
通身白色,鼻尖一抹艳红。
玉柏将玄真托上白马,自己也上马后,便扬鞭驰骋。
入柳华山深处,二人下马。
玉柏捏了几个手势指向白马,白马立刻缩小成一个纸叠的的马儿形状,同样是鼻尖一抹鲜红。
将其塞入大袖内:“这滴血可以嗅到双鱼玉佩的气味”
“啪”的一声。
长松落在二人身前。
“你去哪了长松?魂被勾了吗?你知不知知道昨晚玉柏险些被人害死!”
玄真拾起一根枯树枝扔向长松,长松也不闪躲,任由树枝击打在身上。
眼神中透着落寞、沮丧,还掺杂一丝丝喜悦!
“说话呀?这一夜一天你去哪了?是不是珊瑚?”
玉柏拉过玄真,摇摇头,示意不再逼问长松。
“在斑蝥的府邸内我见到一个人,应该就是他们的同盟,或者说是他们最终的操控者!”玄真说道。
“谁?”二人异口同声。
“他们称呼他为‘禹君’。但是此人一直戴着银色的鹿头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斑蝥和香薷好像都很惧怕他,阴森森的!香薷就是将我带走那个女的,他跟斑蝥似乎是禹君的左右手!”
“从长计议,我先带你们去见一个人!”玉柏示意。
三人一阵狂奔来到玉柏、玄真分开的那个结界处。
此结界不似当初耀耀光芒,反而如同看不见的河水偶尔反射出一丝光亮。
“这里的结界!很有意思!有攻击性的人进不来,即使进来产生攻击的意念一样会被弹射出去!”玉柏将手伸过结界。
手与结界处出现蓝色波纹。
长松左手符纸右手剑诀,念念有词之际将符纸扔向空中燃烧。
只见黑气搀着紫气渐渐平铺开,一张巨大的半圆形结界展现在三人面前。
一直扩张到柳华山下与此山山脚下,方圆大概一公顷。
“竟然是紫黑色结界,我还以为是蓝色的?”长松疑惑道。
“鬼界的!”
这时隐约听到一两声风铃的声音。
三人径直往里面走。
两座山脊低凹处常年积水形成的一条河流,河流的左右岸,为数不多几棵柳树。
岸的正前方有一棵参天大柳树,枝叶繁茂跨出结界之外,树干粗壮三五人方可环绕,树根盘根错节,蹦出地表。
只见这柳树下放置一个诊桌,坐了一名大夫。
只是这名大夫全身上下发着淡淡的蓝色幽光。
对面三三两两坐着数十人,还有几个不安分的爬在柳树上向下俯瞰。
“小神医,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都羞于启齿,他喜欢男人怎么办,你快救救他吧,这样下去指望谁传宗接代呢?”
一位母亲拉着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少年上前,不停的给这散发着幽光的大夫作揖叩首。
“这就是淮掌柜说的神医?这么年轻?”玄真不禁怀疑。
“你们先坐下再说。”神医示意。
待二人入座,这个小儿就抢话在前:“当今天子都养了很多男宠,为什么老百姓不可以有龙阳喜好?”说着妇人就朝着儿子头上重拳一击。
“啊!”
“住手!莫要动怒!”这个小神医旁边还站着个人,刚才似乎未发现,通体灰褐色,和树干融为一体了?或者,难道还是从树里蹦出来的?
妇人拽着小儿耳朵道:“神医,你看这样子还有救吗?”
“你儿子住的房间什么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