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决战主力舰队 占领海防港口
琼州·三亚港
经过一夜激烈的海上战斗，疲惫不堪的水兵们终于回到了港口。在茫茫大海上航行本就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更何况他们还要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与敌人彻夜激战。此刻，距离最后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考虑到水兵们的身体状况，我决定先让他们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以恢复体力和精神。在这段短暂的休整期里，水兵们逐渐恢复了些许活力。
当大家稍作调整后，我下达了命令：让港口的工人们迅速对各艘战舰进行全面的补给工作。充足的燃料和弹药被源源不断地输送至船舱，为可能即将到来的新一轮战斗提供坚实保障。众所周知，未雨绸缪才能在关键时刻立于不败之地。
北部湾·距琼州岛200海里处
就在这个时候，从遥远的海面尽头，一支破烂不堪、摇摇欲坠的舰队缓缓地浮现出来。它们仿佛随时都会被汹涌的海浪吞噬，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而在这支舰队的最前方，悬挂着的旗帜竟然是鸢尾国的海军军旗！
孤拔上将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急忙下令让人确认这些舰船的型号，确保他们面对的是自己的军队，而非重华海军的伪装。鉴于三支舰队都已经发射了红色信号弹，孤拔上将对于他们能够彻底消灭重华舰队以及海岸防御部队的期望并不高。在他眼中，只要这三支舰队能够成功牵制住敌人，并给对方带来足够大的损失，就算完成了战术任务。毕竟，按照他的判断，重华不太可能有持续不断的弹药和兵员补充，同时其军舰数量也相当有限。
在这位海军上将的心中，他宁愿损失一支，甚至是全部三支分舰队，只要他们的牺牲能够给重华舰队带来沉重打击即可。因此，面对眼前这支残缺不全的舰队，他宁可相信这是重华舰队假扮鸢尾舰队发动的袭击。
然而现实却事与愿违。经过观察员仔细的型号对比，确凿无疑地证明了这支舰队的确属于鸢尾一方。接着，通过进一步的仔细观察，他们确认了为首的军舰正是第一分舰队的旗舰——拉·加利索尼埃号。孤拔此刻的心情仿佛沉入了无底深渊，他深知当前的局势必定是第一分舰队遭受了重华部队的猛烈攻击，历经千辛万苦才勉强逃脱出来。尽管内心早已波涛汹涌，但他并未表露出来，因为他心中仍抱有最后一丝幻想：或许他们是在与敌军主力激烈交火后，成功给对方造成巨大创伤才撤退回来的呢？
于是他命令手下几艘三等巡洋舰前去接应第一分舰队残部，等到他们终于靠近之后，孤拔让拉皮尔上了他的旗舰，他将询问拉皮尔几个问题，拉皮尔自知逃不过这一劫了，便随着接应的小艇上了巴雅号上。
等拉皮尔到了指挥室后，孤拔急切地问道：“拉皮尔，你的舰队呢？”
拉皮尔一脸惊恐地向孤拔报告着：“大人，我舰队在琼州岛西南方的初步作战确实取得了一定的成果，我们舰队成功地重创了重华的岸防部队。眼看着就要偷袭成功了，可谁能想到，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敌人却突然从东北方向杀了出来！更让人震惊的是，他们竟然隔着大约 6 海里的距离，一炮就精准地击中了我部旗舰旁边的菲勒斯号，直接将其击沉！这支神秘的重华舰队速度极快，攻势异常凶猛，他们对我们展开了狂轰滥炸，短短 20 分钟内，就与岸防火力配合默契，击沉了我方大部分的炮舰和巡洋舰。我们的舰队完全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损失极其惨重……重华舰队几乎……几乎……几乎没有收到任何损失，所以所以”话到此处，拉皮尔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已经不敢再说下去了。
“所以怎么？所以你就逃跑了对吧！”孤拔此时既感到疑惑又深感耻辱和愤怒，他的眼睛瞪得浑圆，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也因为愤怒而根根凸起，他朝着拉皮尔怒吼道：“你们不是说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吗？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而且你的杆雷艇呢？为什么不用？”此时的孤拔已经气的头脑不清醒了，杆雷艇在夜晚基本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甚至连目标都不好找。
拉皮尔被孤拔的吼声吓了一跳，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低垂下头，不敢与孤拔对视。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风中的落叶一般，“将军，我们确实做了准备，但没想到重华的军队会如此迅速地做出反应。他们似乎早有防备，而且他们的武器装备也比我们预料的更先进。我们的情报可能出现了失误……”
“这不是你贪生怕死的理由！”孤拔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他用力地拍着桌子，震得桌上的文件和文具纷纷跳动起来。“我们国家作为世界强国，国民要拥有勇敢的品德，而你作为我国的子民，却连这点勇气都没有，你压根就不配当军人，你的军衔也就是欺世盗名用的工具罢了！来人，把他给我拖到禁闭室，等我打完这场仗再和他算账！”孤拔的话音刚落，两名士兵立刻走上前来，将要将拉皮尔拖出了房间。
拉皮尔听见孤拔要如此惩治他，立刻向他一边苦苦哀求，一边为自己争辩道：“将军，这不是我的错啊！我竭尽全力组织抵抗，但最终还是无法抵挡敌人的强大火力。我是出于无奈才下令撤退，这是为了尽量保存剩余的力量啊，您不能这么惩治我啊！”
但孤拔不愿再去听他的辩解，很快，拉皮尔被众人拖离了指挥室。孤拔坐在椅子上，他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他无法接受自己的部下竟然会临阵脱逃，这不仅让他感到失望，更让他觉得这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随后，孤拔望着窗外的海面，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对身旁的副官索尔斯说道：“这次失败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但我们不能就此放弃，必须想办法重新夺回优势。索尔斯，等到剩余两支分舰队回来，你立刻带领这三支舰队返回基地，进行休整和补充。同时，我会派出侦察队收集更多关于重华军队的情报。我们要找出他们的弱点，制定新的战略计划。下次行动，我们绝对不能再失败！”
孤拔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重华付出代价并洗刷这份耻辱。这场战争还没有结束，他坚信自己的舰队最终能够取得胜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和 50 分钟左右，剩余两支舰队的残余力量终于艰难地逃了回来。然而，这逃回来的舰队仅剩了四艘巡洋舰，而且已经面目全非，它们都是这几场激烈战斗中的幸存者。
其中，隶属于第三分舰队的一艘三等巡洋舰遭受了极其严重的损伤，船身倾斜得厉害，仿佛随时都可能沉没。在逃亡途中，由于受损过重，它失去了平衡，最终倾覆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而另一艘巡洋舰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根本无暇顾及那些落水的同伴们，任由他们在冰冷的海水中挣扎求生。最终，这些海员全部被大海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
孤拔目睹了这悲惨的一幕，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他的情绪激动到了极点，气血涌上心头，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当众人费尽千辛万苦将他唤醒时，孤拔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无法接受这样惨重的失败，咬牙切齿地命令副官立即返回港口进行补给。此刻，他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向重华舰队发动一次全面的总攻。
孤拔认为，重华舰队经过一夜的鏖战，必定疲惫不堪。而他的舰队则可以趁机养精蓄锐，以逸待劳。他要用最猛烈的攻击，给敌人一个沉重的打击，为那些战死沙场的将士们报仇雪恨，慰藉他们的“英灵”。他发誓，一定要让这支给他带来巨大耻辱的舰队付出代价！
三亚港内……
就在这时，重华舰队已然完成了军队的整顿和军舰的补充工作。我心里很清楚，孤拔这会儿大概已经获得了三支舰队彻底溃败的情报，而我送给他的“厚礼”想必也已经跟他打过照面了。
于是乎，我当机立断地下达指令：“全体都有，注意听令！昨夜至今晨，咱们狠狠地挫败了鸢尾侵略舰队的狂妄气焰。依目前情况判断，那三支舰队的残余兵力此刻多半已与孤拔的主力汇合完毕。由于咱们战功卓著，孤拔极有可能盛怒之下向我方发动主力决战。因此，现全军进入一级战斗警报状态，一切行动必须听从我以及海靖舰舰长海济——亦即南洋第一先锋舰队司令——的指挥调遣。马上出发，坚决击退来犯之敌！”
“得令！”众人齐声应和，声音里充满了战意。
听见众人洋溢着充分的士气的答案，我也不自觉的并感染了，于是激动地向众人分派了任务：“好！chaoyon…朝由将军，你率领原南洋第一先锋舰队以及超勇扬威两舰先前探查敌舰队位置，一旦发现，如无必要，避免与敌交战，释放信号弹后，立刻撤离并与舰队会和，我会释放信号弹向你声明我部位置，并率领剩余舰艇向你部靠拢。”
“付颇将军，你率领炮舰部队，紧随我率领的主力舰部队之后，待发现敌人时，你们就利用体积小不易、被发现和航速较高的优势，帮助主力舰打击威胁较大的杆雷艇，我们也将帮你们承受一部分火力，而伏波和威靖两艘巡洋舰则做好随时打击敌方主力舰的准备，仿照昨晚的作战案例。但注意你们自己的安全，对面的孤拔也是沙场老将了，他必然会有所提防，如果没有合适的机会就不要去冒险，毕竟情况也有所区别——一个是日战，一个是夜战。”
“至于海济将军，你就来做我的副手吧，也该发挥海靖的旗舰作用了，好了，都出发吧！”给各舰官兵安排好作战指令后，众人各自都回到作战岗位上，开始出港巡航。
超勇带领的先锋舰队首先出发，她所带领的均为航速在16节及以上的巡洋舰，这为她的侦查任务提供了良好的速度优势，在经过了近1个小时的巡航搜索后，突然超勇发现西北方海域远处海面上突出的桅杆和滚滚黑烟，于是她立刻通过旗语向其他舰艇通知她已经发现了发现敌方舰队的动向，在等了一段时间后，超勇完成了敌友辨识，确定了对面驶来的船只并不是友方的军舰，于是她立刻放出了信号弹，并带领舰队向反方向行驶。
而我在看见信号弹后立刻带着主力舰队和炮舰舰队向那个方向赶去，而我也发射了信号弹，通知了超勇我当前的位置，很快超勇就凭借着航速优势，在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里与我会和，而超勇在与我会和的这段路上，也几次偏航来确定，孤拔舰队的行进方向，并标注在地图上。有几次孤拔舰队甚至开始偏航来抓超勇舰队，但都没有成功。
在见到我之后，超勇立刻将标注好的地点和方向汇报给了我，在我和海靖进行一系列分析之后，得出结论：孤拔想在白龙尾岛附近海域决战。
于是我让先锋舰队向白龙尾岛附近靠拢，吸引敌主力向岛屿近岸处靠近，而炮舰舰队先一步出发，利用体型优势，依托地形，狠狠地打击鸢尾主力舰队，而我则率主力形成包围之势，让孤拔插翅难逃。
而此时的孤拔已经被愤怒取代了思考，由于接连几次被超勇所率的先锋舰队戏耍，他发誓一定要将这支舰队“送进地狱，用几千发炮弹攻击都不为过”，而就在他搜寻之时，那支舰队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而且还还挂上了z旗，这下彻底让孤拔陷入疯狂了（当年的无宵的奈尔逊海军上将在特拉法加就是挂上了z旗鼓舞了士气，最后击败鸢尾海军胜利的），他不顾一切的命令手下舰艇向那支舰队扑过去，他恶狠狠地说道：“你们必须消灭那支舰队，不然我鸢尾教廷的脸面就要让我们丢尽了！快！！！”
但此时孤拔舰队里只有图尔维尔号和斯法克斯号在强压通风下可以勉强追上超勇舰队。但要知道这两艘军舰其中图尔维尔号是无防护巡洋舰，面对超勇姐妹的炮击是完全承受不住的；而另一艘司法克斯号虽然是防护巡洋舰，但是火炮口径略低于超勇姐妹，如果追击，势必不利。但此时的古巴哪里还听得进去，于是各舰全速前进，试图追上超勇舰队。而超勇见他们加速追赶，于是也将马力提到最大，一步一步将孤拔引入了我设下的圈套。
两支舰队你追我赶，很快就到达了白龙尾岛的近海，而超勇此时也降低了航速，防止撞上礁石，另外也是为了让孤拔看到希望。此时孤拔见此情形大喜，以为自己即将追赶到敌方舰队，于是又开始催促起船员加大速度，鼓足风帆，让敌人进入自己的火炮射程范围内。
但就在这时，伏波威靖向他们开始“打招呼”了：一枚枚炮弹从岛屿的四面八方向他们激射而来，很快便击伤了许多巡洋舰，而此时超勇舰队也折返回来，开始向周围的巡洋舰开火，凭借着改进火药后的优势射程，超勇和伏波舰队对孤拔舰队造成了重创，许多无防护巡洋舰甚至起火燃烧起来——这是由于炮舰使用了苦味酸作为装药的高爆弹，这种炮弹遇上木质结构，便如同用热油扑火一样，木头很快就熊熊燃烧起来。这使得许多人纷纷跳海，避免自己被烧死，甚至大火引爆弹药库后的殉爆将自己炸死。就这样，许多的鸢尾军舰因此失去了战斗力。
而孤拔的旗舰巴雅号此时也不容乐观，虽然他的旗舰是二等铁甲舰，木质结构相对于其他军舰较少，但在挨几发高爆弹之后还是引燃了甲板，大火已经烧毁了甲板上的两门主炮。雪上添花的是，伏波和威靖两艘军舰一直在挑着他打，此时巴雅号的侧弦已经中了5发254mm穿ap弹了，就连他一直想追上并摧毁的超勇姐妹，也向它发射了超过10枚的203mmap了，虽然只中了三发且击中了主装部位，并没有造成多大的损害，但这就如同大嘴巴子抽在了他的脸上，他自以为他的舰队将可以轻松击败重华，却没想到被狡猾的重华连续挫败了几场，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该死的重华人，放下杆雷艇，全舰开火，给我狠狠的反击！”孤拔此时已经丧失理智了，重华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是完全的将他的尊严抹在了地上，现在的他只想着如何击毁重华的军舰，哪怕只有一艘。
只可惜他的部下并不这么想，各舰舰长此时已经出现了怯战的情况，但还是碍于他的权威，向远处的炮舰发射了炮弹，只可惜此时的鸢尾还没有改进发射药，所以很难够着在远处对他们进行抛射的炮舰们，有几发偶尔可以打得远的炮弹也只是落在了岛屿的岸边，基本没有对炮舰造成什么伤害，而那些杆雷艇更是成了一群笑话，在放下后没多久就被炮舰集火击沉了。
此时各舰长也向孤拔发起撤退请求，而孤拔在观察刚才的情况后也陷入了绝望，如果他继续拉近距离，虽然可以增大对敌舰的命中率，但同样自己也将陷入敌人的集火圈中，而以自己手下现在军舰的情况，即使对这些炮舰造成了重大的杀伤，也已经无法挽回败局了——毕竟此时重华的铁甲舰和新式巡洋舰还没有出现，于是他只得下令撤退。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下达这个命令之后，我率领着重华的主力舰队抵达了，而且就在他们舰队此时的正后方，孤拔绝望的发现自己完全被包围了，此时他内心挣扎着两种声音：一种是舰队和重华鱼死网破，另一种是率舰队立刻突围。虽然他的情感希望他执行第1种，但他的理性告诉他，他应该执行第2种，在经过一番天人交战之后，他立刻下令：突围！
于是各舰艇在包围圈还暂未形成之时，立刻向西北方向突围，但此时舰队中跑的最慢的就是孤拔的旗舰，有些航速足够逃离的军舰，为了掩护孤拔，便逆着方向行驶，引开了超勇舰队，而出于忌惮巴雅号的主炮，我也没有让舰队追击，最后仅有2艘一等巡洋舰和两艘铁甲舰逃出了我的包围圈，剩下的军舰均被我全歼，而我方仅有几艘炮舰被敌方的掩护撤退部队所伤，所幸并不严重，只是蒸汽机出了问题，暂时无法航行了。
不过从孤拔的逃离方向也可以得出他们现在的驻地，简单的查看地图后，我就知道他们一定将舰队驻扎在海防，于是在清点各舰受损情况、弹药燃料剩余比重和打扫战场后，我带领受损不重且仍有相当比例的弹药燃料的军舰前往海防港。
经过两小时的航行，我终于抵达了这座港口附近，但经过我的仔细观察，此时港内仅有几艘坐沉受损严重巡洋舰，而港口的重要设施大部分已经被炸毁，剩余的东西似乎已经被转移走了。而随着鸢尾舰队的撤离，原本占据海防城的鸢尾陆军也开始撤离了，这是为了避免鸢尾远征军出现更大的伤亡。
“这孤拔还是挺聪明的嘛，竟然先行一步撤离了，还炸毁了港口的基础设施，我们要以此为立足点，还要处理他留下的这些烂摊子，真是好手段啊。”我调侃道，但行动上也没含糊，立刻组织敢死队上岸查看存在鸢尾人留下的诡雷和陷阱，是否存在有其他危险，并让超勇舰队返回琼州岛，请求陆军和工程队增援，并让赵将军发电报给旧京，让他们把海军陆战队调过来。
经过敢死队的探查，鸢尾人在撤离时确实留下了一些诡雷，不过并不高明，很快就能被识破并拆除。这些诡雷的触发方式连绊发都算不上，就是最简单的松发，而且细节处理的相当粗糙，只要是个眼神好使的正常人，基本都能发现这里有问题。
在敢死队排除完港内的诡雷后，各舰艇上的船员也纷纷来到港口上，一部分人清理鸢尾人爆破后的垃圾，一部分人负责警戒。在干了一周的活之后，来自镇南关的陆军终于抵达了，由于此时正值1884年夏季，黎江大部分地区又处在热带丛林中，所以导致陆军行军异常缓慢，就这一周的行进时间，都是在急行军的情况下完成的。我再一次感觉到了交通不便带来的弊端，要是黎江此地有火车的话，估计两天不到就可以抵达了。
有了这些陆军的帮助，港口的重建工作进度也逐渐加快，甚至将几艘坐沉的巡洋舰打捞了上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二等巡洋舰普利莫盖号和奈伊号，三等巡洋舰迪夏福号和涡尔达号，最后这艘军舰在我原来的时空，是作为孤拔的旗舰参加马尾海战的，所以我对他没啥好感。而且这艘船是19世纪60年代建造的老古董了，作为一艘木船，没有什么改造价值了，所以我直接下令让人把它拆了，其他军舰都进行了修缮，为将来打击鸢尾海军士气提供一份帮助。
在完成对海防港的修复后，我也算实际占领了这座港口，而陆军也完成了对海防城的控制，此处将作为我军，无论是陆军还是海军的新节点，将对后面的战争产生深远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