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这是难得的机遇

    在遥远的奇幻世界里，赵孝锡邀请他们共饮神秘佳酿，刚要推辞，段正明却开口了：“万里，郡王慷慨赐酒，你还在犹豫什么呢？还不快向郡王致谢！”

    诸万里心中对这酒充满好奇，只是碍于礼节未曾表露。此刻听见段正明的指示，他连忙上前，拱手道：“万里，与众兄弟，多谢郡王赐予神酿！”

    从赵孝锡手中接过酒囊的诸万里，缓步走到亭下，揭开酒囊轻尝一口。瞬间，他感受到了火焰般的炽热在喉咙中燃烧。欲呼又止，以免失礼，他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霞。

    守护段正淳的朱丹臣等人看到诸万里的反应，便知此酒非同寻常。接过酒囊，每人浅尝一口，皆被其烈性点燃，面容犹如关羽般红润。

    家将和家臣们饮酒之际，赵孝锡三人也在细细品味这袋名为“英雄血”的神酿。段正淳品饮后，忽然问赵孝锡：“郡王，这酒可有售？”

    赵孝锡闻言一怔，随即答道：“王爷若喜爱，小王自当命人多送几坛来。何需言‘售’呢？”

    段正淳解释道：“非也，我是想购买些许此类美酒，哪怕稍逊一筹也可。大理地处西南，春寒时节易使人受风寒之苦。此酒烈性非凡，小王从未见过。若郡王能售予大理，我们愿高价购得，以之笼络三十七部的首领。他们皆嗜酒如命，有了此等佳酿，再高的代价也甘愿支付！”

    段正明听罢，眼睛一亮：“正淳，你是说此酒能加深首领们对朝廷的忠诚？确是妙计，比起盐铁，此酒更能惠及他们治下的百姓。那些首领定会钟爱此酒，一旦品尝，恐怕再难舍其他美酒了！此计甚好！”

    赵孝锡看着兄弟俩默契的对话，心中了然。对段家而言，掌控大理离不开三十七部首领的支持。至于这酒，看来得另寻对策。

    他沉吟片刻，说道：“两位不必隐瞒，此酒酿制工艺繁复，小王也无法大量供应。若是要稍逊一筹的烈酒，小王可以设法满足。不过，每年最多能提供一千坛，两位以为如何？”

    若要降低酒精度，只需调配即可。这酒本就以稀有为贵，如今遇到大买家，赵孝锡自然不愿错过商机。

    闻言，段正明立刻回应：“一千坛足矣。越是稀有，首领们越会珍视。只是小王想问，郡王是如何获取如此多的美酒呢？”

    对此，赵孝锡略作思考：“此事如何说呢！既两位问及，小王便坦诚相告，这‘英雄血’实乃小王工坊所酿。

    只是产量稀少，每年能提供的数量极为有限。若要稍次于‘英雄血’的酒，每年增产一千坛，应无大碍。此事就连小王的皇兄也未知，还请两位王爷为小王保密。”

    看着赵孝锡故作神秘，兄弟俩深知拥有潜龙之相者，皆有问鼎九五之位的潜力。听赵孝锡如此说，他们深信那位皇叔的相面之术并非虚言。

    段正明爽快答应，不再追问详情。他明白，段家要守护大理，必须与这位郡王爷保持良好关系。加上赵孝锡愿意亲自护送木婉清和钟灵归来，足见他对两女的深情。若木婉清有机会成为赵孝锡的正妻，一旦赵孝锡登基，大理将有一位大宋皇后的宗室，对大理来说，这是难得的机遇。

    三人边品美酒边谈笑风生，直至酒囊见底，方察觉天已蒙蒙亮。段正明随即让诸万里送赵孝锡至皇宫内的一座寝宫休息，明日的安排等天亮后再议。

    赵孝锡与手下武卫安顿下来，段正明兄弟却无法入眠，返回花园继续品茗闲聊，商量全力助赵孝锡登基之事。同时，为了实现大宋皇后是大理公主的愿景，段正明还叮嘱段正淳，务必与两个女儿建立良好关系，尤其是已非处子之身的木婉清。

    无论如何，据枯荣大师的相面之术，木婉清有皇后之相。若大理真能出一位大宋皇后，对依赖宋朝的大理来说，或许将迎来更大的发展机遇！

    赵孝锡与段氏兄弟饮酒交谈时，木婉清和钟灵跟随秦红棉来到后宫。她们向这位心愿终成的母亲讲述了中原之旅的种种奇闻异事，当然，少不了为情郎赵孝锡美言几句。秦红棉听两个女孩讲述，觉得这少年颇有年轻时段正淳的影子。

    只是相比当年只会招惹她们却无法安置的段正淳，赵孝锡做得显然更好。这让同样关心女儿幸福的秦红棉心中稍感宽慰。

    夜深人静，看着困倦的钟灵，秦红棉让宫女送这位公主身份的钟灵回寝宫休息。至于木婉清，她留下打算与女儿私下谈谈。

    母女俩半卧榻上，秦红棉看着女儿，突然问道：“清儿，你与那少年是否已行过周公之礼？如实告诉娘，娘经历过，你瞒不过的。”

    木婉清闻言，脸色瞬间涨红，低声道：“娘，对不起！”

    面对女儿的态度，秦红棉笑道：“何时与娘生分了，我就知道那少年定不会拘泥于古礼。只是我看小灵还是完璧之身，这是怎么回事呢？”

    身为过来人的秦红棉早已料到女儿可能将身子交付给了赵孝锡，只是她好奇，同行的钟灵为何仍是处子之身，这让她有些担忧赵孝锡是否对钟灵有所保留。

    听到母亲并未责怪自己失贞，木婉清松了口气，随即说道：“其实灵儿那丫头早有准备。只是云哥说，灵儿年纪尚小，身体还未完全发育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