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追忆篇——空间锁定
此时老卢的机甲已经显现出来,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属的光泽,每一个部件都显得那么精密,那么强悍,他环顾四周的阵队,一台机甲静静地立在不远处,与其他机甲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仿佛在等待着什么。而另外三台机甲则围绕着一个焦点,那个人站在那里,似乎在进行着某种沟通或是进行着保护。
老卢眯起了眼睛,控制机甲内的视线调整大小,看到了那个焦点的人,不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那是一个他熟悉的面孔,一个在白云馆中名声显赫的修行者——王真人。
看到机甲后的人竟然是熟人,他说道:“哈哈,竟然没想到白云馆正主——王真人会出现在这,怎么你师傅觉得有比你更天才之人”
白远真见对方认出自己便从挡在他面前地檄书他们那走了出来,看着远处巨大的机甲抬头望去,动作与表情都是淡淡地模样,不知道又从哪拿出来微型喇叭,对着喇叭上说道。“竟然认出平道,那便请各位绕道而行吧。”
他没有老卢因为喊自己道号而让他改口,因为在他这道号不仅仅是一个称呼,更是一种责任和担当。如果老卢在称呼他时,没有使用道号,那么说明老卢并没有真正将他放在心上,既然对方都不在乎,那事情便没有一点余地。
老卢呵呵一笑:“张真人,曾经我与你师傅坐着说话,你师傅都不敢让我改道。”
老卢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但白远真并未因此而动怒。他知道,老卢之所以还称呼他为“真人”,对方喊着自己道号说明还是多少还是忌惮什么,刚才提到自己师傅,便知道看在师傅的面子上才喊他一声真人,不然不可能这么说。
白远真也不想再耗时间,便直接问道:“那不知先生有何事要办”
没等老卢开口,乔治就控制机甲,手指着枫耀的机甲,他的声音透过机甲的扩音器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战场:“我们只需要一人。”
这时众人才看到乔治的机甲上还站着一人,檄书的机甲摄像机迅速转向,试图捕捉到乔治机甲肩膀上的身影。
当镜头对准那个黑色t恤牛仔裤的男人时,檄书、檄熬和枫耀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们认出了那个男人——江澈,一个他们从未想过会与乔治他们站在同一阵线的人。
檄书一脑海下想到之前与洛玉文他们待在一起思考的那些,现在看来他之前的猜测似乎得到了印证。美亚联、老卢、乔治,他们之间似乎有着某种联系,而这一切的表演,都是为了能够接近枫耀。
乔治和江澈其实其中一个是控制和情绪,那时他还不明白对方做这些真正用途是什么,直到乔治明确的表明,他才有些明白。
难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能正好看起来很正常的接近枫耀
随着局势的不断演变,一发不对劲,檄书开始意识到,这场战斗可能已经超出了他最初的预期。
他原本以为进入的人不过只是在为异光而战,但现在看来,这场战斗背后隐藏着更深层次的阴谋。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而有人正在围绕着枫耀这张棋盘下棋,决定着黑子和白子的命运。
他开始怀疑,是否真的有人能够洞悉他们所做的一切,甚至预测他们的行动。这种天才般的人物,能够洞察人心,预知未来,似乎已经超越了常人的理解范畴。
这种感觉让檄熬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和不安,这种感觉让他不禁想要退缩。
他回想起成年礼上檄家主的提问,那是一个关于责任和选择的问题,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内心。他想到了坐在床头看着檄熬入睡的那一刻,放弃了父母的期望,选择了自己的道路。他还记得在地牢中,看着昏晕的檄熬,他的手始终没有落下,那是他在黑暗中坚守的最后一线光明。
这些记忆如同重锤一般敲打在檄书的心上,让他感到无比沉重。他害怕,害怕自己无法保护好檄熬,害怕檄熬会因此而死,害怕自己的罪恶无法得到释放。这种恐惧和不安让他开始考虑退缩,就像之前在西霡区时一样,他害怕自己无法保护好檄熬,害怕自己会再次陷入黑暗。
在机甲的通讯系统中,檄书单独切线向檄熬提出了一个建议:“檄熬,要不我们先撤吧,我们已经进来保护过枫耀一次了。”
机甲内,檄书的声音中流露出一丝不安和犹豫,这种情绪透过通讯设备清晰地传达给了檄熬。
听见机甲内檄书那忐忑的声音,原先想下意识的说不时,嘴边的话一下又咽进肚子,咽下了反对的话语。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和歉意:“对不起檄书,这次真的不行,因为……因为我已经得到了她。
檄书被这突如其来的信息弄得有些迷茫,他不清楚檄熬所说的“他”指的是什么。
但就在他想要追问的时候,檄熬却自言自语地继续说道:“她很香,或许那时地她已经不是那么柔软了,在我眼中她还是如我见到一般,得到了她我怎能弃誓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温柔和执着。
檄书听到这里,似乎开始明白檄熬所说的“她”是谁了。
沉默片刻后,檄书决定继续支持檄熬的决定,他以开玩笑地口语说道:“行吧!谁让我欠你的。”似乎这种明里暗示的说法,能更加让他心底安心,不论对方做什么,他愿意为檄熬承担一切后果,这是他在忏悔,也是他的买单。
檄熬没说话,就在檄书认为对方没有话说时,手指已经停在关闭通讯设备上时,对讲机上传来檄熬微弱的声音“不,是我欠你的。”
檄书微微一笑,心中却是五味杂陈,果真在他看来眼前的檄熬尽管年纪如此之大却还是如孩童一般。
摁下关闭通讯设备他轻声自语:“不,是我欠你的……”
白远真原本在面对对方的明确指名时,表面虽然平静,但内心却是波涛汹涌,他知道自己没有太多的选择余地。他原本打算用一些含糊其辞的话语来拖延时间,试图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但突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原本紧张的心态瞬间消散,那消失的微笑又重新回到了他的嘴角。
他回头一看,看到了洛玉文那清纯的脸庞和随风飘逸的长发,以及那股淡淡的香气。白远真问道:“你方才去哪了?”
语气中没有表现出担心或其他过多的情绪,似乎是在试图保持一种轻松的氛围,并且不让洛玉文认为他应付不过来。
洛玉文则以一种傲娇的姿态抬头,调笑道:“咋了?没有小爷就不知道咋办了?”
白远真这40多岁的中年看着这年轻的洛玉文竟也耍起小孩气,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他轻哼一声,回应道:“哼,洛姑娘说笑了,有了你才更难办,难道你忘了以前的臭态?”
洛玉文听到这话,脸上的傲娇表情微微一滞,随即又恢复了自信的笑容。她知道白远真并不是真的在责怪她话语的不敬,而是在用这种方式来缓解紧张的气氛。
她轻笑一声,回应道:“白大叔,你这是在夸我吗?我可是记得你以前也经常被我逗得哭笑不得呢。”
白远真轻笑一声,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是嘛?那不知落水湖中……”他的话还没轻浮完,就看到洛玉文的脸颊上泛起了一抹红晕,这让他不由得停下了话头。
听到白远征提起以前的事,话还没说完,洛玉文的脸颊上就泛起了一抹红晕。
她想到了那些往事,那些与白远真共同度过的时光,那些在落水湖中的点点滴滴。
那些回忆让她不禁露出了羞涩的表情,想起那些脸颊上就泛起的红晕,而这份红晕在白远真看来,不是那种羞涩的美感,而是一种楚楚可怜的红润,这种纯真无邪的美使白远真看呆了,让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停在洛玉文的脸上移不开目光。
洛玉文感受到白远真一直注视着自己,那份羞涩让她的脸颊更加红润,她感到有些窘迫,便急忙说道:“好了,好了,别看了,没看到人家都等着你说话吗?”边说边轻轻推了推白远真的身体,想要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回来。
乔治在机甲内静静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他的目光透过机甲的观察窗,将王远月和那个女孩的对话尽收眼底。他并没有急于打断他们,而是饶有兴趣地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他知道,江澈之前提到的那个半路杀出的女孩,可能就是眼前这位与王远月交谈的女子。
乔治的机甲装备了最先进的生物传感器和视觉系统,能够捕捉到王远月和那女孩的面部表情、语音语调,甚至是微小的生理反应。
通过机甲的高级传感器传来王远月和那女孩的互动,他注意到,王远月在与这个女孩交谈时,表现出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态度。王远月刚才表现得冷静自持,但随着女孩的出现,他的表情显得更加柔和,甚至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这让他对这个女孩的能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开始怀疑这个女孩的身份,她是否就是江澈所说的那个意外出现的人物。乔治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孩并不简单。
当他看到的第一眼略有点眼熟没有马上认出而是想到为什么这样一个女孩会出现在这,她的年龄和容貌在这样的场合中显得格外突出。
有这等岁数这等容貌很是少见,与其说是少见不如说是古往今来被特意安排进来的人或许只有这一人,看着这25到27岁的年纪,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尤为年轻。
乔治甚至开始怀疑,她是否是被特意安排进来的,因为她的出现和表现都太过不同寻常。
要说对方是原本就是原居民他是丝毫不信,因为在里面见到王远月不是说他只是刚好被卷进来的。
他回忆起之前看到的名单,白云观只有两个人进入这个空间,一个是白远真,另一个是道清长。
这个人与王远月的关系显然非同一般,据他了解道清长与白远真关系甚至可以在他师傅之上。
这个女孩,如果她也是被推荐进来的,那么她的背景和目的就更加值得探究了,毕竟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白远真被洛玉文这一推拽,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他轻轻咳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笑了笑,收回了目光,抬头看着老卢,先同时也试图将注意力从之前的尴尬中转移开来,他没有直接回应乔治之前的话,而是选择了转移话题,向老卢提出了一个问题。
他说道:“咳咳,哈哈,先生可记得之前找我师傅说的那话
老卢控制着机甲缓缓地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在对方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看透了对方的意图,却也不急于行动。
知道对方可能在试图拖延时间,但老卢并不介意,也不着急,他反而想看看接下来白远究竟想说些什么,但注意力大部分是在洛玉文身上。
越看越清醒他想起来了,他见过洛玉文,同样洛玉文也见过她,只不过对方不认识现在的他罢了。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铁哥和刘子站在一旁,显得有些进退两难。
看着对方的言语,他们显然相互认识,但是看在王远月保护着对方的份上,或许迫于某种原因对方并没有急于采取行动。
铁哥心担心如果先行离开,对方可能会将目标转移到他们身上,但如果留下,他们也意识到最终的冲突是不可避免的,而且一旦战斗开始,他们可能会被卷入其中,这就更难脱身了。
可也不想过早介入眼前的争端,他们必须权衡自己的安全和目标之间的关系。
铁哥在通讯器中与刘子对讲,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先观察一下形势,如果有机会,我们得尽快离开。但要小心,不能让他们把我们当作首要目标。”
刘子点头表示同意,两人都知道,无论他们的行动如何,最终都可能会被对方盯上。他们决定先保持低调,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同时做好随时撤退的准备。
就在这时,铁哥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王远月和他所保护的那个人,那人在机甲仓内驾驶,他也没有看出到底是谁。
“保持警惕,”刘子低声重复了一遍铁哥的话:“但不要引起不必要的冲突。如果事情不对劲,我们得立刻撤退。”
铁哥没有继续说话继续观察着。
老卢和铁哥、刘子都在等待着,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自己的算盘。
老卢想要的不仅是了解对方的真实意图,还想知道白远真他们是否真的有实力和资格与他们谈判。而铁哥和刘子则在寻找安全撤退的机会,他们不想卷入这场可能与他们无关的纷争。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不确定,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衡量着自己的下一步行动。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小小的动作或决定都可能影响到整个局面的发展,毕竟其中还包含着内部血界的危险问题。
白远真说道“曾经你问师傅,你们真的能算道吗?师傅说算得到,你又问那算的了道为何不去改变?师傅说天下苍生道途居多何时能改变完?何时能改变掉?若是一人改道,往后其他人的道数也跟着变化,其二便是天下公平性。
白远真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那天的情景,然后继续说道:“你又问,如果其中一道改变了天机,那你还会去改变吗师傅说从古至今,无人能改变天机,而所谓的改变,只不过是顺其自然。你说如果天道已经被改掉,你所看到的天机不过是被人篡改的天机呢?师傅没有说话,只是给你了一个淡淡的微笑,你认为师傅答不上来便也微笑离去。”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语气中带着一丝回忆和感慨:“如今我告诉你,师傅没有说上,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没有算你的道。第三日你走后,我与师傅日夜观摩,查取了你的所有信息。如今我告诉你,天机被篡改只不过是原本的道法无能,并不能揪其我们这一代。我们这一代只守护我们所看到的天机。”
老卢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一丝讥讽,他显然对白远真的说法并不买账。他挑衅地问道:“所以你算到我的道了?”语气中完完全全透露出对白远真所言的怀疑和不信任。
他故意使用了“你”而不是“你们”,这表明他清楚地知道王远月所提到的师傅和白远真所讲的算道,不过是为了给师傅找一个借口。
异能降世,而王远月的师傅并没有得到异能,因此无法真正算出老卢的命运。
他认为白远真所提的不过是让他误以为王远月的师傅实际上得到了异能,能够真正算出他的命运,从而让他有所忌惮。
如果真的要算他的道,那不能由他的师傅来算,只能由王远月来算,因为也只有王远月才能算出他的命运。
原因就是王远月算出了天机被篡改。
白远真面对老卢的质疑,意识到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他没有继续辩解,而是选择了沉默。在这一刻,他内心深处才真正感到了一丝慌乱。
他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真正算到对方的道,那几天的观察中,他所看到的只是一片黑暗,没有任何明确的线索。
他之前所说的话,不过是一种障眼的话术,其中包含的是我的欺骗,他试图通过提及师傅来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所提及的师傅,也不过是为了让对方更加信任他的话。
然而,老卢的敏锐洞察力和对白远真话语的质疑,让白远真意识到自己的计谋并没有成功。
“行了,你个死男腔也别叫了。”洛玉文见白远真在老卢的逼问下显得有些不自然,便知道他无法继续与老卢周旋,索性不再掩饰,直接挑明了事实,果断的说道:“枫耀我罩的,有本事就过来抢。”
枫耀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虽然他并不完全明白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但他能够感觉到事情的紧张气氛。当对方指向他时,心中的猜测变得更加确信几分,对方很可能就是巫爽派来的。
对于白远真与老卢的对话他以为只是之前的事情未了结,如今一次性说完,直到道洛玉文的那句话,枫耀这才意识到,原来他们自始至终围绕的话题始终是自己,白远真的那些话不过是在拖延时间,心中莫名有些感动,没想到认不清,道不明,在这茫茫人海中第一次的相遇竟有如此性格袒护之人,虽然他知道自己可能对洛玉文也有一定的利用价值,但比起老卢他们来说,洛玉文至少在目前看来是一个更加可靠和值得信任的人。
老卢表情没有因为洛玉文那句死男腔而生气,反观那笑声越发越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远月,世人都说道祖转世,在我看来不过是招摇撞骗的小人,因为得到传承而自我欺骗的东西。”
说完机甲发动没有在聊天的兴趣。
机甲的背部,那对巨大的推进器喷射出炽烈的火焰,仿佛两道火龙在空中舞动,将周围的空气都炙烤得扭曲变形。火焰不是向前喷射,而是向后喷射,这种设计让机甲获得了巨大的反冲力,使其能够以惊人的速度在街道上飞驰
老卢的机甲瞬间以直线在街道上飞来,在老吕的操控下,手中的炮台在机甲的双肩的背后,在内壁的金属中由内而外伸出双口电磁炮,炮口在移动中管道内伸出的金属的炮管在阳光下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电磁炮的炮口在移动中管道内出现蓝色的光亮,那是电磁炮充能的标志,预示着即将发射的威力。
檄熬和枫耀也跟着出击。
枫耀的机甲手持暗紫色的“长刀”,而檄熬的机甲则握着湛蓝色的“屈刀”。两台机甲在街道上奔跑,迎接而上。
在炮弹还没发射之前,枫耀的长刀在街道上奔跑,机甲的腿部就已经发动气缸中的活塞,令机甲双腿弯曲如弹簧般蓄力,然后猛地一跃而起,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伴随着长刀在空中一刀时,炮弹发射的声音正好响起。
“磁~biu!”
老卢的电磁弹在炮口发射,四个孔洞同时释放出强大的电磁能量。这些电磁弹以惊人的速度直线飞射,试图击中前方的敌人。
“轰!”
切过电磁弹,两者相撞时产生了微型的爆炸。
檄熬的机甲则更加猛烈,双臂挥舞着屈刀自上而下,仿佛要将天空劈开,屈刀的刀刃与电磁弹相撞,切开内部,电磁场相互作用产生了巨大的冲击波。
空气中连续两声“轰,轰~”的巨响回荡。
与枫耀所切开不同,没有烟气,只有余波,而这股余波强大到足以将机甲向后推倒。
至于漏下的一发,檄书手中的长“戟”在次扔出,原本他也是想硬接下,但在一下看见檄熬机甲因为电磁弹切开而爆炸的余波倒下,手中原本也是想自上而下切开,想起底下的洛玉文和白远真抬起的右手有一瞬间停顿,随后向后做个扔标的动作。
在长‘戟’还没扔出时,他打开通讯设备上喊了声“檄熬接着”。
“咻~”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响起,手中的长‘戟’扔出,长‘戟’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戟’的尖头直接穿过电磁弹。
“轰!”
电磁没有如之前一样没有爆炸,只是产生余波,因为距离的原因檄书的机甲仍矗立原地,反观底下的白远真和洛玉文此时的处境,与之前相比,虽然没有了微型爆炸带来的直接冲击,但此次的余波与前两次的余波相比更加猛烈。
他们没有机甲那沉重的抗压性,洛玉文被余波吹的长发头发飘扬,远处传来的三声轰隆一波又一波犹如狂卷而来,脚上的巴黎鞋在地面的石块往后摩擦,双手抵在额头前挡着袭来的狂风,貌似这样能削少阻力,直到第四波狂风袭来,仅仅一瞬间她便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往空中飘起去,随着飘起的还有白远真。
情况越发不妙,他掐指启动之前与老卢谈论的时候往地上随意切下的符箓。
“咚,咚~”
随着符箓的启动,一股力量在街道上的石块中凸起,一股力量自地下升起。
向上盘起的石块形成巨大的挡板,挡板是由石块和泥土组成的,它们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坚固的屏障,抵挡着吹来的余波。
“呼~”一声巨响,仿佛是天地间最原始的力量在咆哮,巨大的狂风如同一头愤怒的野兽,猛烈地撞击着挡板。
巨大的狂风推到挡板上,宛如波浪般层层叠叠,由于中间的挡板,狂风分开两边继续往前吹,狂风呼哧的狂叫响着。
30秒后狂风停止,而然由石块和泥土组成的挡板却不能回归原位。
远处,铁哥目光如炬,目睹了一场原本和谐的谈话逐渐演变为一场无由的冲突。他心知,当言语无法达成共识,肢体上的暴力便会成为沟通的唯一手段。
预感到了危险的临近,目标并非自己,但那刀光剑影的混乱场面足以令人胆寒。
他不作停留,决定趁着混乱之际,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当枫耀劈下电磁炮落地后正准备提刀来个直刺时,却发现对方已经来到自己面前。
机甲中的老卢看见枫耀切开电磁炮却没有余波的出现也不惊讶,因为本事他就知道枫耀那把仿品长刀,没有犹豫的捶出一拳。
只见对方的拳头已经握住正要锤来,机甲手机的直刺在向前移动中手腕调整方向,刀刃方向翻转,刀刃向上,刀背向下。
“咚~”
在拳头与刀刃相撞的一瞬间,枫耀控制手臂向上抬起,对方的机甲拳头上发出刺眼的火花,内部传来警告的声音。
“警告,手掌破损度10”
画面一转,刚爬起的檄熬听见檄书在通讯内的话,视线穿过虚拟的屏幕,捕捉到急速逼近的“戟”身影,他的左手迅速伸展,准确无误地将“戟”紧握于掌中。
看见枫耀已经砍下一刀,檄熬右手的‘屈刀’也砍来,随着刀刃向下使劲劈砍,伴随着绝对力量的落下,空气出现微微的挤压。
在这紧要关头,老卢操纵着他的机甲,机敏地调整着身体的方位。
他向一侧倾斜,机甲的重量让大地都为之颤抖,而那把被檄熬紧握的‘屈刀’如同插入软土的犁头,迅速而坚定地切入了坚硬的地面。
刀尖触及地表,仿佛遇到了顽石的抵抗,却依旧势如破竹,发出了沉闷的“咚!”声,因为随着刀身的落下,檄熬的力量灌注几分,‘屈刀’逐渐没入地面,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凹痕。
金属与岩石的激烈碰撞,激起了无数的火花与碎石,画面震撼而壮观。
同一时间枫耀的长刀在空中短暂的停留,仅是刹那之间,他的手臂便再次挥动,
手臂上的机械以及控制的气缸来回转动,刀柄在他手中旋转,刃口从一个角度改换到另一个角度。
刀柄旋转,刃口改为向下,自上而下的途中,另一只手臂过来,手掌握住了右手向下挥舞的刀柄,力气加大了几分使其挥舞的速度更加快速。然而,就在这一刻,老卢的操控机甲因为老卢的屈刀迅速改变了自己的方位。
这让枫耀的攻击也临时改变轨道,不再是准备一条直线的向下劈砍,而变成了斜线的弯曲斜砍。
紧接着檄熬左手上接到檄书的‘戟’因为‘屈刀’的落地,看到枫耀向下砍去的一刀,知道因马上在要在挥出一刀。
老卢是轻微重型机甲根本做不了后空翻的动作,枫耀向下的一刀是关闭出口,现在要是挥出一刀直接封死,对方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他知道‘屈刀的伤害很大’,但自己拔出地上的‘屈刀’,再抬起武器是需要几秒钟的时间,而这短短的几秒,可能就丧失了绝好的机会,所性随之挥出左手的‘戟’。
檄熬的‘戟’没有犹豫,如同一道闪电,迅疾无比地刺出,直指对方机甲的腹位。
老卢刚躲过檄熬的强力一击,但还没来得及喘息,枫耀的刀刃已经向他砍来。
在面临枫耀挥来的刀刃。同时,檄熬的武器也正向他刺来。在这样的绝境中,即使老卢想要后退躲避,依靠机甲的反应速度也力不从心,即便勉强后退,檄熬的武器也将紧随其后,让他无法逃脱,
此外,他甚至连使用电磁炮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武器的发射也需要时间,来不及阻止一切而在这个时候,局势已经完全被封锁,可以说是陷入了绝境。
凭借着枫耀的全力一击和檄熬的腹部中刺,机甲破损度肯定会降到70。
“空间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