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可食用白月光
黄天霸对他这些话，自是听不进去。
依旧我行我素，对黄芸摸摸搞搞。
没想到有心栽花，黄天霸不开，无心插柳，黄芸却是听进去了。
明白这些年来，兄长对自己这些作为，是不对的，是可耻的。
同时黄芸还觉得，邻家这个穷小子，不仅书读得比自家哥哥多，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好。
所以在黄芸那些，不算如何光明的年月里，县丞，就是她唯一的光。
一颗芳心，早已暗许。
“你看。”商糯糯又看穆八骏，“不止我一个人喜欢长得好看的。”
“是是是。”穆八骏忍不住笑，“我也喜欢，我也喜欢你长得好看。”
黄天霸书是读得少。
但不代表人脑瓜就不灵光。
自己妹妹看县丞那眼神，明显就不对劲。
为这事，黄天霸没少欺侮县丞。
县丞也是把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对于黄天霸的欺侮，他牢记在心，时时准备报复。
事情出在黄芸十五岁那年。
那年，黄天霸在自己父亲安排下，接任西镇镇长一职。
县丞也通过自己的努力，得人赏识。
最终被举荐到终南县里任职。
而黄芸，却是要准备出嫁了。
嫁的不是县丞，更不可能是黄天霸。
不过是西镇上一户富庶人家。
县丞是准备等黄芸嫁人后，再去终南县赴任。
毕竟邻居一场，这杯喜酒还是要喝的。
但这举动落在黄芸眼里，就是县丞对自己有情有义。
所以黄芸不嫁人了，准备同县丞私奔。
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如何传递的。
反正到新婚那日之前，县丞不知道黄芸要同自己私奔。
黄天霸却以为，县丞是想拐跑自己家妹妹。
你看，没有微信的时代，就是容易误会。
——商糯糯批注。
黄天霸这人也确实书读少了。
他可以接受别人娶他心爱的妹妹。
却不能接受那个人是县丞。
所以一怒之下，黄天霸强占了黄芸的身子。
什么？
你问黄天霸为什么不去找县丞麻烦？
那时县丞即将去县里任职。
官位还在黄天霸之上。
黄天霸哪有那个胆子？
“我觉得吧，黄天霸肯定是馋黄芸身子，馋很多年了，假借这个机会，实现吃肉梦想罢了。”商糯糯一副看穿真相样子，表情酷酷。
轻语点头，赞同小主子的看法。
穆八骏rua把小女子脸蛋儿。
略微有些生气：“你在哪知道那么多大人的事情？”
又见轻语点头，便把矛头指向轻语。
“是不是轻语你又给她看那些，黄的绿的书？”
轻语：“？”
人言否？
“你怎么能怪轻语呢？”商糯糯急了，“是我缠着他要看书的！”
轻语：“……”
小主子还是太单纯。
主子都没开始套话，她就全交代了。
哦，顺带还把我出卖了。
很好！
穆八骏在心里，给轻语又记了一笔。
“你别光看着我们啊。”商糯糯看向县丞，试图转移话题，“你接着说，黄天霸占了黄芸身子，然后呢？”
县丞眼神晦暗不明，不知如何情绪。
略作停顿，说起了记忆十分深刻那一夜。
那夜，雨下的很大。
县丞正在给黄芸准备新婚贺礼。
他家穷。
就算即将赴任公务员，富裕也是往后的事情。
此刻的县丞，思来想去，只能备着一张帅脸去贺喜。
他想罢，就准备熄灯睡了。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
‘咚咚咚’
敲门声急且密，连个破折号都没有，仿佛恶鬼索命。
县丞家里穷得只有四壁，穷鬼都不愿串门。
这深夜，会是哪个？
光脚的不怕家财万贯的。
县丞开了门。
却是个美艳女鬼。
正衣衫不整，春光乍泄，在雨里哭泣。
说来惭愧。
县丞家屋顶上，是半片瓦都不多。
连个屋檐都没。
女鬼站在门外，被雨淋了个透彻。
衣衫一湿，就显出玲珑有致身段来。
县丞平生，别的嗜好没有，还单就好色。
只是因为贫穷，这个爱好，一向没什么人知晓。
要说真有谁知道，那只能是黄天霸了。
“不是！”商糯糯不明白，“你既然好色，那你为什么不喜欢黄芸？她不符合你好那一口吗？”
见商糯糯替读者问出了心里疑问，县丞只好暂停下故事。
先为她解惑：“人是最容易灯下黑的，我同黄芸二人一并长大，朝夕相处，说句粗鄙言语，都是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哪里就能看出，她美或者不美呢？”
“还是不对。”商糯糯反问，“那黄芸怎么就能看出你长得不错，早早芳心暗许呢？”
“小傻子。”穆八骏亲了亲小女子的发，“喜欢美色，和喜欢人，是两码事，黄芸喜欢的是他这个人，所以早早能觉出他样貌过人，但他心里并未对黄芸有什么情意，是以他看不见美人就在眼前。”
县丞也不辩驳，接着说那夜。
为着这大好春光，县丞将女鬼请进屋子。
待得关好门转身，却吓了一跳。
这哪是什么美艳鬼？
分明是那，就要做新嫁娘的，黄家小姐，黄芸！
先前雨淋湿了发。
再加上，县丞也有许多日子未见她，这才一时不察。
黄芸不管自己如何吓人。
只哭着扑进了县丞怀里，把亲哥哥对自己做下那，禽兽之事，说了一遍。
而后，求县丞带着自己，离了这个伤心之地。
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过活。
县丞听完后，也是大为震惊。
震惊后便是心疼。
若说女子失了贞洁还能活，被自己亲生哥哥夺了清白，却是怎么都很难面对乡人了。
想来黄芸没当场自尽，都是因为，心里还念着县丞这个白月光，总要见一面才好。
所以县丞十分理解黄芸。
也尽力安慰她。
不知是那夜的雨实在太大，蒙了县丞的眼。
还是那晚的黄芸确实楚楚动人，迷了县丞的心。
反正安慰安慰着，县丞就把人安慰到床上去。
把黄天霸做下那禽兽事情，对着黄芸再做了一遍。
商糯糯：“……”
穆八骏：“……”
轻语：“……”
饶是三人见多识广，看过话本子无数，一时还是讲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