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尊师重道，颐养聋太

    东方破晓金鸡啼鸣，聋老太太后院挨着院墙建的鸡圈中散养的大公鸡扯着脖子一通亢奋啼叫。唤醒一个个神游八道岭爪洼国的灵魂，四合院人声渐起，炊烟从户户门楣间飘出饭菜香气四溢。夹杂着大人呼斥声孩子的吵闹声，古都又被唤醒了，开始了新一天的轮回。

    傻柱睡了个回笼觉，刚一睁眼，两道身影挡在床前。聋老太太身量腰板挺直，此时建国没几年不过六十岁上下，不高脸上皱纹堆垒，慈眉善目梳个老式抓髻。因为打过头油梳得板板正正油光瓦亮，两目神光湛湛，看着精干瘦身体透露出不同于解放初期花甲老人的精气神。目光正一瞬不瞬的盯在傻柱脸上，任由身旁一个六七岁纤瘦小女孩不安牵着大襟。不慌不忙安慰道:″奶奶大孙子这不是好了吗？我就说我大孙儿福大命大造化大，是有福的，再大灾星儿也过的去。这不就挺过来好好的啦！”

    ″你们大家伙都别围着了，该干嘛干嘛去别这戳着啦。雨水去给你哥拿碗水润润喉，大孙儿把被围紧了别闪了汗再不得劲喽。待会缓缓劲将奶奶今儿早晨熬的白粥喝上两碗败败火，就好利索了。”

    傻柱呆了好一会才将面前老人容貌与前世聋老太对上号重合在一起，毕竟几十年过去了记忆有些模糊。这老祖宗前世可是待自己如亲孙儿，不但在充满算计这吃人不吐骨头四合院护着自己兄妹，还将被许大茂抛弃的娄晓娥拉郎配撮合给自己，留下老何家唯一血脉何晓，不然上一世自己非成为易中海许大茂一样绝户不可。

    这可是铜锣鼓巷九十五号院定海神针般存在。

    侧目看向端水回来小姑娘，傻柱鼻子一酸泪花模糊了视线。重生再见相依为命的妹妹，心里感觉格外对不起她。现在何大清跑路不过一年多，何雨水年纪不过七岁，因为自己年龄小不会照顾人，学徒工上班时间又长且没个准点，弄得三餐不准时凑合时间居多。以致何雨水衣服不合身营养不良头发焦黄，两只大眼睛因为身材瘦小孱弱显得尤其大。眼神惊慌躲闪更显得楚楚可怜，实在是自己这三天三夜发烧闹病把她吓坏了。

    一把接过妹妹双手递过来的一瓷碗凉白开水，咕噜噜喝个净尽顺手抹了把嘴空碗放在床头小木柜上。招呼雨水过来摸着头问道:″怕了没雨水？&34;

    ″别怕哥完全好了，你先跟奶奶半天，哥喝完粥收拾完屋子就去后院找你。明天就去翠云楼上工跟师父学手艺去，有哥在一定把你和奶奶养的白白白白胖胖的。没有他何大清我们一样会过得很好，有师父有奶奶罩着谁也甭想欺负咱们。乖！听话跟奶奶先去后院儿。”

    ″奶奶待会我去您那儿，有话跟您说下儿。”

    聋老太看着一夜长大的何雨柱，内心震憾不已。这老何家基因体骼也太强大了吧，几天前就堪比大人身量的傻柱，这不吃不喝三天三宿咋还又窜高半头啊。老话儿讲还，“荒年饿不死厨子”真是有道理儿的。

    ″这小子才多大就有这身架子，虽然这三天瘦了，搁翠云楼不伙食补回来还不是几天够当？&34;

    两老小走后傻柱起身叠被铺床，又到厨房水缸中舀了半脸盆水洗了把脸精神精神，对着墙上贴的一张老黄历一阵发呆。

    现在是五三年农历八月天气，朝鲜半岛上战火未熄，全国上下正以前所未有激情支持志愿军，举国之力投入军需及相关资料生产。但深知未来历史的傻柱明白和平建设的好日子快来了，虽然不会安宁很久但时间足够让自己准备相应物资应对六年后的大饥荒。只要自己设计合理运作得当，避免踩到四合院大坑，自可完成系统任务教育惩罚这帮算计自己兄妹禽兽。不过一定要得到聋老太太支持在四合院立稳脚跟，再精进厨艺掌握住立身之本，利用系统功能生产储备物资帮助救济更多人。师父马祖德真心待己视若己出，务必不能学上一世犯浑断了师门退路。同门师兄弟虽有妒忌自己的，也有待自己好的自己这辈子肯定要好好相处广结善缘，将来遇到个为难遭窄处不致于一人单挑。脾气丑怪也得改，不能学上一世死犟硬楞把人往死里得罪，嘴巴臭的跟厕所一样迎风臭百里，熏你个趔趄。聋老太解放前就住四合院几十年了，历经大清民国抗战解放，应该是老古都住地户，看其老礼牌面应该是在旗的，算是最老那些个住户。虽然嘴馋口刁但对自己是真的实心实意的好，上世就把两间房剩余钱款首饰全留给了自己，那可是1967年六百多块现金还有五十多块银元十根小黄鱼各种票据。即便有让自己养老成分夹杂其中，对一孤寡老人五保户来说没什么可指责的。傻柱打算先认下干亲坐实奶奶这一关系，到时与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大爷冲突时有老一辈血脉压制他们，在道德制高点上占上风，不让道德天尊易中海轻易道德绑架自己。另外父母亲亲属也应该是有的，上世疏远了他们弄了个房顶开窗六亲不认。跟人家未走动闹个孤门独户斗群狼，遍体鳞伤处处吃亏遭算计。这回得联系上多攒点人气。……！定下大方向尊重恩师马祖德，颐养聋老太太。

    思忖间想个通透，就着一小碟咸菜丝吃了满满两大碗白粥，拾掇干净聋老太拿来粥锅碗筷。看看天色，古都今天天气晴爽舒适，上午九点日头还不是太毒。刺目阳光白晃晃的悬在湛蓝天空，没有丝毫污染的空气闻着竟有丝甜甜的味道，想来应是附近野草野花的气息。

    傻柱自从融合了上界本体能力，整个身体素质机能得到大幅提升，又在葫芦空间中饮用过灵泉水洗过灵泉浴，获得了洗经伐髓效果已另塑基因改变了人生走向。相应的五感官空前敏锐，已达闻风辨器，耳听蚁鸣虫噪若惊雷的超视觉超听觉感知力。连在天桥偷学的库布和旧书摊子上寻摸得到瞎练三年未入室的残破拳谱形意拳和八卦掌也融会贯通很多。似乎开了卦一般一招招一式式在头脑中演化成形，连成一个个动作身影放电影般清楚刻印在脑海中，即陌生又熟悉毫无滞涩感。不知不觉中身随心动，拳随意走。招式刚猛内劲柔和连绵不断，拳风猎猎掌影重重只见虚影，难以捕捉人身。两个小时后傻柱竟将拳掌修炼至小成阶段。

    再次遁入葫芦空间饮灵泉洗澡后，带了厨下小半口袋约十斤小米向后院聋老太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