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1月28日 星期五

    马云上午忽然打来电话，邀请我和老干局局长、林主任等下午去工人疗养院看看，晚上就便在她们的食堂“吃个便餐”，以感谢对她们体检康复中心业务的支持，并且说如果不方便，她可派车来接，话说得非常诚恳。我一方面对她的好意表示感谢；另一方面又千方百计地编造理由，代表局长、主任婉言谢绝她的邀请，可是哪能推得掉呢，只好答应和他们联系一下，然后把情况告诉她。

    林碧薇今天去果岭高尔夫球场，为省城老年大学学员中的一帮高尔夫爱好者们打球做服务，现正在去果岭的路上，我把马云的情况说了，她估计晚上没什么大事，答应立即与局长联系。几分钟后，她回电话说可以答应对方，几十年前的老同事见面说说话，忆忆旧也很好，于是我与马云通话，愉快地接受了邀请，并告诉她交通问题我们自己解决，不用她费心了。

    下午四点，局长、林主任乘坐局里的老干部专用车，经区机关门口带上我，然后直接驶上去西郊的高架。一上高架，视界突然开阔，眼前是蓝天白云，看了会儿，我忽然问林主任对果岭高尔夫球场的感觉如何？她说：“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踏进高尔夫球场，新奇、震撼。”我和局长都请她具体说说，她说：“一是球场面积大，有两道岗岭，五个大小不一的湖，一眼望不到尽头；二是球场内草坪长得好，一大片一大片的草坡无缝衔接，非常漂亮，放眼望去，很像欧洲的风景画。”我问：“他们教你登场挥了几杆？”她说：“哪会呢，他们是比赛，去的几个工作人员有省城老年大学的，也有几个县、区老年大学的，说是服务，其实什么也不要，因为他们打球有球童服务，我们想服务也服务不了，只不过我们中大多没见过高尔夫球场，打高尔夫就更没影子的事啦，借这个机会正好见识见识。”局长问“见识”过后感觉怎样？她说：“起先看了会他们的开球，如要继续看下去就得跑腿，渐渐地不感兴趣了，大概球场方面觉得我们碍事，于是安排我们坐电瓶车在岗坡上溜圈，到湖边看风景。”我问去了多少人挥拍？她说：“包括带队的邓校长，总共14位，都是果岭高尔夫球场会员。”局长问成绩如何？她说：“据他们讲这次成绩不咋样，因为他们上次打18洞，冠军才打了41杆，而这次他们选择打10洞，可是冠军却打了39杆，带队的邓校长打了43杆，弄个季军。”我对此一窍不通，只能笑笑。她说她们的中餐是在球场内的望湖楼解决的，3点才回到家，这时又和领导坐在去西郊的车上了，我们笑说她一天在外奔波也很辛苦。

    说着车子下了高架，从西二环向北驶去300米，直抵疗养院门口停了下来，这时在路边等待的马云和康复中心主任等走过来迎接。

    车子开进院内的停车场，我们在她们带领下参观疗养院。

    穿行在宽窄不一的林荫道上，恍若走在一座巨大的公园里，听她们介绍，现在的院区比旧院扩大了一倍，由原来的40亩增加到现在的80亩，它的周边毗邻植物园和水库的风景林带，环境特别地好······最后我们参观了康复中心，从中心走出来，我们感慨颇多——疗养院今非昔比，它已变成了一座环境一流，设施齐备、优良，功能齐全，管理理念先进的疗养院，我们甚至觉得就是拿它与长三角先进城市的工人疗养院比也是不落伍的。这时马云又说起感谢的话，林碧薇对她说：“老同志们对你们这次给的体检结果是与他们过去的体检情况有比较的，普遍感觉比较准确，切合他们自身的实际。”局长说：“老同志们对你们的体检流程设计也特别满意，觉得很顺畅、合理，避免了许多体检中心难免的乱和拥挤，如没有什么意外，就让林主任今年仍然把队伍拉过来。”林碧薇说：“局长发话，我们照办。”我笑说：“我们那些来体检的老同志绝大部分早年都是从工厂走出来的，现在请他们走进工人疗养院体检，肯定有一种回老家的亲切感觉，更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一来，又领教了你们那般异常感人的亲和力，心里能不认同。”大家轰地笑了。

    随后我们就被领进院食堂一个包厢，席间大家聊些疗养院的话题，我与马云又说些往事，不知不觉中一个宴席用去了两个小时。

    我跨进家门已近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