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血影迷宫下
祈祥殿。
枢莲被杜鹃的啼鸣吵醒,他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环顾四周,一个男人赤裸着一手搭着枢莲的脖子,那样的趴着呼呼大睡,枢莲惶恐万分大叫一声:“啊!!!你怎么!”
旁边的男人似乎被吵到,嘴里嘟囔着:“放肆!不许打扰朕睡觉!”然后翻了一个身,双臂环住枢莲的腰,嘴里嘟囔着:“我的皇后只许是我一个人的嘿嘿”
听到这里,枢莲满脸涨得通红,咬紧牙齿,攥紧拳头,使劲的厌恶般的推开男人的双臂!男人吃痛的“嗷!”的一声惊醒!
“放肆!你敢推朕!”完颜皓怒气冲冲的睁开眼睛,生气的看着枢莲,
“还请陛下看清楚!我不是你的皇后!我也没有断袖之癖!”枢莲一边说,一边试图挣脱完颜皓的束缚。
&34;哼!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34;完颜皓用力一扯,将枢莲拉进怀中,紧紧锁住他的双手。
枢莲又惊又怒,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完颜皓低头贴近枢莲的耳畔,戏谑的轻声说道:&34;不管你是谁,朕看上的人,绝不会轻易放手。&34;说完,他猛地抱住枢莲。
枢莲瞪大了双眼,心中一片混乱。他从未经历过如此境遇,此刻竟然有些发软无力。就在他快要气昏头的时候,一股力量涌上心头,他使尽全力,狠狠地给了完颜皓一拳。
完颜皓吃痛放开了他,枢莲趁机挣脱开来,喘息着瞪着完颜皓。
&34;你&34;完颜皓擦拭着嘴唇上的血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欲望。&34;朕会让你还有她都心甘情愿地成为朕的人。&34;他撂下这句话,怒目圆睁的看着枢莲。“你你你是变态吗?!?”枢莲生气的揪起他的衣领,两人扭打着,从床上滚到地下。
正当两人激战中,殿外传来宫奴的急切声音:“启禀皇上,金銮宫的浅杏姑娘急匆匆的来了,说是,皇后娘娘不见了!”
“什么!”两人双双停止厮打,“快!传!”完颜皓赶紧起身,一并拉起枢莲,也不顾头发凌乱,浅杏进来急切的说,:“昨夜娘娘早早的睡下了,今天早上,奴婢醒来时候,发现其他两个宫女都被人打晕,殿内娘娘的床上没有人影。一个宫女也消失了”
完颜皓这才心惊胆战:“快!来人!赶紧派人去找!找不到娘娘提头来见!”
枢莲心里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他怒瞪了一眼完颜皓,甩手衣袖,急匆匆的离开祁祥殿。
“你干什么去!”完颜皓大喊。
“当然是去找人!我可不敢将希望都放在你这贪玩的变态皇帝身上。”枢莲头也不回,冷冷的丢下这句话。
山洞中。
凤尤溪慢慢的摸着湿滑的墙壁一点一点的小心的走着,隐隐约约,她似乎看到前方有人在说话,她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往前走,越来越近,只听见一个雄厚的男人的声音响起:“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是!”另一个清脆的男人的声音
“而且,圣尊的那个兰王也答应了我们的条件!”清脆的男人声音显得格外兴奋。
“那女人何时醒过?”雄厚的男人说道
“素梅给她喂得是洗髓软骨散,一时半刻她内功全失,如同废人一般,等到时机成熟,她就是我们要挟圣尊女帝和小皇帝最好的棋子!”尖锐清脆的男人的声音似乎格外开心。
素梅难道是凤尤溪一惊,原来自己身边的侍女中有奸细,听声音,这两人似乎和完颜皓有什么关系,而兰王莫非是凤兰竹?他们和凤兰竹有勾结?
洗髓软骨散凤尤溪气沉丹田深呼吸,果然丹田处有一股气压着,似乎内力被压制,突然,凤尤溪身子觉得发软,慢慢的扶着墙瘫坐到地上,幸亏小时候跟着蛮荼学过几招,否则发出声音来,此刻自己就被发现了。
突然那二人不再谈话,空旷的山洞顿时鸦雀无声,“哈哈哈,原来你早就自己解开了绳索,还真是小瞧了你这圣尊的大皇女呐!”男人清脆尖叫的声音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耳边响起,凤尤溪顿时觉得自己的手指被人踩住狠狠的碾压,可是自己居然丝毫没有力气,凤尤溪转头一看,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挑衅般的站在自己的身前,手指被踩得生疼,可是她丝毫没有力气,这个男人虽然瘦弱却格外有力气,他单手提起凤尤溪的后颈的衣领,把她带到山洞的中央有烛火微光的地方,凤尤溪这才清楚的看见眼前的场景,这个地方是一个大圆圈的样子,周围由8台上面放置了烛光的铁柱围起,中间是一个石头塌,塌上有个粗壮的男人侧躺着,横眉冷对的看着她,看来这就是刚才那个浓厚声音的男人,只是这男人的双腿被皮毛毯子盖住,而身边那个瘦骨嶙峋的男人,一脸的贼眉鼠眼,眼神中透露着算计和狡黠。他拍了拍手,过来两个身穿黑衣黑帽的人,一人拿着一条铁链,将凤尤溪的双手分别铐住,高高的挂起,挂到分别两根柱子上,“哈哈哈~平常的绳索不能锁住皇女殿下,那就试试这玄铁制作而成的铁锁吧!”瘦弱的男人讥笑道。
“自我介绍一下”塌上的胖男人一手把玩着一把银镂空的红宝石匕首,“我是完颜兀,你旁边那个是完颜玊,我们是西地洲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可惜父皇临走都不把皇位传给我们,所以”完颜兀把匕首扔向吊挂的凤尤溪,匕首擦过凤尤溪的发冠,发冠被刺破,如墨般的长发飘洒下来,
“所以我们只好抢喽~”完颜玊捡起匕首,贴着凤尤溪的脸颊,轻轻划动。他凑近凤尤溪,深深嗅了一下,陶醉地说:“啊~原来圣尊的女人真的是有点意思啊~大哥,难怪咱们三弟如此低声下气地向女帝赐婚呢~”
完颜玊一脸猥琐,用刀剑挑起凤尤溪的发丝,贪婪地闻着上面的清香。他的眼神变得疯狂而炽热,死死盯着凤尤溪,露出淫秽的笑容。
“大哥~不如咱们享用了这个女人吧”他贪婪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凤尤溪的脸,然后放肆地笑起来。然而,他没有料到凤尤溪会突然啐了他一口。
“呸!”凤尤溪狠狠地瞪着完颜玊,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屈。她毫不畏惧地面对这些人,尽管心中有些恐惧,但仍然坚定地捍卫自己的尊严。
“二弟莫急~这圣尊的女人刚烈!若是惹急了,她寻了短见,咱们没了一张牌,二弟饥渴难耐不如”石塌上的肥腻男人起身坐起来,啪啪拍了两下双手,这时候从暗处走进来一个女孩,凤尤溪抬起头看着那女孩分明是——素梅!
“素梅!你糊涂啊!”凤尤溪大喊道。
素梅幽怨的看了一眼凤尤溪嘴里怨念道:“大皇女还请原谅奴婢,奴婢的母亲被兰王禁锢,奴婢不得不为兰王做事。”
素梅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过去轻柔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她的动作轻盈而缓慢,仿佛在展示一场无声的舞蹈。随着衣服一件件滑落,她那白皙的肌肤逐渐展露出来,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她没有丝毫表情如同被人控制一般,
她缓缓地走向贪婪的完颜玊,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魅力和诱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离和渴望,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她的身体线条优美而修长,每一个细节都散发着女性特有的柔美气息。
当她走到完颜玊面前时,她轻轻地将手放在他的肩上,然后温柔地抚摸着他瘦骨嶙峋的胸膛。她的指尖轻轻滑过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完颜玊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像猴子一样开心的嚎叫着,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心中充满了欲望和冲动。
随着完颜玊的嚎叫,凤尤溪愧疚的闭上眼睛。她想起初见素梅,她小心的拿起那串葡萄,开心的和姐妹们吃着。
“啊!”一声惨叫,素梅自刎了。完颜玊满身是血的惊恐万分,旁边的完颜兀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二弟啊~真刺激啊~”
“哼!”完颜玊似乎兴致全无,生气的离开了山洞。很快过来两个人收拾了素梅的尸体。
凤尤溪不禁的有些哀伤。她攥紧拳头,想气沉丹田,挣脱铁链,可是却仍旧无济于事。她不禁垂下头去,心里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凤尤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只能默默地祈祷着,希望有人能够来救她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凤尤溪终于支撑不住,再次沉沉睡去。等她再次醒来时,发现铁链的禁锢已经将她的双手的手腕浸出了鲜血,血肉模糊,让她疼得忍不住皱起眉头。
环顾四周,她似乎不见了那兄弟俩的身影。昏暗的山洞里虽然有着细微的烛火,但仍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凤尤溪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拼命的聚齐内力,可是却气涌上丹田时候会有刺痛感,这洗髓软骨散的毒性好生厉害,几番折腾,弄得铁链声音吱呀作响,这时完颜玊竟然走了过来,他像一个偷油的老鼠一般,摸索上凤尤溪的脸颊,“大哥不许我碰你,我偏要碰你,凭什么他完颜皓的女人我不能得到!”冰凉的如同骨架般的手指接触到凤尤溪的脸,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气,凤尤溪转过头狠狠的咬住他的手指,鲜血直流,完颜玊吃痛的后退几步,凤尤溪厌恶的将口中的秽物唾弃向他,却不想惹怒了完颜玊,他眼睛瞪得通红,“他妈的!信不信老子杀了你!”他伸出匕首狠狠的准备刺过去,迎上凤尤溪坚定愤怒充满寒气的眼睛:“你杀了我?你们还有王牌吗?”
完颜玊停下匕首,咬牙切齿,戏谑的笑着说,:“我杀不了你,我可以折磨你!大哥已经被我灌醉,此刻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我们啦~美人儿~等我做了西地洲的皇帝我一定让你当皇后”一边说一边脱去身上的衣袍,露出他那瘦骨嶙峋的胸膛和冰凉猥琐的手臂。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和贪婪,仿佛要将眼前的女子生吞活剥一般。他伸出手如同老鼠一般在凤尤溪的胸前摸索着,一点点的解开扣子,一双贼眼还不忘记上下打量着她。他一边解扣子一边用另一只手将一块破布塞进凤尤溪的嘴里,然后嘿嘿一笑:“嘿嘿嘿,美人儿,今天就让哥哥我好好疼你……”说着,他又往凤尤溪的脸上凑了凑,嘴巴里呼出的臭气熏得凤尤溪差点吐出来。正当他准备继续时,突然!从黑暗中射进一支箭,不偏不倚的射中完颜玊的左肩,他吃痛的连连后退,又嗖嗖嗖!的射进几支箭,准确无误的将他射到旁边的墙壁上,从黑暗处窜进几个人来,凤尤溪抬头一看,是熟悉的身影,“尊主!你没事吧!”男子一袭黑衣,他,哐!哐!两下劈开铁链,解下身上的披风将凤尤溪牢牢裹住,“你怎么来了”凤尤溪虚弱的抬了抬手想摸摸他的脸颊,却重重的昏倒了。
速风恶狠狠的怒视地上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完颜玊,使劲踩到他的伤口上,“就凭你是什么烂污东西,竟敢玷污我们尊主!”
完颜玊匍匐在地上如同卑微的狗,拼命的磕头求饶,速风帅气的看向旁边的孔雀,“杀了他吗?!”
“当然,不过我要他生不如死的死去。”孔雀冷冰冰的丢给速风一个小瓶子,速风将瓶子打开,里面钻出一个红色的小蜘蛛倒进完颜玊的耳朵中,“啊!!!!!!”伴随着完颜玊的惨叫,黑衣众人齐刷刷的消失了。
朦胧中,凤尤溪躺在那个曾经熟悉的怀里,不是枢莲,是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她隐约间似乎看到北山的冰雪飘落,她低下头,救了那对母子,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