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刘三升班长

    刘三李德和顺子三个人在战斗开始前，本来是想跟着指导员一起去村头阻击日军的，可是政委关山过来喊住了他们三个，让他们三个扛着迫击炮，搬着炮弹。跟着他和司令员，三个人扛着炮，搬着炮弹跟在司令员和政委后边。来到村西头，司令员喊来警卫连长和四连长。告诉他们两个，以司令员的迫击炮声为令，只要我的迫击炮炮弹在敌人的阵地中一炸响。你们两个连就迅速向敌人发起冲锋，先用手雷炸，再用机枪步枪打。一鼓作气消灭这伙敌人。伪军没有什么战斗力。冲到前面直接喊交枪不杀。听明白了吗？二位连长点点头，大声说，是。司令员说去准备吧！两位连长转身走了。司令员转身对刘三他们三个说，把迫击炮给我，因为队伍中只有司令员会使用迫击炮。刘三看着司令员熟练地操作着迫击炮，见司令员先找了一块平地，先把底座放在上面，再把炮身跟底座联在一起，炮身稍微斜着点，固定好以后，司令员伸手向政委要炮弹，政委顺手把一枚炮弹交给司令员，炮弹头冲外，炮弹尾巴冲下，见司令员拿着炮弹在炮筒口一松手，然后政委和司令员分别往两边一猫身，嗖的一声炮弹就从炮身射了出去。过了几秒钟炮弹就在敌群中开了花，紧接着第二枚第三枚，不一会儿30枚炮弹就打完了。这时候四连和警卫连的战士们也都冲到了阵地上，手雷，机关枪，步枪一齐向敌人招呼着。这伙儿伪军被打的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还没等喊交枪不杀呢，就举枪投降了。战斗进行得非常顺利。政委吩咐刘三他们三个再去多拿一些炮弹。三个人回来又拿了炮弹，政委让警卫连长带几个人拿着炮弹跟着司令员，去村头迂回包抄日军去了。政委带着四连的战士和刘三他们三个人留下来打扫战场看押俘虏。100多个俘虏双手抱头蹲在一块。政委大声说，所有俘虏蹲在地上不许抬头看，然后对旁边几名战士说，你们几个拿着枪看着他们，谁要不听话敢跑就地击毙。几名士兵说，是。政委转过头对刘三说，你带着其他人先打扫一下战场，枪和子弹分开放。如果这些俘虏有敢耍滑头逃跑的，立刻击毙绝不留情。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我给你留下一个排的战士，你要把缴获的枪支弹药和这些俘虏看管好了。刘三立正敬礼大声说，是。刘三他们听着村里边的枪声一直在响，知道战争打的一定很残酷，可他们现在的任务是看押俘虏和保护好缴获的枪支弹药。只能在这干着急的等着。一直等到下午，村子里没有枪声了。刘三他们是干着急，也不知道里边到底发生什么情况了。约摸着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政委带着人过来了。刘三赶紧上前报告，报告政委俘虏一个都没跑，都在那蹲着呢。枪支和子弹我们都已经分开完了。政委说，行，任务完成的很好。俘虏交给我了，你去跟他们一起把这些枪支弹药都搬回去。刘三敬礼说，是。所有人一起将缴获的枪支弹药往村子里面搬。以前的院子太小了又连着打通了三四间院子，李处长和其他军需处的同志们正在清点数量登记入册。刘三走到一间屋子外边的院子里。感觉院子外边的土不一样，刘三喊来李德和顺子。对他们俩说，我脚下踩的这块地儿有问题。李德和顺子也踩了踩。顺子说，怎么了没问题啊。刘三说，不对。你们两个不知道。我们那儿冬天在院子里是要挖菜窖的，我们那只能种大白菜，放在菜窖里，菜冬天就不会冻坏了。菜窖上面踩上去就是这个感觉。这下面肯定是空的。咱们找找旁边肯定还得有一个口。墙边有一口不起眼的大缸，缸是空的，刘三看了看，喊来李德和顺子。三个人一起把大缸挪开，正是一个地道口。刘三朝里边望了望，发现有人。赶紧跟他们两个说，里边有人，赶紧去报告指导员。李德背着枪跑步去通知指导员，顺子和刘三在地道口看着。不一会儿指导员带着几名士兵赶过来了。看了看地道口，又往地道里望了望。喊道，老乡我们是八路军，不是日军和汉奸。刚才我们把日本鬼子和白狗子都消灭了。你们可以出来了。里边的人不敢动。谁也不敢出来。这时候政委也来了。听了指导员的汇报。政委亲自到地道口，朝里面喊道。乡亲们不要怕。我们真的是八路军啊。我们是共产党领导下的八路军，我们就是为广大穷苦人民群众打天下的队伍。这时从里面慢慢的走上来一位60来岁的老汉，他一点点的从地道口里爬出来，政委和指导员上前扶了他一把。老汉非常紧张的环视了下四周的人。政委关山上去握住老汉的手，对着他说道，大爷，您受惊了。老汉问他，你们就是为穷苦人打天下的八路军。政委说，是啊大爷。老汉激动地握着政委的手说，可算把你们给盼来了。村里的老百姓可遭了殃了。政委握着老汉的手说，大爷不用怕了那些日本鬼子和伪军都被我们消灭了。地道里边还有其他人吗？让他们都上来吧！这时老汉在地道口对着里面喊，大家伙快都出来吧，真的是我们自己的队伍来了。八路军来了。这时候里面的人一个个从地道口里钻出来，有老人有孩子，老汉跟政委说，这些日子日本鬼子和伪军天天来村里扫荡，抢吃的抢喝的，老百姓没办法就都藏到地道里边去了。政委问道就这一个地道吗？老汉说道，不是，还有两个。我带你们去，然后把其他村民也都喊上来吧。三个地道里面的老百姓都出来了。司令员和政委把村民们都召集到一块儿，司令员高声跟大伙说。乡亲们，我们是冀中抗日根据地的。是八路军，大家伙不要害怕，就在刚刚我们跟日本鬼子和汉奸打了一仗，我们已经把他们消灭了，大家伙放心的回家吧！村民们都在底下说，哎呀真是太好了，早就盼着你们来呀！你们终于来了，司令员转身又对指导员说，刚才在村子里的战斗中，有不少房屋受到了损毁，你派人帮助老乡去修缮一下。还有告诉士兵不要打扰老百姓的生活，更不能随便拿人家老百姓的东西。今天我们就在村子里过夜但不能住到老百姓的屋子里，天也不算冷了，我们就睡在院子里就可以了，还有村子四周要安排警卫哨。多安排几个，明哨暗哨都要有。一会儿老百姓都回家以后，所有连以上干部我们开一个会议。指导员回答，是。不一会儿四位连长指导员还有军需李处长都到齐了，军需处长首先报告，这次战斗，我们缴获步枪620支，其中汉阳造老套筒390支日军的三八大盖步枪230支，迫击炮一门，但是炮弹没有，机关枪五挺，机关枪子弹只有十几发，步枪子弹只有不到5千发，通过这次缴获，可以看出，伪军手里面使用的都是简陋的武器，而日军这边使用的全都是新式的三八大盖步枪了。而从缴获的子弹来看，缴获的基本都是伪军的子弹，从日军的手中缴获子弹仅700多发，还是在村头那些被消灭的日军身上缴获出来的，在村子里阵亡的那些日本兵身上，更没打扫出多少弹药。这次缴获居然连一枚手雷都没有。我这报告完了。指导员说道，通过这次战斗我总结出，日本鬼子的运动射击要比我们强多了，而且在村子里战斗的时候，当日军被消灭的差不多了。日本鬼子是宁死不降，我们跟他们拼刺刀，我们是三个人跟一个日本鬼子拼，就这样他们都不怕。不得不说在白刃战中我们的战士是处于下风的。我也汇报完了。司令员接着说，你们二位说的可真是说到了重点啊，首先这次鬼子的大扫荡，是全局全区域性的。我们这只是一个局部的小战场。现在整个冀中都在进行扫荡，所有地方武装和部队都在进行艰苦的战斗。我们这次战斗能够胜利，完全是侥幸。正是因为刘三李德和顺子，这三个战士，缴获了敌人一整车的弹药。才让我们有机可乘，反手打了鬼子一个措手不及。消灭了一个鬼子的小队100多人。这是第一次战斗，第二次战斗，多亏刘三李德顺子他们三个人，从山上找回了警卫连，还有三团打散的300多人。一起撤回到庄内。才让我们有了足够的兵力，加上充足的弹药，还有强大炮火的支援。才能轻松地赢得这两场战斗的胜利。所以说刘三李德和顺子三个人，功不可没。另外正如郭亮民同志所说，我们的队伍，新兵多，作战经验少，今后我们还要多加强训练。枪支弹药我们不充足，但是面对面的拼刺能力，还是要加强提高的，平时训练多流血，到了战场上才能少牺牲。司令员转头问政委，现在我们还有多少战士，武器弹药消耗情况怎么样。政委回答道，我这也刚统计出来，正要跟大家汇报一下。现在我们还有289人，这次战斗我们一共伤亡186人，现在我们有伪军的俘虏175人，我问了一下，这些俘虏大部分都是被日军强迫征来的。他们本心并不愿意打仗，大多愿意留下来参加我们八路军。枪支弹药情况，现在却成了头疼的问题了。我们现在不到300人，这两场战役，我们一共缴获步枪700余支，十挺机关枪，迫击炮两门，目前迫击炮弹和手雷不多了，各种子弹还有12800发，通过这两次战斗我总结出，我们胜利完全是靠枪支弹药充足火力强大，日军也正是由于弹药车被我们劫了才造成了此次的惨败。大家听了都点点头。司令员接着说道，下面我安排一下，接下来的工作部署，关于这175个俘虏，政委你亲自对他们进行忆苦再教育，教育好后，把他们分散到四个连队当中去，伤员能跟着队伍走的就跟着队伍走。实在走不了的先暂时留在老乡家里。伤好后再去追赶队伍。别忘了给老乡留些钱。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我们就出发。对于刘三我想破格提拔他当班长，大家看看有没有意见。没有，没有。司令员又接着说，他这次可是立了头功啊。等过了这段艰苦时期，我一定到八路军总部为他去请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