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消灭井上中队

    司令员命令，所有人立刻打扫现场。从山上撤退下来的人，连女兵都算上，一共才57个人，司令员和政委还有所有的女兵，都来打扫战场。战场打扫完了，刘三带着指导员和首长们，回到了存放武器弹药的屋子。司令员先问指导员，他们三个是你们部队的兵吗？指导员敬礼，报告首长。三个都是我们挺进队战勤营的战士。他叫刘三，他叫李德，他叫张顺。三个人敬礼，齐声说道。首长好。司令员又问道，这么多武器弹药是怎么回事。刘三眼睛环顾了一下大伙。看大伙儿都在用期待的眼神望着他。刘三就把第一次战斗的经过，还有藏两把枪的经过，回到战场上掩埋战死的战友尸体，还有怎么碰巧碰到两个伪军，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击毙了他们，怎么找到鬼子的给养车，用什么办法消灭的四个鬼子。又是怎么一点儿一点地把武器弹药搬到这儿来的，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你们刚进庄到现在发生的了。刘三又敬礼说道，报告首长和指导员，士兵刘三李德顺子三个人，缴获敌人迫击炮一门，炮弹50发，机关枪五挺，子弹5千发，步枪46把，子弹2万发，手雷20箱，牛肉罐头20箱，请求上交，报告完毕，三个人又一起敬了个礼。军需处李处长，高兴地说，你们这三个臭小子，可真是立了大功啊，所有人听了都鼓起了掌。司令员杨树林，政委关山，过来亲切地与三名战士握手。司令员说道，你们三个真是好样的，关键时刻挽救了我们整个警备区呀。我代表警备区所有战士。给你们敬礼。唰的一下。司令员政委还有在场的所有同志。齐刷刷的给他们三个人立正敬礼。刘三他们三个人，连忙摆手说，不用不用，三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刘三突然说道。这底下这20箱是牛肉罐头。嗯，大家都饿了吧赶紧先吃点吧！一说有罐头吃，大家伙可真感觉到饿了，可不是吗这么多天以来连顿饱饭都没吃过。刚才又跑了这么长的路，又紧急的打了这么一场仗。不饿才怪呢。大伙赶忙一起，打开箱子，每箱是十罐，一共200罐罐头。大家一人一个先吃了起来。一边吃着，军需处长来到司令员的面前，报告司令员，刚刚战场打扫完毕，共缴获步枪103杆，机枪一挺。击毙敌人106名。是鬼子的一个加强小队。缴获子弹2千多发，手雷68个，机枪子弹100多发。敌人全部击毙没有一个俘虏。报告完毕，李处长敬了一个礼，杨司令开心地回了一个军礼。说道，这可是近些天最大的一次胜利了。刘三看着大家吃着，对司令员说，首长我们三个不饿，到战场上再去打扫打扫，看看还能不能捡回来点啥。司令员笑着说，去吧。来到战场上，其实他知道枪支弹药早被战友们打扫走了，他带着李德和顺子，回来只是为了扒掉他们的鞋，远处日军中队的井上大佐，用望远镜看到一个小队的日军全被击毙了。有三个民兵正在扒日军的鞋。因为刘三李德和顺子穿的是土匪窝里边的衣服，并没有穿真正的八路军服装。井上大佐判断，刚才这一小队的日军，被藏在村子里的民兵用土炸弹炸死的，刚刚逃往村子里的八路总共才几十个人，这些八路从下山一直到高家庄一路上井上大佐用望远镜都看得清清楚楚。高家庄前几天他带着部队也扫荡过，村里一个村民都没有。刚刚那个小队井上大佐从望远镜里看到遭到了许多土炸弹的轰炸全军覆没的。作者交代的清楚，其实这支小队，完全是在没有防备，意想不到的情况下，一下子暴露在八路军的重火力打击下，来不及反应，就一下子被消灭的。这一小股日军，一开始是追击逃窜的八路军，这支八路军没有子弹，还有不少女兵。再加上这些天的扫荡，日军势如破竹，节节胜利，从思想上就轻敌了。八路军在前边跑他们在后边追，最后相差也就100多米了，八路军进了村子。有房子做掩护，而日本兵在村子外边，无遮无拦。一开始就只有三个人，李德和顺子，还有李处长。进行阻击。日军一看这阵势，跟他们料想的一样，八路军没几个人有子弹了，所以他们没停下继续往前冲。没想到里边的人，会拿出那么多重火力。从左，右，正面给他们来了一个措手不及的致命打击。更没想到的是，八路军居然还会有迫击炮，几发炮弹下来，一下就把日军给炸蒙了。结果就是，一下子稀里糊涂的就被八路军全给消灭了，刘三三个人在战场上扒日军的鞋，司令员和政委在院子里召开干部会议，分析了当前形势，总结了一下刚才的战斗。总结出刚才的这股日军，就是太轻敌了。在村口就遭到了三个士兵的阻击，根本就没当回事儿。认为我们人少，子弹也少，李处长说，我和另外两名士兵，已经抵挡不住了。再晚一分钟，我们也就被日本鬼子打死了。多亏二连长带着人及时堵住了缺口。二连长说，我也是真急了眼了，这几天被日本鬼子追着打。现在手里边有了机关枪。还有那么多子弹。我看见狗日的鬼子上来了。我一梭子接着一梭子的打。前面的鬼子被打死了，后边的还接着往上冲。这时候我看见左右两边三连长，还有洪连富排长，也用机关枪扫射敌人，一下子减轻了我这边不小的压力。当我打完第三梭子的时候，指导员就从我身后过来了。大家七嘴八舌的就说开了。三连长说，我从左侧发现敌人一个劲的猛冲，我端着机关枪猛打，洪排长也说，我们以房子为掩护，从右边把冲上来的敌人全都给撂倒了。指导员郭亮民说，我是头一次用这么重的火力消灭敌人。政委关山高兴地说，通过这次战斗我们总结出，我们不是打不赢日本鬼子，之前就是因为我们的装备太落后。现在我们虽然人数少，可是在火力充足的情况下，居然能够一下子消灭这么多敌人，并且是装备精良的日军。我看一共有三个方面，第一是我们装备充足。火力强大。有迫击炮机关枪，第二是我们的位置，我们是在村子里边有房屋作为掩护，而日军是在村子外边，无遮无拦。而且距离又近。几乎就快成了面对面的打了，第三一点就是这伙儿鬼子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么大的反转，我们给他来了一个措手不及。其他一些人听了都同意的点点头。司令员又接着说，刚才政委说的没错，但是还有两点值得肯定，第一，就是我们的战士不怕困难，不怕牺牲。全员参加战斗，连女兵都上了现场，这不得不说是武器装备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啊！有了枪和子弹，所有人都可以上战场杀敌。这第二，不得不说我们的郭亮民同志战场上临危不乱，在如此紧急的情况下，能够正确地下达作战任务。是这次战斗取得胜利的关键之处。也充分说明你们冀中抗日挺进支队各指战员，任务执行彻底，明确，到位。这次我和政委也亲自战场了，大伙也都笑着说，没想到您还会用迫击炮呢？我们还真没有人会用。回头您可得教教我们啊！司令员笑着说，我1925年参加革命，在迫击炮班待过。所以这迫击炮不陌生。总之这手里的家伙硬，咱这底气就足。司令员又问指导员咱们现在还有多少人。指导员回答，刚才我清点了一下人数。包括您和政委我们现在一共还有57个人，其中还有女兵16人。司令员沉默了一下，现在我们装备有了，人员又显得不足了。也不知道在山上苦战的警卫连现在怎么样了。得派人到山上去看看，洪排长说，咱们这些人，刚从山上跑出来，再跑回去不容易，我看还得让刘三他们三个去。毕竟他们腿脚快。而且他们得到了休息。现在也有体力去。司令员听了点了点头，快去把他们三个人喊过来，刘三3个人跑步来到司令员面前，司令员问道，怎么样战场打扫的还干净吗？刘三笑着说，都打扫干净了。我们只是把敌人的鞋子都给扒来了。现在给你们一个艰巨的任务。在山上还有一支警卫连正在跟敌人苦斗。你们三个人带足武器弹药，赶紧去山上找到他们不管还剩下多少人，带着他们全部撤离到这里来。另外你们三个也要注意安全。三个人立正敬礼，大声说，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刘三三个人下去，李德和顺子换上了日军的大头鞋。李处长过来，给了他们三个人每人一把日军的三八大盖步枪，每人子弹100发，手雷五颗，叮嘱他们，把这些弹药交给警卫连。带他们赶紧撤离到这里来。如果找不到他们。或者他们全部都被歼灭了。你们三个也要完整的回来，三个人告别了李处长，出村子一溜烟往山上跑去。井上大佐发现100多人的小队被全歼灭了，真是气的发疯了，他命令所有进攻的人员全部回来集合。在山脚下，他命令手下日军的第二小队和第三小队，还有所有的伪军。整理好装备，准备进攻高家庄。这时第二小队队长上前报告说，大佐阁下，我非常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是部队连续多日作战。都没有得到好的休息，和弹药补充给养。现在部队很是疲劳。刚才第一小队可能就是这样战败的。现在天就快要黑了，不利于我军分散兵力挨家挨户的战斗。请您允许我们原地休息，大部队人员恢复体力，补充弹药给养以后，我们再去进攻。井上大佐生气地说，八嘎，敌人会等着我们恢复体力再去战斗吗？逃进村子里的不过几十个八路军，还有一些民兵。一小队是完全大意踩到了那些民兵的地雷，还有土炸弹才被炸死的。给养车里的弹药，是被山上的八路军带走了。高家庄里的这伙儿八路军什么都没有。现在山上的八路军拿着我们的武器装备精良，要等其他连队过来一起包围才能把将他们消灭。现在要做的，就是首先消灭高家庄里的八路。为第一小队战死的帝国战士报仇。不过你刚才说，天快黑了，这过儿八路肯定藏在村子里的每家每户，这样确实不利我军进攻。现在我命令你们，赶快把高家庄给我包围起来。明天天亮再一举拿下高家庄。就这样两个小时以后，从山上撤下来的日军和伪军，总共600多人。就把高家庄给包围了起来。再说刘三他们哥三个，带足了武器弹药从村里边出来直奔山上跑，刚出来的时候依稀还能听到山上有枪声，快跑到山脚下的时候山上的枪声就没有了。三个人心头一紧，心想是不是山上的战斗结束了，警卫连的人是不是都被消灭了。三个人也没管那么多径直爬到了山头上，他们三个并不知道，日伪军已经撤退了，他们现在已经去包围高家庄了。三个人在山上小心翼翼地找着警卫连。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三个人在黑夜中一点点的往前摸索着找。转眼三个多小时过去了眼看到半夜了，三个人连警卫连的影子也没找到，就连一具尸体都没看见。三个人坐下来商量，怎么回事，连个人影都没有。是不是我们找的方向不对啊。刘三说，按照司令员指给我们的位置，应该就在这附近啊，南边有日伪军把着，司令员说北边也有日军。警卫连人数不多，应该就在这附近这片山上。走咱们再往更深处找找。又找了两个多小时还是没有人，警卫连的人都去哪了呢三个人坐下来商量是继续找还是回去。刘三说必须找到警卫连，这是司令员给我们的任务。再难也要完成任务。就在这时听到前面的草丛里传来小声的声音，刘三示意李德和顺子不要出声，三人悄悄的一点点的往前爬，晚上太黑看不清楚，待刘三爬到跟前一看，是一名受伤的八路军，赶紧回头跟李德和顺子说，是咱们的人，刘三赶忙对他说，同志是警卫连的吗？那个伤员吓了一跳，赶忙拿起枪，可是没有子弹，刘三赶紧上前摁住他说，同志别怕，我们是杨司令派过来找你们的。那个伤兵忙问，杨司令和政委都还活着吗？刘三三个人互相看了看。刘三说道，活着呀！就是他派我们来找你们警卫连的。那个伤兵如释重负地说，哎呀，那真是太好了。刚才我们看到高庄那边有激烈的战斗。又是机枪又是炮声的。我们还以为司令和政委他们肯定都战死了呢！刘三赶忙说，同志您放心司令和政委都好着呢。怎么就你一个人了吗？那个伤兵忙说，警卫连的同志们就在前面不远，还有三团的人。我这腿受伤了，你们扶着我，我带你们去找他们。就这样刘三扶着这个伤员。往山林里又走了一段路。终于找到了警卫连，还有警备旅三团的战士。那个伤员说，这就是我们警卫连连长。刘三李德和顺子赶紧敬礼说，报告连长，司令员让我们带你们往高家庄撤退，目前司令员和政委都在庄里边。这是司令员让我们带来的子弹和手雷。三个人一共300发子弹，15颗手雷。连长一看到子弹和手雷，高兴坏了。现在我们全连一发子弹都没有了。你们送来的真是时候。赶忙吩咐旁边的战士，快拿过来给大家分一下。连长赶紧问刘三，哪来的这么多弹药。现在司令和政委那边是什么情况？刘三就把刚才的经过跟连长说了一遍。连长听完之后高兴的直拍大腿，好啊，有了这些装备咱们就可以跟日本鬼子真刀真枪的干了。这都后半夜了。趁着天黑咱们赶紧往高家庄撤退。尽快与司令员汇合。连长命令道，你们三个在前面带路。后面的人带着伤员在后面跟着。所有人出发。一伙人就这样在黑夜中穿山越岭，往高家庄的方向撤退。一共有多少人不知道。刘三往身后看了看，天太黑看不清楚，刘三李德和顺子，顺着来时的山路。把大伙儿都带下了山。刘三跟连长说，顺着这个方向一直往前走就能到高家庄了。得有20多里路。连长说，再过一会天就该亮了。咱们赶紧走。由于伤员比较多，所以行进的速度并不快。天一点点的亮了，刘三他们在前面走着，忽然刘三看到前面有一些人影。由于天还有一些昏暗，看的不太清。刘三停下来对身后的连长说，连长前面好像有人。连长往前凑了凑，也发现有人。转回头就得刘三他们说，都在这等着我去侦查侦查。连长拎着枪猫下腰往前一点点跑去。过了一小会儿连长回来了。前面是一伙伪军。看来高家庄已经被他们包围了。刘三说那怎么办。连长抬头看了看天。天马上就要放亮了，这伙儿伪军目前还没发现咱们，我们就从后面直接给他来一个反进攻。从前面撕开一个口子。然后咱们就赶紧往庄子里跑。刘三说，行，连长您就下任务吧！好，现在所有人都听我指挥。大家把子弹和手雷都集中起来。连长又从后面挑选出了30名士兵组成了一个突击排，每人十发子弹，连长亲自带着两名士兵，三个人拿着手雷。对作战人员说。一会儿我们三个到前面，用手榴弹炸开一个口子。你们30个人马上拿着枪一边打一边冲锋。后面的人紧紧地跟在后边。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只要到了村里边咱们就安全了。大家听明白了吗？大家都点头示意听明白了。我们三个人在前边，手雷的爆炸声一停，你们30人就立刻开枪进攻冲锋。后边的人一定要跟紧了。这时候连长带着两名士兵拿着十五枚手雷，悄悄地往前移动。离敌人越来越近了，连长一声令下投弹，三个人将手榴弹扔向了敌群中。耳轮中就听见轰轰轰，手榴弹就在敌群中开了花。敌人一点防备都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手榴弹炸得晕头转向。很多人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已经被炸死了。爆炸声响过以后，后面的30名士兵，端着枪大声喊，冲啊。边冲边开枪，那些刚才没被炸死的敌人。又被后来冲上来的战士用步枪一枪一枪的打死了。那些没有被打死的也都吓得屁滚尿流扔下枪赶紧跑了。后面的人紧跟在后边儿往前跑。连长发现，炸死打死的都是伪军，一伙儿就这样轻松的在包围圈撕开了一个口子。所有人都冲进去了。不一会儿就跑进了村子里。刘三带着警卫连长，一直跑到司令员那，这时大家听到枪声。也都警觉的起来了。司令员见到警卫连长。连长赶忙给司令敬礼，司令员赶紧问，现在部队伤亡情况怎么样？你们还有多少人？连长马上报告说，我们警卫连还有50多人了。在山上我们碰到了三团打散的人员，有300多人。现在跟我们一块儿都撤进村子里了。政委关山说，太好了。现在我们就需要人手。你们先赶紧休息一下，转头吩咐军需处长。赶紧给新来的同志分一些吃的。再把我们的枪和子弹分发给他们。司令员又说，所有干部马上来开会。会议上司令员紧急决定，三团打散的300多人员，只有一个副连长，没有更高的军官了。二连带走100人。三连带走100人。二连和三连，统一由指导员郭亮民指挥，那个副连长直接升连长，现在改编成四连，带走100人。剩下的人全部交给警卫连。各位连长马上带领士兵去军需处领取子弹和枪支。四位连长走了以后，司令员又对指导员郭亮民说，刚才警卫连长跟我报告，他们冲破包围圈进来的时候，发现他们打死的全是伪军，说明在村口正前方应该是日军。鉴于日军的战斗力比较强大。我命令你带着二连和三连，在村口依托有利地形，以房屋为掩护，引诱日军进入村内。我和政委带着警卫连和四连，从相反的方向杀出去消灭这伙伪军。然后迂回到鬼子的后边，我们给他来一个前后夹击。迫击炮我和政委带着。等我们把这伙伪军消灭了。迂回到村头，以我的炮声为信号，同时发起对鬼子的进攻。指导员敬礼说，是。司令员下命令说，你赶紧去准备一下，20分钟后我们发起战斗。各作战人员都领取了充足的弹药，每个连队一挺机关枪，每个士兵子弹50发。每个连队手雷30个。指导员郭亮民拿了一把机关枪，李处长也拿了一把机关枪跟在指导员后边。战斗打响了，首先是二连和三连，在指导员的指挥下，先用步枪进行射击，然后故意往村子里边撤退。造成弹药不够，假装败退的样子。井上大佐命令正面的二小队和三小队，不惜一切代价进攻。消灭这伙儿该死的八路。日本鬼子疯了一样向村庄里冲了进来，二连和三连的人利用房屋作掩护，边打边退。日本鬼子上钩了。被成功的引进了村子里。司令员和政委这边面对的是一帮乌合之众的伪军。司令员和政委架起迫击炮，连续多发炮弹炸向了伪军的阵地。阵地上的伪军一下子就找不着北了，本来刚才警卫连冲进来的时候，就被打懵了。现在又来一次。四连和警卫连的战士们先用手雷疯狂的轰炸一遍。把这些伪军炸的是人仰马翻，哭爹喊妈的。紧接着两个连长用机关枪，疯狂的扫射。后边的士兵用步枪不断的射击。子弹真是如雨点般的射向了伪军的阵地。许多人都没来得及举枪就被打死了。后边的伪军刚想举枪射击，一枚枚迫击炮弹就在身边爆炸了。炸起的土根本就让人睁不开眼。就这一轮攻击一多半的伪军就死在了枪口下。剩下的也都举手投降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好几百人的伪军，就被消灭了一大半。剩下的全都举枪投降了。司令员指挥四连马上打扫战场，然后他亲自带着警卫连去支援二连和三连。临走时他对政委关山说，打扫完战场留下一个排的战士看管俘虏保护战利品。然后你再带着两个排去村头与我汇合。政委说，老杨你先去吧我随后就到。就这样司令员带着警卫连迂回到村子的南面，从村头堵住了日军的逃亡之路。从村头往里打。司令员放下肩上扛着的迫击炮，对着村子里的日军进行了轰炸。轰轰轰，迫击炮弹在敌群中开了花。指导员听到村子里响起了迫击炮的炸弹声。立刻明白了，司令员他们已经消灭了伪军堵在了村头。指导员立刻下令，弟兄们。我们现在已经把这伙日本鬼子包围了，大家给我狠狠地打。说完拿起机关枪首先冲了出去。对着日本鬼子就是一阵扫射，后边的李处长也拿着机关枪对着鬼子扫射，后边的战士们也都纷纷向前投掷手雷，就这一会儿功夫小鬼子就被炸的四处逃窜，不过这伙儿鬼子还是很顽强的，剩下的鬼子也依托房屋为掩护，向我们八路军射击。也有不少战士倒在了日军的枪下。在远处用望远镜观战的井上大佐，发现队伍被八路军全部包围了。自知已经无力回天了，带着身边的几个士兵。骑着马赶紧往回跑了。政委带着两个排的战士从后边赶上来，看到了远处已经逃跑的日军军官就是井上大佐。本想带人去追，可是距离太远了。肯定是追不上了，也就算了吧！在村头看见司令员还在用迫击炮轰炸鬼子。赶忙上去说，司令员我们来了。刚才我看见一个日本军官骑着马从那边跑了。来不及去追了。司令员看了看说，不管他了，一定要把包围起来的鬼子全部消灭掉，不能再开炮了，弄不好会炸到自己人。现在鬼子已经逃窜到屋子里了，还在拼命的抵抗。让所有战士都上去参加战斗，逐个屋子搜索，决不能放跑了一个鬼子。转过头又问政委，那边战场打扫完了吗。政委回答，放心吧，我留下了一个排的战士，让刘三他们三个人带领着打扫战场呢。司令员点点头，嗯，有刘三他们三个在那我就放心了。村子里的战斗持续到了下午，终于没有枪声了，日军全部被我们击毙了。一个加强中队的日军，除了他们的中队长还有几名士兵逃跑了以外。全部被我军歼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