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进展如何
许大茂沮丧:“不错,现在我和他们都结了梁子,还有没有资格竞争领导岗位啊?”他仍然存着一点幻想,期待陈生给以鼓励。
但陈生不想再打气,转换话题道:“记得上次你说有个主意,进展如何?”
提及此事,许大茂的眼中闪烁一丝期待:“前一阵子,我去找了岳父,他是轧钢厂的股东之一。
我希望他能帮我通融,甚至推荐高层。&34;
“结果怎样?”
许大茂自信满满的答复:“还在等待消息,我觉得有戏。&34;接着他说:“厂长也得给股东点面子吧,他们毕竟算半个老板啊。&34;
“你说得对。&34;陈生没有泼冷水,留着许大茂最后一丝希望独自消化。
“来,咱们干杯!兄弟我说,这次我非要当上领导!看着刘海中在院子里趾高气昂,我自己绝不能像那个厨子一样。
混得太差了!”许大茂已醉意朦胧,语无伦次。
“大茂哥,你能行的!”陈生只能勉强为他加油打气。
在陈生心里,许大茂只有等娄家垮台或有奇迹发生,比如李怀德为了钱而得罪他们家,才有可能升职;毕竟这还远远不是六六年那般形势严峻的时刻。
许大茂的话中流露出对厨子的强烈不服,仿佛自己比他高上几筹似的,而且他几乎忘却自己已经处于醉酒状态。
杨厂长不行那就试试李厂长。
你和李厂长熟悉,只要有机会,兄弟你一定告诉我,我许大茂的钱多得数不清!&34;许大茂的话语渐弱,最终烂醉如泥。
&34;嫂子,茂哥喝多了。&34;看着喝翻了的许大茂,陈生产不出笑声,只是叹了口气,轻唤在里间的娄晓娥。
娄晓娥满面不悦地走出来,不过还是帮助陈生活跃起不胜酒力的丈夫进入内屋。
陈生在一旁扶持,由于力度过大,再加上娄晓娥的衣服单薄,衣物边缘隐约可见春意盎然。
安排许大茂躺下后,陈生迅速离开回到家中,潜入私人空间洗澡冷却自己,对于惹下的这场麻烦,他可不想参与进去。
想到这位行为失检的许大茂可能会带来的麻烦,那真是避之则吉——既不能去碰触他可能产生的后果,绝不能去触霉头。
与许大茂昨晚痛饮之后,陈生日出蒙眬未能早起。
他昏昏欲睡,却被窗外嘈杂的声音生生打断思绪。
陈生含糊听到隔着一道墙的聋老太太在门外叫骂道:&34;这是哪个缺德鬼,在老人家门口泼脏水,是要害死老娘不成&34;
聋老太太是在853街口谩骂?
陈生顿时警觉地明白发生何事,瞬间清醒起来,目光探望窗边,只见那位瞎眼老太太正手持拐杖怒气冲冲站在门前来宣泄不满。
很明显有人将冰冷刺骨的水泼在她门前,显然是昨晚蓄意多次为之的结果,那积水此刻已变成坚冰。
在这样冷得结霜的早晨,如此恶劣行径让陈生思虑:这可怜的老太究竟为何得罪了谁?这样的报复手法实在太过歹毒。
观察完一切后,陈生怕受凉,决定躲回温暖的床铺内。
耳边仍然传来了聋老太太愤怒的声音:“这是要把我这个老婆子置于死地吗?”
虽然噪音并未让陈生太过烦忧,但院子里的其他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喧闹。
很快的,通报的声音传到吴干部那里。
接到消息后,吴干部迅速赶到事发地点,看到冰凉地板的状况,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这位老年居民显然招来了不小的麻烦,明摆着有人意图伤害或甚至杀害她。
这么大年龄,万一摔一跤真可能导致严重后果。
吴干部身为街道办人员,虽职责为公共福利,但在对老太温柔安抚的同时,不得不小心翼翼说道:“老奶奶,请进屋里吧,外边寒冷,别生病了。&34;
然而,这似乎并未止住聋老太太的责问:“是你,吴干部,看到了这一切!你要毁我呀!究竟是何人丧心病狂至此?!”
她仿佛未听见劝解,继续坐在门口,愤怒地挥舞拐杖敲打结冰地面,岁月刻画的脸部皱纹此刻因为怒火纠结。
“你个无理老太,我看你肯定是得罪了某人,这么早就在这里乱叫,就不能安静下来吗?”不知何处来的刘海中突然出声道,露出他的小组长架势。
&34;你这混账东西,肯定是你要害死我!&34;老妪站起身假装用拐杖击向刘海中的样子,威胁道。
&34;我没时间理你这老太婆的事,这些芝麻绿豆的事等会儿由我和光天、光福帮你把水倒在门口热化了那层冰块就好。&34;说完,刘海中转身在两位刘姓手下身后扇了一耳光,提醒道:&34;你们听见了吗?!&34;
“听清楚了,组长!”刘光福和刘光天如同士兵般挺拔回应,恭敬无比。
聋老太太怒火攻心,尖声道:&34;你这小子,这样的都能做官?轧钢厂的领导眼神是不是不太好,我现在就得跑去投诉你的蠢行!&34; 刘海边听边哑口无言,阴沉着脸离开。
他深感担忧,害怕真把聋老太惹急,她要是告状下来,恐怕他会遇到不必要的麻烦。
看着刘光天和刘光福仍呆站着不动,他愈发恼怒,朝他们每人踹了一脚:&34;还愣着干嘛,立刻给我滚回家!&34;
邻屋的陈生鲜有人能控制住自己的笑意听到刘海中的责骂。
想到老妇人那此刻必定是面色铁青的模样,他还留意到吴干事也努力忍住笑意。
于是吴干事提出了建议:“这样吧,吴主任建议让光天和光福给老人家门口撒些沙子,防止她走路摔倒。&34;
接下来,吴主任向聋老太太问道:“老妈妈,昨晚您注意到任何不同寻常的声音或活动吗?显然,对手可能已经来去好几次了。&34;
聋太太平静回答:“没有,昨晚一切安静静的。&34;吴主任向围观的人求证,但是大家都只是摇头不知情。
尽管有人可能见到些什么,但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出去并不合适。
陈生命思,如果不是昨晚酒醉疏忽,他可能早就知道了事情始作俑者是谁。
暗地里,他对许大茂一起喝酒让自己误事懊悔不已。
观察了一圈没有线索后,又见众人急着上班,吴主任便告知聋老太太,“现在暂时没有什么头绪,不确定是谁做的。
晚上我们下班后开会研讨吧,这件事绝对不可轻饶。
这是恶性犯罪。&34;
闻言,老太太也只能点头答应,表示同意。
人们因为无聊而慢慢散开,生怕错过工作时间。
陈生怕事态进一步发酵,决定提前回院。
果然,不出所料,阎辅贵很快通知晚上召开全院大会。
“知道了,谢谢阎伯。&34;陈生回答道。
回到后院发现聋老太太家门前已铺上沙子,这令他不解:既然晚会上会有议题,谁会此时来访?
打开门,他看到了易中海带着傻柱。&34;易大伯,找我何事?”陈生疑惑道。
&34;陈仔,我想问你昨晚有没有听到特别的声音。&34;易中海关心聋老太太的事情,如果老太太出了什么意外,他与傻柱都有难以推脱的责任,对此尤为积极地探查。
“我昨晚是跟许大茂在一起喝酒,我们都醉得很早,所以一觉睡到天亮,要是常人的话,说不定还会注意得到。&34;陈生诚恳地说。
易中海听到这个解释,又问道:“几乎造成灾难性的结果,你猜猜看,这究竟是谁干的?”
听了这话,陈生察觉了易中海的问题可能设套,他白了眼回复:“哎,大伯,这不是玩猜谜游戏吧?涉及罪行啊,要是真的猜到谁让老人家失足跌伤那就麻烦了,我不傻,在这乱猜做什么?”
“或许是你们最近惹恼了某人,不然怎么会有人在大冷天故意往聋老太太门口泼水。&34;
闻言,易中海脸色阴沉,只回应了一句:“算了,我再去询问其他人吧。&34;
二人随即转向别处走去。
傻柱在路上还在嘟哝着:“陈生这个人也不算好东西,整天和那个许大茂搅在一起,这事儿肯定就是他们搞的鬼!”
但面对傻柱的抱怨,易中海没有搭腔,不知在想些什么深思熟虑的事情。
在家里听到傻柱这些话,陈生产生了一个念想,觉得这傻柱胆子太大了,他们在远处就说坏话,看来是时候找个合适的机会好好“教育”他一下,竟敢这么冤枉好人!
空闲之余,他望着易中海与傻柱满院子四处询问,犹如苍蝇般毫无头绪。
他们几乎拜访了大院每个角落的人家,叩遍每一道大门,结果都一无所获。
此时不仅是两人心中迷惑,连陈生也纳闷不已,到底何人手段如此恶毒呢?
说实话,若非那天聋老太太小心翼翼,说不定早晨的一滑真能导致不幸之事发生,轻则受伤残废,重则失去生命。
他心底不由得埋怨昨晚许大茂坚持拉着他喝酒,害他失去了发现线索的可能。
紧接着,大院的大规模会议就将开始。
旁边有人询问易中海:“调查的情况怎么样?”
“没有什么发现,我已经四处问询,没人听到异常动静。&34;易中海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