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一些琐事
当何雨柱可算是给小棉袄哄好了之后，石晓娜也下班回来了。
何雨柱以为的，一年没见到了，而且当初走的还急，根本没有好好告别，这回回来了，石晓娜怎么滴不得狠狠的哭一场，顺便骂何雨柱几句。
可没想到，当石晓娜进门之后，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何雨柱，先是一愣，然后开心的笑了，最后，一句很是平淡的“你回来啦”。
然后，就静静的坐在何雨柱旁边，看着何雨柱，一言不发。
这下， 给何雨柱整毛楞了。
“不是，小娜，咋了？”
何雨柱不问还好。
可是一问，坏了。
原本还很平的石晓娜，这下，再也绷不住了。
“哇”的一声，扑进了何雨柱的怀里。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呜呜呜~~~~~”
“嗯，回来了，回来了。”
何雨柱能感受到石晓娜的情绪，只能拍着石晓娜的后背，安慰着石晓娜。
陆陆续续的，被中途出去的老王头和老钱头通知的一大家子的人，也过来了。
男的，见到何雨柱的第一句话，总是“不错，回来了。”
就算是小何文和小何武见到何雨柱都是那种“回来就好”的表情。
这给何雨柱弄得，就是人多，才没下手。
而女的见到何雨柱的第一句，就是“可算是平安回来了。”
就这样，一大家子的人，一晚上，吃着，喝着，笑着，闹着，好不欢乐。
第二天，睡了一个很是舒服的觉的何雨柱，起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几点了。
何雨柱只是感觉，脑袋沉沉的，还有点烧心。
可肚子里，却空的要命的饿着。
何雨柱看了一眼窗外。
我去。
外面都有点黑天了。
拿起怀表看了一眼，在确定了是下午的4点多时候，何雨柱爬了起来。
“师父，怎么没人喊我呢？幸好我这有一个礼拜假期，要不，今天算是废了。”
客厅里，孙师傅悠闲的抽着烟袋锅子在喝着茶水。
看着何雨柱出来了就是开口抱怨，孙师傅翻了个白眼。
“就像今天没废似的。”
说了一句之后，孙师傅的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行啦，知道你累，所以没人喊你，一会吃点东西垫吧垫吧，然后接着睡吧，明天还有一天事呢。”
“嗯？明天我有事么？我不是还有一个礼拜。。。不。。还有6天的假期么？”
何雨柱纳闷了。
他明天有事，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孙师傅却不屑的笑了。
“呵，也不知道谁昨天晚上拍着胸脯保证明天礼拜六，带着媳妇和孩子，陪着小雨水一家回四合院看何大清去。”
被孙师傅这么一说，何雨柱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王丰亭和王向东俩人陪着轮番的灌自己。
目的，就是想让自己答应小雨水一起去看何大清去。
何雨柱其实很想说一句话。
那就是“不用灌酒，自己也得回去。毕竟，还得看看何大清是不是上错号了。”
可惜啊，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何雨柱只能捂着脑袋，郁闷的在沙发上抽着烟。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何雨水她们一大家子早早的就跑过来了。
甚至，因为昨天睡的太多，一直精神到下半夜才睡过去的何雨柱还想继续睡，都被小民和小芳这俩外甥和外甥女给吵醒了。
“好好好，舅舅这就起来，这就起来。”
面对着十几岁“叛逆期”的孩子，何雨柱想有起床气也没办法有啊。
乖乖的起床，胡乱的洗漱了一下，连早饭都是随便的垫吧一口。
两家人，硬挤了两辆车，奔着南锣鼓巷那边而去。
说实话，这一晃，何雨柱差不多得有快3年没回过南锣鼓巷那边了。
自从四合院的一大妈走了之后，在何雨柱印象里，他就回去过一次还是两次来着。
剩下的时候，就算收拾房子，何雨柱都是让街道那边找个临时工保姆，过去打扫一下而已。
反正那个房子里，剩下的，也就只剩回忆了。
其他的值钱的，一概没有。
不过呢，从这回开始，何雨柱估计得隔三差五就回去了。
要不，容易被外人“戳脊梁骨”。
尤其是那个始终认为“只有孩子的不对，没有老人不对”的易忠海。
只要事情经过他口，就没有什么好话了。
“哟，柱子，你这得有好几年没回来了啊。”
该说不说的，只要人还在，那么，一进院，首先见到的，肯定是得是闫埠贵。
原本，还在跟刘海中和易忠海在前院下棋的闫埠贵，看见何雨柱他们一大家子大包小囊的进来了，眼睛都亮了。
棋也不下了，直接站起身，迎了过来。
“小娜也过来了啊。还有雨水和小东。”
这时候，易忠海一起身过来了。
“柱子，过来看你爸来了啊？”
可还没等何雨柱说什么呢，易忠海就继续说了下去。
“嗯，这就对了，哪有父子有隔夜仇的？当孩子的，就应该体谅当父母的，多来看看。”
如果说闫埠贵过来，是因为就算现在的闫埠贵一大家子不怎么缺钱了，可本性难移的占便宜来了。
那么易忠海过来，就纯属是为了凸显自己来了。
而且吧。
自从一大妈走了之后，上了年岁的易忠海算是“放飞了自我”。
有事没事的，得着小的，就总喜欢说教几句。
其他人，可能认为他可怜，也可能因为是几十年在大院里存下来的“淫威”，不会说什么。
可是，何雨柱不惯着他毛病。
眼睛一翻，乐了。
“哟，易叔，这是您老铁树开花了，有了小孩，知道怎么当父母了？”
说着，何雨柱还把小何文、小何武、何无双，外加小雨水家的两个孩子都喊了过来。
“来，你们几个，一会跟着你们易爷爷回家，去给你们易爷爷家的你们叔叔或者姑姑去见个礼，别让人家说咱家孩子没有教养，知道了嘛？”
“知道啦，爸爸~~~”。
“知道啦，舅舅~~~”。
几个小孩子齐齐的拖着长音的话，可给易忠海气个够呛。
“你~~~~”
当然了，主要还是何雨柱说的话气人。
没看后面挺着个肚子慢悠悠的走过来的刘海中都乐了嘛。
而且，老刘现在也不是原先那样的“遭人烦”了。
自从“剧情”开始了之后，老刘先是当上了“组长”后又被“刷”下来之后，老刘就想开了。
一天天的也不想往上爬了，对待两个儿子也不是那么的暴躁了。
成天的笑呵呵的。
如果不是几十年如一日的这样，何雨柱都以为老刘变成笑面虎了。
最主要的，是老刘看见看不惯的事，他是真敢说啊。
“老易啊，你说你啊，明明就没有孩子，连徒弟和徒孙都管不了，还成天的教训人家孩子呢。咋滴，是人家没有父母呗，等着你这个院里都过气好几十年的一大爷教训呗。”
“唉，刘叔，这你就说的不对了。”
作为捧哏，何雨柱是专业的。
“人家好歹也叫厂里的七级工退休的。就算院里的徒弟和徒孙教育不了，可人家厂子里徒弟徒孙不得轮着番的过来等待教诲啊。”
“对呀，我怎么没想起来呢？”
该说不说的，老刘也是个妙人。
接过何雨柱的话茬之后，老刘装模作样的一拍脑门。
“老易，我好歹跟你一个厂子几十年了，你在厂子收了那么多的徒子徒孙，竟然还背着我。真不像话啊。”
“哼~~~~”
易忠海被何雨柱和刘海中这顿小配合，直接气走了。
“哈哈哈~~~~~~~~”
趁着易忠海还没走远，何雨柱和l刘海中相继的都笑了起来。
“来，刘叔，抽烟。”
笑的差不多了，何雨柱给刘海中点上了一根烟。
“呼~~”
刘海中抽了一口之后，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
“柱子，你也别生气，老易现在有点老糊涂不经事了。”
“嗐，刘叔，看你说的，这不就是当侄子跟叔叔开开玩笑、逗逗闷子嘛，那有什么的。”
既然人家都给台阶了，何雨柱也不至于闹僵。
毕竟何大清还在这住着呢。
真要有个急事什么的，还不得指着这些邻居临时的搭把手嘛。
看着何雨柱一脸的笑意，老刘同样笑着又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
“行啦，大老远的回来一回，还拿着这么多东西，赶紧回去看你爸去吧。等有时间咱爷们再唠。”
说着，刘海中冲着正跟王向东和小雨水说着什么的闫埠贵喊道：
“老闫，干什么呢？赶紧过来，到你下啦。”
喊完，刘海中小手一背，叼着个烟，挺着个肚子，悠悠然的回到了一旁的棋桌那，坐了下来。
然后，就跟着同样坐回来的闫埠贵开始大呼小叫的继续的下着棋。
这也让何雨柱这么一大家子，可以“安然”的过了前院，到了中院。
一到中院，何雨柱就看见易忠海正跟何大清说着什么。
看见何雨柱他们进来了，易忠海直接一甩袖子，走了。
而一旁被拉着听了半天，早就不耐烦了的何大清，看见一大家子进来了，而且打头的还是何雨柱，有点小激动的上前迎了几步。
可反应过来不对的何大清，直接把头转向了小一辈的身上了。
“哟，大孙子们，孙女，外孙子，外孙女，都来了。”
可能，这也是何大清的真实实感。
何雨柱总感觉，三十年没见，依然是耷拉了个眼皮、大大的眼袋，一点没变样的何大清脸上，露出了很是慈祥的笑容。
“爷爷”3
“姥爷”2
可能，何雨柱不在家的这一年来，小何文他们总过来吧。
现在，面对着何大清，小何文他们一点也没有陌生感。
“好好好，走走走，进屋，爷爷给你们这小不点做好吃的去。”
被一群孙子辈的孩子哄的，眼睛都没了何大清，被围着，进了屋。
根本想不起来，院子里，还有一个他已经31年没见过的儿子，以及原先当成心肝的女儿。
何雨柱和何雨水对视了一眼。
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无奈。
“唉~~~”
何雨柱叹了口气，拉着石晓娜进屋了。
“唉~~~”
何雨水同样是叹了气，跟着自己的哥哥和嫂子后面进了屋。
然后，院子里就留下了尴尬的王向东了。
“啥时候回来的？”
“这些年过的还行？”
厨房，大家很默契的把这个地方让给了何雨柱和何大清。
而何雨柱和何大清，同样很有默契的，先是沉默的做着菜，然后同时的问出了问题。
“我昨天回来的。”
这回，是何雨柱先回答的。
然后，何大清点点头，才回答。
“上哪不都是给人做菜嘛，就咱家这门手艺，搁哪不行？”
不过，说完，何大清摇了摇头。
“我听小娜说，你没把咱们家的手艺传给我孙子他俩？”
“嗯。”
何雨柱点点头。
“咱们这行你也知道，属于勤行。一旦干上这行，这辈子一眼也就望到头了，都是围着后厨转。我原本打算要是那俩小子大一点没什么出息了，就教下去，也算以后能有个营生。不过，现在看来，不用了传了”
“也是。不传就不传吧，反正就是为了口饭吃，有好的，就别干勤行。”
对于手艺的失传，何大清也不惋惜。
很是赞同何雨柱的话。
或者说，这么些年不在身边，何大清也有分寸的不去管教孩子的孩子。
感觉有点沉闷了，何雨柱干脆生硬的转移起了话题。
“对了，爸，这些年你怎么还玩上文玩古董了？”
其实，也不算是何雨柱在转移话题。
只能说，何雨柱这个问题实在是憋不住，得问了。
“嗐，我哪懂那些啊。”
何大清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那时候，我刚到邢台，去找工作，然后又进了厂子。厂长看我手艺好，就给提到了小灶师父、食堂主任。后来，你也知道，剧情开始啦嘛，厂长就下去了。那时候，厂长想跑路，知道我是属于勤行的，跟一些下九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就求我给他找条路。”
“嘶~~~~然后你就动心了，给找了？”
何雨柱差点吓尿了好吧。
这个何大清啊。
真的是不让人省心啊。
想当初，跑的时候，就差点连累何雨柱。
要不是有孙师傅保着，这些年，何雨柱就算废了。
而现在，何大清竟然帮人pg。
卧槽。
这要是让人抓住，就别说孙师傅了。
就连孙师傅当时的老上级的老上级想保何雨柱，都没办法保。
好在，何雨柱虚惊了一场。
何大清摇了摇头。
“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你爹才没那么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