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狂热光芒
隆隆隆……
天际的战鼓轰鸣，如天罚般震撼，数十万金族战士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注视着雄伟的昊天城，内心充满了炽烈的战意。
一道“十日不封刀”的指令，唤醒了他们心中的凶猛兽性！
“！”
！”
“！”
“……”
完颜阿骨打亲自挥动鼓槌，金族军队再次向昊天城发起冲击。
“！”
“射！”
伴随着指令，金族的抛石机被推向前线，赤裸上身的士兵们奋力搬着巨石。
接着，他们为抛石机上紧绞盘，准备发射！
嘭嘭嘭……
一块块巨石如流星般划破天际，直扑昊天城的城墙。
然而，抛石机的射程有限，巨石在半空中就开始坠落。
砰砰砰……
石头落地，激起滚滚尘土，沉闷的撞击声此起彼伏。
城墙上，陈言面色阴沉如水，冷眼凝视着金族军营前的抛石机方阵，拽过身边的赵括问：
“可否摧毁那些抛石机？”
陈言看似询问，但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使命必达！”
赵括抱拳应诺，随即奔赴城墙各炮兵阵地传达命令。
片刻间，就在金族抛石机准备二次攻击时，荡虏军的火炮已调整好射击参数。
轰轰轰……
城头的火炮开始咆哮，虽然因距离因素精度不高，但在荡虏军密集的炮火轰击下，金族的抛石机阵地迅速陷入混乱。
火炮的炮弹落地，数次弹跳后撞上抛石机，木质的抛石机瞬间被击碎成渣。
周围的金族士兵也被炮火波及，不少人都丧生在炮火之下，尸骨无存。
“分散布置抛石机，护盾战车，攻城战车，云梯车准备出动！”
完颜阿骨打下令。
既然集火攻击会被敌军集中火力，那就分散部署好了。
同时，派出护盾战车、云梯车、攻城战车进攻，以分散抛石机的压力。
见金族这般布置，陈言微微眯眼，却未立即行动，而是等待参谋部的战术推演结果。
很快，参谋部提出了建议。
“禀告大王，参谋部建议撤回城外荡虏军，以减少损失，以便在后续的守城战中给予金族最沉重的打击。”
参谋部部长向陈言报告。
陈言轻轻点头，表示赞同参谋部的建议。
“传令城外荡虏军有序撤退，同时在撤退过程中，对来犯金族军队予以最大打击！”
陈言下令。
他所说的撤退，不仅仅是撤退，更是要求荡虏军各部有序后撤，互相掩护，以尽可能保存实力，打击敌人。
城外的荡虏军接到命令，开始撤退准备，秩序井然，有人搬运物资，有人掩护战友。
各部分配合默契，撤退毫无混乱！
此时，荡虏军的高训练水平显现出来，若无平日近乎不间断的训练，绝不可能做到这一步。
正当荡虏军撤退至半途时，金族的攻城队伍已推进至近处，甚至弓箭已经能对撤退中的荡虏军士兵造成有效杀伤。
“城头火炮支援撤退队伍！”
陈言下令。
一部分火炮调转炮口，目标由金族的抛石机转向了攻城部队。
轰轰轰轰轰轰……
火炮连续开火，相对于抛石机的位置，攻城部队离火炮更近。
每次开炮，炮弹几乎都能砸入金族军阵之中。
给攻城的金族造成大量伤亡，那些本该为金族士兵提供庇护的护盾战车在火炮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尽管护盾战车上覆盖着湿棉被和厚牛皮，能有效抵挡弓箭、火枪乃至震天雷的伤害。
但在荡虏军的火炮面前，这些防护显得过于脆弱！
每枚千斤重炮的炮弹约十斤重，一枚弹丸足以摧毁一辆护盾战车，将其彻底撕裂。
甚至，弹丸的动能未减，还能击穿护盾战车后方的金族士兵！
在荡虏军的火炮攻势下，金族攻城部队的攻势被硬生生遏制。
不仅如此，金族攻城部队中的护盾战车、云梯车、攻城车也逐一被荡虏军的火炮点名，一旦被击中，几乎无一幸免。
不过，金族的抛石车十分棘手，遵照完颜阿骨打的命令，抛石车被分散布置。
自由瞄准昊天城方向发射！
一时之间，撤出战壕正撤离的荡虏军遭受重大损失，甚至有士兵被抛石机扔出的石头砸成血肉模糊。
由于金族的抛石机分散布置，荡虏军的火炮短时间内无法彻底解决金族的抛石机。
幸亏抛石机射程有限，射速慢，抛出的石弹需要专门打磨，尚且威胁不到城墙，否则荡虏军的损失将会急剧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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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抛石机造成的损伤仍让陈言心痛不已！
……
金族大营内，韩德望身披金族铠甲，鬼鬼祟祟地躲藏在营角。
他正贼眉鼠眼地打算溜向将军帐篷时，后颈突然被一把刀抵住。
韩德望刚要开口，膝盖却被狠狠一脚踢中，跪倒在地。
一双靴子缓缓出现在他眼前，靴子主人冷笑道：
“呵，原来是韩德望将军，让萧某觉得如此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