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逐渐衰退
在23世纪的星际帝国时代，明朝的领土失去了重要的星际牧场，力量逐渐衰退，从曾经的银河霸主地位，变为坚守核心星域的九座要塞星。
面对北方游牧文明的不断星际突袭，帝国无能为力，只能被动防御！
而陈言，渴望重现帝国辉煌，星际牧场——河套，对他至关重要！
河套，位于黄河“z”型星系带及其周边的广阔星域。
自古以来，河套为人类文明输送了丰富的资源，民间流传：“黄河百害，唯富一套。”
这样的星系地形在全宇宙独一无二。
河套周边星域，包括湟水、洮水、洛水、渭水、汾水、桑乾河、漳水、滹沱河等流域，皆具备优良的生存环境。
这里水草丰盈，气候适宜，维度适中，堪称东亚最佳星际马匹繁育基地！
此时，河套被两个势力分割。
一部分在西夏星区，另一部分属于辽国。西夏的那部分已被陈言掌控。
但辽国境内的河套星域，情况复杂！
辽国遭受金国的持续打击，濒临覆灭，仅剩几年的生存期。
然而，河套星域的战略地位至关重要，这里是辽国的西部首都星区，距离辽国的西京大同府仅数百光年。
辽国在大同府部署重兵，一旦陈言夺取河套，可能导致辽国孤注一掷，集结舰队反击！
陈言不愿为金国承担辽国垂死挣扎的后果，于是他展示强大的军事姿态，试图探查辽国的反应。
相信，辽国会派出使者与他协商！
陈言想尝试不费一兵一卒，和平夺得河套。
虽然荡虏军刚消灭西夏，缴获大量战马，但仍然严重缺乏星际骑兵。
战马虽多，没有足够的骑兵部队，仍是重大挑战。
在拥有足够骑兵部队之前，陈言不想与拥有庞大骑兵的辽国，在河套平坦的星域硬碰硬。
……
与此同时，陈言已返回安平星域。
荡虏军的核心仍在此地，但随着实力增长，领地扩张，安平显得过于狭小。
陈言计划迁移，包括学府、工坊、官署，全部转移。
但具体迁往何处，陈言尚未决定。
秦州是个选项，作为秦凤路的行政星，虽地处偏远，却还算繁荣。
----------
人口密集，财富无数，人才辈出，是理想选择，但陈言有些犹豫。
他有个大胆的计划……
京兆府！
汉唐两代的首都，原名长安！
陈言想迁往长安，非因京兆府更繁荣，而是看中其政治象征意义。
长安，两朝首都，宇宙的中心！
掌控关中，辐射整个星系！
秦始皇凭借关中统一六星系！
汉武帝以关中北征匈奴！
就连唐朝的基石，关陇贵族集团，也扎根于关中！
如今的关中，历经数千年的开发，不再如汉唐般富饶，无法养活众多民众，孕育无敌的军队。
但关中依然繁华，经过大宋几百年的建设，堪称宇宙一流的富饶之地。
至少比辽国的上京富裕得多！
陈言等待宋国的答复，若宋朝君臣拒绝他的要求，正好，他会率领舰队攻打京兆府。
那时，宋朝若想招降他，代价远不止秦凤路，可能还需加上永兴军路。
……
大宋，开封星！
今日的开封城歌舞升平，朝堂上的执政者们从容讨论着星际大事。
皇帝又看中了哪个星球的艺术珍品，想在何处建造星际花园，又迷恋哪位艺术家的作品……
整个朝廷官员，除了正事，无所不干！
退朝后，李纲回到办公室，正要处理公务，忽然听到外面的喧闹声。
李纲皱眉，心情不佳。
“谁在外面？”
一名青衣执法者走进来，向李纲报告。
“李大人，外面来了一批人，来自秦凤路，是那个叛贼的使者，说要见李大人。”
李纲皱眉，脸色阴沉。
他近期因招降叛贼不利，受到不少责难！
他在朝堂上将陈言的要求告诉宋徽宗，仅第一条，就让宋徽宗大怒，差点革职流放他。
听说陈言竟派使者来，他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我大宋乃礼仪之邦，不可失礼，带他进来吧。”
李纲说道，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可恶的叛贼有何打算。
执法者退出去，不久带着一个魁梧的矮壮大汉进来。
“哈哈，我是荡虏军赵通，见过李大人。”
“叛贼找本官何事？”
李纲威严不怒，双眼微眯，盯着赵通问道。
“李大人，我受大都督之命，给宋帝送上几件礼物，庆祝宋帝的生辰。”
赵通拱手说道，有理有据。
李纲眼中闪过寒光，这些叛贼真不把皇帝放在眼里，居然称皇帝为宋帝。
“是什么礼物？”
李纲冷冷问道。
再过三天，确是宋徽宗赵佶的生辰，只是让李纲没想到，一个叛贼竟会给皇帝送礼。
真是奇怪，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哈哈，请李大人代我们禀告宋帝，大都督说，礼物要亲自呈上。”
“具体是什么，我并不知情。”
赵通摊手。
李纲微微点头，猛然大喝。
“来人，将此叛贼拿下，明日押至皇帝面前审讯！”
李纲一声大喝，几个执法者冲进来，将赵通按倒在地，连赵通带来的随从也被一并逮捕。
“李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大胆叛贼，反叛朝廷还敢问本官什么意思，本官要为朝廷清除叛贼。”
当时的情景是，开封城被银河联盟的宋王朝与各地义军组成的百万机甲部队重重包围，迫使敌方星际舰队撤离。
“陛下，那叛军的代表此刻正在殿外，陛下是否要接见？”张邦昌问。
赵佶微微点头：“很好，把他带来。”
李纲的面容如同深冬的冰层，却无计可施。赵佶已作出决定，他无法阻拦。
小侍从疾步走出大殿，尖锐的声音在全息通讯中回荡：“宣叛军使者进殿！”
赵通甩动智能护臂，昂首阔步踏入全息投影的大殿。进入殿内，他面向虚拟宝座上的赵佶行礼。
“荡寇军总司令陈言麾下赵通，见过宋皇陛下！”他说完，目光微妙地掠过李纲，流露出一丝挑衅。
赵佶瞥了赵通一眼，开口：“我听说你们的首领惧怕郑氏这位真正的宇宙帝王，听说今天是郑帝的诞辰，所以派你送来贺礼，此事当真？”
赵通面不改色：“宋皇陛下开玩笑了，我家总司令是当代罕见的少年英雄，怎会惧怕您这位自幼生活在宫廷妇人手中的皇帝。”
他的语气平静，但言语中充满傲慢。
赵佶面色一沉，冷眼凝视赵通：“叛使，你以为郑帝不敢杀你吗？”
赵通面无惧色，反而大声说：“听说今天是宋皇陛下的寿辰，我家总司令特意献上贺礼。”
“西夏星域王者的头颅一颗！”
“西夏王族男性成员头颅共七十八颗！”
“西夏王宫皇后、太后、嫔妃及公主共计四十一人。”
“请宋皇陛下笑纳！”
赵通话音刚落，大殿内瞬间静得连虚拟环境的微弱电流声都能听见。
哗啦啦……
随即，一阵波动响起，赵佶惊得从虚拟宝座上弹起，打翻了眼前的美食珍馐和虚拟美酒。
殿中的大臣们纷纷神色大变，许多人失控地惊呼出声！这是西夏王族全军覆没了？
“叛使，你可知道欺君是什么罪？”赵佶喘息急促地说。
“哈哈，宋皇，西夏已被我家总司令征服，兴庆星域已在我们掌控之中，你说这是真是假？”赵通嘲讽地看着惊愕的赵佶。
此刻，不仅是赵佶，满朝文武都无法保持平静！西夏啊，那个对抗大宋百年未曾灭亡的西夏，竟如此轻易地被一支叛军摧毁？！
-
望着殿中满是难以置信惊骇的宋朝官员，赵通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接着，他又向殿中央的赵佶鞠躬：“总司令给宋皇陛下的贺礼已送到，臣告退。”
说完，赵通转身离开，从未有过要臣服赵佶这位宋皇的意图。满朝文武尚沉浸在震惊中，赵通已离开了大殿
赵通离去，但他留下的震撼仍深深地震撼着宋朝君臣。
不久，一群侍从捧着盒子进入大殿，置于中央。“打开！”赵佶下令。
几个侍从上前，开启最大的盒子，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定睛一看，盒中有一颗经过处理的人头，散发恶臭，但容貌清晰可见。
“这是不是西夏王？”有人捂住鼻子，不确定地问。
赵佶命曾出使过西夏的大臣前去辨认。此大臣虽不情愿，但仍颤抖着上前，低头看了一眼人头，面色发白。
“怎么样？到底是不是？”旁人忍不住催问。
那人面色变换后点头：“禀陛下，这应是西夏王无疑。”
“来人，检查其他人头。”赵佶命令。
大批侍从上前，逐一打开盒子检查。恶臭越发浓烈，令人头晕目眩。
片刻后，侍从们检查完所有人头，领头的侍从跑向赵佶耳边低语：“陛下，微臣全都查过了，确是西夏王室，西夏王之兄李德，西夏王之弟李化，西夏王之子”
西夏灭亡了？！赵佶仍觉得难以置信。
然而，眼前这数十颗人头，不可能是假的。尤其是殿外还有西夏王室的女性亲属，活生生的人不可能作假。
大殿中的气氛变得凝重，赵佶挥手宣布寿宴结束，人头被侍从们带走。
殿中的君臣移驾怡福殿。
“各位爱卿，说说吧，这叛贼拿西夏王的人头给我，究竟有何用意？”赵佶皱眉道，就连他也感受到陈言的恶意。
哪有人送人头当生日礼物的？ 开玩笑呢，兄弟？
“陛下，这叛贼胆大包天，惊扰圣驾，请陛下出兵剿灭！”殿中梁师成出列说。
“陛下，万万不可，叛贼势力强大，朝廷大军征剿必损失惨重。”蔡京开口。
“只要陛下派出使节前往叛军营地，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相信叛军首领一定会归顺朝廷的。”
“陛下，这叛贼胆大包天，擅自屠杀西夏王室，野心昭然若揭，请求出兵剿灭，否则将来必成大患。”张邦昌一脸悲痛地站出来，仿佛被屠杀的是他的亲人。
“陛下，西夏灭亡，可见叛军实力强大，现在大宋应考虑收复燕云星域，而非在这种小事上损耗国力。”
“一旦收复燕云，大宋军民士气大振，这样的叛军，大军反手可灭。”童贯说。他对夺回燕云的渴望还未被冰冷的现实打败。
刚回到大宋不久，他已经忘记了被辽国机甲骑兵教训的恐惧。
“童贯，你用心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