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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你们俩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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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见的得意洋溢在俊逸的面庞:“是我把你从那个小房间解救出来,也是我暗中安排了医生,难道你就不会对我有一丝感激?”

    白诗惊讶地注视着南见,原来医生是他私下收买的?难怪能将她这个健康的人分析得满身是病。

    南见微笑道:“也是,早晚你要成为我的妻子,我这样做只是尽本分而已。”

    “…………”

    一想到陈太后和陈妍芝,白诗就头疼:“尽管你可能与父亲和姐姐有所合作,但这并不代表我必须嫁给你。”

    “不可以,你必须嫁给我。”南见带着笑意缓缓向白诗逼近,让她不得不步步后退。

    他想干什么?

    白诗疑惑,为何南见如此执着于娶她?

    啊!他难道不知道她已经无路可退,身后就是床沿了吗?

    南见停止了逼近,说:“除了我,你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英俊的了。”

    “肤浅,孩子气,我是个只看脸的人吗?”白诗硬邦邦地反驳。

    即使她对他那张脸垂涎三尺,也不会轻易承认。

    南见上半身微微前倾,白诗只能随之向后仰,保持距离。

    为何心跳突然加速得如此厉害?白诗咬咬牙,她要稳住。

    南见:“看来你父亲依然不同意我们的关系。”

    “我明白。”白诗伸出右手食指抵住南见的胸口,阻止他的进一步靠近。

    南见握住白诗指在他胸膛的手指,柔情地说:“所以我打算用特别的方式来改变你父亲的想法。”

    白诗一震,刚才她眼花了吗?南见的嘴角刚刚掠过一丝邪魅的笑?

    她咽了咽口水,神经紧绷,南见是在挑逗她吗?

    不可以,她怎么能让他占据上风?

    白诗咬咬牙,豁出去了。

    她伸手抓住南见胸前的衣襟,转身将他压在了床上:“摄政王,你说得对,你长得这么帅,就算不嫁给你,沾点便宜也不亏啊!”

    南见没料到她的反击,嘴角的笑意更浓,显然很享受这种挑逗。

    谁怕谁呢?

    白诗不甘示弱,伸手轻抚南见的脸颊:“瞧你这张白嫩嫩的脸,像个小白脸,谁能相信你是那位所向披靡的摄政王呢?”

    “小白脸?”南见的眉毛微微皱起。

    白诗心中暗喜:“你听话点,以后我罩着你。”

    “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南见终于忍不住反击,伸手去挠白诗的痒痒肉。

    “我就说,我就说。”白诗也回敬地挠了回去。

    两个怕痒的人互相挠痒,最后都笑得躺倒在了床上。

    “本王认输。”

    白诗得意:“那你必须输啊!”

    南见扭头看向白诗,她满脸笑容,声音温柔地在她耳边低语:“我只是想和你单独聊聊,没机会也只能这样。”

    白诗惊讶地转头与南见对视,他为何突然变得这般深情?

    这样太容易让人误会,难道他真的喜欢上了她?

    由于南见的缘故,白诗昨晚整夜未眠。

    尽管南见很快离开了,但他深情的目光和温柔的话语在白诗脑海中挥之不去,导致她难以入睡。

    第二天,雅奴和颖婢来侍候时,都惊讶地看着白诗。

    颖婢:“小小姐,你怎么有这么重的黑眼圈?”

    昨晚应该睡得很好吧?

    就像她和雅奴,今天精神饱满,丝毫没有困倦感。

    白诗无力地走到铜镜前坐下,此刻开始有点犯困。

    雅奴:“小小姐,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白诗摇头:“我很久没去了,今天必须要去,今天是初一。”

    约定每月初一都要亲自去,而且今天是发放伙计薪水的日子,白诗决定亲自去。

    白诗轻轻拍了拍脸颊,提神醒脑:“好了,给我拿条毛巾擦脸,这样就不会困了。”

    雅奴赶紧拧干毛巾递给白诗:“小小姐,有什么心事吗?”

    白诗张嘴想抱怨,但在这里,她还是得顾虑一下流言蜚语,有些事情不必全盘托出吧!

    “就是有只大蚊子在我耳边嗡嗡叫,赶也赶不走,弄得我一晚没睡好。”

    颖婢惊呼:“蚊子?怎么会有蚊子呢?房里点了熏香的。”

    白诗笑道:“呵呵,可能它比较壮,所以生命力强一些。”

    哎呀!糊弄自己人,果然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雅奴:“那奴今晚给小小姐准备新的熏香。”

    “好啊!辛苦雅奴了。”白诗不敢拒绝,一口答应下来。

    啊哈…………

    好困好困。

    都怪臭南见。

    “阿嚏……”南见坐在摄政王府的书房里,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这让汇报军营情况的舒鹰不得不停下好几次……

    墨七静静地站在一边,不敢发出声音,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暗中冒犯了王爷。

    南纬紧握的拳头遮住口鼻片刻,然后放下,表情恢复平静:“继续说下去。”

    “遵命。”舒鹰瞥了一眼手中的文件,接着往下读。

    然而,南纬飘忽不定的目光似乎在怀疑有人在背后说他的坏话,而他直觉这个人可能是白诗。舒鹰和墨七心里恐怕也有同样的猜测,但为了维护南纬的尊严,他们都不愿提及此事。

    “另外,关于给丞相府两位公子安排职位的事,今天就上报给皇上吗?”舒鹰问南纬。

    南纬点头:“没错。”

    舒鹰回应:“将军明白了。”

    南纬:“别出差错。”

    舒鹰:“主上请放心。”

    打扮完毕,白诗带着丫鬟雅奴和婢女颖婢出门。这个地方对她来说,是真正的归属,让她身心轻松。

    卢安和刑山见到她,都满心欢喜:“掌柜的,您终于来了,好久没见您了。”

    白诗脸上闪过一丝歉意:“我这个甩手掌柜真是对不起你们!”

    卢安连忙说:“您别这么说,我们还要感谢您呢!”

    刑山附和:“对啊对啊。”

    “行了,不说这些客套话。今天是月初一,我来给你们发工资了!”白诗赶紧转移话题,防止他们又说出感激涕零的话。如果不是她,他们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一会儿领了工资,可以给媳妇和孩子买点喜欢的东西了!”

    刑山和卢安笑着望向白诗,眼里满是感激。

    “雅奴,颖婢。”白诗呼唤她们,示意可以开始发工资了。

    “是。”雅奴和颖婢异口同声地应答,各自取出装好的钱袋递给卢安和刑山。

    卢安和刑山惊喜地看着手中的钱袋,笑得合不拢嘴。

    白诗提醒:“别光看,打开数一数,看看有没有错,是不是少给了。”

    “不会的不会的。”卢安和刑山不仅同时回答,连挥手的动作都一致。

    刑山说:“二小姐给我们的,从来都是我们应得的。”

    卢安紧紧握住钱袋,心里充满了感激:“是的,在别人那儿,我们哪能拿到这么多工钱。”

    对于这些辛勤劳作的人来说,白诗总是和颜悦色:“这是你们应得的,嗯哼。”

    谁的付出都该得到相应的报酬,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挣一分钱,每一分钱都是正当的。

    况且,她现在不是大富大贵家的千金吗?有的是钱,多给一点也是应该的。

    “白二小姐真大方!”

    刚发完工资,门外就有人来了。

    熟悉的声音,白诗不用看也知道是江书绾。

    回头一看,果然是江书绾带着葛格一起来了。

    葛格行了个礼:“白二小姐好。”

    江书绾走到白诗面前:“听说你遇到麻烦了,现在没事了吧?”

    白诗:“你是来关心我的?”

    江书绾:“不然我来干嘛?”

    白诗:“幸灾乐祸?”

    江书绾:“我希望有件幸灾乐祸的事情发生,比如那个小表妹。”

    比起白诗的困境,江书绾更希望陈妍芝倒霉。

    但她没有看出白诗的不信是故意装出来的,顿时感到很委屈:“白诗,你不相信我?”

    白诗:“激动什么?”

    江书绾:“你都怀疑我了,我能不激动吗?我们明明说好要化敌为友,你现在这个态度根本不像朋友。”

    白诗一脸无辜。

    江书绾走到白诗面前,伸手指向她的心口:“你这心没问题吧?”

    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动作,却让刑山和卢安愤愤不平。

    刑山先开口:“这位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卢安:“请你对我们家小姐客气点。”

    葛格立刻笑着挥手解释:“她们是朋友,你们误会了。”

    江书绾:“白诗,我们能找个地方说话吗?这里人太多,根本没法好好谈,好吗?”

    白诗朝刑山和卢安挥挥手,微笑示意他们真的只是误会。

    澄清了误会后,白诗带江书绾进了房间,两人单独谈话。

    江书绾立刻把白诗堵在墙边:“你还好吧?”

    白诗:“当然。”

    江书绾:“是陈妍芝那个贱人搞的鬼,对吧?”

    白诗:“显而易见。”

    江书绾愤愤不平:“她以为自己是谁啊!摄政王会看她一眼吗?可笑。”

    白诗:“……”

    江书绾再次确认:“你这里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已经下了赐婚圣旨,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免得夜长梦多,将来生出变故啊!”

    看着江书绾催促的样子,哪里还能看出她曾经视白诗为情敌,还自称对摄政王是真爱,这样的人懂什么是真爱吗?

    “是皇后悄悄把人从巢凰殿带走的吗?”南纬追问白悠。

    白悠:“皇上您说笑了,臣妾怎敢去巢凰殿偷人呢?”

    南纬步步紧逼:“这么说,摄政王是幕后黑手了?”

    白悠凝视南纬,不明白他此刻提起这些的意图。为何他确信有人秘密潜入巢凰殿救走了白诗?

    他该不会………

    白悠心下一沉,不愿相信内心的猜测是真的:“陛下,臣有一事需向您证实。”

    南纬深知白悠一贯正派,早已习惯,但此刻察觉到她额外的情绪,不禁紧张起来:“何事?”

    白悠语气坚定:“陛下是否早已知悉臣妹被太后囚禁于巢凰殿?”

    “胡言乱语!”南纬慌乱回应。

    白悠质问道:“不然为何陛下总是提及有人擅闯巢凰殿救人,使臣妹得以重返丞相府?”

    南纬顿时语塞:“朕只是猜测。”

    白悠提醒道:“陛下切勿随意猜测,否则太后得知,必不悦,这可是对她的诽谤。”

    “……”南纬咽了口唾沫,眼神闪烁不定,“不至于这么严重吧?皇后你别吓唬人,朕方才只是试探,谁知你们会不会为了救人而采取一些极端手段!”

    这无疑是“贼喊捉贼”的说辞。

    白悠:“臣与陛下结发十年,陛下竟如此误解臣。”

    南纬更加不安:“皇后,你别误会我的言辞,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然而,无论怎样解释,都显得无力。

    南纬今早特意来凤仪殿询问此事,让白悠再次体会到心碎的滋味。她送走南纬后,独自坐在床沿,陷入深深的思考。

    十年,她付出青春的地方,付出青春的夫君,竟如此令她失望。

    经过一段时间的思索,白悠似乎决定了接下来的立场。她起身,吩咐准备皇家马车,她要离宫前往丞相府。

    这次回丞相府,白悠专程来看望白诗。

    家人们寒暄用膳之后,白悠与白诗一同回房。

    刚进屋,白诗吩咐道:“雅奴,颖婢,关门并严密看守,不许任何人接近,我要和皇后姐姐说悄悄话,不能让别人听见。”

    “遵命。”雅奴和颖婢应声后关上门。

    不仅如此,白诗还上锁,态度极其认真。

    白悠略感惊讶:“诗儿?”

    白诗微笑回头:“姐姐,我们慢慢聊。”

    白悠依然惊讶。

    “姐姐不就是为了对我说些话,才特意离宫来的吗?”白诗握住了白悠冰冷的手,发现她手冷如冰,“快,我们去暖一暖。”

    被白诗拉向火炉时,白悠感到一阵温暖,忘了手的寒冷。

    白诗用她的双手暖着白悠:“你怎么能这么冷呢!姐姐总说自己是成年人,要好好照顾自己,否则我们会担心的。”

    白悠含泪微笑,点头:“姐姐记住了诗诗的话。”

    白诗抬头,假装没注意到她的表情:“对了,这才是我们的好姐姐,嘻嘻。”

    白诗尽力露出笑容,希望感染对方,她认为白悠的生活太过辛酸。

    白悠的手渐渐暖和,白诗正色面对她:“姐姐说吧!妹妹会倾听的。”

    白悠故作轻松地摸了摸白诗的头,笑着称赞:“我们的诗儿长大了,越来越聪明,知道姐姐有话要说。”

    白诗握紧白悠的手,表情更加严肃:“姐姐,没事,你说吧!妹妹我可以承受的。”

    白悠越是努力装出轻松的样子,白诗就越难过。

    听闻此言,白悠不再假装轻松,开始认真对待要说的事:“是关于你和摄政王的婚事。”

    白诗点头:“我明白了,姐姐认为这门亲事或许可行。”

    白悠惊讶地看着白诗,她居然能读懂自己的心思?

    白诗继续说:“其实我觉得他说的合作也未尝不可。看看现在的形势,皇上虽然名义上是你的夫君,但他对你又是如何呢?如今他还依赖你和丞相府,连表面工作都做不好,一旦他强大到不再需要我们,又会对白家怎样呢?”

    白悠一直把白诗当作孩子,对她能说出这些话感到震惊,每句话都是深思熟虑的。

    但她仍有疑问:“这些都是南君现告诉你的吗?”

    白诗毫不犹豫地回答:“用他告诉我吗?一看便知。”

    白悠微愣,片刻后回应:“既然看出来了,姐姐却还深陷其中,像个傻子。”

    见白悠又露出忧郁的神情,白诗立刻拍了拍自己的嘴:“姐姐,不是那个意思。”

    白悠握住白诗的手,摇头示意自己并无不适:“姐姐欣慰,欣慰我们的诗诗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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